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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除邪說論▪P2

  ..續本文上一頁倒是很佩服先生的勇氣,只是我不知道後人在看到他寫的這段文字時,如果因了它的誤導而對佛法,尤其是密法産生出極大的偏見,那時誰又來爲他們的利益負責?

  最後,我想把有關藏文《楞伽經》的大致情況向讀者朋友們作一交代,真誠歡迎大家在因緣成熟時能深入藏經、深入藏文佛典、深入整個藏傳佛教,真正對密法來一番親身體證,孰是孰非到時自可見出端倪。

  藏地流通的《楞伽經》均轉譯自漢文。一名《入楞伽經》,北魏時代菩提流支譯成漢語,共九卷二十八品,後由郭法成(藏族譯師)譯成藏文;一名《楞伽阿跋多羅寶經》,劉宋時代求那跋陀羅由梵文譯成漢文,名《一切佛語心品》,共八卷,後由郭法成譯成藏文,並將漢族軌範師萬希(音譯)之注釋亦譯爲藏文。漢文本中求那跋陀羅翻譯的《楞伽經》又稱《四卷楞伽》,因共有四卷的緣故;菩提流支譯的則稱爲《入楞伽經》,共有十卷。它們的不同並非天壤之別,其實質依然一體相通。

  蕭平實說:臺灣號稱有八九百萬佛教徒,其中有幾個證得真如總相智?不會超過一百五十人。而這一百五十人統統是在我們會裏悟出來的;到目前爲止,會外只有一位居士是讀了《悟前與悟後》悟的,……只有這麼一位,其他就沒有了。

  答:八九百萬佛教徒中只有不到一百五十位證得所謂的“真如總相智”,這一結論到底是通過何種途徑得來的?如果說是先生自己一一調查取證、親自驗明的話,則恐怕會與現量直接相違:因他本人從未搞過如此大規模的“佛法修證程度普查”;而且此人平日裏接觸的怕都是自己會下的弟子,以他一會兒說這個是邪教、一會兒又說那個是外道的行爲舉止來判斷,他不大可能經常與那些被自己痛斥的人物互相往來。這樣看來,他得出這一結論的唯一途徑便是依靠自己的神通。不過早在釋迦牟尼佛在世時,世尊就未曾開許過以神通來抉擇別人是否開悟這一做法;而且據說蕭先生本人平時一直在大張旗鼓地痛罵密宗,而密法惹怒他的很重要的一點原因便是——他自認爲密法祖師整天都在亂用神通。既如此,那我們當然有充足的理由相信他是一個不亂用神通的人,否則豈不是有些自相矛盾?別人也會認爲他是一個堅持雙重標准的人。

  那麼這一結論到底是從何得來的呢?一個不贊同別人使用神通、同時又未做過大範圍調查的人,卻敢一下子就否定八九百萬人的修行成果,我們不禁要問了:如果沒有任何拿得出手的確切證據,這算不算是一個大妄語?這種行爲算不算是一種大誹謗?

  蕭先生在他的很多著作上都署名曰“平實居士”,既是居士,那麼想來居士五戒應該是被其持守的吧。至于他在許多自撰的書上還署名叫“菩薩戒弟子某某”,我們暫且不論,單看五戒中“不妄語”這一條就已經令人替他大捏一把汗了。不妄語就得說誠實語,但你所謂的實話的依據又在哪裏呢?如此看來,此人實在是自己把自己摒除出居士之列。真正要想印證別人的開悟與否,必須自己首先開悟,而且自己必得先經過另一位開悟者的印證才可。現在你說八九百萬人皆未證悟,言下之意即是自己早已開悟,要不然也當不了別人的裁判。那麼還是那句話:證據何在?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則人人都可自稱開悟,人人都可爲別人印證,佛法的嚴肅性還能得到保證嗎?

  我知道漢族有句俚語,叫“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我不敢說這句話就是蕭先生本人的寫照,但上述絕對性的結論確實存在著任何一個智者都會感到懷疑的漏洞。最大的懷疑即在于:誰賦予了蕭平實先生任意評判別人的權利與能力?

  宗門相傳:威音王前,無師自通尚可;威音王後,無師自通則名天然外道。而蕭先生給人的感覺似乎就是無師自通的,因他自己說過:“現在佛教界自從廣欽老和尚過世以後,所有的法師、居士不是落在常見就是落在斷見,你找不到真正的佛法。”既然所有的法師、居士都墮斷常兩邊,那麼恐怕也無人能當其師了,則蕭先生應屬于無師自通者之流了。但宗門早就把這種人稱之爲天然外道,一個天然外道居然還要對八九百萬人妄下評語,並以開悟者自居,這無論如何都與大妄語脫不開幹系。當年永嘉大師雖于天臺教下開悟,但玄朗禅師卻對其言:“無師自悟,乃天然外道。今曹溪祖在,應求印證。”于是大師就往六祖處去求取印證並終獲六祖認可,從此留下了“一宿覺”的千古美談。再看蕭先生的言行:除了對千余年前的二祖慧可、五祖弘忍,以及近代已過世的虛雲老和尚、廣欽老和尚等極個別人表示認可外,剩下的人只要不在其會中,就全都被他一棍子打死。如此卓然獨立的大居士確實非常罕有,因而指認他無師自通當不爲過。不過,既然祖師都已對此類人下過定義,我們也就不必在他的資格問題上再廢筆墨。

  不僅一下子就將幾百萬臺灣信徒全部批倒,他還將印證的範圍伸向了離自己遠隔千山萬水的藏地大德身上。他曾經說過:古今藏密四大法王及一切仁波切、活佛等均未見性,皆墮斷常二邊。又雲密宗“未悟言悟,未證佛果而說已成佛(最常見的方式是互捧:我說你已成佛,我不說我已成佛;你來說我已成佛,你不說自己已成佛),這在《菩薩璎珞本業經》中,說這種行爲就是大妄語業,犯十重戒,不可悔,舍壽後必下地獄;……所以第二世的頂果欽哲絕對不是第一世頂果欽哲本人,只是另外找一個人來頂替而已。他們大妄語,犯了嚴重的律儀戒,怎麼可能再受生于人間呢?……密宗這些人用外道法來代替佛法,破壞佛法,又這樣大妄語騙人,怎麼可能逃得過因果的報應?”(見《甘露法雨》第74頁)

  表面看來,這番話的確慷慨激昂、針砭大膽,但細心的讀者不難發現,在這一大堆極盡批判之能事的文字裏,沒有一個觀點、罪狀有充足的可以端上臺面來的證據。沒有證據的說法似乎才應該叫作大妄語;未證言證之人似乎才必墮地獄無疑。蕭先生的證悟與否,我們無從得知,好像也沒有哪一位公認的大德來爲他印證;不過密宗祖師就不可同日而語了。真實證悟的密宗大德基本都有其不共的授記,並有有目共睹的弘法事業、經得起時間考驗的著作以及圓寂時的種種瑞相等可供衆人驗明他們修證水平的“證據”。作爲一個信仰藏傳佛教的出家人,坦白地說,我至今尚未在密宗典籍或現實生活中發現蕭先生揭露出的有關密法祖師互相吹捧、指鹿爲馬等醜惡伎倆的實施證明,倒是無意中在他本人與同道者互通有無的文字往來中找到了下面的一些讓人頓生疑惑的詞句:

  《平實書箋》有一篇許大至的序,內中說道:“專心學佛,一意參禅,破參後深入經藏。”《宗通與說通》中還有張果圜的這段話:“平實先生自一九九零年破參親證實相迄今十載,以其親證如來藏之功德勤修叁昧,深入叁藏十二部經,對于大藏經所顯真實義理具足了知,迺至微細淆訛之法義,亦圓滿證悟無礙,智慧之深妙令人歎爲觀 止。”而作爲印證自己會下一百五十人開悟的導師,他在《無相念佛》中則對其弟子如是評價道:“此四人至今皆仍悟境不退,隨時隨地明見自己本具之佛性。”又于其書《續貂叁記》雲:“本書排版之後,二校之時,付梓之前,續有叁人因參話頭而悟入,一人因無相念佛而自得心開。”……

  我不是一個聰明人,看不出這些文字背後的深刻含義,只是單從表面看來,這些互相贊美之舉倒有些像蕭先生羅列出的只有密宗大德才慣用的行爲方式。批判對象的毛病怎麼全都跑到批判者的身上來了?這到底是誰在批判誰?這樣的批判還有價值與可信度可言嗎?恐怕自相矛盾的話也得算是一種妄語,這種不符合事實真相的妄語所導致的誹謗之過,不知這些互相唱和者知不知道?嚴肅的佛法修證層次之認定,居然淪落爲古代某些酸文人之間你唱我和般的互贊互捧的境地,這到底是誰發明的印證思路?如果真如評論所雲此人確實深入過叁藏十二部的話,那就請在大藏經裏找一個佛陀開許這種自己印證自己、然後又互相印證的先例吧。

  我們已經提到過,引起先生反感密法的還有一點原因,即他認爲密法神神道道、妖孽疊出,所謂的高僧大德各個貪心不止、智慧粗淺,除了用一點小氣功、小神通妖言惑衆以外,真可謂一無是處。對他的這些評點我們暫且擱置一邊,只想列舉一點他自己的言論。白紙黑字面前,是非曲直我想應該一覽無遺了吧。

  他自謂道:“過去世我也在密宗覺囊派待過一兩百年,也曾是一派之主。”(見《邪見與佛法》第87頁)又雲:“大慧宗杲轉生至于二十世紀末仍無神通。”(見《宗通與說通》第19頁)……

  至于密宗的神通不想在這裏多談,其不可思議之境界豈是言語文字所能形容!只想請先生回答幾個問題以釋群疑:先生此處所現的這些神通到底是大妄語還是誠實語?如果別宗不能亂顯神通的話,誰又開許平實先生本人公開示現“神迹”?其所謂的覺囊派一派之主雲雲,誰又給予過印證?

  有時很是替蕭先生感到擔心,這樣大範圍、絕對地否定一切藏密修行人、否定一切非自己同會中的天下佛教徒、除極個別自己心儀的大德以外否定一切古往今來早有定論的大成就者,如此行事的果報,作爲凡夫我連想都不敢想。好在蕭先生本人也知道謗法、謗僧的過失,他曾利用自己的神通觀察了前世的因緣,並感慨道:“在無量世前,我曾對一位真正證悟的善知識輕謗一句話,舍壽後就受生于畜生道,變成一只老鼠了,果報真是厲害;好在我的福德修得很多,又知道忏悔,發願永不複作誹謗真善知識的事,才又回到人間……從此以後,若沒有證據,絕對不敢再輕易評論任何善知識……”(見《甘露法雨》第75、76頁)

  這真令人感到奇怪!一個人的所言所行所思怎麼瞬間就會發生如此巨大的轉向、轉變?剛剛還在說以後再也不敢輕易誹謗了,結果掉轉頭來又開始四處攻擊。我們知道釋迦牟尼佛曾親口說過,對普通人的言行舉止及心相續都不可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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