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生存的基礎,不是達爾文的進化論,而是釋迦牟尼佛的慈悲論。我們東方人要學會忍,學會讓,忍一步、讓一步,海闊天空。忍讓是一個智者的行爲,是尊貴的品格。所以說我們大家要自己肯定我們自己民族,我們東方的文化。
-----傳喜法師
阿彌陀佛!
我們今天在座的可以說大多數都是炎黃子孫,作爲這個世界上,可以說五大文明古國,我們東方是文明延續到今天的,沒有消失掉、沒有斷滅掉。所以作爲東方人,特別我們中國人來說,有非常優良的傳統。
前面,我們尊貴的海濤法師跟大家講了很多很淺顯,但是我們這個生命當中都是非常重要的道理。我們今天在座的這所大學,是學習的地方,有很多的書,每天都有很多老師帶領我們,教導我們。但是可以這麼說,像今天所講的這些道理,或許是我們書本上不一定讀過,也不一定會有老師跟我們講過這些道理,但卻是我們生命當中非常重要的。決定了一個生命是成功還是失改敗,就象一個生命的方向,有沒有准。我們現在只學習我們掌握了什麼,比如說文化知識,是認識生産力和運用生産力,乃至說世界的發展,曆史的進步,是生産力推動的,但是我們中國有一個很傳統的成語——南轅北轍。這個現在讀來,其實對我們的生命還是有意義的。
我今天要到某個國家去,目的你定下來了,但是你方向開反了,你不能說因爲我現在有很好的生産力,我開的是寶馬。別人提醒你,你要去某個國家,現在方向反掉了,“不要緊,我開的是寶馬”,別人說你開的再是寶馬也沒有用,方向反掉了,“不要緊,我油加得多”,別人再勸你,你說:“我錢帶得也足夠”,那也只會越跑越遠。也就是說現在很多的人,學習很多的知識,但是未必成功,沒有成功。因爲他正好不知道方向,把方向給搞反了,所以有一些生命最基本的教育,現在其實很缺乏的,就像大家都追求快樂,但是方向找錯了。
快樂它的屬性是什麼?我們現在如果從哲學的角度,它是唯心還是唯物的?快樂是不是囑于精神的範疇?但是我們現在可以知道,我們現在到哪裏找到快樂了?方向錯掉,整個世界都變掉了。
我們釋迦牟尼佛在七歲的時候,他的爸爸帶領他,說七歲了!我可以帶領你去參加農耕節。悉達多太子看到牛駕著犁耕地,人打著鞭子,把土地翻過來,大地裏的蟲出來,小鳥啄食著蟲子,老鷹跟著後面吃鳥。佛陀看到這種生命與生命之間的關系,我們現在認爲是食物鏈,認爲很正常。但佛陀悉達多太子,他就認爲這個不正常,他看生命之間難道只有這樣存在的關系——弱肉強食的關系嗎?他認爲這個不是最合理的,不是生命最好的狀態。但是影響我們現在社會的達爾文,他同樣看到了七歲的悉達多太子所看到的現象,但是他並沒有認爲它不合理,他總結出來,哦!生命與生命之間就是這樣子的關系,就是弱肉強食的。所以東方人在武裝自己的道德,在克服我們的缺點,西方人卻在生物的進化論上,用我們東方發明的*,去製造了洋槍洋炮,製造出了堅利的輪船,四處去征討。從海盜變成帝國。這種錯誤的思想,一個人錯誤的目標,他會影響整個世界。
我們所以說要讓世界充滿愛,要讓世界充滿光明,但是我們這個世界有很多地方不是很正確的,並不正確,並不光明。那你怎麼樣去實踐讓世界充滿愛,如果你的孩子學會抽煙了,你愛你的孩子,你會支持他抽煙嗎?“兒子真棒,你會抽煙了”,會不會這樣?因爲每一盒煙都寫得清清楚楚:吸煙有害健康。在我們新加坡很多地方,都是嚴禁吸煙的。日本人做得更絕,不單單禁止抽煙,還專門給你幾個抽煙室,周圍貼上去抽煙一個月的肺部透視圖,抽煙叁個月的肺部透視圖,抽煙一年的肺部透視圖,你自己看了你不就敢抽了。這個肺部透視圖你看了之後,難道是希特勒把你拿到煤氣室裏去灌的?不是!就是你自己抽出一支香煙,叼在嘴上,一口一口吸進去的。雖然科學告訴我們,被動吸煙比主動吸煙還有害,但是我們必竟是被動吸煙,我可以逃走,我聞到煙味可以避開,他主動吸煙的,他不會避的,因爲他腦子裏有問題,他很甘願地接受這個錯誤的行爲。特別有一些發展中國家,他甚至不去提這個問題,比較發達的國家,就已經有規定,就會嚴禁香煙和酒做廣告,認爲這是不道德的行爲。我們佛教五戒裏還有戒酒,因爲對人的腦細胞傷害最嚴重的就是酒。但是爲什麼發展中國家還要做廣告呢,甚至用最好的媒體在做廣告。有的抽煙的還很自豪地跟我說:因爲我們在給國家增加很多的稅收。他說別看我們抽煙,我們還在支持國家發展。
聽上去有道理嗎?那反過來想,這國家爲什麼還支持別人香煙和酒做廣告,大量地賺取香煙錢。有的人跟我講過,說一包香煙的成本其實只要兩毛錢,卻要賣二十元!爲什麼要這樣暴利的、甚至不顧自己老百姓的健康。他們是納稅人,但是納稅人的健康卻視而不見,這又符合我們中國傳統的一句話,叫“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所以我常常會講這句話。我們自己調侃自己,“錢是命,命是狗屎”,雖然是很粗,但是粗的裏面有細的道理。當一個人不能理性地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愛怎麼樣在這個世界上讓他充滿,所以佛陀他爲了這樣一個關系,甚至他放棄了做國王的機會。我們現在做總統還要競選、還要拉票,那麼悉達多太子讓他做他都不要做,他覺得作爲一個國王,他可以用政治好的環境來給一個國家造福,但是作爲傳播一個好的思想的話,國王這種方法並不是很好。就像我們出家人是爲了傳播真理,對一個講經說法的法師而言,最好自己不要有寺廟。因爲有了寺廟,會挂礙自己的寺廟,要搞建設,又要化緣,講經講得再好,最後大家幫幫忙,幫幫忙,有錢的捧錢場,有人的捧人場,你這樣一講,再妙的法,別人聽了都已經走味道了。所以過去的法師他也發誓不做方丈、不管廟,到處走,哪裏有因緣就到哪裏去,以清淨的動機,清淨的意而講法。
所以佛陀悉達多太子那時候也是這樣。他出家追求真理,追求到了之後千方百計地傳播到世界各地。這樣的真理不人國界、不分種族地去超越,讓大家去接受,得到利益。所以我們對佛陀那種濃濃的情感,往往不用“愛”去形容。因爲這個“愛”字,在人類情操中它並不是很高的,愛下面還有一個字:染,有愛就有染,怎麼樣形容佛陀的情感呢?慈悲。慈予一切衆生快樂,悲是拔一切衆生的痛苦。他這種慈悲的情感,我們大家就講——佛光普照。這個佛光是什麼光?我們佛法裏對它是有定義的,佛的光是清淨光、歡喜光、無障礙光、超日月光。你看,佛的光明的含義是很多的,是不是?不單單是讓世界充滿愛。所以說作爲一個佛教徒,怎麼樣讓世界充滿愛,很方便,把佛教的真理傳播出去,傳播在這個世界,這世界就會收獲喜悅、平靜、和諧、安詳,這些都會具足在裏面。
我們東方人自己會體驗到這些老祖先留下來的、非常優秀的文化,中國人講“文以載道”,中國的文字都是非常偉大的。中國的文字在傳播這方面,在世界上是比較著名的。我們在座的知不知道一個很傳統、同時又傳播得很廣的一個小故事:“俞淨意公遇竈神”,這個故事以前年輕人都是要學習的,他跟《了凡四訓》有異曲同工的效應,現在在臺灣還專門成立了弘揚《了凡四訓》這樣的機構。
故事很簡短:這個姓俞的,他住在江西,他生來就很聰明。在讀書的時候,老師講什麼幾乎他都能領會,所以很早就考中秀才,在鄉裏他聰明也是出名的。但是再往後,怎麼樣考,每次考舉人都考不上去。後來沒辦法要混日子,自己就開私塾,教一點學生,這樣過日子。後來娶了妻子,生了四個男孩,結果夭折了叁個,只剩下一個聰明伶俐的老叁。但是到八歲的那一年,那天出去玩,再也沒回來,唯一的一個兒子又丟掉了。生了五個女兒,四個女兒死掉,就剩下一個。他就很艱難地這樣過日子,帶著老婆和一個女兒。後來和他以前的同窗組成了文昌社,提倡做善事,珍惜字紙和戒殺、放生,乃至戒淫,健康的生活規律,這樣一直努力地在做,但是他的命運還是那樣子淒涼。
到四十七歲那一年,年叁十除夕的時候,他坐在家裏面,家裏窮得連點燈都沒有點,別人家裏年叁十都很熱鬧,他就跟他的妻子、女兒,淒淒慘慘地坐在家裏面。每一年,他還要把家裏所有的經過寫成紙,竈神升天的那一天,他把這些紙都燒到鍋竈裏,呈報給玉皇大帝申屈。他說:我這個人這麼多年來結文昌社提倡善法,爲什麼我的命還是那麼差,就很抱怨。正在四十七歲當年年叁十的晚上,他聽到有人敲門,他把燈點亮之後,一開門有一位長者,六七十歲,花白頭發,身上穿深色的衣服,頭上帶著罩巾,也就是我們看到的普通的古人的形象,非常穩重的、有禮貌的一個人。他說我是遠路而來,路過你這裏,看到你家這麼憂愁,我來慰問慰問。俞老先生一看,雖然看看沒什麼,但是感覺這個人不一樣。連忙把他請進家,非常尊重他,說“感謝你能夠來慰問我們”。于是他又很自然地在聊天當中把自己的遭遇告訴給那位長者。長者跟他說:“你不用說,你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那俞老先生就說了:那爲什麼我的命運還那麼差?長者說:“你做的都是表面工作,是很虛僞的,好名。你做的是好名,其實內心是虛僞的”。這句話說過來,俞老先生還辨駁,說爲什麼?“我們說要愛惜字紙,你那樣愛惜,但是你的學生拿著紙擦桌子,拿有字的紙包東西,你從來也沒有去指責過你的學生。僅僅是在外面走路的時候看到字紙,做表面工作撿起來,放到火裏面燒掉”,講得他沒話說了。長者又說:“在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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