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疾與高燒
一、許願均愈 單顯谟之次子紹周,民國十九年七月患病甚重,醫皆束手。單至佛學研究會祈禱觀音大士,許願助水災五百元,即彙華洋義賬會以濟難民,次日子病即愈。翌秋單由嘉善返裏,忽患瘧痢月余,某夜夢禮白衣大士,蒙援蓮花兩朵,仰視匾額,乃市門閣觀音殿,喜歸而醒。次日痢即愈,惟發瘧疾,午禱而夕又愈矣。因許冬賬綿衣洋五十元。
二、飲水頓愈 湖南常德適西居士,民國廿八年五月初七日敵機狂炸後返寓,忽病瘧,寒熱交作,大渴不止,自汗如流,昏迷至夜深方解。初九日避難城外萬緣叢林,瘧複作如前。十一日晨知瘧必發,在觀音菩薩座前虔求大悲水,飲即頓愈。
叁、醒即病愈 臺灣方聲惠,幼住上海。十八歲時,夏患重病,頭發高燒,四肢酸軟,不能行動,飲食不進,臥床甚感痛苦。當在日寇控製下,生活艱難,無錢醫治,其母急求菩薩保佑,夜夢觀音菩薩,身披白袍,左執淨瓶,右持楊枝,蘸酒淨水,雖蓋被單,而滴滴聖水,甚覺清涼。次晨起床,覺甚輕松,能行能跑,病竟若失。
四、熱退病除 倪文卿居士,與妻同皈依印光大師,專修淨土。民國卅一年七月廿日妻忽患病,熱度甚高,胸悶劇痛,夜中尤甚,不能成寐。中西醫治十余日無效,且年老體弱,殊爲焦急。忽憶尚有印公加持大悲米,即取沖服,倪爲誦大悲咒及觀音聖號,連服數次,胸前悶痛即止,便安然熟睡。次日熱退病除,即漸康複。
五、應驗不爽 余次子毛志仁,民國六十叁年十六歲,九月一日爲農曆中元節,同學家祭祖,請晚餐,深夜方歸,忽稍咳嗽,次午即畏寒,隨發高燒叁十九度八,飲以佛前供水及專求大悲水,均無速效。再求觀音菩薩,蒙示靈簽“病即痊”,但至叁日下午學校注冊時燒仍未退,內子甚焦急,促送院急診,蒙示靈簽“病勿藥”。問何時可愈?明日開學,可否按時前往?蒙示七十二簽末句雲:“直須猴犬換金雞”,明示申日可愈,酉日可上學,蓋申屬猴,酉屬雞,戊屬犬也,查日曆四日戊申,五日己酉。果于戊時方退燒,四日雖已不藥而愈,每餐吃大餅一塊,牛奶一杯,梨一個,而大燒之後,精神少減,續飲大悲水,至五日晨始康複上學,應驗不爽。
第十叁節 救一般重病
一、夢診病愈 吳佩孚將軍之妻張氏,隨吳初到四川萬縣時,同遊岑公崖左之尼庵觀音閣。張旋病,吳爲禱于大士前,張忽夢大士爲診病,且雲:“塵海茫茫,回頭是岸,汝果能觀空一切,當收爲弟子。”即下榻稽首謝。醒雖將信將疑,而病竟霍然。再至觀音閣燒香,以夢告老尼,尼曰:“夫人宜虔誠禱告,以受大士蔭庇。聞尊夫吳將軍屢困戎馬,未知亦有看破紅塵之意否?”張曰:“將軍嘗願入山爲僧,以期終免禍患,恨左右包圍,不能毅然擺脫耳。”自是有爲尼之志,後吳益失勢,隨之奔走,殊以爲苦,遂與吳訣曰:“若不允爲尼,則赴水死。”吳不得已許之,即于民國十七年披剃于大竹縣之水雲庵。或傳張之此舉,欲以覺悟其夫也。
按張于夫失勢後,即看空一切,別夫爲尼。誠夙有善根也。惜吳仍不覺悟,致後寓北平,拒日寇逼爲漢奸而遭暗殺,不能終免禍害,此多造殺業之現報,欲逃避而不可得也。
二、夢摩病除 李實夫,潮州揭揚縣人。營業福建石馬,患重病,其母在揭聞之,途遠難達,惟虔禱觀音菩薩,一心稱名。李忽于夜間半睡之際,見菩薩穿白衣,從窗入,以手摩其胸曰:“汝病已除。”說畢而去,醒即病愈。
叁、稱名轉安 鎮海戴登兆,患病多時,醫藥罔效,有人告以誠求觀音大士可即愈,即每日禮念無間,忽得對症之藥而即瘳。其友戴榮揚因家境不順而煩悶,力勸禮念觀音聖號,自能由困而亨,猶未起信。民國廿年春攜妻及子由漢返甬,在揚子江船中,子忽病失知覺,苦無醫藥,正惶急間,忽憶友勸,急與妻誠念聖號,即轉危爲安。從此一心念佛,深信不疑。
四、蒙代請醫 魏大滿居士,素信佛,得夫杭州佛學蓮社社長徐大悲居士之薰陶,而志益堅,受皈戒,日誦彌陀經,持佛菩薩名號,求生西方。民國廿一年患病,西醫謂非割不可治,夫爲蔔之不吉,乃求觀音菩薩加被,正唱贊時,忽有張藝成醫師謂接電話來診病,當請診治,服藥即愈。蒙此代請醫師之感應,信心更增,修持精進,廿五年八月廿八日微笑而逝。
五、母病霍然 長沙衡钰居士,幼時其母多病,常念觀音菩薩,用紅紙恭書南無觀世音菩薩牌位,貼祖宗龛上。母後病劇,神智昏迷,針藥無效,即誠跪龛前求水一杯,合掌念觀音聖號,奉水至母前,請服水後,竟霍然而愈。
六、示夢即愈 吳毓祥居士,法名寬祥,江蘇泰興人,臺北市中醫吳海峰之父也。世業醫,忠厚仁慈,活人無數,五十六歲患重病,群醫束手,惟虔念觀音聖號不辍,夢大士灑以楊枝淨水而即愈,享壽七十九,民國四十六年正月十五日預知時至,安詳而逝。
七、香罄病失 福建林覺賢居士,皈依叁寶,常持觀音地藏聖號,若逢險難病苦,持念益切,凡所祈求,無不應驗。民國廿八年八月患病幾殆,父兄俱精醫術,均感棘手,焦急萬狀,深病者亦皆搖首歎息,以爲不救。林雖病重,神識尚清,自知若求再生,非仗諸佛菩薩加被不可。性常法師聞病往視,賜條香一束,曰:“焚此香,至誠懇切念觀音地藏聖號,定早占勿藥。”遂日夜更加信念,家人亦時助念,病即轉機。及條香告罄,病已若失。
八、服米漸愈 仁璧居士,蘇州人。民國卅一年冬患病殊苦,翌春轉劇,纏綿半載,中西兼治無效,屢瀕于危。伯母信佛,常修淨課,急命侄祥恭詣靈岩山,代向妙真法師求授叁皈,並請印光大師加持之大悲米,交璧每日如法虔服,叁日而熱退,夜得安眠,七日漸思飲食,神志清爽,叁七日能起坐,至秋精神複元。遂立志專修淨業,求生淨土。
九、體漸康強 臺灣張采琦居士,幼時體弱多病,醫藥罔效。後由其母赴寺拜佛,遵法師開示:虔念觀音菩薩及大悲咒,並教其自念觀音聖號,即病漸好轉,體漸康強,信仰尤日益虔誠。因撰觀世音頌,以報慈恩!
第十四節 救邪魔怪病
一、魂附氣脹 法振法師,現任臺灣日月潭玄奘寺監院,兼獅子吼月刊主編,河南人。其母姊妹甚多,叁姨母早寡,後得腹脹病而死。一日晚飯後,母倚門懷念,甫請進片刻,忽胸口氣脹難受,胸漸臌脹,全身挺直,不能屈伸,口不能言。因思觀音菩薩尋聲救苦,立集家人,齊念聖號,自盛淨水一杯,在聖像前求大悲水,以時間急迫,僅念大悲咒一遍,將水灌入母口,即問此系何水,很香甜,喝下很清爽。師雲:此系觀音菩薩大悲水,母曰:“汝叁姨母一生很苦,我在門前懷念她,竟附我身,蒙觀音菩薩慈悲,我病已愈,她亦得度矣。”
二、魂附暈絕 貴州尊吾居士,持大悲咒有年。民國廿叁年正月盤縣張道宣女士寓其貴陽住宅之廂房,往吊戚周氏女死,魂附歸,同起臥,驚怖暈絕,時已夜半,尊妻往視,至其房外,見白影一團,急誦六字大明咒,遂不見。入房見張臥不醒,醫以燈炷炙其身,不應,急請大悲水至,即呼怕而醒,飲之即神志清爽。雲周魂已不見矣。九月中貴陽西街任顯卿之子,出街夜歸,忽兩目上翻,手拳緊縮,百方施救而不醒。至尊宅請大悲水,一服即醒,平安如常。
叁、沖煞昏倒 阿珠,因夫爲臺中中連貨運行司機,租住臺中市東區建中街李准居士之家。民國五十六年十二月廿日到南京路洋裝店取訂製新衣,忽聞鼓樂喧天,見八人擡一大棺,不覺一驚,即叫頭痛,胸如石壓而昏倒。雇車送回,李准見其昏迷不省人事,兩眼翻白,周身全黑,驚駭大叫:“阿彌陀佛,快來救命。”隔壁中連貨運行員工聞聲趕來,皆謂回生無望。李以念珠放其胸前,急念阿彌陀佛,觀音菩薩,虔求垂救。約念二十分鍾,眼與皮膚漸複正常,口呼:“師姑!你真我救命恩人,我幾被壓斷氣,萬分痛苦,聞佛聲方漸輕松,多謝施救。”衆爲祝賀,並雲:“去年對面巷內有一少女看人出葬,沖著棺木煞,回即頭痛而死。此女出葬時,本巷一號女主人在門邊看,亦忽頭痛而死。汝能起死回生者,觀音菩薩之力也。”
四、煞沖頭痛 蕭阿雪,住臺中縣半平厝鄉村。民國五十七年二月生産尚未滿月,忽聞樂隊鑼鼓聲,以爲迎神,出看熱鬧,突見擡一棺木,毛孔直豎,轉身入房,頭痛心跳,畏寒發燒,即請醫打針無效而更沈重。急車迎其兄蕭合居士求佛垂救,當焚香念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約半小時,並念大悲咒,求水交飲,頭即不痛,熱退病愈。
五、修淨魔愈 諸城王硯生,民國十二年任山東掖縣承審員,偶患魔病,竭誠忏悔而漸輕。十六年辭益都承審員,發願修淨土,持觀音齋,念佛誦經,期生極樂,始獲痊愈。
六、聞咒魔絕 張振姆,住浙江平湖西門外沙岡,力農自給。民國十六年方病劇,忽起跳舞,自稱白馬將軍,欲將張收回陰府使役,谕其家勿作診禳無益之舉。妻因哀求,許以建廟立祀,諾之!自是遂安,病亦旋愈。而魔猶間附其身,亂談休咎,擾崇不堪。廿一年叁月裏有挂花會,好事者召往,禱之者如堵。僧式崇適過其地,見張盤坐案上,瞑目作手印狀,口吐白沫,自稱“白馬上聖降臨,能知過去未來,汝等所求,我已知之,明日花會,當挂某名。”搖頭擺尾,言之鑿鑿。察其爲邪魔所附,即默持大悲咒,以觀其異,讵料叁遍甫畢,張忽起立,四顧驚惶,大呼曰:“金甲神來矣,我且暫避。”即倒地,良久方蘇。自此魔遂絕,張亦無恙。
七、父臉麻木 湯濟川,曾任甯陽縣建設局長。民國二十年因借閱自殺以後的真相一書,遂發心學佛,自他兼利。廿二年九月初父感風邪,半臉麻木,苦無良醫。爲誦阿彌陀經、普門品及觀音聖號叁夜,初夜二時許即發汗,次日稍輕,五日痊愈。
八、風吹嘴歪 孫張清揚居士,現住臺北縣永和鎮。民國廿四年隨夫孫立人將軍駐防浙江甯波附近,住一古老房中,晚出眺望,一片漆黑,靜流小河,陰森可怖,急跑進,又如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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