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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道次第廣論講記》第叁冊▪P30

  ..續本文上一頁大約念了二十余聲,她感覺屋裏有些異樣,睜眼一看,暗暗的太平間中充滿了光明,觀世音菩薩現身在眼前,菩薩後面站了無數人,都在爲她合掌念佛。菩薩手裏拿著似乎是一個香蕉葉,送給她,她想:“爲何送我蕉葉呢?”菩薩說:“這是芭蕉葉,不是香蕉葉,世間所無的寶物,不同于世間的一般芭蕉葉。”在菩薩的加持之下,她頓時覺得輕松了許多,隨口說:“啊!世上無有,這樣很好。”這一夜她睡得很安穩,一覺到天亮,任何痛苦都沒有,只是覺得沒有精神。

  凶手最初聽護土說晚上必死無疑,所以他很安心,一心只盼望女人自己死掉。過了兩天,他又問護土:“那天夜裏十一點鍾,那個女人死了沒有?”護土說:“奇怪得很,不但沒有死,傷反而好了!現在仍在養傷,一點痛苦沒有。”黃石良咬牙發狠地說:“這次殺她不死,我再殺她,要用刀砍斷她的頭,看她還會好起來嗎?”醫院怕他再行凶殺人,調換他的房間,可他毫不改悔,醫院又用手铐腳鐐把他铐起來。探知女人住在樓上,他說:“我要用手铐把她肚子的傷口打破,再把腸子拉出來,看她死不死?”有一天他真的上樓來,幸虧被人發現得早,把他打下樓去,關起來。等他的傷醫好以後,法院判了他十五年徒刑。

  經過這次打擊,陳美月常在觀音菩薩前痛哭,她想自己平生沒做過壞事,爲什麼要慘遭這樣的痛苦,丈夫早亡,招了這個男人,爲什麼如此狠心殺她?十四歲的女兒也遭慘死,一家人死的死,傷的傷,她感到自己的命運很悲慘,就求菩薩指示。

  一日念佛時,她忽然昏過去,顯了境界:她見自己變成公子模樣,手中拿了一枝弓箭,旁邊有位隨從,看似主仆二人。當時看見一只猩猩,公子對准後就是一箭,猩猩中箭倒地,隨從也趕來,把猩猩拖回去殺死。不久以後,又見來了一只猩猩想報仇,他逃跑,猩猩隨後緊追,等他跳入水中,猩猩抱住他的頭,想把他掐死,他趕緊念“觀世音菩薩救苦救難”,這時菩薩出現,對畜生說:“你還要害人。”猩猩被菩薩帶去,菩薩說:“關它八年,如能改過就放他出來。”菩薩去後,陳美月忽然驚醒,感覺似夢非夢,心裏也知道這是菩薩在爲她指點前世因緣。

  她感覺到前世是這位公子,女兒是那位仆人,猩猩就是現在殺她的男人,當時主仆兩人把猩猩殺死,所以此生遭黃石良殺害。境界中猩猩報仇,想在水中掐死她,正是黃石良在醫院總想殺死她。最奇怪的是,黃石良被判刑十五年,結果只坐了八年牢,遇著大赦把他放出,正合觀音菩薩“關他八年,改過放出”的預言,所以前因後果絲毫不爽。

  這件凶殺案單看現世一個片斷,我們很難理解,只是沒有夫妻的名分,何以如此喪心病狂非置妻子于死地不可呢?好像是無因無緣發生了這一切。但是一說出前世的因,就能非常決定了,確實是以前世業力成熟釀成這樣一個悲劇。

  業是非常不可思議的,前世作猩猩被公子和仆人殺害,那時仇恨的種子就已種下,經過轉世不斷地發展,因緣一聚合,一觸即發,黃石良被嗔業牽引毫無自控地一殺到底,如果問他本人,他也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其實這一切都是受宿業的支配。陳美月也不是無故被人殘害,她的受害實際是還殺債,輪回當中是這樣冤冤相報,沒有了期,幸虧她是佛教徒,懂得逆來順受、祈禱叁寶,才能轉危爲安。

  《本生論》說:“由修善不善諸業,諸人即成慣習性,如是雖不特策勵,他世現行猶如夢。”應知業是增長廣大的,就像一顆火星,如果沒有及時熄滅,火就會越燒越旺。前世猩猩種下嗔心種子之後,在沒有違品的情況下不斷增長,這一世因緣未成熟前,還是好好的一對夫妻,可是一旦業力成熟,根本無法自主地瘋狂殺戮。近代淨土宗大德夏蓮居居士曾這樣說:“每個人都有一本賬,誰也替不了,翻出下一頁是什麼,誰也不知道。要謹防業力發動。”所以應勵力忏悔,業上要謹慎。

  臺灣《人乘佛刊》中登載這樣一件事:

  繁華的臺北,過去曾經有一間有名的烤鴨店,店號“上品號”,生意興隆,門庭若市,店面采用的是最新裝潢設備,門面寬敞,美觀的玻璃廚窗中,陳列一排排、一堆堆色澤烤成焦黃的烤鴨。烤鴨店裏雇了好幾位年輕店員,穿著白色製服,戴著西洋式廚師的帽子,手上戴著塑膠手套,從早到晚忙得團團轉。烤鴨店的蔡老板,長得渾身上下圓嘟嘟,穿著西裝,手指戴著兩枚約半寸的四方金戒指,他見生意這樣興隆,一個人坐在收錢機後面笑得合不攏嘴。店面的後面是機器房、操作間、宰殺室,不停地配合工作,一到烤鴨店,就能聞到一股隨風飄來的血腥味,又有時時從門縫裏飄出的燒臘味,令人垂涎叁尺。“上品號”的生意,越做越大,賺的錢越來越多,二叁年下來,在各地開了好幾處分店,所以蔡老板是春風得意。發了財,少不了交際應酬,他是酒家和舞廳的常客,這是他感到揮霍得最惬意的時期。可是他的後果如何呢?

  臨近農曆新年,臺北到處洋溢著節日的氣氛,家家戶戶都忙著買年貨,自然“上品號”的生意也達到高峰,蔡老板索性把自動門打開,許多顧客在店裏等新烤鴨出爐,即使在門外等候叁五個小時也沒關系。老店員加班還不夠,又雇了幾位臨時店員,大家還是手忙腳亂,應接不暇。

  這一天仍如往常一樣,店裏鬧哄哄的,忽然響起一陣如雷般的鴨叫聲,所有的人一下子楞住了,尋聲看去,只見蔡老板四肢張開,像只鴨子的形狀,爬在地上,口裏不停地叫出“呱呱”的聲音。正在買烤鴨的客人,有的手上提著烤鴨,有的正掏錢付款,見這突如其來的場面,都圍攏過來,議論紛紛。其中有個胖女人,大叫一聲說:“哎喲!人變鴨子啦!多可怕!以後我再不敢吃肉了。”大家才驚醒過來,都往門外跑。這時蔡太太連忙招呼人將蔡老板擡到床上,請來醫生診斷,可是再高明的醫生也無法讓他停止鴨叫。可憐的大胖子,叫了叁日叁夜,直叫到聲嘶力竭,才睜著眼睛、七孔流血、在痛苦掙紮當中斷氣。因爲是大老板,錢多沒處用,花了幾百萬來鋪張喪事的場面。自此之後,“上品號”的大字招牌銷聲匿迹,各處的分店也關門大吉,蔡家的人不知搬到哪兒去了。

  一般人會覺得蔡老板事業上很成功,因爲他開的烤鴨店在繁華的臺北很有規模,裝修豪華、門面排場、生意很興隆,而且伴隨他的事業一天天發展,各地擁有了多家分店。以世俗的眼光看來,蔡老板的前景似乎越來越光明。沒有業果正見,看到的只是這些外在的表相,而且會羨慕不已。

  其實從業果思惟的話,在假相的背後只有黑黑的業,沒有半點成功之處。從開烤鴨店這一天開始,蔡老板就成了殺生主謀,伴隨烤鴨店的生意日益興隆,分店日漸增多,他背負的殺生業債也愈加沈重,災星一天天逼近。可憐他在春風得意之時不知道罪業之毒正在相續中凝結、增長,終于在生意最興隆的春節前夕,一個圓嘟嘟的人完全變成鴨子的形相,以幾年殺生邪命換來的只有後世無量的痛苦。人沒有業果正見,就會這樣以邪惡爲崇高,以災禍爲幸福,結果只有隨惡業而墮落。

  有人認爲:像螞蟻這樣微小的生物殺死不要緊吧?這也是持一種有業無果的斷見,我們從《感應篇注證》中引一則公案來作證明:

  古代有一個叫桓謙的人。一天坐在屋裏,忽然看見幾千個一寸長的小人,都是披甲持矛,駕車乘馬,從一個洞口出來,金光閃閃,像太陽一樣耀眼。小人陸續走進房間,他們以幾百人爲一群,由將領指揮互相厮殺。小人和馬的動作異常敏捷,他們攀著桌子、登上竈臺去尋找食物,找到食物之後,就聚在一起吃,不久又返回洞中。

  桓謙懷疑小人都是妖怪,有一天碰上一位道士,對他談起此事,道士叫他用石灰堵住洞穴,桓謙照著做了。後來開洞,只見上千只大螞蟻都被悶死在洞中。不久,桓謙和道士同日生病,全身爛成灰泥而死去。

  人們以旁生形體小就認爲它沒有心識、沒有苦樂感受,這是愚癡的想法。譬如在天人眼裏,我們人類也像螞蟻一樣小,我們是否沒有生活,沒有苦樂,沒有對生命的愛執呢?爲什麼面對螞蟻時認爲捏死它們如捏面粉一樣毫無罪過呢?這種執無業果的見最爲下劣。桓謙分明看到幾千只大螞蟻都是生靈,有自己的組織、活動和感知,卻在邪見支配下,把它們全部毀滅。這樣肆意殺生的結果,只是毀滅自己而已。所以面對任何一種生命下至蟻蚊,都應尊重,絕不能摧殘,作爲一名佛弟子要常懷珍愛生命的善心,要有“愛鼠常留飯,憐蛾不點燈”的慈悲情懷。

  左營有位屠夫,殺豬有好幾年,每次殺豬時,都用尖刀刺入豬的喉嚨,豬發出痛苦的嚎叫聲,鮮血噴濺四處,等豬血流得差不多時,豬擡高頭深深地歎口氣死去。屠夫見此情景,總覺得豬可憐,就想改行不再殺豬。他改行後做的仍是殺業,運輸雞鴨到各地去販賣,有時是自己殺好了拿到市場上去兜售。

  一天,他滿載著雞鴨,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突然輪胎脫落滑出,雖然沒有造成大禍,但是雞籠被撞開,雞鴨頓時亂飛亂跑,後面的人看到這種情形,都停下車來幫他捉。事後屠夫換好輪胎繼續上路。

  到市場卸貨之後,他又馬上趕回南部,車子駛到前一天發生事故地點,後胎再次脫落,車子倒翻,屠夫後腦倒撞,頸部被方向盤正中刺傷,血流滿地,就像豬被刀刺喉時的情形一樣,腿部也骨折,刺穿肌肉。旁人趕緊把他送到長庚醫院急救,七天之中昏迷不醒。

  最初幾天,他總看到被殺的豬。一群群地跑來討命,後來是雞群、鴨群,形狀有些是斷頭斷腳,有些頭和身體沒有全斷,只留一層皮連結著,甚至有開膛剖肚、腸胃拉出身外的,種種恐怖之相,都是索命而來。七天之中,他被過去的冤家債主折磨得奄奄一息。

  第六天時,他感到自己要去爬一座刀山,後面跟著許多衆生,他想如果走過去,不粉身碎骨也會體無完膚,就想後退。後面的衆生紛紛指責說:“這些刀子都是你以前用來殺豬、殺雞、殺鴨的,殺別人時不知道痛苦,現在讓你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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