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池大师回来之后,就劝她要念佛求往生,于是她就专心修净土法门。
两年之后,老太太就生病了,临终前三天,厅堂前有声音大叫她的名字三次,她说;“有两个青衣人在堂前。”她原本已经病得很孱弱,这时忽然跃起,竖起脊椎骨端坐起来。儿子们都赶紧劝她躺下来,不久她就很安详的去世了。后来,她在迎尸中堂原本仰卧的身体,自己却转向了西方。
徐氏
大明陆母徐氏。嘉定人。孀居。刻志净业。夫昔有千金出贷。焚券不取。奁饰罄以施人。恒于佛所礼诵不辍。如是者十载。
一夕忽呼侍人曰。看东方光发否。我往生时至矣。汝辈可助我。遂高声念佛。合掌而逝。
明朝人徐氏是嘉定人,嫁给姓陆的。丈夫死了之后,就专修净土。她丈夫遗有生前别人欠他的贷款,有千金之多。她通通把借券烧掉,不向任何人索债。并且把自己的嫁妆卖掉,把所得之钱用来布施。她这样口不停念佛拜佛有十年之久。
有一晚她把侍者叫来问说:“你去看看东方的天空发亮光了没有,我往生的时刻到了,你们可以帮我助念。”于是她就高声念佛,合掌而逝。
净土圣贤录续编
(清)胡珽
田婆
田婆。泰州野田庄人。夫妇俱信三宝。造像放生。斋僧布施。其夫日诵法华经。婆独念佛。如是二十余年。婆忽于顺治十四年八月二十三日。向子言。可将二妹领回。我今日西方去矣。子从之。家人都为泪下。
婆说偈曰。五十六年大事毕。丈夫儿女休啼泣。我今撒手往西方。摩诃般若波罗蜜。端坐而逝。(莲藏)
田婆是泰州野田庄人,和丈夫都同信三宝。他们捐钱造佛像、放生、斋僧及布施,培植了很多福业。她丈夫每天诵《法华经》,她则每天念佛,这样过了二十几年。在顺治十四年八月二十三,田婆向儿子说:“把你两个妹妹带回来,我今天要往生了。”儿子就去带妹妹们回娘家,大家都因为田婆要逝世而哭泣。
临终前田婆说了个偈语:“我活了五十六年终于要走了,丈夫儿女你们休要啼泣。如今我放下一切往生净土,要有大智慧才能得度彼岸。”说完她就端坐而逝。(莲藏)
蒋氏
蒋氏。兴化县东乡人。年四十。夫亡。葬毕。向子泣曰。无常到来。莫能替代。譬如我今亦死。汝亦无奈。从今以后。我持斋念佛。不管闲事矣。
子顺母命。宅旁盖一茅舍。禁足念佛。经历五载。至顺治十七年。五月二十日。忽向子言。可买木作龛。吾于二十三日午时。西方去矣。遂往邻家辞别。届期念佛而逝。顷之。出火自焚。(莲藏)
兴化县东乡人蒋氏,四十岁时丈夫亡故。葬礼过后,她哭著向儿子说:“无常到来的时候,谁也代替不了。譬如今天我如果也死的话,你也是无可奈何的。所以从今以后,我就专心持斋念佛,不再管任何的闲事。”
儿子顺从母亲的话,就在屋旁盖了一间茅舍,让母亲修行。蒋氏足不出户,整整念了五年佛。到了顺治十七年五月二十,向儿子说:“你可以去买木头做个龛,我在二十三日上午十一点至一点间,就要去西方了。”
于是蒋氏就前往邻居家辞别。到期她就坐进龛内念佛而逝。逝后不久,她身上自然出火,焚烧自己的遗体。(莲藏)
贺氏
贺氏。常州魏村人。与夫潘尚高同修净业。日诵金刚经。晨夕礼拜念佛。回向西方。
康熙十九年七月。有疾。预期二十九日午刻辞世。届期子女毕集。又延诸善友至。齐声念佛而终。(莲藏)
贺氏是常州魏村人,和丈夫潘尚高一同修净业。每天诵《金刚经》,早晚礼拜念佛,把所有功德都回向往生。
康熙十九年七月,贺氏开始生病,她预告家人二十九日上午十二点要离开人间。到期子女全都到齐,同修净业的善友们也都来了。于是她在众人齐声念佛声中往生。(莲藏)
陆氏
陆氏。太仓人。大西关外张季思妻也。年十七即长斋念佛。且诵金刚经。大悲咒。回向西方。见杀物命者。即发愿救度。
康熙四十二年九月。空中见舆舟西行。其肩舆运舟者皆僧。不三日安然念佛而脱。时为九月二十六。(西归直指)
太仓人陆氏,是大西关外张季思的妻子。十七岁就长斋念佛,而且诵《金刚经》和《大悲咒》,功德都回向西方。见到有畜生被杀,就发愿成道后要救渡它们。
康熙四十二年九月,她看到有空中一艘船向西行去,而撑船的都是僧人。不到三天,她就很安详的念佛往生了。当天是九月二十六日。(西归直指)
徐氏
徐氏。松江人。归本郡杨拂斋。年三十二。茹素念佛。并虔持大悲神咒。期生安养。每晨兴。必盥洗焚香。念佛千声。持咒二十一遍。然后理家事。如是数十年。
乾隆三十五年夏。微疾。至六月八日。课诵如常。持咒刻许。渐觉声出户外。视之已含笑坐逝矣。时值酷暑。三日后,颜色如生。焚化衣衫。火焰皆成五色莲华。(染香集)
松江人徐氏,嫁给同郡的杨拂斋。三十二岁那年,开始吃素念佛,并很虔诚的念《大悲咒》,希望能往生西方。每天早上,漱洗过后,她一定焚香念佛一千声,诵二十一遍《大悲咒》,然后才处理家务事。数十年都如此。
乾隆三十五年的夏天,她生小病。到了六月八日,她如往常般念佛诵咒。她诵咒大约一刻钟左右,大家觉得咒声传出门户外。进去看她时,只见她已含笑而逝了。当时正是大热天,而三天之后,她的容颜仍如活著般。焚化她衣衫的火焰,都变成五色的莲华。(染香集)
兵家妇
松江一兵家妇。失其姓氏。寡居无子女。住普照寺南。性质直。见妇女有过。必面斥其非。以故妇女辈。多敬惮之。
妇日有常课。晓起诵金刚经数卷毕。始经理纺织资生等事。夜则阖扉念佛。至老不倦。
一日有高行老僧过其门。妇合掌问曰。我闻金刚不坏身。诵此经者。肉身亦可不坏。信乎。僧曰然。妇随坐脱。
时当盛暑。贫无以殓。三日尸不腐。异香满室中。提督杨公捷夫人亲临其丧。即其地建坐化庵。漆其身。至今尚存。(染香集)
松江有一位军人之妻,不知道姓名。她丈夫过世了,又没有子女,就一个人住在普照寺的南边。她的个性很朴直,看到妇女有过失,一定当面呵斥她们不对之处。因此妇女们对她是又敬又畏。
她每天的功课是,早上诵几遍《金刚经》之后,才开始纺织做种种谋生的工作,晚上则是闭门念佛,一直到老都如此。
有一天,有一位有修行的高僧老和尚经过她家门口,兵家妇就合掌问他说:“我听说有金刚不坏之身的说法,那么诵《金刚经》的话,肉身也是可以不坏的,你信不信?”和尚说:“当然相信。”兵家妇于是坐著就过世了。
当时正是夏天,天气正热之时。由于家贫,兵家妇无法入殓。然而三天之内,她的尸体不仅没有腐烂,还发出异香充满室内。后来提督杨公捷的夫人,亲自替她主持丧礼。并在她坐化的地方,建了一座坐化庵,还把她的肉身漆了起来。现在坐化庵还在。(染香集)
镇江妇
有镇江某氏妇。随宦松城。青年夫死。自誓守贞。梵修坐化庵。以念佛为日课。五十年足不逾阈。年荒煮草为食。妇女辈或周之。非其人一毫不受。先后致徒数人。不堪其苦。辄散去。
年五十。语其所契某斋婆曰。我既归向佛门。不可不闻戒律。遂偕往大雄山。礼溪谷和尚禀受戒法。既归行持益励。年近九旬。念佛吉祥而逝。事在乾隆中。(染香集)
镇江某妇人,随作官的丈夫到松江上任。很年轻时丈夫就死了,她就发誓不再嫁人。于是就到坐化庵去修行,每天以念佛为主要的修行功课。五十年来,脚都不出门槛一步。荒年的时候,就煮草来吃。有些妇女会周济她,不过,她绝不接受品行不好的妇女之周济。她先后收过几个徒弟,但是她们都不能忍受这种辛苦的日子,全都走了。
五十岁那年,她跟持斋的某位好朋友说:“我既然皈依了佛门,不能够不听闻戒律。”于是两人就一起到大雄山,礼拜溪谷和尚受戒。回来之后,她的修行和持戒都更加精进。到了将近九十岁时,她就在念佛声中往生了。这是乾隆年中的事。(染香集)
费孺人
费孺人名兰襄。世居吴江县。即彭二林居士妻也。居常未尝詈人。有不如意事。默默而已。先是在家时。庶祖母王氏。好作佛事。孺人则心慕。奉持斋禁。既嫁不辍。
自归居士五六年。连举二女。已而居士修西方之业。每道出苦之要。孺人遂屏荤血。独宿小园。日与二女。讲读大乘经。回向净土。
乾隆五十五年秋。病肺呕血。消损异常时。遂诣文星阁。请祥峰和尚。受优婆夷戒。礼诵益虔。平生偶有私蓄。辄作佛事。至是罄所藏。属居士诣云栖建水陆大斋。愿与一切有情。同生净土。
启经之日。家中人皆闻异香。已而疾亟。卧床五日。日向西祝云。阿弥陀佛当来迎我。
居士自杭归。策之曰。资粮已具。撒手便行。勿恋此残生也。孺人曰。吾何恋哉。但患不能速去耳。
其夜过半。忽朗唱佛名。可十声。顷之遂逝。时九月八日也。(一行居集、重订西方公据)
费兰襄是吴江人,也就是彭际清(《一行居集》、《重订西方公据》作者)的妻子。平常她从不骂人,有不如意的事,也只是默默不作声而已。未出嫁前,看到庶祖母王氏喜欢作佛事,她也心向往之。也学著奉持斋戒,出嫁后也一样。
自从嫁给彭居士五六年之后,连续生了两个女儿。后来彭居士就专心修净土,常常讲出离苦海的要旨。费氏就断除了荤血,自己住在小园。每天和两个女儿,读诵讲解大乘经典,把功德回向往生净土。
乾隆五十五年的秋天,她得了肺病,而且呕血,消瘦得很厉害。于是她就到文星阁,请祥峰和尚为她授优婆夷戒。回来后,礼佛诵经念佛更加虔诚。平常她也会用自己的钱去做佛事,这次回来后,她就把所有的积蓄拿出,吩咐丈夫到云栖寺做水陆大斋,发愿和一切的有情,同往生净土。
水陆大会启建的那天,家里的人都闻到异香。不久之后,费氏的病就更加恶化。她卧在病床五天之中,天天都向西方祈求说:“请阿弥陀佛一定要来迎接我。”
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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