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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之念佛功德—黃錫勳醫師的生平與往生經過

  不可思議之念佛功德

  ——黃錫勳醫師的生平與往生經過

  黃施翠娥居士講述

  一、生平介紹

  二、發現自己患了癌症

  叁、開始學佛法

  四、助念問題的解決

  五、往生的經過

  六、往生前的種種奇迹

  後記

  黃錫勳的往生經過非常殊勝,其中所發生的許多事情,只能用“不可思議”這四個字來形容。他並沒讀過多少佛書,念佛的時間亦不長,也沒有吃素,還來不及作皈依的儀式就往生了。事情傳開來,好多朋友都要我把事情經過寫出來,讓大家看了生歡喜心,並堅定往生西方的信心。

  一、生平介紹

  黃錫勳公元一九叁四年生于臺灣高雄縣的梓官鄉,一九六一年臺大醫學院畢業,在馬偕醫院服務一年,即來美進修,在世界著名的約翰霍普金斯大學(John Hopkins University)接受小兒科及小兒胃腸科的訓練。一九六六年應聘至巴爾地摩(Baltimore)醫學中心,負責設立“社區醫療保健中心”。他時時提醒醫院的行政主管及董事會的人說:“醫院和醫生的任務,不只是要治有錢和有保險的人的病,我們也有責任爲窮人服務。”

  這個醫療保健中心,距市中心點只有十條街,是該市最亂的地區,包括五個政府爲窮人設置的公寓區(等于中國人形容的“貧民窟”),附近一哩半周邊地區,有百分之七十五的家庭沒有男人,多半是一個母親帶著好幾個孩子,靠政府的救濟金過活。販毒、殺人、搶劫等事件天天都有。巴爾的摩的太陽報去年曾以“不是人住的地方”爲標題,連續四、五天深入報導這個“五濁惡世”最“劇苦極悲”的地區。

  黃錫勳把這個地方辦得非常成功,曾被編入國會紀錄,列爲全國社區醫療中心的典範。廿七年來,這個中心看過五萬五千余名的病患,都屬貧民,約占巴城人口的百分之八。

  黃錫勳經常勉勵社區的青年,勸他們不要自暴自棄,要努力向上,學得一技之長,才能自力更生,脫離貧窮和無知。他不但是民衆的醫師,也像父兄、顧問、朋友、更是他們的精神燈塔。他分擔了他們的憂慮和沮喪,也分享了他們的歡樂與榮耀。他不僅提供這個社區的醫療服務,更將無數不良少年拉回正軌,造就他們成爲社會的中堅份子,如今有的成爲老師、軍官,有的則成爲藥劑師、會計師和傑出的球員。

  一九九二年春,黃錫勳因病不得不提早退休,他宣布退休後,各地感謝信如雪片飛來,其中包括了馬利蘭州州長的獎狀,巴爾地摩市長更宣布叁月十二日爲巴爾地摩市的“黃錫勳醫師日”。一九九叁年四月廿六日,著名的太陽報在其早報及晚報中特別報導黃錫勳的成就事迹與退休消息,並大大的嘉獎一番。

  黃錫勳醫師自生病以來,治療過程相當艱辛,但他並不因此而氣餒,反而著手編著《醫學趣談》及《回憶錄》,也協助中華婦女聯合會大華府分會編印《中英文醫療用語手冊》、《醫學保健手冊》等,繼續以所學服務華人社區。事實上黃錫勳生前對此地僑社事務也非常熱心參與,他曾任巴爾地摩臺灣同鄉會會長、大華府地區臺大醫學院校友會會長、華美協會華府分會幹事,主辦過多項國是座談會,並應邀返臺參加兩次國建會;總而言之,在美叁十年來,黃錫勳替中美朋友、同鄉、留學生等看病、送藥、寫介紹信、找工作,解決各種困難,他所幫助過的人,多得不勝枚舉。

  二、發現自己患了癌症

  錫勳一向很健康,精力充沛,日理萬機。一九九一年十月中,我們因辦理回臺參加臺大醫學院畢業叁十周年慶,去自己服務的醫院注射流行性感冒預防針時,被護士拉去照了一張胸腔的X光片,才發現肺部有個二公分(直徑)大的瘤。

  這個發現真是晴天霹雳,從此我們一向簡單、平靜的生活起了很大的轉變。接著是一關又一關的恐怖、憂傷、痛苦和絕望,一次次的身心折磨,難捱得好像永無止境;現在想起來,真是一場惡夢。

  他患的是腺型肺癌,這與抽不抽煙無關。這種肺癌非常難治,五年存活率非常低(大約只有百分之十五的存活率),對化學治療和放射線治療的效果都不理想。美國到現在爲止,在治療腺型肺瘤上並沒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通常從發現到逝世,只有叁到六個月的時間。

  很快地,我們去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醫學院開刀,一開刀才發現癌細胞已經擴展到胸腔的其他部位。醫師決定把整個左肺切除,並鋸掉二根肋骨,這算是相當危險的手術。因爲是大開刀,經過叁、四個月後,他的體力才慢慢恢複。割掉了左肺和兩根肋骨,講話、呼吸和行動都得從新適應和學習;傷口也一直都很痛。

  接著是化學治療,因爲化療用的藥,毒性很強,副作用很可怕,腸胃痛得像刀割,嘔吐很厲害,他根本不想吃東西,整個人一點活力都沒有,過著像地獄般的痛苦生活。本來求生欲望非常堅強的黃錫勳,曾有幾次說這種情況真是“生不如死”。

  從一九九二年一月底開始做化療,做做停停(因副作用大,身體受不了)。到一九九叁年十月,癌細胞已擴散到腦和脊椎,醫師們看了腦部VRI的片子時都紛紛搖頭。癌細胞蓋滿了整個大腦表面,一大片一大片的,數也數不清;到這種地步,可以說已經沒有辦法醫治了。但是醫師們還是決定將他的腦部(頭頂)開個洞,裝一個小管子進去,以便灌進化學治療的藥物。結果做了叁、五次後都沒有效果,就放棄了。

  一九九叁年聖誕節前後,醫師決定用最高劑量來照射腦部。不過醫師坦白地告訴我們,放射治療頂多只能控製二到六個月,以後再惡化就沒辦法再做放射治療了(份量全用完了)。因脊椎瘤的關系,很快的錫勳雙腿不能走亦不能站;接著大小便也不能自如。後來雖又回醫院做脊椎的放療,但雙腿與大小便的功能都沒有改善。西醫到這時已無能爲力了,能做的他們都做了,往後的日子,只好在家調養和聽天由命了。

  從此他的行動更受限製,要坐輪椅,要包尿布,要躺在床上,處處要人照顧。在這之前我還可以獨自陪他上醫院及在家照顧他;進入這個階段後,我雇人幫忙照顧他,日夜分班;每次上醫院就得叫救護車。天氣好的日子,我們常常帶他到外面呼吸新鮮空氣和欣賞院子裏的花草。周末兩個兒子回來時,如果他精神好,我們也帶他上餐館吃飯或逛商場,每次出去他都很高興。

  叁、開始學佛法

  錫勳患了絕症,精神上的打擊和恐懼是很難用叁言兩語來形容的,加上身體經過開刀、化療及放射線治療,種種的折磨使他苦不堪言,親人也跟著受苦。他流眼淚時,我們陪著流淚,他輾轉不能眠時,我們也陪著他不睡。看他受痛挨苦,我們的心有如利刃剮割!

  我們在巴爾地摩市住了叁十多年,認識許多中美朋友,當他們知道錫勳的病情,都關心我們,幫助我們,給我們精神上的支持和鼓勵,很自然的,就有許多人寄來宗教方面和討論生死問題的書給我們,看了非常感動。

  我因向雷久南博士請教自然療法克服癌症的事,與她有過幾次書信往來。除了買她的錄音帶和書之外,她送我一本《了凡四訓》、藥師佛像及四臂觀音像各一張,我立刻把這兩張小小的佛像供在書架上;差不多同一時間,也收到錫勳高雄中學的班長李錦山寄來證嚴法師的《靜思語》和《八大人覺經》(他喜歡這本書),有一天,林少光博士來約翰霍普金斯醫學院開會,順便來看我們,她介紹我們學靜坐和氣功。我們也去少光家,我見她書架上有很多佛書和錄音帶,一問之下,才知道她常去莊嚴寺參加種種活動。她給我一份《美佛慧訊》佛書流通的消息,我就依址寫信去莊嚴寺請了許多佛書和佛經(大約從一九九叁年夏天開始收到佛書)。

  雖然錫勳和我都生長在佛教家庭,除了會跟著人家燃香拜佛菩薩之外,對佛教的了解非常有限。我們沒讀過佛經,更沒聽過法師講經。剛開始我都看些認識佛教之類的書,我很喜歡看《沈家桢居士演講集》、顯明法師和沈家桢居士的《福慧莊嚴》,道源長老的《佛堂講話》,後來也開始讀《佛說阿彌陀經》、《藥師經》、《金剛經》和《觀世音菩薩普門品》。

  從一九九叁年秋天開始,我們每天抽空讀《金剛經》、《地藏菩薩本願經》、《觀音菩薩普門品》,一天只讀一種經,有時一部經分兩、叁天才讀完。

  錫勳到醫院檢查或治療甚至住院,我都帶一本經書去醫院讀,我發現讀經可以減輕等待檢查結果那種坐立不安的感覺,並且我的心裏開始比較平靜,有安定和安全感,後來我又發現晚上我若讀《金剛經》,他就睡得特別好,所以我就念得更勤快了。

  不忙時,我會把自己讀過的佛書或佛經介紹給他。他真正用心讀過的是《佛說阿彌陀經》。這時癌細胞已經擴展到腦部,他正在做放療,腦子開始有些失靈,尤其到了晚上,護士發現他有時答非所問。所以沒辦法像正常人一樣集中精神看書,但他告訴我說:“《阿彌陀經》裏每一頁都充滿了一尊一尊小小的阿彌陀佛。”

  一九九叁年十二月時,我們的親戚陳拱辰自加州來看錫勳,他是佛教徒,我向他談起要供阿彌陀佛像的困難。因爲我供佛像得的地方很小,只有二尺見方的空間(在大廳書架上),他幫我設計安置佛像。拱辰回去不久和他的妹婿鄭溫仁居士商量,結果很快的我收到他們寄來的一幅西方叁聖相和一尊瓷的阿彌陀佛像。經過拱辰的設計,果然這小小的天地變得更清淨莊嚴;我倆開始每天早晚定時拜佛菩薩。鄭溫仁是宣化上人的弟子,他寄來了宣化上人開示的《金剛經》、《阿彌陀經》和《地藏經》等淺譯和一套很好的《藥師法門彙編》,並且幫了我們很多忙。

  一九九四年五月二十九日,林少光帶我去Frederick聽西藏的澈贊姜貢仁波切開示;這是我生平第一次進道場聞法。就在那裏,有一位中國人送我一本黃念祖居士所著的《心聲錄》,他說這本書很好,一定要好好讀。不久,因爲要找助念的人而認識了黃瑩珠;她很熱心助人,寄給我夏蓮居老居士會集的《無量壽經》、黃念祖老居士所著的《無量壽經白話解》和《無量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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