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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史大寶藏論▪P130

  ..續本文上一頁鹽事淨:乃是說生存的時間,都可用鹽,不禁非時。由于在王舍城中,對舍利弗作了犯墮事(而製)戒。關于道路行淨事:是說走了一由旬或半由旬,聚會而食物,作爲路行淨法。由于在王舍城中,對“天授”犯了墮罪之故(而製)戒。關于兩指抄食淨;即不受殘余的食物,若以兩指抄食物而食,不作非法(即成淨法)。由于在舍衛城中,芒波(或作信度比丘)比丘犯了墮罪之故(而製)戒。關于治病淨法:如病人用蓮花蟲(或作螢火蟲)泡酒飲用,病者成爲淨法(即不是非法)。由于在舍衛城中,善來比丘犯了墮罪之故(而製)戒。關于酪漿和合淨法:用乳一升與酪一升,混合攪拌飲用,雖非時受用,也成淨法(即不作非法)。由于在舍衛城中,信度比丘犯了墮罪之故(而製)戒。關于座具淨法:舊座具作如來一卡手高(約五、六寸高),新座具不補綴而受用,不成淨法(即作非法)。由于在舍衛城中,信度比丘犯了墮罪之故(而製)戒。關于金寶淨法:以香塗缽而安置在沙門頭上,或者幾上、凳上,于街道中或十字路口,宣說此缽最爲善妙;若于缽內投入一切施舍與物質,將成爲很大善果。因此,他人也就以金銀投入缽內,得後而受用(即非法,禁如是作,即淨法),爲六比丘等製定作棄墮戒。繼後,“普求”長老說道:“你去尋覓地方吧!我當如法作援助。”于是“名稱羅漢”去到具財城的約登師,桑嘎夏的具財師、瑪布城彎月處修滅盡定的心樂師、蘇納城的無能勝師、瑪嘿登城的正生師、俱生城的奎宿居師等面前,說了如前情況,衆師說:“尊者請你休息吧!我們去尋覓地方。”他們也就尋覓地方去了。

  于是毗舍離的諸比丘向“名稱羅漢”的門徒探問道:“你們的教師到哪裏去了?”答:“去尋找作驅逐(戒律稱擯逐)你們的地方去了。”他們說道:“這作法不妙,世尊滅度後的語教中,“以各種方式生活均可”,爲何加害于我們?”另一人答道:“因你們作了非法的事,對于佛法猶如長了瘡傷。故此必須作驅逐的羯摩。”那些比丘聞之恐懼起來,有的將祖衣和法衣送給“名稱尊者”(梵語,舊譯爲“耶舍陀”尊者)的弟子,托他們從中說情。

  以後,“名稱尊者”尋找到作驅逐的地方後,即返回原住處。徒衆向他說道:“教師您的這種意志,在有理由的情況下,是可以改變的。由于世尊滅度後的經典中說,“以各種方式生活均可。”何故要加害于他們?”尊者知道這些門徒受了賄,才說這種話。于是作偈道:“由誰所延誤,急務故緩作。遠離如理事,此子趣苦處。彼無名稱緣(他和我名稱尊者無緣的意思),斷離交友相,彼事不增長,猶如下弦月。由誰意速作,具智勿遲延,遠離非理事,此士得安樂。彼具名稱緣(他和我名稱尊者有緣的意思),友輩不斷交,彼事能增長,猶如上弦月。”

  于是“名稱尊者”走進徒衆們的院中,祝願後,即運用慧觀,擊動犍椎[118],召集了七百阿羅漢,只差一位未足此數,而且全是阿難的弟子。彎月修滅盡定者,未聽見參加集會的消息。“名稱尊者”想到如果除去“彎月滅盡定尊者”的名,而作念誦,會起大的擾亂,應宣布不除其名,而命他在老輩的身邊,合掌而坐。那時,“彎月滅盡”從“滅盡定”(定名)起時,有一天神告知他說:“你和教師一起的阿羅漢七百人,只有一位未足數,現在即將結集法藏,請你快快起程!”“彎月滅盡”運用神通來到僧院門前坐下,並敲起門來。裏面問道:“是誰?”他作偈答道:“我是紅城住沙門,多聞嚴持毗荼耶,從彼衆中獨來此,我名“調根”在門前。”裏面說道:“名“調根”者甚多,你究竟是誰?”他斷然無愧地說:“我叫彎月”。于是門打開,讓他進去了。

  于是“名稱尊者”說道:“具壽長老們,高聲共許淨法,是淨法麼?……等”如前作了共許羯摩。繼將一部分還未除名的比丘名字念出,並鄭重其事地說:“我們應驅逐這些人”。當即詳說“十事非法”之後進行驅逐。並敲起犍椎,召集了毗舍離所有的比丘。而在老長輩中,也提了清除毗舍離比丘的名字,再次詳說了“十事非法”。所有與會者都說:“我們應把他們清除出去”。由此處傳稱爲“七百正說”。這樣爲了除淨“十事非法”,于佛滅度後一百一十年,在毗舍離城波利迦園(藏文作“古瑪布山寺”),由無憂法王(或阿育王)作施主,而由七百阿羅漢作了第二次結集法藏。

  關于第叁次結集:由于經中沒有明文敘述,因此有許多不同的說法。有人說:“佛滅度後一百叁十七年,難阿迦王及大蓮王在世,當“白崛城”長老大迦葉和上師等還在世時,有一罪惡者名“賢善”,裝飾比丘外相,示現各種神通,使諸僧伽內部分裂,佛教發生混亂。那時正當“龍軍”及“悅意”兩位尊者護持教法,僧伽分成各部各家,經過了六十叁年,“上座寓母子部”,才結集法藏。”又有人說:“佛滅度後一百六十年,正當“花開城”無憂王在世時,由于諸阿羅漢用梵語、俗語、訛誤語、羅刹語誦讀佛典,他們的徒衆也因隨此(誦法)而分開,成爲十八家。由于産生了不同的宗派,而使佛教混亂起來。後由阿羅漢和善巧的凡夫等在“健陀羅寺”中聚會,結集法藏。”此說認爲那時已是佛滅度後叁百年的時候。我(著者)想這種說法,與《大悲妙法蓮花經》中所說:“我滅度後一百年,白城子“摩啰”種姓中,無憂王出世,一日內造八萬四千佛舍利塔,”與“有光”論師所說:“阿育法王逝世,諸阿羅漢爲了調伏愛用俗語、訛誤語、平常語念誦經句,漸次與其他經典相混雜。例如摻雜普通語的經典等,教法遂分爲十八家”等等說法,是互相矛盾的。有人說:““效用”在排除十八家非佛語的疑慮。其時間爲佛滅度後叁百年;其處所爲“迦濕彌羅”的“恭巴那”寺;施主是健陀羅國迦膩色迦王;結集者有“波哩迦”等五百阿羅漢,及“嚩蘇彌紮”等五百菩薩衆,並凡俗班智達二百五十人,或說一萬六千人集會而作念誦,同時審定十八家爲佛語。”關于其中分部的情況,壩嘉論師說:““根本”原來是“多僧部”及“上座部”兩部。”有人說:“連同“修姤路句部”共叁部。”至于“說一切有部”則說:“到了第二次結集時,只有“說一切有部”一家,後來,由于用各別的語言念誦而分爲十七家。但他們不是佛的教法。由于未被戒律所攝集,所以不見于《毗奈耶》中。因其義彼此矛盾,故未列入經藏。又因解釋其他不同的句義,與法性不順。所以非是佛語。”實際上所分出十七家的教典,都是佛語。由于戒律中有所開示,也見于《毗荼耶》中。由于開示“增上意樂”[119]故列入經藏。由于與涅槃相順,而開示“增上慧”[120],所以與法性並無矛盾。由于傳播一切法無我等的叁法印[121],由于只承認佛的教義爲主;由于諸阿羅漢作了區別;更由于這些家派都是從佛的加持而出,如《及利及王說夢經》中說:“大王,你在夢中見到的十八人牽引著一匹布,這是能仁的教法將分爲十八家的象征。那一匹表示解脫的布是分不開的。”由因以上經中說到,所以成爲佛語。“調伏天”及“諾枳”阿阇黎他們承認根本四部。“調伏天”論師有頌說:“東西兩部雪山部,超出世間言語部,執一語言部等衆,與及摩诃僧祇部。說根由家護光家,示地家與法護部,多聞部與紅衣徒,與及修姤路部等,皆爲說言一切有。作聖住及芿山部,法勝部及上座部,新演家及守護家,寓母子部等各家,恭敬諸師相有叁,由地語義師有別,故成各別十八家。”如以諾枳阿阇黎來說,他認爲摩诃僧祗部中(即多僧部)有六家;說言一切有部有四家;一切所貴部中(即恭敬諸聖家)有五家;上座部中有叁家。其中由于說蘊、處、界叁者,或說叁時一切有。因此名爲“說言一切有”這是從上流世法中所出,操梵語而且是出生他部法規的根本,因此名爲“根本說一切有部”。這一部的阿阇黎是王族,修學聲譽,受人尊敬,名羅睺羅賢,操梵語。所披的祖衣有二十五條,九條以上有優波羅花、蓮花、大寶、樹葉等花紋。所謂“摩诃僧祗部”,也是爲數最大,所以稱爲“摩诃僧祗部”,或稱作“多僧部”。這一部的阿阇黎爲婆羅門種姓,修德甚高,名摩诃迦葉,操俗語,祖衣有二十叁條,七條以上有海螺花紋。一切所貴部(即恭敬諸聖家)的阿阇黎爲戍陀羅陀種姓,持律德高,名“優婆離”,操訛誤語即阿婆商夏語(古印度四大語系之一),祖衣有二十一條,五條以上有婆枳迦花紋。所謂“上座部”(即聖住堅固家),由于是上座聖者的種姓,故名爲“上座部”。這一部的阿阇黎爲王種,爲調伏邊地的高德,名“迦旃延那”,操平常語,其祖衣條數和花紋與一切所貴部相同。有人說“摩诃僧祗部”用平常語,一切所貴部用俗語;“上座部”用訛誤語。對于十八家之見(見解),是有極大差別的,但都是佛的教法。如頌所說:“見中有分別,因此成差異,並非師不同……。”又有頌說:“釋迦獅子教,分作十八家,是彼衆生師,爲昔業決定。”如此作了第叁次結集經藏。據說由于那些沒有得到陀羅尼(總持文)的一般俗人念誦佛經,而發生了增減,爲了使能仁教義不致衰減,才建立了有文字的經函。在這以前全是背誦,並沒有文字記載的經函。有人說,這種說法是不合理的,因《文殊根本續》中曾說:“阿阇世王(亦可譯爲“未生怨王”)的兒子“邬巴”將佛的一切語教,用文字記錄了下來。”又《無垢光明論》中也說:“薄伽梵圓滿涅槃後,由諸結集者將叁乘教法書之于經函。”由此可推想早就有了書寫的經函。

  庚二 依大乘之規而說。衆生傳說,在王舍城南方“毗瑪那婆嚩哇”山中,集會菩薩十個十萬(即百萬)衆,由妙吉祥(即文殊)主持結集《阿毗達摩藏》(即現對法藏);由彌勒結集《毗奈耶藏》(即律藏),由金剛手結集《經藏》。清辨所著《中觀心要八十頌釋》中也說:“大乘爲佛所說,而根本的結集者,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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