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的,但實際的情況卻是很少如願的,每一次的成績和成功都是緩慢的,甚至還有失敗的。我自己前幾天學習法器,非常用心,很想在一天之內學會所有的法器。法師就說我,你也太心急了吧,我當初學的時候用了九個月呢!以前在世間工作與客戶談判,就是抱著一次就談妥,談妥了好幹活,幹完活好收錢啊。結果談了好幾次都沒有成,搞的自己很痛苦。據我的了解,目前大多數的年輕人都和我有類似的情況,圖快。學佛的更是這樣,就嫌自己進步小,每天都盼著自己要達到什麼什麼量。唉!好苦啊!
看到龍女和米拉日巴尊者,我們不能眼紅。他們是什麼量?他們都是大菩薩再來,都是已然修行了多少輩子的大乘菩薩了,他們已經具備了成佛的一切資糧和條件,他們這一生所呈現出來的都是果相,他們是果上成就啊。而我們卻不是,我們資糧不具、善根不足、福德尚淺啊,也就是說我們大多數人並沒有在無量劫之前中下成就圓滿菩提的因,沒有因而求果,這不是自討苦吃嗎?佛法的根本不離因果,好比是燒開水,只要溫度達到100攝氏度,水一定會開;又好比種子種在土壤裏,只要春天來到,陽光、雨水充足,自然會生根發芽的。因到了,果一定呈現,這個道理是一定的。種因的當下就決定了我們的果,急求果報就是不信因果,就是自討苦吃。這是從無限生命的概念來說的快慢,現世的修行也是一樣,米拉日巴尊者也好,虛雲老和尚也好,他們這一生能夠取得那麼大的成就還有一些非常重要的因素。從他們的傳記中發現,他們都是如理如法的依教奉行,尤其是那麼的精進用功;他們對佛菩薩可以說信願具足,100%的具足;不但對佛菩薩信願具足,對于自己能夠成佛也是信心具足。《妙法蓮花經》是開佛知見、示佛知見、悟佛知見、入佛知見,而佛的知見最重要的一個就是:人人都本自具足佛性,人人都可成佛,人人終將成佛。米拉日巴尊者和虛雲老和尚對這一點是絕對的深信不疑惑,這是我們比不了的。我自己的情況就是,對于師長的話難以相信,即便是理上相信了,甚至也照著做了,但是堅持不了幾天,便停滯、中斷、終止了。這怎麼能成就呢。
後來我發現,快慢都是自己的一種安立,什麼叫快,什麼叫慢呢?你說你走路快,你跑的比馬快,但是你能像馬一樣長期保持那麼快的速度嗎?古代交通工具不發達,主要是靠雙腿走,從中國走到印度可能需要幾年的時間,想想當年玄奘大師不就是靠雙腿走過去的嗎?現在不用那樣了,買張飛機票,坐在飛機上,一步腿都不需要邁的,叁四個小時就到達了。可見哪裏有什麼快慢之說呢?玄奘大師求法十幾年,現在求法幾個小時,看似很快,但是現在去印度求法的人不見得能取得玄奘大師那樣高的成就。從求法修行的角度看,表面的快真的不一定是好事,心在道上,就快;心不在道上,再快也是慢。禅宗的境界就更高了,禅定中的修行者,雖然他們感覺只有短短的幾分鍾,但是有的已經過了十幾年。一個老和尚禅定中被彌勒菩薩請去兜率天做客,早晨去的,半晌午就回來了,老和尚一出定,誰也不認識了,別人也不認識他,好像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後來才知道,自己這定中的半晌午,自己孫子輩的小娃娃都已經白頭發了。
早日成就誰都想,那麼如何能夠快呢?我個人的體會關鍵問題有兩個,一個是要走對方向。大家都知道“南轅北轍”這個故事,那個人走了半天,發現方向搞反了。也就是說,他走的慢還好,還離自己的目的地近一點,越是跑得快,越是離目的地遠。這個道理大家都懂,修行更是這樣,方向一定要搞清楚,方向正確了,才能談得上快慢的問題。《插秧歌》中說道:“手持青苗插滿田,低頭望見水中天,六根無塵方爲道,退步原來是向前。”插秧者身子是朝後的,但卻是向前。他要是面朝前插秧,秧苗一個也活不成,這就違背了插秧的最終目標了,也就是做事的方向丟失了,被眼前的快慢給迷惑了。方向對了,俗語說,不怕慢,就怕站;慢一點不要緊,再慢,也還是在進步呀。修行首要問題也是方向的問題,就是宗旨目標的問題,我是爲誰而學佛?我成就的目的是什麼?善知識說過,大乘人,過一天,多一天。因爲宗旨是爲了衆生都離苦得樂,所以每天、每個時刻都是與道相應,每個念頭都是與佛法相應,可謂是“一念,當下菩提”。
第二各問題是方法的問題,也可以說是環境的問題。有一個故事,一船人出海采寶,廚子和水手鬧別扭,開口罵,乃至動起手來,甚至打的還很嚴重,但是只要不下船,一直能待在船上,終有船到彼岸、找到寶藏的那一天,那個時候,見者有份,大家都有收獲。可見修行也不是一個人單搞的事情,必須需要依靠一個團隊、一個環境。在一個很良善的環境和氛圍裏,習性改變的特別快,成就的也特別快,這個團隊的作用是無形的、巨大的。我個人對于自己的道業就是十分的著急,一位法師說,龍泉寺道場每年都在快速的發展變化,你只要不掉隊就可以了,在這裏,就好比坐著坐著宇宙飛船,在這個船裏面好好用心,爲衆服務,這就是最快的,還想多快呢?回想我以前在家學佛的經曆,確實是這樣,在家的時候心定不下來,俗事、瑣事纏身,難得一顆心的休息,聽經、拜佛都很難入心,看似精進的背後,進步微乎其微,真是舉步維艱、苦不堪言。而到了寺廟,與大衆一起學習、共襄善舉的當下,就已經在實踐佛法了,來廟裏參加法會幾天的收獲和受用,是在家裏幾個月都無法比擬的。這個角度看,一個良善的、純淨的道場,一個清淨和合的師法友團隊就是我們快速進步的最有利的保障。
前面說了那麼多,最核心的沒有說。學佛也好,修行也好,快也好,慢也好,都是方式方法或者狀態過程,最關鍵的重要的在于是否真正解決人生苦樂的問題,佛就是最徹底地解決了人生的苦樂的覺悟者。修行修的快,外相的快,如果不能解決苦樂,這些都沒有意義。在這個時代背景下,善知識太難找了,善知識就是佛菩薩的化現和代表,也就是說,善知識在解決苦樂問題上是我們依止的對象,我們不依靠善知識而在外相的快慢上執著,本身就是苦啊!萬善根本從師出,能生利樂生良田。道之根本在于依止善知識,否則憑借自己的這點聰明,哪裏有什麼道呢?這是我們目前學佛的核心所在,也是最快速成就、最容易成就的秘訣。
依止善知識,學習善知識的那種廣大深遠的菩提發心;依止善知識,培養善知識的那種誓救一切衆生的願力;依止善知識,學習善知識的那種不辭勞苦、精進不息的行持;依止善知識,學習善知識的那種隨緣不變、般若智慧……學習的當下就是在與法相應,就是心在道上,就是最快的修行,就是最大的快樂。
法華漫話系列之四
《妙法蓮華經》白話持驗記
《妙法蓮華經》中每一卷後都有一些“持驗記”,是曆史上記載讀誦法華經的靈驗事件,有名有姓,在曆史上查得著,看得到,絕非杜撰。
這些讀誦法華經的感應,很奇特。
很多版本的法華經都留著這些持驗記,相信定有用意。
可能在讀誦的時候,大家心思都在經文上,沒有閑暇讀誦這些曆史故事,而且由于是文言文,可能讀的時候會有一些障礙。
所以,特意摘選了一些,寫成白話,供大家參考。如果能起到一點提策誦經歡喜心的作用,就再好不過了。
一、
晉時,杭州,僧人法志,經常誦《妙法蓮華經》,常有一只野雞在座下聽。七年後,這只野雞死了,法志師將其埋葬,夜裏夢見一個小孩向他禮拜說:“我因爲聽經而脫離禽羽惡道,現在投生到山外一戶姓王的人家。”
不久,姓王的這家人設齋供僧,法志師登門,那個孩子竟然說:“我的和尚來了。”
法志和尚摸摸這個孩子的腦袋說:“嗯,沒錯,是你。”
然後把小孩子的衣服解開,看他的胳肘窩下,還有叁根野雞毛,于是給他起個名字叫昙翼。這個小孩善根了得,七歲就出家,十六歲在江西的廬山依遠公,後來赴終南山隨鸠摩羅什大師,再後來,在秦望山搭個了茅棚,稱爲法華精舍,專門誦法華經。
十二年後,有一個妙齡女子穿著彩衣,拎著一個籠子,裏面裝了個小白豬,還帶了兩棵大蒜。到昙翼大師跟前說:“我到山裏采野菜,天晚了,怕路上有豺狼,能不能在大師的茅棚裏住一夜。”
昙翼大師當即拒絕。
該女子立刻痛哭。大師無奈,只好讓她住在茅棚裏的草上將就一宿。大師則塌上正坐,一心不亂。沒想到,半夜這個女人嚷嚷肚子疼,非要昙翼大師給他按摩。
大師沒辦法,就用布裹著錫杖,遠遠地遞過去給她按摩。
第二天,這個女人的彩衣化成祥雲,那只小白豬變成白象,兩棵大蒜變成蓮花。
原來是普賢菩薩示現,說:“你不久要隨我而去,先來試試你的道心,見你的心確實如水中月,不可染汙。”
當下,瑞相頻現,天降花雨。
當地太守孟顗當天早晨起來視察工作,目睹南方有祥雲瑞相,光芒一直照射到院落裏,知道絕非平常,確定爲普賢菩薩示現。于是向朝廷告以詳情,由朝廷在當地興建了法華寺,就是今天的天衣寺。
昙翼大師後坐化,留下肉身。
二、
梁武帝二年,江蘇高郵縣有一個被稱爲“華手尼”的比丘尼,向來持戒極爲嚴謹,爲人稱歎,平時的功課就是讀誦《妙法蓮華經》,不分晝夜地讀誦,日久便出功夫。
到後來,以至于每誦一卷,右手上就生出一朵蓮花紋路,像絲一樣,五個手指頭都布滿了這樣的蓮花紋路,到後來,雙手上各生出一朵蓮花。
梁武帝聽說後,特意召見了這位非同尋常的修行人。見後,非常贊歎,極爲敬重。
因而,當時人稱之爲“華手尼”。
叁、
隋,法安大師,在建元寺修行,博古通今,通達無礙,平時專門以誦《妙法蓮華經》爲定課,開壇講解《妙法蓮華經》達四十多遍。
有一…
《法華漫話(學誠法師)》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