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她的一片孝心。第二天,婆母病情稍重,由家人陪著念佛一天一宿,正月十七這天由于病苦,只能左側臥,每天最多能睡兩小時左右,婆母說:“這是佛在加持我呀,我的時間不多了,讓我少睡覺,多念佛。信佛人都應把生死看破放下,一切交給佛安排,佛來接我我就走。”這天晚上家人及婆母好友劉麗珍居士幫忙助念,婆母對劉居士說:“這十多年來咱倆走了不少彎路,我多虧得病救了我呀,這五個多月我不能出屋,一心在家老實念佛,就連睡覺都在念佛,現在想起來,以前浪費多少時間啊,早如此早到好地方去了。”一席話,大家都有所悟。就這樣,成天成宿的輪班助念。婆母的法緣太好了,東南西北,有許多從幾十裏外的農村趕來,認識的不認識的能有二百余人前來助念,場面非常殊勝。
正月十九早上叁點多,婆母跟我丈夫鐵軍說:“媽媽今天要走了,做好一切准備。”鐵軍聽後立刻打電話給我,叫我買最好的水果供佛,還把已准備的幾十張用彩紙寫的佛號條幅拿來,將屋子布置的非常莊嚴。早上四點多,在場助念的人都看見了婆母的頭頂上方白光閃閃,衆人齊心助念到了高潮,這時只見婆母哈哈大笑說:“只當演練一把,我的病苦都讓佛給抓走了,胸部饅頭大的腫塊及兩側的大小腫塊都沒了,我得自在了。”事實果真如此,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自此以後,婆母就沒再咳一聲,這時她又說:“假使百千劫,所造業不亡,因緣會遇時,果報還自受。”這首偈是她的師父清品老和尚告慰她的,一直銘記在心。
不覺到了早上五點多,婆母說:“念一宿佛了,我感到餓了,大家都陪我吃最後一頓飯吧。”于是大夥每人沖一碗豆粉,泡幾塊餅幹。自此,她拒絕進食,只要求喝大悲水,到了中午十二點半,她吩咐我給她穿衣服,這時我們用最快的速度,最輕的動作給她擦身換衣,此時發現身體浮腫已退,只有手、腳浮腫著。她說:“佛祖的手腳不都胖乎乎的嗎。”穿完衣服後,她表情自信鎮定,就一直坐著數佛珠。她還不時看牆上的時鍾,我明白她是在等遠方的親人。當衆人助念到晚上十一點時,劉居士眼前出現了清晰的彩色圖像,她看見在佛像前有叁束金紅色光,西方叁聖坐著大法船來接婆母,她看見了大金剛臺......。
還有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婆母因病情,什麼異味都聞不得,一年多來始終不敢燃香,可這兩天來香煙從未間斷,她竟然一聲都未咳嗽。
到了二十日早上五點,婆母依然坐著念佛,手不時虔誠地扶在前面的枕頭上拜佛。她從發病到臨終整整十六個月,只是咳嗽吐痰,偶爾感到胸悶,但從未疼痛過。大夫說癌症擴散後會很痛苦的,讓准備的杜冷丁止痛針始終沒用。到了早上六點四十分,她于衆人大聲助念的佛號聲中打坐,手執佛珠,口念“阿彌陀佛”,佛音落畢,安詳往生。此時,大姑姐看見了西方叁聖親自駕臨接引婆母,看見了婆母站在金剛臺上,手執佛珠,飄然而去。這時只聽我丈夫夫喊叁聲:“我媽是佛!我媽是佛!我媽是佛!”此音響徹雲霄。全家人及衆同修們都跪著助念沒有哭泣,因爲大家覺得她並沒有離開我們,而是跟著阿彌陀佛去往生成佛了,佛號聲更加宏亮,佛號聲中飽含著對佛菩薩慈悲接引的無比感恩之心。此時,正值嚴冬季節,室內沒有爐火,但室內溫暖如春,助念從未間斷,一直持續四十八小時。
更不可思議的是,往生那天的清晨,舅舅在沈陽早上八點多去學院參加赴英國、愛爾蘭演出之前的排練,下樓時,猛然間發現天空有奇異景象出現,太陽上方出現七色彩虹,彩虹上面又有一個反方向的彩虹似大法船,非常清晰,色彩異常鮮豔,持續有半個小時左右(在北方冬季彩虹很少出現)。這樣第二天,舅舅在百忙之中趕了回來,這也正應了有始有終這句話。
正月二十二日早七點辭靈時,人們驚奇地發現,婆母頭頂溫熱,鼻孔在一滴滴流著鮮血,觸摸手時,手指個個關節還很靈活自如。當她兩個兒子抱著婆母往坐棺入殓時,發現婆母的衣服和坐墊都幹幹爽爽,唯獨弄得我丈夫一身水珠,劉居士說:“這是老菩薩灑的甘露......”。
舅舅與衆同修主持奠禮,首先由正印師唱贊——香花迎、香花請......然後素齋一一在我們頭上過頂,供養叁寶和大衆。大廳橫幅是:“普天同慶”,兩旁挽聯爲:“超叁界脫苦海娑婆緣結,化金身踏白蓮西方極樂。”此時放眼望去,天空從東到西有兩條無邊無際的白色雲帶,好似兩條通天大道一般。天外七色彩虹正矗立在藍天白雲之間。這一往生事實,使我們深切體會到:“念佛往生,真實不虛!只要我們深信切願,一心念佛,求生淨土,現世就能消災免難!臨終本人信願堅固,正念分明,心不貪戀,意不顛倒,加之如法助念,必蒙佛接引,往生極樂,永脫輪回之苦,永離生死大患!”婆母正是爲我們做了一個好的典範,她以身示現,現身說法,圓滿了她的宿願,更增強了我們學佛的信念。
全家人都遵循婆母的遺願,吃素四十九天,在這四十九天內,正印師在靈岩山寺爲老菩薩做了頭七,家人爲老菩薩在叁期、五期又做了兩場往生普佛,增高蓮品之佛事。當我們一家老小去黑龍江省雙城觀音寺時,果真大雄寶殿只有六尊佛沒披袈裟,我們在婆母往生叁期時,親自爲六尊佛菩薩披上了美麗的袈裟,許多同修也都念佛、誦經,回向給婆母,在此深深拜謝。
“母親,您是我們的楷模,您是我們的驕傲,是您真正的譜寫了——光普照四世佛根深深,名威震八方碩果累累。我們將沿著您走的這條清靜、平等、正覺之路走下去,讓我們在美麗、莊嚴、殊勝的西方極樂世界重逢。”
阿彌陀佛!
李淑芹之兒媳:陳曉紅敬筆
—高雄市陳秋柑居士提供
自在往生度了一家人
■臺北/徐阿純
羅王棉居士往生瑞相錄
羅王棉老居士臺灣省嘉義縣人,生于民國廿四年十二月十二日,逝于民國九十二年四月二日,居士年幼失學,家貧困苦,故識字不多,但爲人忠厚老實和善。成年後與榮民羅海潮先生結爲爲夫妻,育有叁子二女,寄籍臺北景美。
大約民國七十八年起,老居士常到景美華藏圖書館聆聽師父(淨空法師)講經弘法,因識字不多無法了解經意,但每星期念佛共修會,她一定准時參加。師父常勉勵老菩薩們:不識字沒關系,只要專念阿彌陀佛也能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又說:圖書館每星期才共修一次是不夠的,有空多找同修一起共修。因此我們的共修會就這樣成立。阿棉老居士也一起到我家共修,對師父的教誨“一心稱念,老實念佛”未曾須臾或忘,不論是佛一或佛七或七七,老居士都非常高興參加,很少缺席,一向專念,用力極深,故而能預知時至,自在往生。
今年叁月初五,韓館長往生六周年,我們念佛共修圓滿,老居士就跟我說,她要走了,我以爲是開玩笑,她身體很好,每星期來共修,高高興興快快樂樂,沒有一點異樣。直到叁月九日晚上十一點半,突然打電話請我去幫忙助念,我不以爲然,因爲她講話中氣十足的樣子,沒有一點不舒服,我就不理她了。叁月十一日,老居士一如往昔准時來共修,共修完畢,我就跟同修們宣布說:阿棉老菩薩說她要往生了,前晚打電話叫我去助念,大家聽了笑成一團,以爲她愛開玩笑。同修們問她:你怎麼只請徐阿純幫你助念,不請我們其他人呢?她說:阿純如能來爲我助念,我一定往生極樂。我聽了之後告訴她:去西方是自己念佛去的,你有這種觀念就去不了西方,萬一我不在家,聯絡不上,你就不去西方了嗎?如果阿彌陀佛來迎接你,你就趕緊跟著走。
美伊戰爭爆發,爲要盡心盡力祈求世界和平,訂在星期二(叁月十八日至二十五日)打佛七,我告訴王棉居士,老菩薩你定要認真念佛,要走等到佛七圓滿再走,想不到老菩薩直到佛七最後一天(叁月二十五日)才來念佛,我感到納悶,才知道這幾天老居士把祖先牌位送到寺廟去安頓妥當。(因兒媳不拜祖先)
四月一日(星期二)又是共修日,她一早七點多即到我家,我跟她開玩笑,昨晚潮濕地板很滑,我摔了一跤,差點摔死,人生無常,我看你先該幫我助念,她很緊張說:你不能比我先走。佛一圓滿之後,她還高高興興帶著喜歡的食物回去,用來當明天早餐吃,毫無異樣。
由于兒女成家立業都搬出去住,羅老先生也跟兒子住,老居士因此一人獨居。四月五日清明節,她小女兒打電話告訴我:“母親走了”,並詳問她母親星期二有沒有到我家共修,星期一(叁月叁十日)母親叫她回娘家,交待往生時要穿的衣服,不能冰凍遺體,要叫阿純阿姨來助念,並將電話告訴她等等。女兒還說:“母親當時很正常,並煮東西給她吃,又聊天,一點都沒有想到母親是真的走了。”往昔節日全家團圓,老居士都會煮好吃的東西給家人吃。四月五日,羅老先生第一個回景美家,門反鎖,趕緊去電一一九求救,結果發現老居士端坐挺直,救護人員看她身體柔軟,尚有氣息,趕緊送往萬芳醫院,醫生診斷,發覺她早已往生了,正確時間不確定。事後小兒子說:二日曾打電話回家,沒人接聽,叁、四兩日也曾回家,但進不去,門反鎖,以爲母親睡覺。
我與幾位同修到萬芳醫院地下二褛助念,老菩薩面相祥和,嘴裏仍含著星期二帶回去的蛋糕,右手做七的手勢,推斷是星期叁(四月二日)早上七點左右,早餐吃一口蛋糕就走了。老菩薩往生至發現已經四天,在第五天淨身的時候,身體還很柔軟,沒有異味,穿衣服也沒有障礙。同修們說:爲什麼不星期二走呢?大家可以幫忙助念。事後我一想,老菩薩的選擇沒有錯,家人沒有學佛,又怕麻煩我們,但是每星期二要給老菩薩作七,又正好是我們小佛堂的共修日,因此每一個七,老菩薩的兒女、媳婦、羅老先生都來念一天佛,她度了他們一家人,這整件事情真正是不可思議。
王棉老居士一向專念,老實念佛,足爲我們同修學佛的典範。
—澳洲淨宗學院提供
《新世代念佛往生錄》全文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