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個永遠不滅的發動機,讓我們不必受寒冷酷暑的製約,不必受製于自然資源的有限的、匮乏的製約,我們都想自由自在。那人類早就不再是人,都成爲上帝了。所以如何規避掉我們不良的或者是過分的欲望,而讓合理的欲望良性地在一個有效的規則內,與共、共盟、共生、共創。
把這樣一個幸福的指數、人生的價值簡單的定位。所以中國有句老話,叫“知足常樂”。開足療店的也把這句話都用上去了,“知足常樂”,知道腳丫子就常樂,所以呢,大家都應該去洗腳。我前幾天,剛好上上個禮拜,在北京給IT企業經理他們這一批人做了叁天的禅修,也滿有意思的。因爲人相對比較少的時候,問答就比較自由一點。我講的這個文化的泛濫現象,如果洗腳丫子也是文化,摘個山棗兒也是文化,那我丟個垃圾還是文化。當文化泛濫的時候,真正的文明就被泛文化給掩埋了。他們比較認可我的這些觀點。那麼反過來說,當我們明白“知足常樂”這件事的時候,這個“足”不是泛文化的腳丫子的足,是真正的對你所擁有的“滿足”。我目前,大病沒有小病不斷,很快樂。比那些缺胳膊少腿的呢?很知足。我目前月薪八千年入十萬,跟那些月入叁百年欠叁萬的人一比,很知足。我是天人,很快樂。跟那些一人之下十萬人之上的高管區比較,我管個叁五十人,一比,很好很好。“知足常樂”這是一個對欲望的最大的處理,就是不在乎我們更能夠謀取多少、創造多少,而是對我們已經擁有的能夠正確的來享受它。享受你已經擁有的,遠遠比你再去創造你想要的更讓人容易幸福。中國的經濟可能綜合的來講超過印度30億,但是中國的幸福指數遠遠低于印度。
我最近每年去一趟印度,去趟尼泊爾,去體驗。發現確確實實它的物質生活真的貧乏,但是它的幸福指數真的很高很高。大家活得很開心,爲什麼呢?因爲他的人生價值,他對幸福的定位還相對的,也就是他的精神層面、心靈層面還沒有一下子被物質給異化。也就是他的心靈還沒有成爲自己創造的財富或者物質文明的奴隸。這是一個擺正我們“心靈”和“發展”這個關系的天平。如果物過高,心靈就墜下去。那我們心靈暗淡無光的位置,讓我們創造多少的財富、財富越高,我們就會越痛苦、越壓抑、越看不到出路。天平,我們的心靈和我們創造的,被我們——要知道所有的物質財富、所有的政治製度、所有的企業文化,都是被我們創造出來的,是我們心靈創造出來的。西方的也好、歐美的也好、南亞的也好、四小龍的也好、四金磚的也好,都一樣。所有的製度都是心靈創造出來的。它們平衡的時候,這個幸福指數是最高的。那反過來也一樣,當我們的心靈到了這兒(高),我們創造的物質文化這樣低。這是什麼樣的?就像我這樣的人。苦行僧的,這樣的人。哲學家,靠心靈來活著的人。這樣的人,在社會比例不能過高。過高了都會成爲極端的瘋子。你看梵高的傳記,看弗洛伊德的傳記,弗洛伊德到29歲的時候,竟然還沒有一件像樣的襯衫。爲什麼?他的心靈全都在這兒,他的物質方面,他已經找不到這個平衡,他的心靈在這兒(高),他的物質在這兒(低),所以他自己自得其樂。那麼前幾天我到798去,參觀一個敦煌的畫展。我看這位畫家,也是一樣的道理,他的心靈在這兒(高)。他花了9年,臨摹敦煌這些壁畫。生活的這個東西在這兒(低),不對勁。所以,最幸福的狀態,就是我們的心靈,和我們被心靈所創造的所有的財富、製度、文明、文化平衡。這就像鳥的雙翼,車的雙輪,平衡發展。
因此,在今天,我們創造的財富不是過少,而是過多。我們擁有的製度不是過少,而是過繁。但是,我們的心靈卻過少。這就是整體讓我們不快樂的一個原因。不但是中國如此,國外凡是物質過分發達的都一樣。因此必須要正視這樣一個現實。當我們已經擁有了十萬個員工,當我們已經創造了跟世界一流的企業完全等同的、甚至超過它的這樣一個企業文化、企業價值的時候,我們的員工、包括我們的老總、包括人力資源部門的管理人員,我們給我們的十萬員工帶來的幸福指數在哪裏?難道每人一年發一部跑車,每一個員工一年給一棟國外的洋房別墅,就是真正要的幸福嗎?不一定。
讓你的員工開開心心的,把你的企業當成他的天堂。這樣的企業文化,不管你用什麼,都是好的。你的製度已經甚至說一個紙屑、甚至一個鼻涕、擦鼻涕紙都已經規定到了,但是你的員工來了,就像法西斯的集中營一樣,這樣的製度不能說是一個好的製度。只有讓你的上下在一個頻率上共振,所有人,從老總到員工,進來都開心。賺了大利潤,開心。賠錢了,也開心。這一定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企業。我知道在中關村,上地,有一家做IT的,我很喜歡他這個做法。他的公司是上市公司,做軟件外包。他每天6點鍾下班,不但老總自己下班,所有的員工、任何人不准加班。6點鍾全下班,除了搞衛生的下班之後他去搞衛生,其他人都得下班。不准提早,不准延長工作時間,並且節假日都要放假。然後他下班之後幹嘛呢?打坐,雙腿一盤,打坐叁個小時。晚上不吃飯,沒有任何應酬,像個苦行僧一樣。在佛教裏這個生活方式叫“過午不食”,就是過了中午就不再進食任何有渣滓的東西,喝液體的沒有渣的可以,但是任何有渣滓的都算犯戒。他過午不食,然後雙腿一盤打坐,精力非常旺盛。他的員工很開心,他自己也很開心。連他的筆記本電腦全是租用的,沒有。車是租用的,辦公室全是租用,連他住的房子還是租用,他什麼都租用,滿有意思的。他也沒有像另一類的企業家,自己成爲佛教徒了,然後開始穿個中山裝,穿個布底鞋,當然布底鞋是跑到“內連升”搞的最奢華的,一兩千甚至一兩萬做的一雙布鞋底,那也沒必要,完全形式主義。然後要求所有的員工都吃素,要求所有的員工見面都得合掌“阿彌陀佛”我,法西斯,這叫佛教的“法西斯”,恐怖主義。你可不能偷企業的東西啊,犯盜竊罪,他說犯盜竊戒,他都拿這些。那這些沒有用,要知道開心是第一位的,心靈的自由、心靈的安住就是最大的價值。如果我們任何一個企業、任何一個政府部門、任何一個兩人以上的組織,家庭,是最核心的,都能夠讓彼此、讓對方,超越了等級、超越了界限,超越了一切的一切的一切,只是兩個心靈在這兒共振。想想看,我們這個小小的個人、小小的單位、小小的星球,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所以佛法它從來不關注建議一個具體的指標,或者是具象的、或者是抽象的,但是它關注的,任何一顆心,希特勒的心也好,丘吉爾的心也好,只要他們的心靈共同在一個頻率上共振,然後根據人類的道德規範,根據人類共尊的、共同認可的行爲標准,停下來那些不好的,然後共振那些美好的。這個世界就是天堂,就是極樂。所以,可能跟佛法要一些具體的指標,拿不出來,要一些具體的目的,也沒用。但是佛法說你把讓你心靈不安的因素一個個都挖出來,要知道它都是讓你心靈不安,但是這個不安的心只是現象,不是你的心。夠了。那既然讓你不安了,你就丟開呗!你就丟一個、丟一個、丟一個,最後剩下剩下的唯心。這個“唯心”就被我們的高中、初中的曆史教科書當成唯心主義的“唯心”,這是歪曲。佛教所說的唯心,是說我們真正的幸福指數、真正的生命價值、真正的活著,就是靠心靈來滋養。所以跟“唯物”、“唯心”不是一個唯心,字完全的一樣。
剛才張教授是這樣的激情澎湃,到我這裏了像催眠一樣,我不知道各位被催眠的怎麼樣了。如果催眠的很深,就好好的睡,如果催眠的很淺,還有很多困惑,你就站起來把你的困惑拿來,我們來分享,好不好?任何問題。
A提問:我覺得您說的這樣一種情況其實可能是需要教育才能做得到的,如果組建組織的話。但如果是說他的心力沒有那麼強,那他用您所說的這種方法組建組織,恐怕帶來的也是一種災難,是嗎?
奘師:所以我才給張院長提了一個論壇的、沙龍的題目,當然這個題目計劃從8月1號到現在也沒用進行。這個題目就是“宗教與非盈利性組織的盈利模式以及這種盈利模式對于正統國民經濟的影響”,這個題目滿繞的。
A提問:您說的意思就是其實現在盈利能力最強的是宗教,但是它用的是心靈共振的方式在經營,而並不是現在企業所經營的那個製度、戰略以及運行的模式,是嗎?那如果是說其他的組織都像佛法這樣的投資、以非盈利的經營模式的話,那也是整個世界的災難,是嗎?
奘師:好像也沒說是災難還是幸福吧?我只是說那既然這樣,引申出新的問題來。好,我們誰能找出300年以上的企業?誰能找出來?在人類曆史上曾經存在了300年以上的企業,有嗎?盡管我們“喊毛主席萬歲”,喊“秦始皇萬歲”,喊了那麼多的萬歲,有哪一個國家存在超過了500年以上?我們在曆史書上,周朝800年,東西兩漢400年,從秦始皇之後,到1911年,經曆了十幾個王朝,最長的是哪一個?夏商周這叁個在古代,還沒有走入現代文明,我們不算。就是從公元前221年到現在來看,有哪一個王朝,有哪一個政治體製,能夠超過500年?哪一個企業能夠持續300年?但是釋迦牟尼兩千五百多年,耶稣基督兩千零九年,穆罕默德差不多一千叁四百年,爲什麼?難道他不關注物質嗎?恰恰相反。走到西方去,處處都有教堂,那是物質財富的一個象征。沒有經曆過1953年的大肆的廢寺興學,把大大小小的廟拆掉了,建村公所、村委會,建學校,那個時候中國也是一樣的,村村有廟、有祠堂、有龍王廟、有土地廟,有宗姓的祠堂、寺廟,那這些它不是唯心的,這些東西一磚一瓦、一草一木一柱全都是財富堆起來的。
A提問:是不是只有像釋迦牟尼這種具有極高的智慧而且具有極大的慈悲的人,他才能以這樣心靈共振的方式來組建組織?而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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