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修與氣脈明點
------山人桂林對話
問:中脈怎麼快一點打通?
答:第一覺性的源頭明朗,無分別地在照,這是根本,如果沒有這個根本,他會有妄想的執著,他就不徹底的,他本身就是一個業,那麼你的體性不是業,在這個體性當中他有來自兩方面力量,一個是諸佛菩薩、曆代祖師的加持力,那麼就是要顯觀它,顯觀它的光明,融入你的脈,化作光明。譬如觀想蓮花生大師,觀想觀世音菩薩,你會有一種覺受,一種光明的能量來了,來到頭頂上,融入你的中脈,化掉,來自于佛祖的加持,也是本尊法的精神所在,然後自己在光當中,化作本尊。
第二點,一個人他如果經常在覺性當中,如果他沒有世俗的欲望,裏面的種子翻出來的時候化掉,外面又沒有境界對他影響,漸漸他會發現自己的能量,這個裏面能量會變化,當能量變化的時候,他不能表現在生理上的一種欲望的源頭,比如說,照海底輪,它是大樂輪就産生了樂,這個亦不是壞事,只要不住在上面,這個樂能量充足的時候,它會往上走,往中脈走,這是攝入能量的源頭,是海底輪。
這個和人的生理,人的欲有關系的,凡夫浪費了,他起了男女的欲望,浪費掉,那麼修道的人正是利用這個能量,然後引入中脈,産生大樂。所以絕不能浪費,,這也是一種習氣,如果起欲望的思想,他會順著習氣走,如果有覺性在,把它攝受到正道上來,那另外的人身體特別好,你老是找人講話,到外面去玩,他講多了,他會漏掉,那麼你不去講,這個能量化作覺性的中脈裏面,他裏面就放光。有時你覺得自己特別有精神,特別有力量,這個時候不要講,就是養著它,在定當中,覺性看著它,光明就來了,轉化了,這就是一念之差,這個是我們自體當中的力量,這兩者力量一結合,變化就很多快。
那麼有的密宗裏借助呼吸的,譬如說,吸進去是佛祖清淨的光明,呼出去,開始是不好的氣,後來呼進去和出氣都是清淨的光,它身體就溶化了,但在這中間,你首先要對身體不執著,而且沒有很大的業障,不然的話,身體會變得沈重,反而變得不舒服了,這也有很大關系,而且你沒有欲望,就是說世俗的欲望要沒有,身體的欲望也沒有,但生理上會有反映,但這個反映就用這個反映就轉過來了,妙就妙在這裏,一念之差,西藏有些方面就是利用人的能量,利用人的生理來修行的。
雖然你明白覺性,但是爲什麼你不成道?因爲你有非常重要的前提,就是身體要化掉,身體所有的能量要化作光明,然後和宇宙這個覺性的光明,佛祖的光明,相融爲一體,這就是成道,這叫子母光明相會,子母光明相會就成道了。它是全體的合一,全體的不二,它有個條件,你身體能不能化,不能化,你只能證法身,不能化報身。禅宗一般的講,只講到法身爲主,但是後面報身是圓滿的,只是不公開不講的,它在法身的覺性當中,會化掉,化作光明,六祖那個故事片裏面就是說他融化在光明當中,他被沙泥土整個蓋住了,他師父突然出現了,一拉著他,就上去了,就是化掉,他被打得很利害,他當下一覺,嘩,傷就沒有了,這就是化,這就是聖人。但是如果你沒有這樣的力量,不是聖人,。密宗講怎麼修煉,禅宗很少講到,它一般不講修煉,一念無分別光是報身佛,是沒有分別的朗照,它只講到這一點,不多講具體的。
在這個上上智它體現兩方面,一個是五個智慧,(法界體性智、大圓境智、平等性智、妙觀察智和成所作智)五智全開顯出來,還有一個叫五大種的光明,地、水、火、風、空這是能量,這個能夠化一切的,化身體、化境界、,身體和物質的本源,它是法性當中,本具有的法爾的能量,法爾的宇宙光明,宇宙的一切東西、一切萬法,都是它顯現的,是它的作用,就是報身,五大種光明可以變很多的光明相,淨土、報身都可以變化出來,是這樣的。但是這兒已不是名相的問題了,是覺性起來的,是覺性一種虛朗的照,很多人明白覺性,但不會照,照到哪裏就化到哪裏,(也可以變現到哪裏)主要是這個問題。但是有的人他也懂得照,但是他從前能量損失很多,他一下子起不來,他有一個過程,養道的過程,所以古人講,長養聖胎十年、二十年,才圓滿,這有個養道的過程,不要太累,注意身體的調節,注意自然的生活,該吃的吃,該睡的睡,也沒有什麼境界的耽擱和影響。這樣子慢慢地化掉,身體就溶化在光當中,它中脈自然就開顯出來,有這麼一個過程,開始要得到一個平衡,像睡眠、吃東西,都要得到一個平衡的時候,就沒有障礙了,沒有障礙之後,人的能量開始往裏而化,往細的地方化。
如果一個人有病,睡眠不足,很累,他就到不了那個平衡的地方;到不了平衡的地方,他就化不了。先找到一個平衡的地方,這一片很輕松,沒有什麼障礙,這樣的話,他逐漸明朗起來了,他這個覺性明朗照就很明朗,身體存在好像不存在一樣,他自然自然就到這裏了,睡覺不睡覺有點無所謂,吃和不吃也有點無所謂,他開始朗照,力量就出來了。如果很在意這些,很疲倦,只想休息只想睡覺,那還不行,要一個平衡過程,有一種無可無不可的境界出來,有和沒有對他來講無所謂,有錢沒錢,吃得好,吃得不好,睡了還沒有睡,這些存在對他來講無可無不可,他朗照才虛明起來,如果你那個地方還很重視,還有固定的要求在,你就朗照不起來,就被這個事情擋住了,被這個事情障礙住了,無論是世俗的還是修道的都是一樣的。
修道方面,如果一個法沒修,今天不安的,或執著某個概念,我要了生死,證菩提,那麼他就朗照不起來。朗照是在萬事無爲當中起來的,所以照到哪裏哪裏就有變化,照到海底輪,就産生樂,樂就滲透出來,照到那個臍輪,就開始變化 ,一個修道的人懂得起變化 ,他就會起妙用,他就知道怎麼樣是對的,怎麼樣是有偏差的,他知道怎麼轉,是對的,怎麼轉是不對的,禅宗就叫轉,若于轉處不留情,他就親見六祖大師,就這樣。有感應,有覺受,有體會,怎麼轉才是對的,他自己知道,照到哪裏轉到哪裏,如果照錯了、執著了,他就執著在哪裏,不舒服了,有障礙,他就知道了,我落在這個地方,這個地方不對的,就化掉了。
六祖大師講,若于轉處不留情,繁興永處那伽定,在熱鬧、很繁華當中,如大定一樣,這是明白人,他知道怎麼樣去照去化。那麼照不是照別人,是照自己,自己心中剛才有什麼執著,有什麼習氣,一照就了,化得越快的人成就也越快。
有的人十天沒什麼變化,有的人半年也沒什麼樣變化,他修行就慢,有的人一天一個變化 ,一天一種境界,轉得很快,那麼他成就快了。
關鍵是兩個方面,一個是我執和法執,關鍵在這兩點上。這不僅是理論上的一種明白,實際當中要照破人相,人的執著,法的執著,都照破,照破了還不算,還要再現起它的作用,現起它的能量,現起它的智慧,它的光明,要現起,這個就是道用,。不現起還是死的,是落在空上,我空、法空了,他還落在空上。禅宗參學,它是尋求一種活的機緣,如果一個固定的生活環境和固定的人生活在一起,他就沒有活的機緣,他轉變的因素就少了,如果周圍的人比你差,可能你就受他們影響,你的力量很難體現,如果你接觸不同的因緣,不同的人物,不同的環境,那麼啓發的機就很多,突然一個說法,一個境界把你的心輪打開了,産生了一種力量,密宗就是借用這些。禅宗去參學,一遇成就者,他都有加持力,可以通過這樣的機緣來顯示他的作用,他的作用還是在覺性當中,不離覺性,處處不離覺性。但是覺性中有大用,有大智慧、大能量,但首先得面對的是自己的當下,這些心靈上的變化,這些包括種種思想和種子,還有身體上的變化,善用身體,對身體的一點變化都要了然。有的人身體化不掉,他對身體的變化比較麻木,不太知道,他就慢一些,如對身體的一點變化他都知道,那他的覺性,滲透到裏面去了,覺性滲透到神經、氣脈裏去了,他能把握這個,但有的人把握不了它,爲什麼?他這裏面有個執著在,就是他神經裏面有一種堅固的東西擋住他,所以楞嚴經裏面說根身了。根是什麼?是神經和氣脈,一個是粗的身體,是一種肉的東西,一個是細的,細根,就神經和氣脈,它是另一個通道,我們的覺性就和它直接相應的,和肉遠一點,和神經是直接相接的,但有的人神經他因過去做什麼事都執著,神經都是緊張的,結果他和覺性不融合了,他和覺性有距離,他裏面附著執著性,他的神經不虛通,不靈妙,他做什麼事都要執著、認真,都盯在上面,神經久而久之,裏面就是緊緊的,執著的很。這個松開,要一段時間,他爲什麼不空,就是這個不松,這個神經緊張慣了,它已經束縛住了你,它緊緊地抓住你的肉體,抓得很緊,抓住自己的感覺,抓得很緊。有的人很散漫的,很自然,他的神經很松,像小孩子一樣,他要睡就睡,睡得很舒服,根基的好壞在作用處會體現出來;有的人他神經是松馳的,他做什麼事都不緊張的,不執著的,他也不會太興奮,也不會太悲哀,他也不會太疲倦,他是很自然性,這和道很相應。
我們常對人說,做什麼事不要太疲倦,不要太緊張,念咒的時候不要盯得太緊,要自然,想睡就睡個夠,讓他睡,但當你不想睡的時候,不要勉強,。做什麼事也一樣,要順其自然,不要一定要達到一個很高的標准,但是要恰到好處地用,這個就是藝術了。既要恰到好處,又要不執著,這很難做到的事情,非常難做的,修道上的一個藝術,道人的藝術,當你不緊張的時候,根呢,它裏面虛通了,人整個就變成一個整體,叫全體。你作用的時候,全體在作用,再一步,到一定的時候,整個身體融化在光裏面,就起變化,或者身體飛升啊,相貌隨意地變化,或者發生了一種力量,他都有可能。在這裏變化出來,你看一個人修得殊勝不殊勝,就看他的身體,看他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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