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一頭黃牛,故現世的他依然長有一副黃牛般的臉型,很多人見後都因恐懼而生起了邪見。不僅如此,他和黃牛一樣還會反刍。此中因緣如下所述:久遠之前,猛具河邊就生存著一頭黃牛,有天當它不幸沒入河中時,舍利子慈悲救助了它,並爲它傳講佛法。這頭牛最終雖轉生爲人,但長相醜陋的詳情在《毗奈耶經》中是被這樣描述的:“有一母親懷胎九月後生下一子,其子形狀如牛,故爲之取名曰“牛主”。牛主年歲漸長後,某次適逢舍利子前來化緣,牛主便爲其奉上齋飯。于此過程中,牛主雙目始終不離舍利子,且對其婆羅門之父亦頻頻投去探尋之目光。婆羅門遂對其子言曰:“汝未降生時,即已被送與聖者。”其後,此最後有者即跟隨舍利子出家求道。彼嚴守比丘諸戒,專一精進于道,最終即獲阿羅漢果位。
牛主長有雙囊,一爲進食之用,一爲反刍之用。世尊未製訂非時而食戒之前,牛主竟日進食、反刍不停;世尊定下此條律儀後,牛主即停止反刍,其身體較前即明顯瘦弱。”因此說,此條戒律製訂之緣起,和這位比丘大有關系。至于牛主長張牛臉的具體原因,則是因爲當他過去久遠之前生而爲人時,曾惡口咒罵自己的上師道:“你就像黃牛一樣。”以此惡業感召,牛主在五百世中均感受身爲黃牛之異熟果報。在牛主處于自己輪回生涯中的最後一世時,他終于轉生爲面目頗似牛臉,但總算可以出家證果的比丘。
佛經中說過:由毒蛇轉生之人,其人口中常出毒氣,所以不得將咀嚼過的木簽丟棄于地,以免危害衆生。以此因緣,不能把木簽扔在地上的戒律就保存了下來。
放眼當今世界,衆多有理有據、真實可信的事例都在向我們展示,人畜互相轉生的現象實在是一種客觀存在。比如有人就曾把自己早先耳聞目睹過的經曆,多年以後整理成文字發表在《中國佛教》雜志上,文章如是寫道:
“1937年我旅居四川西昌泸山光福寺時,有天因事下山,山隨路轉,不久即到了邛海跟前。要過邛海必得借助于往來兩岸的輪船,當時同船的客人有十幾個,中間還夾雜著叁四個幼童。其中一個孩子的右手一直被布包著,根本就不讓別人看。當別的小孩使勁拉扯,終于讓他的右手暴露出來時,我不禁大吃一驚:他的右手竟是只豬蹄。乍看之下,我自然驚恐非常,旁邊一知情老者見狀後便向我解釋說:“這個孩子可以回憶起自己的前叁世,他叁世都在做豬,至今都可憶念起自己被屠夫割斷脖子時的慘景,還能回憶起身肉在菜市場被人宰割的恐怖景象。一想到這些,他的心就有一種宛如刀割般的感覺。”……”
在臺灣的臺北,住著一位老家在浙江的姓翁的老者,他的左手也是一只豬蹄。翁先生能回憶起自己前世從人轉生爲豬、又從豬轉生爲人的經曆,他的這種獨特體驗,後爲一名叫若愚者親眼目睹並證實。1973年時,若愚把此事整理成文章並公開發表,文中具體講述了他親眼看見、親耳聽聞的這段人間奇聞。
翁先生平時總用布包著自己的左手,從不讓人看左手的真面目。每次吃飯時,也總是把飯碗放在桌子上吃,不會也不可能手捧碗碟。不論洗衣服還是做飯,他都需要別人幫忙。有次與若愚一道進餐,席間,包裹左手的布塊不慎落地,若愚一眼就看見了他的長成豬蹄形狀的左手。當若愚隨後問起何以致此的原因時,老人出于信任而向他敞開了心扉:
“我前世的前世是個窮困潦倒、牢騷滿腹的老學究,有次得了重病,馬上就要死時,當時突然感覺身體好像變得很輕,輕飄飄的,不大一會兒就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村莊。此時,渾身上下忽又感受到一種難言、難忍之寒冷,自己根本做不了自己的主,完全控製不住身心,全身都在顫抖不止。就在此刻,我猛然發現有一戶人家的大門是敞開的,于是我便鑽了進去,結果發現屋中一個人都沒有。房間的牆壁上挂著幾件黑色的衣服,看到衣服後我生起了貪心,隨即就拿下一件穿在自己身上。這時,我開始感覺到身體發熱,全身上下暖暖和和的,非常舒服。不由自主地,我便呆在牆角下休息起來。此時的感覺就像睡覺一樣,在這種狀態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長時間,醒來後才發現:一個豬圈裏有頭母豬剛剛下了七八只豬崽,我就是其中的一只。這時我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死後已投生爲豬了。明白了這個事實以後,一種無法言說的巨大痛苦與恐怖感立刻彌漫開來,我想不如自己死了算了。因此我拒絕進食一切豬食,也絕對不喝那頭母豬的奶,我只想讓自己盡快餓死,好抛開這個豬身。七天之後,我的身體又如前次般變得輕飄飄的,我感覺自己從豬圈中跑了出來,然後便開始前往另一個村莊,就像被風吹走似的。到了新地方之後,感覺異常寒冷,風最終把我又吹向一戶陌生的人家。和上次一樣,這戶人家中空無一人,只有幾件衣服挂在牆上。當我伸出左手准備拿時,手指剛一接觸衣服,心裏便馬上回憶起前次偷盜所感致的果報,已經伸出去的左手便立即收了回來。我當時心想,即便凍死在這裏也可以,于是就呆在原地不動,在極度寒冷、昏沈中沈沈睡去。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從昏迷中清醒後,發現自己已轉生爲人,心裏有話非常想吐出來,但身爲嬰兒,無論怎麼努力也無法開口成言。就在此時,我發現自己的左手已完全變成了一只豬蹄。”
這就是翁先生給若愚講述的有關自己前生今世人豬互轉之經曆。若愚見到此人是在1956年,當時翁先生講完後又鄭重向若愚請求道:“除了我的皈依師南亭上人之外,您是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人,請您務必幫我保密。”老人後死于臺北醫院中,在他去世若幹時日後,若愚才將此事公之于衆。
1923年,江北某個性情凶悍之人得了不治之症,在他病入膏肓之際,某天忽邂逅一雲水僧。僧人看到他後便說:“你罪業深重,死後必墮豬身,故當痛自忏悔。”此人聽罷便以左手向僧作禮,如僧家之半合掌式,遂告命終。此時,鄰家的母豬恰好産下一只小豬,其前左足乃爲人手形,行走時不會著地,時時對人作合掌之狀。死者家人購得這只豬後,送至上海大場寶華寺放生園內作了放生。此事很快就傳揚了開來,鏡華照相館專門爲這頭小豬拍了照,當時的上海市民大多都對此事非常熟悉。這張照片在一些雜志上被競相刊登過,而且至今仍留存于世。那只人手與普通人手的形狀基本相同,其姿勢頗像單手禮佛的狀態。當小豬行走時,它的叁個蹄子著地,那只手則懸空。
上文所講述的這些回憶前世的事例,只是萬千類似事件中的極少一部分,此處只能極簡略地概要介紹到這裏,因這樣的事情實在無法一一列舉。此類事件過去已發生過無數次,未來還將連續不斷地持續湧現、上演,只要人類還繼續生存于這一時空下,能回憶前世之人就一定不會絕迹。如今,全世界每一個角落裏都有可回憶前世之人,包括一些過去從沒有過前後世概念的身處偏僻之地的人士,也開始經曆回憶前世的體驗。這個結論並不是我個人對回憶前世現象的一種妄斷,衆多地區都建立了專門機構調查那些回憶前世事件的真僞。通過缜密、科學的檢驗後,前後世客觀存在的結論才得以得出,此種觀點也才被越來越廣泛的人群所接受。特別是一些兒童,他們在很年幼,甚至剛會講話時就能回憶前世。仔細詢問過這些孩子後,人們發現他們可以憶念起前生在別的國家、成爲別的民族、身處別的地區時,非常細微的一些生活細節,而且在做過一一調查、查證後,人們不得不承認他們所說的一切完全屬實。這些孩童不僅即生當中從未去過他們提到過的前生生活之地,而且連聽聞都未曾聽聞過。這麼小的孩子如果要騙人的話,的確有些不大可能,也無必要;另外而言,他們的話經過驗證證明皆非妄語,反而各個符合事實真相;還有,他們對前世親人的那份純真的感情,如果沒有親曆在前世與之共同生活的經曆,這種感情又如何得以産生?因此從這些小孩身上,我們就能感受到前世存在理論的合理性與可信度。
一般來說,能回憶前世之人,他們關于前世的印象在四五歲之前是最鮮明的,因此時前生帶來的習氣還非常濃厚,故回憶也呈現出相對穩定的狀態。七八歲之後,隨著前世習氣的日漸淡薄,即生習氣的日趨增長,關于前生往事的回憶也相應蒼白、破碎、斷裂、模糊起來,甚至有可能徹底忘失。這些道理都是我們能親眼目睹的,這是承認前後世存在的最有力的理由與證據。有人可能會以科學尚未證實前生後世的存在與否爲由,而否認它的實際發生,對此我們可以回答說:你不相信這一事實也可以理解,不過若已用眼睛親眼目睹了物質的形色,然後又說必須要用耳朵再證實一遍,這種行爲方式對你而言是否顯得不太莊嚴?
我們應該知道,盡管持此觀點者人數不少,但科學家到目前爲止,無論依據的是科學理論,還是自己的所謂智慧、能力,他們都無法破解人類可回憶前生往事之謎。而無等全知導師釋迦牟尼佛卻對此問題早就作出了明確、究竟的最終回答,比如以《十地經》爲主的衆多經典中均如是論述道:“某些衆生可憶念自己前一世、二世、叁世、四世、五世及至十世,乃至十萬俱胝劫之前生往事,此類衆生常言:“吾彼時是某某,後由某某又轉生爲某某,某世姓甚名誰、爲何種姓、家境及飯食如何、壽長幾何、存活時日、所感受之苦樂又如何等。死後吾又轉生爲某某,某某殁後再變爲此生之我。”諸如此類,難以羅列。此類人所說皆非空穴來風,各個均有理有據且有證人,其所回憶之前世景象最終皆驗明爲真實不虛。”此段經文已將前後世存在的現象揭示得明明白白。
在如何看待衆生的生命這一嚴肅而重要的問題上,就我們現量所見,科學和佛經的闡釋之間實有天壤之別。除此之外,在對待其他一些牽涉到生命本質的問題上,佛法的甚深義理與科學理論同樣不可同日而語。有智之士對二者在這些領域內大相徑庭之觀點,理應如眼觀色法一般了解得清清楚楚。
觀察、判斷一種現象時,善加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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