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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全通居士念佛往生淨土事迹▪P3

  ..續本文上一頁佛菩薩相應。

  在與廖居士的談話過程當中,因爲提到父親的病痛,因爲想到父親可能不久于人世,心中悲痛不已。最後我問廖居士:“廖居士,怎麼辦?我知道爲人助念不能掉一滴眼淚,掉眼淚就是送親人去六道輪回。可是又好像無法控製,每每想到父親不久于人世,就淚如雨下。”廖居士很冷靜地說:“現在你是因爲孝心的關系所以會流淚,當事到臨頭時,佛菩薩會加持,你不會流眼淚的。”我也請教廖居士在助念時腔調快慢應如何拿捏,廖居士說可跟著念佛機的腔調及速度來助念。和廖居士通完電話後,對于請助念團的事,已不再是困擾,我的心比較安了。

  一九九八年一月五日星期一晚上,我與小姑談起助念的事,小姑說如果真的請不到助念團,她願意跟我一起回中興新村幫父親助念。主意打定之後,我告訴小姑:“這次回去助念,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不能抱著實驗的心理來念佛,因爲這是當生成就的大事一樁,是不能重來的。而且我有把握父親一定可以往生,只是我們兩個都沒有助念的經驗,最怕的是助念過程中有疏失,而阻礙了父親往生的機緣,那罪過就大了。所以有時間要把“怎樣念佛往生不退成佛”及“妙音居士往生見聞記”再好好複習幾遍,到時候才能如理如法。”

  這段時間幾乎天天與家裏電話聯絡,問問父親的情況。家母是一位非常有智慧、明理而慈悲的老人家。當我告訴家母,現在家裏最好不要開電視,只能專心念佛,全家最好只聽到念佛機的聲音,尤其父親房間的電視更不要開,要讓父親專心聽念佛機的佛號聲。爲了能讓父親專心念佛,上述建議家母均一一照做。家母也告訴我說父親也說不想看電視,同時父親胃口不好,吃得很少。家母同時轉告我,父親曾經問到:“翁霓什麼時候會回來,我有好多好多問題要問她。”家母還說,父親開始很愛說話,每天都有好多好多的話要跟家母說。有時到了晚上也不肯睡覺,就是要家母跟他聊天,聊親友談子女,好似想把好久都沒看到的人都講一遍想一遍似的。有一天晚飯後,父親要求家母:“你跟我一起念佛,好不好?”家母應:“好。”于是兩人便一同念佛念了十幾分鍾。又有一天晚上,父親告訴家母:“晚上不要關燈,關上燈他們會把我抓走。”還說他的袖子有鬼、腸子有鬼等,因此父親晚上都睡不好,又說夢到家親眷屬來找他。一九九八年一月初,家母將父親的上述情況描述給我聽時,我心想:“雖然我人不能回家,但我在臺北讀經拜佛,將功德回向給人在中興新村的父親,應該也可以。”我也告訴家母,請家母在家開始拜佛,爲父親忏悔,將此拜佛功德回向給父親,而我也會在臺北爲父親讀經。于是我開始認真地念《無量壽經》,每天能讀幾遍就算幾遍,並將此一讀經功德回向給父親的冤親債主。隔天我再與家母電話聯絡,家母說昨夜父親睡得不錯。我便鼓勵家母要繼續拜佛,我也會持續拜佛及讀經。

  一九九八年一月五日星期一,我持續讀《無量壽經》,亦將此讀經功德回向給病中的父親。由于隔天星期二有整天的課,所以當晚較早就寢。但第二天一早起來,我的頭暈得不得了,這是很少有的現象,我直覺地認爲我的頭暈與父親有關。但我告訴自己,今天有一整天的課,一定要打起精神把課上好。當天下午叁點多,上完最後一堂課後,我依照原定訂計畫,去了一趟景美的華藏圖書館。一方面爲父親助印經典,將功德回向給父親的冤親債主,一方面想去請教師父一些有關于助念的注意事項。師父告訴我幾點臨終助念的重要經驗,對我爲父親助念的幫助亦相當大,這些重要經驗包括:

  第一:通常將往生的人,會不想吃東西,所以若父親不想吃東西,不必太過擔心。

  第二:絕對不可以在父親面前哭泣,以免障礙父親往生。若家裏其他人難免會難過,一定要到其他地方去難過,千萬不可在父親面前難過。

  第叁:敲引磬時,要敲在“阿彌陀佛”四字洪名的“陀”字上。

  同時我也很肯定地告訴師父,父親應該可以往生,只是很怕自己沒有助念經驗,而誤了父親往生的大事,所以事先盡可能地向多方請教。當天華藏圖書館結緣品架上放著妙音淨宗學苑恭錄的“念佛往生淨土事迹”錄音帶,我很歡喜地請回去聽。約下午四點四十五分左右,妹妹從南投縣草屯鎮打電話給我,告訴我父親已被送到醫院,初步檢查結果是白血球約一千叁百。醫師向家母表示,由于醫院的規模小,對父親幫助不大,父親可能過不了今天,若希望父親多活幾日,建議家母將父親立即送往臺中榮總。家母當然希望父親活下去,但是臺中榮總離中興新村更遠,要家裏醫院兩邊跑,家母當時實在也已經累壞了,可能沒有體力再支撐下去。家母真的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于是要妹妹打電話給我,問問我的意見。我最直接的想法是:“回家念佛才有救,因爲在醫院沒有念佛機,沒有二十四小時的佛號聲,對父親是相當不利的。”但是我這種想法,在某些人看來,可能會說我是學佛學迷了,醫生的建議我也不敢否決,所以我還是請家母作決定。當時我心裏也想:希望父親一定要等到我回去幫他念佛。

  原本打算等學校課程完全告一段落之後,再毫無後顧之憂地、長時間地回去爲父親念佛。當時學校課程還有一個多禮拜才結束,其中一月十六日的一個重要課程,我是主講者之一,是不適合缺席的。當妹妹第二次再打電話來時,我心裏想:“生死事大,應該要盡快趕回去。”我告訴妹妹,我明天(星期叁)一大早到學校去將事情安頓好之後,會立即趕回去,大概到家也要星期叁下午了。後來再一想,怕父親等不了這麼久,我也很怕因自己之一念疏失而耽誤了父親往生的機緣,于是邊燒著晚飯邊想:“可能今天晚上立即動身較好。”燒好晚餐約六點十分,我開始與學校的同事聯絡,看能不能順利地將學校的事做一個妥善地安排。約在六點五十分將學校的事安排妥當,至于自己孩子的上學及日常生活,叁個已上小學的留在臺北,由我的同修負責照顧,小女兒老四當時才一歲五個多月,平時是小姑照顧,就由我們帶著一起回中興新村。我在整理行李時,特別再一次地想清楚爲父親助念需要准備些什麼東西?是不是都已准備齊全了?是不是都帶在車上了?我准備的東西包括數本“怎樣念佛往生不退成佛”、“妙音居士往生見聞記”以及《無量壽經》,還有必要的聯絡電話等,其余已爲父親買好的往生及助念的用品,早已放在車中的行李廂。

  四、病床前的助念

  晚上八點正,我、小姑及小女兒叁人由家裏出發,由北二高至中興新村,沿路一直聽著「念佛往生淨土事迹”的錄音帶。其實我的臺語並不是很好,但奇怪的是,整卷錄音帶大概能聽得懂八九成。我又再次向小姑說明,我們必須全力以赴。一路上相當順利,于夜晚十一時正抵達父親的住院病房。當時是由小弟正在看護,小弟告訴我父親一直昏迷。病容中的父親兩頰削瘦,眼眶及兩頰呈黑色,與我記憶中的父親容貌相差很多。在征得同房病友的同意之下,我將念佛機打開,並敲著引磬開始爲父親念阿彌陀佛四字聖號。佛號才念了一會兒,我的手腳開始不自覺地顫抖,引磬幾乎都要拿不穩了,但我仍繼續念,小姑也跟著一起念。約過了幾分鍾,父親眼睛張開,眼神相當清澈地看著我。我在父親耳邊小聲地說:“爸,你沒力氣念佛號沒關系,我們幫你念,你心裏面跟著我們一起念就可以了。”小弟問我要念多久?我說要一直念下去,小弟很吃驚。我同時請小弟打電話請家母來醫院,決定是否要辦出院。小弟一臉疑惑地問我:“有用嗎?”我知道他的意思,我說:“一定要二十四小時佛號不斷,對父親才會有最大的利益。”小弟還是疑惑著,沒有要去打電話的意思。我帶著懇求又認真地眼神告訴他:“中中,他是你的親生父親耶!雖然他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但我也一直把他當成我的親生父親一樣地看待。”(其實當時我心裏還想著:“我現在只有這一個父親可以孝順了,怎可錯失良機!”親生父親在我九歲時去世,十一歲時,家母與父親結婚,又育有一女一子,但父親仍將我們五位原有的孩子視如己出地撫養及照顧,所以我一直把他當成我的親生父親一樣地看待。)我這句話說得很重,小弟去打電話了,但打完電話之後他沒有再回父親病房。在家母還沒到之前,父親的主治醫師來了,先告訴我們父親的狀況,並說明現在時間太晚了,念佛不可太大聲,以免影響到醫院其他人,我和小姑急忙向醫師道歉。

  發露忏悔求生淨土 (一九九八年一月七日星期叁)

  家母很快地由家中趕來醫院,向醫師表明要辦理自動出院。約于午夜十二點多,我們回到了家中,沿途中仍是佛號聲不斷。將父親安頓好之後,我在父親房間的書桌上安置了佛像、蓮花燈,並將往生被爲父親蓋上。我和小姑開始一起專心地跟著念佛機念佛,我也隔一段時間就拜佛,請求佛菩薩加持父親臨終正念分明,能念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約淩晨叁點多,小弟回來了,臉頰紅眼睛紅有酒味,我知道是剛才辦出院的事令他困擾。我請家母先爲父親助念,我去向小弟解釋爲什麼一定要幫父親辦出院,以及說明“持名念佛”此一無比殊勝法門的功德利益。我告訴小弟:“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世界是娑婆世界,娑婆世界裏面有六道,六道是天道、人道、阿修羅道、畜生道、餓鬼道及地獄道。我們人分爲神識與肉體兩部分,肉體就好像是一件衣服,用久了會舊會壞的。當我們這個身體用壞了,神識必須要離開肉體。當神識離開肉體之後,會受業力之牽引在六道裏面輪回,但若能在臨命終時持念阿彌陀佛聖號,則可得阿彌陀佛來接引到西方極樂世界去。西方極樂世界是一個沒有叁惡道的世界。到了那裏可以一生成佛,永脫六道輪回之苦。”小弟一直在聽我說,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小弟說:“你說的好玄,有什麼科學證明?”我說:“你問的問題很好,我沒有辦法證明,除非親身體驗。但是在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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