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在果園耕地時忽然從土中刨出了一只穿山甲。這只穿山甲渾身上下長滿了如牛角一般堅硬的鱗片,它一直以地洞爲穴,經常吃的食物則是螞蟻等小動物。看到它,張秋潭馬上就想把它逮著,結果在圍捕它的過程中,這只穿山甲一下就鑽回地洞中去了。此時,張秋潭的叁個兒子,還有他那已懷孕四個月的妻子彭仙全都趕了過來,衆人一見穿山甲頓時殺心大起,于是全家老少一齊動手開始了圍剿穿山甲的行動。無計可施之時,他們想到用煙熏火燒的辦法也許可以把它從洞中驅趕出來,全家人便立即在洞口堆積了很多木柴並放火點燃。結果忙活了半天,卻再也未看到穿山甲的影子,一家人于是大失所望地黯然而歸。五個月之後,彭仙臨盆的日子終于到了,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是,她生下的這個女孩竟長有與穿山甲一模一樣的身軀、形色,整個相貌令人恐懼萬分,就連母親彭仙見到後也不由嚇暈了過去。
村裏人知道了這件奇聞後,害怕這個怪物長大後會傷及自身,因此他們立即來到張秋潭家,要求他務必交出這個女孩。張秋潭夫婦知道把女兒交給他們後,這個孩子很有可能被衆人殺死,于是夫妻倆就哄騙村人說生下的怪物已經死掉了。從那以後,張氏夫妻便把孩子隱匿起來,並一直讓她在暗無天日的鬥室中隱名埋姓地整整生活了叁十多年。直到1982年的叁月間,這個半人半穿山甲的衆生才被當地人發現。人們看到盡管她依然存活于世,但並沒有傷害別衆的心思與能力,認識到這一點之後,大家便放棄了對她加以看管甚或處死的念頭。
後來,馬來西亞《新生活報》的記者還請來皮膚科專家爲其治療,但醫生們均認爲這種病症實在無藥可治。1982年4月7日,作家柏楊先生到馬來西亞發表演講,《新生活報》社長周寶源與總編輯吳仲達兩位先生曾把此事向柏楊先生描述過一番,末了又建議先生最好能親自看望一下這個奇特的女人。柏楊先生最終還是親眼見到了這個女人,探視歸來,他即如是議論道:“我無法形容張四妹(此人姓名)女士的形象,一定要我形容的話,我同意森洲淡邊村村民的稱呼:“穿山甲人”。她頭發全無,光禿的頭頂,雙眼幾乎呈五十度的角度向上吊起,鼻子塌陷,嘴唇突出,牙齒像墳崗上淩亂殘破的墓碑。其中一個門牙卻像大象的牙一樣,沖破尖聳的嘴唇。滿身鱗甲,令人看了發抖。更恐怖的是她的眼睛,沒有眼睑,像一條魚一樣,兩眼圓圓的瞪在那裏,而眼眶則又像一個燒紅的鐵圈。”……
1963年春天,新加坡兩家報社《星洲日報》、《南洋商報》都報道了這一事件:馬來西亞吉打洲一漁夫從海中捕到了一只烏龜,由于此人極其痛恨海中的海龜經常弄破自己的魚網,于是他便拿這只烏龜撒氣。他把烏龜高高吊在一株大樹上,任其被烈日暴曬並最終使之因饑渴窒息而死。幾個月之後,他的妻子生下一個兒子,那個孩子的雙手、雙足簡直就跟烏龜的四肢完全相同。孩子雖說頭上長有眼、耳、口等器官,但它們的形狀卻與烏龜的身體部件無有兩樣。報紙不僅對之進行了報道,還配發了這個孩子的照片,衆人見後各個震驚無比。
1999年的夏天,四川省也發生了這麼一件令人感慨萬千的事情:
一養雞專業戶將自己所養的雞大批賣給屠宰者及雞販子,令其宰殺以謀取利潤。其妻後來生下一個女孩,這個孩子的雙手與雞爪一樣,直接與胸部相連,而且腸子也暴露在體外,讓人深覺恐怖異常。四川電視臺也對此事進行過報道,很多人都親眼目睹過。
上舉這些事例絕對是不善業成熟後的果報,若非如是,則殺烏龜之人、殺穿山甲之人、殺雞之人,他們的兒女何以會成爲與烏龜、穿山甲、雞相類似的衆生?如果有人問:佛經中不是說自己造的業不會成熟在別人身上嗎?此話確實千真萬確,但這些與烏龜等動物相類似的衆生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其轉生之因依然得從各自的前生業力上去找尋。也就是說,他們今生轉生爲這樣的形態,是因爲他們前生就造過能致自己後世如是轉生的因!至于父母等其他人所造作的強有力的罪業,則使子女前世的惡業迅速成熟,此中道理在《俱舍論》中有詳細宣說。
因此我們理應了知,即生之身體要得以形成,必須具備父精母卵等現在聚合之因緣、前世五處以及宿世所造之善惡業等叁種條件,它們聚合之後,今生之身軀即告成形。這番道理並非像某些外道宗派認爲的那樣,說什麼一切都是由業所造;亦非如世間順世外道等認爲的那樣,說什麼一切都是現在之四大合和而後産生的。佛教無論在見、修、行、果的哪一個方面,哪一個階段,都不會墮入兩邊,這就是無等大師釋迦獅子如來所建立之唯一自宗,也即一切學說之王。
下面論述第(叁)部分之內容:身心關系。
如果有人問:這樣的身心之間到底存在什麼關系?對此則可回答說:身體、心識之間並不存在同一本體或從身體之部分中派生出心識這種彼彼所生之種種關系。前文已論述過身心同體,或身體與心識之間是因果關系等種種說法的不合理之處,所以說暫時來看,我們可承認心身之間存在所謂的能依、所依之假立關系,在能依、所依之關系得以成立的過程中,身體對心識具有一定的利害作用,反過來,心識對身體同樣具有一定的利害關系。
說到心識的本體,可以說它具有一明了之本體,此本體不斷地在流轉、遷移,這方面的道理前面已宣說過。而有關心性的細微特征及心的特異性,則依身體等其他因緣而得以産生。比如如果父母具足嗔心或悲心抑或乃狡詐之徒,那麼他們所生養的孩童相應也會具有嗔心、悲心或乃狡詐之人,孩子的種姓與父母親有著極爲密切的關系。其實父母的心識與子女的心識各有各的本體,兒女性格上與父母的相似之處,與心性本體並無本質關聯,這些心性特征主要得依靠身體才能産生出來,父母的心識並不是直接生出兒女心識的原因。
過去,有人依靠聖物而作儀軌以使孩童的頭腦變得更聰明些,現在的人們則使用藥物以求提高智慧,人們對身體采取種種措施,目的只是爲了讓心更加聰慧。另外,如果體內服進某些藥物或酒,心就會陷入發狂、迷亂、自我麻醉的狀態中。再比如,眼睛出了問題,眼識就不會産生,或變得不如以前那麼清晰明亮;大腦若受到損害,心識的功能就有可能遭到徹底破壞……還有以大悲心施行的自他相換法,都會使心識及身體受到影響,此理就如上文宣說過的那樣。所以說因了父母的種姓,子女的心性或多或少會産生相應的變化。
正如《釋量論》所雲:“若時于心續,利害亦易解,如火與瓶等,以此亦非返。”這裏所宣說者,並非是在指示人們身體是形成心識的近取因,這一點非常關鍵,我們必須透徹、詳細地加以了解。同樣,心對身體也有一定的利害關系,下面這個例子就對之作了精彩的印證:
以前有一上師某天正坐在法座上爲衆人傳法,恰在此時,一條被人用石塊擊打的狗倉皇逃過此處。狗的陣陣慘叫勾起了上師的無比悲心,他感覺那些石塊就好像打在自己的身上一樣。結果,悲痛不已的上師最後竟因此而從法座上一頭摔了下來。當時有些人認爲上師純粹是假慈悲,上師知曉了他們的心思後,就脫去上衣讓這些人看自己的背——石塊本來是打在狗的脊背上,但現在上師的背部卻腫了起來,而且還呈現出一大片紫黑色的傷痕。
又比如1930年的印度,有一位醫生爲觀察一被判死刑者的臨終心態,就對此人說:“人體如果大量出血,決定必死無疑。”到了臨刑這天時,犯人被蒙上雙目,並被拴牢在一張桌子上。此時,那位醫生開始在犯人皮膚上用刀割開一個口子,同時又弄出水滴墜地的聲響,聽起來就好像犯人身上的血正汩汩地往外流淌、滴落。犯人不由想到:我身上的血馬上就要流幹了。在這種心態下,他的心識很快就迷亂起來,並最終死去。
再來看看前蘇聯著名文學家高爾基的一則日常生活小插曲。高爾基的妻子安德烈耶娃曾談起過一件鮮爲人知的事情:當高爾基在卡普裏島上創作一部小說時,有一天,在隔壁房間的安德烈耶娃突然聽見他的辦公室裏發出沈重的物體倒地聲,于是急忙奔過去,只見高爾基已倒在寫字臺旁邊的地上,兩手還保持張開的姿勢。她俯身將耳朵貼在他的胸前,感到丈夫的呼吸和心跳都很微弱,于是趕緊解開他的內衣,將壓布敷在他的心口上。忽然間發現在他右乳下方有一條粉紅色的窄痕,頗像刀傷,並且變得越來越紅,以至成了深紅色,就像滲出的血。過了一會兒,高爾基恢複了常態,他自己解釋說:剛才寫到小說的主人公坐在桌子邊品茶,而主婦則含情脈脈地望著丈夫。突然間,丈夫抓起桌子上的小刀,發瘋般地刺進了自己妻子的肝髒。“你明白嗎?”高爾基十分痛苦地對安德烈耶娃說:“刀子紮進去,又拔出來,血就像泉水般從傷口裏噴濺到桌布上,多麼殘忍可怕的行爲!”過後,高爾基右上腹部的紅斑痕一直持續了好幾天才褪掉。
以前印度有位患有眼翳的老人,以此原因,他經常看到碗中有所謂的毛發飄來飄去。老人認爲兒媳婦總愛把這些不淨之食物做給自己吃,他不由想到:我天天都在吃這些毛發,這可如何是好?想來想去,老人最後竟因此而得了癌症。後來他自己終于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的眼識陷入迷亂所致,其實飯裏面一根毛發也沒有。明白了這個道理後,老人的癌症隨即不治而愈。
如今有許多病人得了所謂的不治之症,千方百計用盡一切醫療手段也未見有什麼明顯效果。此時如能借助觀想作意之療法,則很多病症可能很快就會痊愈。一些密宗論典中也說過,唯一依靠修行之力,身體即可修成虹光身。這方面的事例眼下就有很多,此處無需一一列出。
這樣看來,心識與身體在合和共處的過程中,互相之間都會對對方造成一定程度的損害或帶來相應的利益,特別是因往昔的串習力所致,心總是要把暫時借居的身體執著爲實並當成我所,因此身體所感受的一切,心亦同樣感受。爲了身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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