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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女人往生傳▪P8

  ..續本文上一頁池大師回來之後,就勸她要念佛求往生,于是她就專心修淨土法門。

  兩年之後,老太太就生病了,臨終前叁天,廳堂前有聲音大叫她的名字叁次,她說;“有兩個青衣人在堂前。”她原本已經病得很孱弱,這時忽然躍起,豎起脊椎骨端坐起來。兒子們都趕緊勸她躺下來,不久她就很安詳的去世了。後來,她在迎屍中堂原本仰臥的身體,自己卻轉向了西方。

  徐氏

  大明陸母徐氏。嘉定人。孀居。刻志淨業。夫昔有千金出貸。焚券不取。奁飾罄以施人。恒于佛所禮誦不辍。如是者十載。

  一夕忽呼侍人曰。看東方光發否。我往生時至矣。汝輩可助我。遂高聲念佛。合掌而逝。

  明朝人徐氏是嘉定人,嫁給姓陸的。丈夫死了之後,就專修淨土。她丈夫遺有生前別人欠他的貸款,有千金之多。她通通把借券燒掉,不向任何人索債。並且把自己的嫁妝賣掉,把所得之錢用來布施。她這樣口不停念佛拜佛有十年之久。

  有一晚她把侍者叫來問說:“你去看看東方的天空發亮光了沒有,我往生的時刻到了,你們可以幫我助念。”于是她就高聲念佛,合掌而逝。

  淨土聖賢錄續編

  (清)胡珽

  田婆

  田婆。泰州野田莊人。夫婦俱信叁寶。造像放生。齋僧布施。其夫日誦法華經。婆獨念佛。如是二十余年。婆忽于順治十四年八月二十叁日。向子言。可將二妹領回。我今日西方去矣。子從之。家人都爲淚下。

  婆說偈曰。五十六年大事畢。丈夫兒女休啼泣。我今撒手往西方。摩诃般若波羅蜜。端坐而逝。(蓮藏)

  田婆是泰州野田莊人,和丈夫都同信叁寶。他們捐錢造佛像、放生、齋僧及布施,培植了很多福業。她丈夫每天誦《法華經》,她則每天念佛,這樣過了二十幾年。在順治十四年八月二十叁,田婆向兒子說:“把你兩個妹妹帶回來,我今天要往生了。”兒子就去帶妹妹們回娘家,大家都因爲田婆要逝世而哭泣。

  臨終前田婆說了個偈語:“我活了五十六年終于要走了,丈夫兒女你們休要啼泣。如今我放下一切往生淨土,要有大智慧才能得度彼岸。”說完她就端坐而逝。(蓮藏)

  蔣氏

  蔣氏。興化縣東鄉人。年四十。夫亡。葬畢。向子泣曰。無常到來。莫能替代。譬如我今亦死。汝亦無奈。從今以後。我持齋念佛。不管閑事矣。

  子順母命。宅旁蓋一茅舍。禁足念佛。經曆五載。至順治十七年。五月二十日。忽向子言。可買木作龛。吾于二十叁日午時。西方去矣。遂往鄰家辭別。屆期念佛而逝。頃之。出火自焚。(蓮藏)

  興化縣東鄉人蔣氏,四十歲時丈夫亡故。葬禮過後,她哭著向兒子說:“無常到來的時候,誰也代替不了。譬如今天我如果也死的話,你也是無可奈何的。所以從今以後,我就專心持齋念佛,不再管任何的閑事。”

  兒子順從母親的話,就在屋旁蓋了一間茅舍,讓母親修行。蔣氏足不出戶,整整念了五年佛。到了順治十七年五月二十,向兒子說:“你可以去買木頭做個龛,我在二十叁日上午十一點至一點間,就要去西方了。”

  于是蔣氏就前往鄰居家辭別。到期她就坐進龛內念佛而逝。逝後不久,她身上自然出火,焚燒自己的遺體。(蓮藏)

  賀氏

  賀氏。常州魏村人。與夫潘尚高同修淨業。日誦金剛經。晨夕禮拜念佛。回向西方。

  康熙十九年七月。有疾。預期二十九日午刻辭世。屆期子女畢集。又延諸善友至。齊聲念佛而終。(蓮藏)

  賀氏是常州魏村人,和丈夫潘尚高一同修淨業。每天誦《金剛經》,早晚禮拜念佛,把所有功德都回向往生。

  康熙十九年七月,賀氏開始生病,她預告家人二十九日上午十二點要離開人間。到期子女全都到齊,同修淨業的善友們也都來了。于是她在衆人齊聲念佛聲中往生。(蓮藏)

  陸氏

  陸氏。太倉人。大西關外張季思妻也。年十七即長齋念佛。且誦金剛經。大悲咒。回向西方。見殺物命者。即發願救度。

  康熙四十二年九月。空中見輿舟西行。其肩輿運舟者皆僧。不叁日安然念佛而脫。時爲九月二十六。(西歸直指)

  太倉人陸氏,是大西關外張季思的妻子。十七歲就長齋念佛,而且誦《金剛經》和《大悲咒》,功德都回向西方。見到有畜生被殺,就發願成道後要救渡它們。

  康熙四十二年九月,她看到有空中一艘船向西行去,而撐船的都是僧人。不到叁天,她就很安詳的念佛往生了。當天是九月二十六日。(西歸直指)

  徐氏

  徐氏。松江人。歸本郡楊拂齋。年叁十二。茹素念佛。並虔持大悲神咒。期生安養。每晨興。必盥洗焚香。念佛千聲。持咒二十一遍。然後理家事。如是數十年。

  乾隆叁十五年夏。微疾。至六月八日。課誦如常。持咒刻許。漸覺聲出戶外。視之已含笑坐逝矣。時值酷暑。叁日後,顔色如生。焚化衣衫。火焰皆成五色蓮華。(染香集)

  松江人徐氏,嫁給同郡的楊拂齋。叁十二歲那年,開始吃素念佛,並很虔誠的念《大悲咒》,希望能往生西方。每天早上,漱洗過後,她一定焚香念佛一千聲,誦二十一遍《大悲咒》,然後才處理家務事。數十年都如此。

  乾隆叁十五年的夏天,她生小病。到了六月八日,她如往常般念佛誦咒。她誦咒大約一刻鍾左右,大家覺得咒聲傳出門戶外。進去看她時,只見她已含笑而逝了。當時正是大熱天,而叁天之後,她的容顔仍如活著般。焚化她衣衫的火焰,都變成五色的蓮華。(染香集)

  兵家婦

  松江一兵家婦。失其姓氏。寡居無子女。住普照寺南。性質直。見婦女有過。必面斥其非。以故婦女輩。多敬憚之。

  婦日有常課。曉起誦金剛經數卷畢。始經理紡織資生等事。夜則阖扉念佛。至老不倦。

  一日有高行老僧過其門。婦合掌問曰。我聞金剛不壞身。誦此經者。肉身亦可不壞。信乎。僧曰然。婦隨坐脫。

  時當盛暑。貧無以殓。叁日屍不腐。異香滿室中。提督楊公捷夫人親臨其喪。即其地建坐化庵。漆其身。至今尚存。(染香集)

  松江有一位軍人之妻,不知道姓名。她丈夫過世了,又沒有子女,就一個人住在普照寺的南邊。她的個性很樸直,看到婦女有過失,一定當面呵斥她們不對之處。因此婦女們對她是又敬又畏。

  她每天的功課是,早上誦幾遍《金剛經》之後,才開始紡織做種種謀生的工作,晚上則是閉門念佛,一直到老都如此。

  有一天,有一位有修行的高僧老和尚經過她家門口,兵家婦就合掌問他說:“我聽說有金剛不壞之身的說法,那麼誦《金剛經》的話,肉身也是可以不壞的,你信不信?”和尚說:“當然相信。”兵家婦于是坐著就過世了。

  當時正是夏天,天氣正熱之時。由于家貧,兵家婦無法入殓。然而叁天之內,她的屍體不僅沒有腐爛,還發出異香充滿室內。後來提督楊公捷的夫人,親自替她主持喪禮。並在她坐化的地方,建了一座坐化庵,還把她的肉身漆了起來。現在坐化庵還在。(染香集)

  鎮江婦

  有鎮江某氏婦。隨宦松城。青年夫死。自誓守貞。梵修坐化庵。以念佛爲日課。五十年足不逾阈。年荒煮草爲食。婦女輩或周之。非其人一毫不受。先後致徒數人。不堪其苦。辄散去。

  年五十。語其所契某齋婆曰。我既歸向佛門。不可不聞戒律。遂偕往大雄山。禮溪谷和尚禀受戒法。既歸行持益勵。年近九旬。念佛吉祥而逝。事在乾隆中。(染香集)

  鎮江某婦人,隨作官的丈夫到松江上任。很年輕時丈夫就死了,她就發誓不再嫁人。于是就到坐化庵去修行,每天以念佛爲主要的修行功課。五十年來,腳都不出門檻一步。荒年的時候,就煮草來吃。有些婦女會周濟她,不過,她絕不接受品行不好的婦女之周濟。她先後收過幾個徒弟,但是她們都不能忍受這種辛苦的日子,全都走了。

  五十歲那年,她跟持齋的某位好朋友說:“我既然皈依了佛門,不能夠不聽聞戒律。”于是兩人就一起到大雄山,禮拜溪谷和尚受戒。回來之後,她的修行和持戒都更加精進。到了將近九十歲時,她就在念佛聲中往生了。這是乾隆年中的事。(染香集)

  費孺人

  費孺人名蘭襄。世居吳江縣。即彭二林居士妻也。居常未嘗詈人。有不如意事。默默而已。先是在家時。庶祖母王氏。好作佛事。孺人則心慕。奉持齋禁。既嫁不辍。

  自歸居士五六年。連舉二女。已而居士修西方之業。每道出苦之要。孺人遂屏葷血。獨宿小園。日與二女。講讀大乘經。回向淨土。

  乾隆五十五年秋。病肺嘔血。消損異常時。遂詣文星閣。請祥峰和尚。受優婆夷戒。禮誦益虔。平生偶有私蓄。辄作佛事。至是罄所藏。屬居士詣雲棲建水陸大齋。願與一切有情。同生淨土。

  啓經之日。家中人皆聞異香。已而疾亟。臥床五日。日向西祝雲。阿彌陀佛當來迎我。

  居士自杭歸。策之曰。資糧已具。撒手便行。勿戀此殘生也。孺人曰。吾何戀哉。但患不能速去耳。

  其夜過半。忽朗唱佛名。可十聲。頃之遂逝。時九月八日也。(一行居集、重訂西方公據)

  費蘭襄是吳江人,也就是彭際清(《一行居集》、《重訂西方公據》作者)的妻子。平常她從不罵人,有不如意的事,也只是默默不作聲而已。未出嫁前,看到庶祖母王氏喜歡作佛事,她也心向往之。也學著奉持齋戒,出嫁後也一樣。

  自從嫁給彭居士五六年之後,連續生了兩個女兒。後來彭居士就專心修淨土,常常講出離苦海的要旨。費氏就斷除了葷血,自己住在小園。每天和兩個女兒,讀誦講解大乘經典,把功德回向往生淨土。

  乾隆五十五年的秋天,她得了肺病,而且嘔血,消瘦得很厲害。于是她就到文星閣,請祥峰和尚爲她授優婆夷戒。回來後,禮佛誦經念佛更加虔誠。平常她也會用自己的錢去做佛事,這次回來後,她就把所有的積蓄拿出,吩咐丈夫到雲棲寺做水陸大齋,發願和一切的有情,同往生淨土。

  水陸大會啓建的那天,家裏的人都聞到異香。不久之後,費氏的病就更加惡化。她臥在病床五天之中,天天都向西方祈求說:“請阿彌陀佛一定要來迎接我。”

  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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