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達等漢人譯師。通過周邊民族之間的相互來往和文化交流,藏傳佛教傳到了國內各個民族當中,影響較深的民族有蒙古族、土族、裕固族、滿族、納西族、普米族、羌族、漢族等民族,其中對蒙族和滿族的影響僅次于藏族。在清朝,乾隆皇帝親自主持將藏文大藏經譯成了滿文和蒙文,在蒙古草原和清朝皇宮周圍,建起了星羅棋布的藏傳佛教寺廟。
本世紀以來,由于交通發展、藏人外流等諸多因素,藏傳佛教已擴散到了英國、美國、加拿大、法國、俄羅斯、德國、瑞士、瑞典、丹麥、挪威、荷蘭、比利時、奧地利、意大利、澳大利亞、新西蘭等幾十個歐美西方國家,很多藏文經典譯成了英、俄、法、德、日等多種文字。在許多歐美風格的建築群中,也出現了赭紅色的藏傳佛教寺廟建築,僅美國就有叁十多座藏傳佛教寺院。各地可以看到穿著紅色袈裟的不同人種膚色的男女信徒。在其它教的教民信徒中改信藏傳佛教的人也越來越多。它的影響正在全世界不斷擴大著。
析“嗡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之真義
——駁所謂“六字真言“考釋””的荒唐言論
藏文“六字真言”是梵文的轉寫……全文的意思是:“具足佛身,佛智的觀世音觀照!”……“六字真言”除了整體含義而外每個字還有每個字代表的意思。在《嘛呢教言》中列舉了36組含義。如六字代表度脫六道衆生,破除六種煩惱,修六般若行,獲得六種佛身,生出六種智慧等等。
作者在“考釋”這篇文章中施展其想象臆測、虛構捏造、弄虛作假的本領,根據自己的無知偏見,道聽途說,按照自己的主觀意圖采取增添詞彙和語法成分、顛倒詞序、歪曲詞意等手段對藏族人民家喻戶曉的觀音大明咒──“六字真言”,進行了面目全非的“加工”、“改造”。
1992年第3期《西藏研究》漢文版刊登了一篇作者署名趙橹的所謂《藏傳佛教六字真言“考釋”》的文章。所謂“考釋”,顧名思義應該是對考釋對象以實事求是的態度,經過深入細致的考查、考證所做出的一種准確的合乎邏輯的解釋,而絕不應該是毫無根據地聯系和不負責任的亂說。但這篇名爲“考釋”的文章,就連稍微懂點藏文和藏傳佛教常識的人都不難看出其荒誕無稽,仿佛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呓語似的毫無根據的瞎說。
作者在“考釋”這篇文章中施展其想象臆測、虛構捏造、弄虛作假的本領,根據自己的無知偏見,道聽途說,按照自己的主觀意圖采取增添詞彙和語法成分、顛倒詞序、歪曲詞意等手段對藏族人民家喻戶曉的觀音大明咒──“六字真言”,進行了面目全非的“加工”、“改造”,把六字真言中觀音的名號“珍寶”、“蓮花”改爲“紅蓮花上的寶珠”,然後把“紅蓮花”和“寶珠”說成是“女性生殖器”和“陰蒂”的象征。爲了證明他這種毫無根據的說法的“正確”性,除了煞費心機地從“女性生殖器”和“紅蓮花”的所謂“外形的相似性”上尋找“根據”而外,又巧妙地捏造了一幅根本不存在的所謂“藏傳佛教壁畫《紅蓮花上的寶珠圖案》”,好像他親眼見過似的撒謊說“其形象很生動,往往作爲佛堂的壁畫裝飾,畫一朵灼灼開放的紅蓮,蓮蓬上更有一顆光焰閃爍的寶珠,將六字真言的梵文原意描繪了出來”等等。又將拉蔔楞寺怖畏金剛的“蓮花座”上“紅日座墊”歪曲爲“紅蓮”、“寶珠”,還指責李安宅把“寶珠”錯認爲“紅日”。
在這篇荒唐透頂的文章中除了對“六字真言”進行任意歪曲外,還利用佛密象征宇宙和人體陰陽兩種物質相依相合自然規律的“男女雙合”像的直觀造形,對藏傳佛教密法教義作了庸俗低級、不堪入耳的解釋,說什麼“藏傳佛教密法所謂的“成佛”與一般佛教“不同”,是指常人的“快樂”,即“男女相合”之“快樂”(性交快樂)”,等等。
宗教作爲一種社會意識形態和文化現象,誰也有權根據各自的觀點進行分析批判,甚至于反對和否定,但必須堅持客觀的實事求是的馬克思主義科學態度。不調查研究,不了解真情,不懂裝懂,只憑道聽途說、一知半解,捕風捉影地亂說一氣,斷章取義,顛倒黑白,把自己的無知偏見和想當然的理由強加給宗教,進行誣蔑和貶低的做法,無論從學術的觀點或政治的觀點都是不能允許的。
照“考釋”的說法,藏傳佛教是“頂禮膜拜”女性生殖器的象征物,以追求“男女交合”“快樂”爲終極目的的一種宗教。如果真是那樣,藏傳佛教不就成了一種低級庸俗、教唆淫亂的色情宗教而該列入“掃黃”對象了嗎?
這不是一個簡單的隨隨便便的問題,它涉及整個藏傳佛教的性質和億萬人民的信仰問題,有必要從學術的角度來澄清這個問題。
“考釋”中說:““六字真言”原是古印度的一句祝禱詞,被婆羅門和印度教繼承下來,更爲密教指佛密所吸取。”這是毫無根據的彌天謊言。“六字真言”是觀世音的名號,見于佛陀語錄《佛說莊嚴寶箧經》和《華嚴經陀羅尼》、《六字真言經》等。堪稱古印度祝詞密咒大全的只有《四吠陀》,如果在《吠陀》中發現原貌原樣的“六字真言”,那倒是破天荒的奇迹,除非像新造“六字真言”那樣新造一部誰也未曾見過的《吠陀》,否則想找到根據是枉費心機。如果是什麼“神聖啊,紅蓮花上的寶珠,吉祥”那樣的詞語,即使在印度教的什麼資料中找到根據,也絲毫證明不了“六字真言”和那樣的話有什麼聯系。因爲“六字真言”有它固定的文字結構,固定句形,誰也改變不了。在原文中的“珍寶蓮花”是名詞並列結構,在“蓮花”一詞的後面既沒有表示所謂“依格”的語法成分,前面也沒有表示“紅色”的梵文“Rakda”這個詞。 把“六字真言”的含義譯成“紅蓮花上的寶珠”是毫無根據的。如果這觀點是從“佛教密法來源于印度教”這樣一個前提推導出來的話,這個大前提本身就是站不住腳的(這個問題後面將詳細論證)。從一個虛假的前提怎能推出正確的結論呢?
關于“六字真言”文字表面的含義和深層的含義以及誦讀的效應,在《佛說莊嚴寶箧經》、《華嚴經陀羅尼》、《六字真言經》、《珍寶陀羅尼》等觀音二十一經及根據上述佛經由吐蕃王松贊幹布寫成的字數達數十萬的《嘛呢教言集》和曆代印藏佛教學者有關觀音法的研究注釋著作中有系統全面的解釋,誰想故意歪曲都是徒勞的。
藏文“六字真言”是梵文的轉寫,開頭的嗡(aum)是代表衆佛“身密”的種字,是多數密咒共有的前置詞,也稱“持寶”字。結尾的吽(hum)是代表衆佛“意密”的種字,共有五個部分組成此字,象征“五種佛智”。中間嘛呢(mani)叭咪(bedmei)是“珍寶”、“蓮花”或“寶蓮”。這兩個詞是並列的觀音名號。全文的意思是:“具足佛身、佛智的觀世音觀照!”原文的梵文和藏文中,在“蓮花”一詞的前面既無“紅”字,後面也沒有所謂“依格”的“的上”二字,“珍寶”、“蓮花”二詞的詞序也是“珍寶”在先,“蓮花”在後,是兩個並列的名詞,把它翻譯成“紅蓮花上的寶珠”是毫無根據的。
“珍寶”和“蓮花”作爲觀世音的名稱有它的特殊含義。觀音是衆佛大慈大悲品格的人格化象征。觀世音一詞就是“以無比的愛大慈和同情大悲心,眼觀六道衆生、耳聽痛苦之聲”之義。觀世音怕兩眼觀察不周而生“千只眼”,嫌雙手扶危救難力不足而化“千手”,就是大慈大悲的象征。因此佛說:“觀世音難得”(見《寶箧經》)。 “難得”就是“至寶”、“珍寶”之意。佛經中解釋“叁寶”一詞是:“佛,法,僧,世間“難出”,無緣“難得”,“難能可貴”,故稱“寶”。”四臂觀音是“六字真言”法義象征,上面的兩手托“如意”珍寶,象征“具有以大慈大悲心産生的利衆菩提心”。這種大慈大悲利衆菩提心,在佛教中稱做“如意寶心”,如《文殊名經》雲:“手持如意寶。”有這種“心”便稱“菩薩”。對觀音稱“珍寶”或“如意寶”,如《如意寶陀羅尼》、《珍寶陀羅尼》經和《觀音贊詞》等。觀音號稱“蓮花”和“持蓮大師”,其意有叁:1.觀音屬事部“蓮花種”主佛;2.手持白蓮象征“空慧”。大乘佛教認爲超脫塵凡、成就佛果的不二法門是“覺空智慧”,這種智慧如同驅除心中陰暗、承受陽光、展現豐姿的蓮花一樣,故將成佛稱“心蓮開放”。觀音手持“珍寶”和“蓮花”,象征大悲心和空慧具足(見DL經師赤江大師《六字名咒疏》)。3. 蓮花象征“出泥不染”、“超塵脫俗”的高尚品格。觀音利衆慈悲心號稱第一,故以“蓮花”爲名。雪域藏地,佛經稱“觀音教化”之地,吐蕃松贊幹布號稱“觀音化身”,西藏古王宮稱“布達拉”就取觀音佛國“普陀”之名,曆代DL喇嘛號稱“觀音化身”,故在藏語中稱“巴格爾強瓦”,意思是“持白蓮”。因此在藏傳佛教中普及率最高的佛號算“六字真言”。藏族男女老少無人不知“六字真言”,對“六字真言”的研究在藏傳佛教中已有一千四百多年的曆史,著述如山,怎能一口斷定“莫解其所以然”?怎能說“其意爲人淡忘”?“六字真言”中的“珍寶”、“蓮花”的含義,如前所說,與“崇拜女性生殖器”之類的古老印度習俗毫無共同之處,這樣的牽強附會和無根據的隨意聯系在學術上是站不住腳的,只能贻笑大方。
“六字真言”除了整體含義而外每個字還有每個字代表的意思。在《嘛呢教言》中列舉了36組含義。如六字代表度脫六道衆生,破除六種煩惱,修六般若行,獲得六種佛身,生出六種智慧等等。
在佛教文化中以蓮花命名、作裝飾,用蓮花作比喻象征的非常多。如佛國有“布蓮世界”,“蓮生”生命;佛出世“步步生蓮”;佛菩薩“以蓮爲座”;佛子有“木蓮”、“青蓮”;佛經有《慈悲白蓮經》、《妙法蓮花經》法華經;佛種有“蓮花種”;佛名有“蓮花網”、“持白蓮”;稱千佛出世之世爲“金蓮開放紀”;將品德高尚者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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