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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佛感應記▪P10

  ..續本文上一頁庵,供一般善信膜拜。隔了叁百多年的今天還存在著。

  源度大師

  源度大師,清朝時人,字慈舟。是河南鎮平張氏之子。他本來學習儒家經典,後來跟他弟弟放棄了儒學,皈依輝遠明公出家,受具足戒。一心歸向“彌陀淨土法門”。對觀音大士十分敬慕。在他居住的房間內供奉了觀音大士像,早晚虔誠禮拜,誦念菩薩聖號。

  有一天,忽得觀音大士現身爲他灌甘露法水,使他過去塞在內心裏的無明障業立刻消滅,恢複了本來清淨,自現無上光明智慧。從此以後,他更加精勤修持不怠。有許多善信向他請示佛法,可是他主要勸導大衆要精勤念佛。于是他座下皈依的弟子越來越多,使佛法更爲興盛。

  鹹豐七年,他對弟子說:

  “我于二八歸西!”

  弟子聽不懂他的話意。直到那年七月十五日,正值某知府請他啓建盂蘭盆法會,許多人借機發心供養,還有人表示要爲他製絹千佛袈裟,他都以生病爲由一一婉拒。只一心稱念佛號,每天至少數萬聲。直到八月十五日他向大家告別,合掌說:

  “觀音來接引,既望自歸真。”

  第二天,八月十六日卯時圓寂前吩咐門下弟子說:

  “在我逝世七天之內,不要發訃,因爲有一位退隱進修的居士也會歸西。到那時一起辦後事好了。”

  後來大家才明白:原來他所說“二八歸西”是指鹹豐八年八月十六日兩個“八”,而臨死時卻交代弟子不要發訃,由于他能預知另一位修持歸西之日的緣故。這麼看來,他的成就誠然是不可思議了。

  (佛學半月刊一一六期)

  弘一大師

  弘一大師,法名演音,別號晚晴,又稱“二一老人”。俗姓李,名息字叔同,浙江潮人。他從小就十分聰明。對“大悲咒”、“往生咒”都背得滾瓜爛熟。凡經文有人指導,一過目就可以背念。

  他畢業于南洋公學及日本上野美術學校,潛心文藝,詩詞書畫無所不能,還精於戲劇與音樂,每一種都熟練到神妙的境界,所以名震一時。

  他對加入同盟會,返國後主編太平洋報副刊,宣傅當時的革命思想,又創辦了文化社、經學會、海上書畫工會等,大顯其傑出的文筆,同時也曾在天津、甯波、上海、杭州等地教書。起初他喜歡研究宗廟、元朝的理學及道書。直到民國五年秋天,模仿作禁食五谷的修行。獨自進入虎跑“大慈寺”居住,斷食了叁個星期,那時他深深感到唯有寺院生活,適足以使人身心清淨快樂,從此傾心于佛學。

  民國七年,他叁十九歲時,七月十二日在“大慈寺”了悟和尚座下出家,同年九月間前往靈隱寺受具足戒,從此盡量放棄以前所學習的世間學問,把佛門戒律當作修行根本,並發願護持戒律,搜集中外律藏,校勘南戈等叁部經,重與律學,走遍國內,隨緣居住。直到五十歲才在閩南住下,倡辦“養正院”于南普陀,培養僧才,得很大的成就。

  他尤其對印光大師所修持的淨業敬慕,曾叁次燃臂香陳書,表示願意當印光大師的弟子,雖然平時重興律宗,卻修持彌陀淨土法門,從來不談玄說妙,只勸人勤誠念佛和修持戒律。到了晚年身體漸漸衰弱,明白自己不久將歸西,更加不辭辛勞的努力弘法。<, /font>

  他平常勸人念佛時要聽時鍾的滴答聲,好像在念阿彌陀佛的微妙聲音,這表示念佛的人如果不拿著佛珠,往往容易生出懈怠之心,所以要帶著佛珠還有小鍾在身邊念佛,才不會失去念佛的淨念。再說,在家裏念佛不允許吵雜之聲擾亂專心,若用耳朵專心聽鍾聲念佛,就不會受到外界的影響,而能專心一致滴答滴答地念著佛號。

  弘一大師生平著作很多。六十歲以後在泉州福林寺專心念佛。民國叁十一年春天,到靈瑞山講經,不久居住在溫陵養老院。那年中秋爲大衆講經,並特地爲院中老人講淨土法門的重要。又九月二十叁日他患小病,拒絕別人的訪問和服藥,只專心念佛。二十七日絕食只是飲水而已。二十八日寫遺書拜托妙蓮法師負責他的後事。

  九月一日下午,寫一篇“悲欣交集”,交給妙蓮法師,並且說:

  “要是你助念時看到我流淚,不要以爲我留戀世間,我只是覺得悲喜交加,感動落淚罷了!”

  九月四日戌時,大師在大衆念佛聲中安祥逝世,那年是六十叁歲,僧年二十四。火化之後獲得一千八百舍利子,大塊的舍利六百。

  附記:順著時鍾的聲音念佛,真是奇妙。修持的人可以效法這種方法念佛。往生之時流淚,因爲見到佛、見到光而高興,實在是“喜極而泣”了。(弘一大師永思集)

  印光大師

  印光大師,是蓮宗第十叁代祖師,法名聖量,別號常慚愧僧。是民國陝西郃陽趙氏之子,生下來才六個月,眼睛就有毛病,幾乎到了失明的程度,幼年時隨哥哥讀儒教的詩書,才情一等,曾經排斥佛教,病了好幾年才覺悟前非。二十一歲那年,投身終南山南五臺蓮華洞寺,禮請通純和尚爲他披剃,然後在湖北蓮華寺任知客。有一次把經書拿出去曬時,讀到“龍舒淨土文”,知道念佛往生淨土法門,原來是了生脫死的要道,自此專心念佛。

  第二年在陝西興安縣雙溪寺印海定律師座下受具足戒。由于他書法好,戒期中所有文件都交給他書寫,一時操勞過度舊病(眼病)複發,更因而悟得“身爲苦本”,在平時就專念佛號,連寫字的時候心也不離佛,晚上一睡醒立刻坐起來念佛。不久眼病不藥而愈,就深信念佛功德誠然是不可思議。立志以淨土爲歸,要自行化他。

  二十六歲,聽人家提到紅螺山資福寺是專修淨土的道場,于是辭別了師父前往,在資福寺展開念佛,淨業大大的進步,在那裏曆任上客堂、香燈、察元等職務,以念佛爲正行,兼研大乘經典,深入經藏,妙契佛心。

  叁十歲在北京龍泉寺擔任行堂。叁十叁歲那年追隨化聞和尚請藏經回普陀山法雨寺,住藏經樓,大衆恭請他宣講“彌陀便蒙鈔”,講完後閉關六年,再住蓮蓬,日夜精念彌陀,學行並進。

  民國元年,高鶴年居士取得大師好幾篇文章,在上海佛學叢刊刊出。又有徐嚴如居士,先後把大師文鈔在北京、上海、揚州等地印出發行,幾經增益,流通更爲廣泛,感化的大衆也愈多。

  印光大師心想時在末法時代,世風日下,非提倡因果報應,不足不挽救社會頹風以正人心,然而人的根性低劣非實行信願念佛,決不能了生死而出輪回。所以凡是對向他請示法益的人,不論對方身份的貴賤,是聰明或是愚笨,也不問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一概曉示他們要敦倫盡分,閑邪存誠,諸惡莫作,衆善奉行,以及有關因果報應、生死輪回等實事實理,諄諄善誘,不厭其詳,目的是要對方深生憬悟,明白先要立好爲人處世的基礎,進一步要檢討了生死,發菩提心,信願念佛,求生西方的坦途要道,務必切實奉行,以作超凡入聖的捷徑。

  大師雖深通宗教,卻從來不談玄說妙,只是要大衆能知道佛法的好處還要立刻去做,去實行,使聽聞得的都能受益。受大師教化皈依叁寶的人,多得不可鬥數,因而往生西方的,不勝枚舉。而且應化及于獄中的囚徒和人以外的異類。

  他常常持大悲水來,救一切病危的人們。平時奉己甚儉,卻寬厚待人。大凡善信供養香金,悉數代作功德事諸如捐助急難,救濟饑貧,樂捐各慈幼院,教養赤貧子弟,創辦弘化佛教,印贈經書達五百萬部,佛像百余萬張,以爲衆人廣種福田。

  更難得的是他放下宿誓願不擔任住持職務,不收徒衆。但僧俗要跟隨他修學的一天比一天多,于是創設了靈岩山淨宗道場,以便大衆共修。可是他自己呢?竟然在蘇州報國寺閉關自修。經年一介破舊僧衣,吃的是粗飯淡菜,而一到老還自己清掃庭院,日常必修功課之余,因成普陀、清涼、峨眉、九華等山志的修輯以及文鈔續編的印行,恒順衆生,從來不感疲乏厭棄。

  民國二十六年冬,由于時局的關系才移住錫靈岩關房。二十九年十月廿七日略示微疾。第二天召集大衆說:

  “靈岩住持一職不可以久久空懸著,我想請妙真師擔任好了。”

  寺衆表示贊同,占出十一月初九日爲升座典禮日。但大師說:“太遲了”。又改選初四,還是說:“太慢。”到後來選擇初一,才點頭說:“好吧!”

  接著對寺衆開示本寺沿革,兩個小時之久,還共同商討細節,安適的樣子像平日無異,沒有生病的模樣。

  初叁日便後洗手禮佛,晚上仍然進食一點稀飯,然後對真達和尚說:

  “淨土法門,別無奇特,但要懇切至誠,沒有不蒙佛接引,而帶業往生的。”

  初四那天清晨一點半起坐說:“念佛見佛,決定生西。”說完以後就大聲念佛。

  到了二時十五分索水洗手後站起來說:

  “蒙阿彌陀佛接引,我要去了。你們大家要念佛要發願,要生西方!”

  講完之後面西端坐椅上,一心念佛。叁時左右妙真師來到。大師囑咐他今後好好維持道場,要努力弘揚淨土,不可以玩什麼派頭,要一切務實。這以後不再說話,只是唇輕輕啓動念佛。在五時許大衆念佛聲中含笑安祥西逝,好比入于禅定。那年八十歲,僧臘六十。初五日午後叁時入龛,仍然端身正,坐面色如生。經過一百日荼毗,得五色舍利球一百余顆,大小舍利花及血舍利千余粒。牙齒全部留存,頂骨裂開五瓣如蓮華一樣。

  (印光大師永思集)

  昙鑒大師

  昙鑒大師,姓趙,元朝冀州人,從少出家。侍奉竺道祖師爲師,穿的是布衣,吃的是淡食,戒律修行都精勤辛苦,後來他遊方宣化,抵達荊州,在江陵辛寺止住,已經是六十歲了。

  他平生只要行任何一點善事,必然都功德回向給西方,誓願能得見佛。

  有一天,在定中見到了阿彌陀佛,用水灑在他臉上,對他說:

  “這是要滌清你的塵垢,清潔你的心念,使你的身口一並嚴淨。”

  佛又在瓶中拿出一枝蓮花交給他。

  從定中起,他就囑咐後事,又和寺僧一起敘說無常。夜深時分,所有僧人回歸寮房,他自己一人漫步在走廊下,念佛到五更鼓響的時候,念佛更爲高聲,一直到天亮,座下的弟子依平日前往問安,他趺坐不動,大家上前仔細一看,已溘然逝世了,那年正好是七十歲。

  智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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