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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學的真面目·45:解悟空性很重要

  45:解悟空性很重要

  所謂證悟空性者已是開悟了的大德了,可見學佛之人一下子就能證得空性的人並不多。對于般若空性,許多時候我們只能是望文解義,盡量保持正確的知見,用以觀照我們的生活和修行,使之勿要産生太大的偏差。妙澤總是以爲,我們在未開悟證得空性前,若不能很好地解悟空性的話,我們的知見和修學效果都不會很好。因此,對于我們未登果地的凡夫而言,解悟空性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當然從根本上講,空性又是只可證悟不可解讀的,予此妙澤也只能是勉爲其難地閑扯一番,其目的在于幫助大家盡量減少一些不如法的症患。

  學禅者倘若不能解空,自是無法入手觀心。念佛者不解空極易修成人天乘,即便少數報死一句佛號往生,恐其品位與境界也不會太高。長期以來,由于佛法強調實證,許多人便總是強調佛學在于如法實踐,從而又忽略了知見。其實“如法”本身就包含了解悟義理,象佛門中的學教便是指閱讀經典,常隨佛學,而且讀得心開意解,乃至最後一心不亂而開悟證果的也有。學佛就這樣,沒有正確的理論作指導,實踐不是犯錯走彎路,便是易失退心。義理之重要可想而之,學佛之人,尤是能讀書的文化人,更應閱讀中觀、成唯識論方面的書籍。如此才不會生有邪見,修行則容易事半功倍。

  一些人學佛多年,或是一直對修行報以向往之心,奈何總是旋入旋出,難以起步。不是執有便是執空。一些人自以爲理無礙了,可一遇事則執有,馬上就變成了“諸行有常,諸法有我”。一些人則無修無證地執空,凡事不上心,不以爲然,縱容我執,以“空”觀一切事相,此爲最要不得的“惡取空”。所以我們常講,從實際用功和求證上講,未明心見性者妄自言空執空即同魔說。

  老實講,學佛之人懂得點中觀義理是很有必要的。什麼是中觀呢?非空非有,空有不二,無二元對立。譬如“佛說佛法,即非佛法,是名佛法”。第一句是假觀,佛法的言說應機而生,緣謝法還滅,非有一個實有的東西或一種語言叫佛法。第二句是空觀,指諸法平等,都是大空相,無一實有法可得。第叁句即是中觀,不落空不落有,講空不礙有,講有不礙空,一切空均不剝離于有,一切有是依空而有。講實話,這些義理予某些學佛人來說,幾乎是老生常談了。然而在“用”和“行”上,我們往往不得力,舍不得下真功夫。

  還有,某些偏愛禅門、中觀及唯識論的人,自視慧業充裕,反過來瞧不起老實念佛的人。其實,一個人念念于念佛,實是好事一樁,因爲它好入手,行事較方便。修行要時刻不離當下一念。當下一念處理不好,一切都無從談起。每一念都覺知回轉,將一切“止”于一句佛號,修行必是指日可待。若真能做到一心不亂,無所從念,那便是實相念佛了(自然也是開悟證果境界),正因爲這同修“禅”一樣的難,因此,淨土宗最低限度是臨命終有此念即可得救(往生至少不參與六道輪回,根本上避免惡趣。)。所以淨土是有許多層次的,也不是全然將自己交付于臨命終。活著時往生或開悟的也不少。象我個人則是因爲用功太差,無奈之極,所以有時只好可悲一點想,最低限度訓練自己盡量有念時即來念佛,死時好有個盼頭。人生苦短,諸行無常,我得圖個保險嘛。我想,只有在此基礎之上,咱們再去追求一下開悟證果什麼的才劃算。如果我們連脫離六道都無法有保障,那今生修什麼法門都白搭。

  從實際用功上講,學問與知識永遠不能等于開悟證果。我們與其說執持一切分別意識和邏輯是非,均不如用力修一個“止”字。止什麼呢?將一切止于一念,念佛念咒,念法念僧都可轉萬念于一念,觀像守丹田等都是“止”,一切門類的修行法門最初都得修止。把習氣和散漫心平息得差不多了,修習即也就差不多了,禅定功夫自會慢慢提高,自然對空性的解悟會越來越貼切,甚致還會親證空性。人成佛成,修行乃樸素之致,我們只管老實地如法即可,一切少挂礙,只應問耕耘不問收獲,好的修行人只從“因”上下實際功夫,日久自會瓜熟蒂落。平日實際用功時連開悟、往生和涅槃等都不必挂礙,老老實實下功夫,這個功夫就是“心止于一緣,最後自會無所住”。功夫純熟後,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我們末法衆生業障深厚,煩惱習氣重,福德淺薄。除了少數機緣殊勝之人專修其它法門而得渡,一般人不依淨土法門作保障(兼修或專修),怕真是有些自信得近乎于狂妄了。修淨土與其它法門並不矛盾,比如密法中的“頗瓦法”也是導歸淨土。有些自以爲有慧根的人常說淨土依止他力,沒出息,其實這是不懂佛世尊的方便說法。“他力”是應凡夫想向外部依仗神力的習性而說,在于善巧地培育我等修道的大信心。凡夫有“我”才有自他之別,一個專心修習者,哪會去思辨什麼自他之別?這是一種因凡夫習慣了自他之別而強作的分別說法,在勝義谛中,哪會有什麼自力和他力之別?

  念佛號實同念咒語有什麼區別呢?釋迦牟尼不也教人念過“掃帚”?一心不亂後還不一樣成就?我們自性裏的彌陀出不來,他力的彌陀又從何而來?如此,我們即便是念破了嗓門,仍舊是不能同阿彌陀佛因地修行的悲智願力相應的。如來法身是空,遍宇宙遍虛空,它即本然的一切,我們念即相應,“它”即起用化身相應,這是化身佛的功勞。這還是有即是空,沒什麼自他之別。所以說是法平等,相應就行。

  說句實話,同一般普通人比,我的打坐工夫可不算太差,天生能結標准的伽趺坐(即雙盤),且時間較長,也有些神奇的感應發生,可由于沒有名師指點,故未刻意深入地坐禅。我還對密法很感興趣,可一直未能“遭遇”到根本上師,這就是法緣不在。就在這時,我相遇到了淨土法門。記得我第一次念佛時,是剛通宵看完淨空大師講解的《無量壽經》後,時置臨晨六點,那時是冬天,正一片漆黑,心中決定從此老實念佛。在准備上床休息前,我起身搬挪一筐熏臘食品時左手中指被鐵絲劃傷,傷口當時還染了一些食鹽和花椒粉,痛得我直呵氣。我便告訴自己,懶管這個痛,專心念一會兒佛吧——才念了幾秒鍾,猛省那個“痛”怎的不見了?當時才發現雙手奇熱,我馬上又用指甲去刮弄傷口,竟然也不痛,我驚呆了,趕緊攝心回轉繼續念佛,接著馬上就是滿屋生香,起初夾有點中藥味兒,接著便是一種聞所未聞的、叫不出名字的異香。誠然,什麼止痛和異香同智慧解脫十萬八千裏,實是不可執取的“相”,可此“相”也是空的妙用之一,至少它讓我初學時體驗到了奇特的意趣,堅固了道心。自此,我便老實念佛。因爲它同我相應。

  一個修行的人,凡事要一分爲二來觀照它。修行執著于相不對,可不生相也不對。一個跟木頭人式的,學半天毫不見效,一點不受用受益,心態也不好轉,這人自是白學了,肯定遲早都會起退心。所以凡事得有一個見證和次第才行。有一些人一提及什麼道交感應、神通(尤是密法中更多)就嗤之以鼻,動辄說人家不得了了,著相了,貪著神通了。其實,這一切同智慧一樣,是生命本來具足的東西,我們被遮蔽了,現一點點地在“還原”,有什麼好大驚小怪?有相才滅相,可沒相又算什麼呢?如果我們修半天,一個氣泡也不冒,成天對人家出了這些“中間過場”(即境界)指手劃腳,評頭論足,這有何意義呢?有相即空掉它,不執著于它。若什麼相也沒有即妄說空性肯定是不對的。《金剛經》雲:“凡所有相,盡指虛妄”。這個虛妄是指“相”是幻化有,無自性,皆大空性,是心識的“頻率”的感召的東西,見相的人,被人見的相,等等都是大空性,絕不是在否定“相”的存在。反過來理解,無相的“空”更虛妄和莫名其妙。“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平等一相,性相一如,這才是真正的般若空性。

  初學者的通病就是這樣,不執有便執空,兩頭挂礙,很難真正地解悟好這個般若空性。比如對于向他人提及佛法一事,有人便指責過我,說什麼他初觀我未有次第,宣傳佛學應讓已明心見性的高僧大德們去做,離經一字即同魔說。什麼向人講佛學,講不好則恐令人輕慢佛法,造此業恐下地獄。雲雲。此等言說雖有一定道理(至少鞭策我應更加慎重和認真),但仍有“執有”之嫌。十法界不離一心,心空罪滅。真心信持者佛法何必有此一慮?尤是人家主動問及,我總不至于當啞巴吧?

  佛法本身確是不能順便向他人提及的,至少得對機相應才是,不過,我從來也沒覺我此舉是在講法渡人,權當播點種子,不討人嫌就行了。佛世尊傳法也是有人請法才宣呵(唯除彌陀經),可見法是尊貴的。再說,我也從不怕造業下地獄,倘若十個人,僅有一個人因我“傳法”而入佛得道,其余不信或輕慢了佛法,我也認爲值得。萬法本空,生生世世,我的業實在太多了,各種業相多一分不多,少一份不少。管不了那麼多,造業就造業了,盡量做好一點就行了。當然,我這也只是一種表明一種胸懷,我這人沒有法,所以我不會傳法。

  講實話,向人介紹佛學,與人交流或是分享修證的喜悅實在不值得這麼大驚小怪。悟一份講一份,量力而行,真是有緣人,自會一門深入,豈是我等淺薄之人所能誤導?況且,自是有人因爲我的介紹和宣揚,自此對佛法生出信心而皈依了佛門,這些事例,對我此舉也是一種鼓舞與認同。即便真造了下地獄的業也值得呵(下了地獄我也還這麼幹)。既信因果,咱就坦蕩面對逆境違緣吧。因果不是宿命,有生之年我只要一直向前努力,不斷地進步,我自會越做越好。本人除了努力,其它概不過問。修行有許多層次,根本上講,實無衆生可渡,因爲衆生的“內因”決定一切,外緣只是助因(譬如聽聞佛法),無論自利利他,還是自覺覺他,我們的修行只能是如法而不著法。怕下地獄即是“有我”,參一句“誰下地獄”,既不是斷滅相,亦不是頑空和執常,這才是真的中道和放下。

  學佛本身是件很現實和正常的事,學佛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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