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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論▪P2

  ..續本文上一頁有世間正見對我們而言實在是太爲重要了。

  以第一次世界大戰爲例,在長達四年的交戰過程中,總共有叁十五個國家和地區的十五億人口卷入了這場血腥屠戮;六千五百余萬軍人直接參與作戰;而慘死于戰爭中的人數則多達一千余萬;還有兩千多萬人受傷;經濟損失多達叁千四百多億美元……。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僅美國在日本廣島、長崎投下的原子彈,頃刻間就使二十多萬人的生命不複存在。再環顧當今世界,能使生命遭到徹底毀滅的殺人武器比起過去威力更爲強大,殺傷力也愈發驚人。所有這一切使人們深陷死亡威脅的恐怖事件之所以能夠發生,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人們不具備這種世間正見。

  如今的人們在見解方面擁有的基本上都是些濁世之見,因而邪知邪見才層出不窮、遍滿天下,這也是一種必然現象與規律,法稱論師就這樣說過:“邪見極無邊,一一難破盡。”不過,時下結合科學來說明前後世存在之理的因緣時機也同樣漸趨成熟,用大衆有目共睹的事實進行說明容易使人群對所宣說的正理生起信心,一些人雲亦雲之輩在鐵證如山的事實面前也將無法再強詞奪理、輕易否定或妄加誹謗。而對佛教徒來說,了解西方科學家及學者的觀點以及科技常識也很有必要,故而才在此處對這方面的道理稍加宣講。

  本論文可分爲叁個部分:一、破斥他宗;二、建立自宗;叁、結尾。“破斥他宗”又可分爲:(一)他宗觀點;(二)徹底破析。

  首先來談第一方面的內容——他宗觀點。

  古代有順世外道,他們依據一些似是而非的理由不承認前後世的存在,其實他們的看法純屬以狡詐、無理之行爲單純建立宗派而已。對此展開的破斥在古今衆多論典中都有所涉及,這裏就不再廣說。而近現代依然有人依據同樣的相似理由,還在頑固地高喊前後世不存在論,因此這裏重點解析這些人的觀點。

  比如英國17世紀的機械唯物論者霍布士(1588-1679)就認爲,物質、運動才是唯一的終極實在,它們是一切心理、精神活動的終極基礎,作爲精神活動直接基礎的心靈或靈魂,是人頭腦中的一種內在實體。一切心理活動都按機械力學的規律發生,表象是感覺時體內運動的遺迹,高級的推理活動也可看作是一種機械的加減。他因此而認爲人身就如同機械一般,並否認心識從前世到後世的流轉。還有18世紀法國庸俗唯物主義的開創者卡巴尼斯(1757-1808),他也認爲人的意識、半意識狀態和無意識本能,都是大腦活動的産物,從腦中産生思想,就像從肝髒分泌出膽汁、從唾液腺分泌出唾液一樣。再比如19世紀的福格特(1817-1895),他則認定精神是人頭腦中一種物質性的活動和機能,是與光、熱、化學運動無本質區別的物質運動形式,其區別僅在于複雜程度,思想是地球上最複雜的物質的一種最高級的運動形式。這些人因爲見到大腦與八識中的個別識具有能依與所依、能利與所利的關系,因而就生出意識是大腦的産物這一觀點。又比如英國有位名叫約翰·泰勒的科學家,他造了一部名爲《向超自然挑戰》的小冊子,其中就如是論述道:“根據這個“相關理論”,如果沒有大腦,精神不要說行動,就連存在也是不可能的。不伴隨肉體的精神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說不可能有靈魂。”另外,一些持傳統科學觀念的醫學、生物學家也認爲,意識從屬于大腦,是大腦的産物,如果骨肉血脈不存在,見聞覺知亦必定隨之消亡。人一旦死亡,心識繼續遷流不斷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發生。

  上述觀點在千百年來的佛教論典中早已被破析得體無完膚,所有經論都一致將其判爲低劣的斷滅見觀點並給予了最徹底、究竟、完整的駁斥,比如《釋量論》中在介紹外道觀點時就說道:“若謂識依身,不成串習也?”大阿阇黎天王慧論師在對之進行解釋時則說:“外道認爲身體與心乃異體,所謂心識只不過是身體之功用,它必得依靠身體而存在,它們之間的關系就像布與布的白色或糖與糖的味道一樣。若說意識是身體所結的果實,那麼意識同樣離不開身體,就好像燈與燈光的關系一樣。還有外道說意識與身體非異體,那還是因爲將心當成與身體一本體,並認爲它乃身體之功用的緣故,依然說明意識要依賴于身體,身體的功用及果就是心識,因之無有獨立的心相續存在,生生世世的連續相續、串習亦無存在之可能。”大阿阇黎贊匝褐樂在其所著的《寶鬘論》中也如是宣說外道觀點道:“死後身毀滅,如燈盡光熄,心亦不再有,前後世無故,無積資斷障,累世成佛無,無有佛說法,修法僧衆無,順世外道持,如上之觀點。”此類外道觀點與霍布士等人的看法並無本質、原則性差別。

  古來諸大德皆認定,順世外道實爲所有內外諸教派中最低劣的宗派,他們把成立自宗的理由完全奠定在有無親眼看見這一標准上,故才會因未見後世就以此否認後世之來臨。雖說這種判斷並無任何能夠成立的充分理由,但現階段相信、傳揚這種見解的人卻爲數衆多。

  至于“(二)徹底破析”之內容則可分爲四部分:1、因與現量所見相違而破;2、因與成千上萬親眼目睹者所見相違而破;3、因與新科學理論相違而破;4、因舊有的所謂心識科學之說法理由不完整而破。

  先談第1點:因與現量所見相違而破。

  所謂與現量所見相違,比如在美國弗吉尼亞州,有一位名叫安德魯的男孩,他從生下來起就沒有大腦。醫生通過觀察後確認他在有生之年中將永遠不會微笑,更可怕的是,他們還斷定安德魯活不過幾個星期就會死掉。不過,這個孩子如今已安全地生存了五年,而且當他看電視節目時還會發出咯咯的笑聲。醫生及專家再次對他進行會診,結果發現安德魯的所謂顱腦只是一個囊腫,支配人的思維、協調肌肉運動的大腦部分根本就未發育形成,顱腔內全是積水,的確可算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無腦兒童。其後,安德魯就被醫療專家們診斷爲“有頭無腦者”。

  而在1980年,神經病學家洛博教授也在塞非爾德大學發現了一個無有大腦之學生。正常人在大腦皮質與腦室之間有4.5厘米厚的腦組織,而此位高材生卻只有一毫米厚的薄層,且顱腔裏幾乎全被腦脊液充滿,並且他的整個腦重只有150克,只相當于常人的十分之一。但他的行爲卻與普通人沒有兩樣,而且他還特別精通數學,曾得過數學競賽優勝獎。

  類似這樣的無腦者,目前已發現有數十位之多。因此我們說,沒有大腦就不會存在意識的本體這種觀點,在事實面前自然而然就會暴露出無任何根據的虛假面目。

  因此,當我們要建立自己的觀點時,按照無則不生的原則把握好理由與結論之間的關系才能正確進行自己所欲進行的推理、立論,否則,一廂情願地只用自己認可的單方面論據就想成立一個論點,由此得到的結論則不一定具有廣泛、真實的有效性。所以說,那些過去現在持傳統觀點的科學家們對生死、身心問題所下的結論可能有些太過武斷,也有點爲時尚早。

  在六世DL喇嘛倉央嘉措的秘傳中就記載了這麼一件他親身經曆的見聞:“我從拉薩漸漸來到了康區的理塘,原本想在這裏拜拜佛並多呆一段時間,不曾想果芒紮倉的陀果哈現在也在理塘當堪布,爲避免他認出我來,只在此處呆過叁天後我就繼續上路了。有一天到一戶人家裏歇腳,在他家中我看到了一個無頭之人。向其家人打聽原因,他們告訴我說,此人原先就患有頸項病,後來頭就斷掉了。這種情況已持續了叁年,現在他依然活著。面對這個無頭人,我的悲心不可遏製地源源不竭生起,我就一直用悲憫的目光注視著他。不大一會兒,就見他開始用手捶打前胸,我便問他的家人他要幹什麼。有一人回答說此人餓了,要吃東西。這個無頭人盡管已沒有了頭顱,但他脖子上還留有兩個管道,家人就將用瓶子盛裝的糌粑湯順著管道倒下去,那湯已經調好,既不冷也不熱亦不寡味。他們倒一會兒就得停下來等上片刻,因倒進去的湯水會泛起泡沫。過了一會兒,當泡沫消散後就又接著往下灌,就像我們平常倒水那樣。慢慢地,瓶中的糌粑湯就給倒完了。我當時心想,衆生的業感報應真是不可思議,由此即對因果正見生起了更爲堅定之信心。佛經中曾經說過,諸菩薩爲圓滿布施波羅蜜多而獲佛果,曾將自己的頭顱成百上千次地予以布施;佛經中還說,頭乃身體一切行爲舉止之根本,斷後不可能再複生,人亦不可能再複活。現在對照著眼前這個無頭人,我想佛經中的這種說法可能只是總說概論而已,個別衆生所具體感受的個別業果,實難以衡量、判定,這些特殊現象根本不是我們言談思議的對境。”

  六世DL倉央嘉措文中所說的佛經是指《無盡智慧經》等經典。對大持明者倉央嘉措那樣的量士夫而言,完全沒有必要在這裏說妄語,所以我們不得不承認他確實碰到過這種無頭人,此類人的確存在于世。因此大家應明白一個很淺顯的道理,即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千變萬化的衆生形態都有可能存在于我們的生存環境之中。如果自始至終都頑固堅持只有自己眼見的才爲真實、才感可靠,除此以外的任何現象、事物都不存在,這種人就真真切切成了愚癡與孤陋寡聞的典範。

  接下來談第2點:因與成千上萬親眼目睹者所見相違而破。

  東西方廣大世界之範圍內,不論過去或現在,能回憶起自己前世的人士都可謂成千上萬。這其中的大多數事例都極具說服力,完全能證明前後世存在的道理。而且從事此類研究的人員均爲當代的科技界學者、專家;研究對象——那些能回憶前世的人,則遍布世界各國,他們來自不同的民族、信仰不同的宗教,文化傳統亦千姿百態。如果說所有科研者及提供個體資料的人士都在異口同聲地說妄語,他們全都受了迷信的蠱惑,他們的一切結論都乃無稽之談,若有人這樣認爲的話,那我們則可以堅定地說:這些無有絲毫證據的臆想斷言要想成立,恐怕才真的是無有是處!

  另外,心識已經離開身體,在體外存在並能看見自身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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