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向此生生淨土,投胎一錯悔時難。
清朝 實賢.省庵大師
念彌陀佛貴專精,念到功深念自純。
念念圓明真性體,聲聲叫醒本來人。
嬰兒墮水頻呼母,蕩子還家始見親。
卻話從前離別事,翻令嗚咽淚沾巾。
欲得工夫無間斷,直須精進始相應。
暫時失念雲蔽日,瞥爾生心蛾掩燈。
小水長流終貫石,沸湯停火亦成冰。
往生作佛渾閑事,只在當人念力能。
娑婆魔外事縱橫,寂滅無如安養城。
苦樂雙忘名極樂,死生俱盡說無生。
佛無彼此皆同體,地有東西是假名。
何須勸人生彼國,只緣此地道難成。
佛聲易可除昏散,出口還收入耳來。
蓦地亂茅隨火盡,蔽天濃霧逐風開。
通身是佛誰爲念,遍界生蓮不用栽。
何時臨終生極樂,即今端坐玉樓臺。
余教修行歧路曲,此門直入垣途平。
叁祇行遠終難就,十念功成便往生。
大石載舟還不沒,蒼蠅附骥始堪行。
行揚帆順水風便,何憚迢迢十萬程。
(意思即如持百枚大石,置于船上,因船力故石不沒水。若無其船,小石亦沒。大石喻重罪。船如佛力。不沒喻不墮叁途。無船喻無佛力。小石喻輕罪。)
貴人雖貴未爲欣,死後還他一個墳。
叁謝圓亭空燕子,五候門戶但寒雲。
身登上品方爲貴,心悟真如始立勳。
卻到蓮池更回首,世間蝼蟻盡紛紛。
世間唯有苦人多,自造新殃可奈何。
滿天蓬蒿春不到,一身枷鎖夜難過。
稱怨莫更呼天地,叫痛應須念彌陀。
叁界從來是牢獄,勸君及早出娑婆。
少年念佛正精神,莫待衰遲始問津。
青草半埋紅紛骨,黃泉多見黑頭人。
獻珠龍女疾成佛,訪道善財還證真。
一旦無常音信至,此時追悔欲何因。
暮年光景苦無多,電影漚華一刹那。
黃葉漸凋真老矣,秋風將至奈愁何。
無心不用貪浮世,有口唯應念彌陀。
珍重臨行須努力,莫教萬劫自蹉跎。
我教原開無量門,就中念佛最爲尊。
都融妄念歸真念,總攝諸根在一根。
不用叁祇修福慧,但將六字出乾坤。
如來金口無虛語,曆曆明文尚具存。
借問往生何計策,須憑信行願具全。
信根先向心田種,行足還加願力堅。
路乏資糧終不到,馬無缰禦孰能前。
但將叁事爲符契,攜手同登九品蓮。
念佛休嫌妄想多,試觀妄想起于何。
無心收攝固成病,著意遺除亦是魔。
救火抱薪添烈焰,開堤引水作長河。
直須字字分明念,念極情忘有甚麼。
不淨觀頌
皮肉既墮落,五藏于中現。
憑君徹底看,何處堪留戀。
本是骷髅骨,曾將狂惑人。
昔時看是假,今日睹方真。
火勢既猛烈,殘骸忽無有。
試看煙焰中,著得貪心否。
晉朝 跋陀羅
不結良因與善緣,苦貪名利日憂煎。
豈知住世金銀寶,借汝權看數十年。
晉朝 迦哩迦
愛欲牽纏沒了期,日生煩惱鎮相隨。
官中囹圄猶存赦,家業拘牽沒赦時。
宋朝 無名
殺業怨家漸債多,將何詞理見閻羅。
教君一路超生法,不如知悔念彌陀。
明朝 一元禅師
西方化主度迷情,佛力加持道易成。
散手便行無異路,最初一步要分明。
西方極樂衆稱尊,普勸諸人入此門。
有口不須閑講論,單提佛號度朝昏。
西方弘誓廣流通,一句彌陀好用功。
曆曆分明無間斷,聲聲喚醒主人翁。
西方谛信莫生疑,念佛修行要及時。
有限光陰宜早辦,骷髅著地幾人知。
西方有路少人登,一句彌陀最上乘。
把手牽他行不得,但當自肯乃相應。
宋朝 一行禅師
吾年九十頭雪白,世間應無百年客。
一行道人歸去來,金臺生斷乾坤窄。
宋朝 長蘆禅師
叁界炎炎如火聚,道人未是安身處。
蓮池勝友待多時,收拾身心好歸去。
唐朝 白香山
病中畫西方變相頌
極樂世界清淨土,無諸惡道及衆苦。
願如我身痛苦者,同生無量壽佛所。
清朝 蓮隱禅師
一句彌陀火裏蓮,五宗諸教莫能诠。
聲聲不斷魔難近,念念無差佛現前。
多劫沈迷根盡拔,一生精進果堪圓。
含靈抱識皆同體,但辦肯心誰不然。
攝心快向樂邦來,莫待無常老病催。
若使此生重磋過,難逃永劫墮輪回。
天邊落日勤修觀,世上空花不用栽。
念念直前無退怯,寶池坐看一蓮開。
蓮隱禅師
漸看鬓發著霜痕,自省已非自討論。
一世竟成何事業,百年遇有幾朝昏。
元朝 中峰和尚
塵沙劫又塵沙劫,無盡塵沙劫未休。
當念只因情末撇,無邊生死自羁留。
佛與衆生夙有緣,衆生與佛性無偏。
奈何甘受娑婆苦,不肯回頭著痛鞭。
自家一個彌陀佛,論劫何曾著眼看。
今日更隨聲色轉,這回欲要見還難。
深思地獄發菩提,父母家鄉勿再迷。
痛策歸鞭宜早到,莫教重待日移西。
身膺宰輔與朝廊,蓋世功名世莫量。
自性彌陀如不念,未知何以敵無常。
朝參暮禮效精勤,金沼連胎入夢頻。
粉骨碎身千萬劫,未應容易報慈親。
要結蓮華會上緣,是非人我盡傾損。
無時不作難遭想,歡喜同登解脫船。
爲存愛見起貪嗔,埋沒黃金丈六身。
今日幸然歸淨社,不應仍舊惹風塵。
富貴之人宜念佛,黃金滿庫谷盈倉。
世間受用無虧缺,只欠臨終見願王。
貧乏之人念佛時,且無家事涉思惟。
赤條條地空雙手,直上蓮臺占一枝。
老來念佛正相當,去日無多莫暫忘。
南無阿彌陀六字,是名越苦海慈航。
盡道少年難念佛,我雲年少正相當。
看他八歲龍王女,掌上神珠夜寶光。
元朝 白雲禅師
娑婆苦光影急如流,寵辱悲歡何日了。
是非人我幾時休,生死路悠悠。
叁界裏水面一浮漚,縱使英雄功蓋世。
只留白骨掩荒丘,何以早回頭。
明朝 妙意禅師
鐵狗銅蛇正奮嗔,風刀火鋸肉成塵。
一聲佛號翻身去,回首何曾見舊人。
雞聲茅店月華明,客夢沈迷尚未醒。
開得眼來天大曉,蓬頭垢面奔前程。
(即此心識造地獄,即此心識見佛成佛。)
宋朝 蘇子瞻畫阿彌陀佛像贊
佛以大圓覺,充滿十方界。
我以顛倒想,出沒生死中。
雲何以一念,得往生淨土。
我造無始業,一念便有余。
既從一念生,還從一念滅。
生滅滅盡處,則我與佛同。
如投水海中,如風中鼓橐。
雖有大聖智,亦不能分別。
願我先父母,及一切衆生。
在處爲西方,所遇皆極樂。
人人無量壽,無去亦無來。
懷安養故鄉詩
宋朝 樝庵大師
幾年衣袂惹京塵,志氣陵雲莫自伸。
南雁數聲鄉夢斷,秋風終夕淚痕頻。
此回若不懷歸計,向後從誰結善鄰。
請看路傍埋朽骨,其中多是未歸人。
昔年容易別瓊樓,本也無心作遠遊。
豈意而今發垂雪,片懷常挂月西鈎。
枕中忽聽思歸鳥,檻外頻驚落葉秋。
一竈檀煙一聲磬,等閑遙望淚橫流。
唐山百八摩尼勸念佛文
是心作佛、是心是佛、叁世諸佛、證此心佛、六道衆生、本來是佛。
只因迷妄、不肯信佛、智者覺悟、見性成佛、釋迦世尊、開示念佛。
彌陀有願、接引念佛、觀音菩薩、頭頂戴佛、勢至菩薩、接受念佛。
清淨海衆、皆因念佛、六方諸佛、總贊念佛、祖師啓教、勸人念佛。
捷徑法門、惟有念佛、曆代祖師、個個念佛、古今聖賢、人人念佛。
我今有緣、得遇念佛、念佛念心、念心念佛、口常念佛、心常念佛。
眼常觀佛、耳常聽佛、意常想佛、身常禮佛、香花燈燭、常供養佛。
行住坐臥、常不離佛、苦樂逆順、不忘念佛、著衣吃飯、無不是佛。
在在處處、悉皆是佛、動也是佛、靜也是佛、忙也是佛、閑也是佛。
善也是佛、惡也是佛、生也是佛、死也是佛、念念是佛、心心是佛。
無常來到、正好念佛、撒手歸家、必定見佛、一道圓光、即性空佛。 了此一念、是名爲佛、常住不滅、無量壽佛、法報化身、同一體佛。 千佛萬佛、皆同一佛、普勸有緣、一心念佛、若不念佛、失卻本佛。 貪嗔嫉妒、自喪其佛、酒色財氣、汙失真佛、人我是非、六賊劫佛。 一息不生、何處覓佛、地獄叁途、永不聞佛、萬劫千生、悔不念佛。 叮咛相勸、念自己佛、急急回光、休別覓佛、念念不昧、誰不是佛。 願一切人、自歸依佛、回向西方、發願念佛、臨命終時、親到見佛。 九品蓮臺、禮彌陀佛、得無礙眼、見十方佛。 大衆虔誠同音念、臨終必定見彌陀。 天上人間、作福爲先、生死海中、念佛第一。 念佛.可以滅除罪業.增慧增幅 念佛.可得清淨自心.如意吉祥 念佛.可獲彌陀接引.往生極樂 念佛.可消無明煩惱.息滅妄念 七佛滅罪經雲 受持淫戒者,有五善神侍衛。 一名,貞潔。二名,無欲。叁名,淨潔。 四名,無染。五名,蕩滌。 佛說泥洹經雲 佛告柰女,不邪淫者,有五增福。 一、多人稱譽。 二、不畏縣官。 叁、身得安穩。 四、死生天上。 五、從立清清,得泥洹道。 八、往生傳 吳棠居士 吳棠居士,是滁州人。在光緒初年的時候,曾任總督的高官。他平時勤儉成性,總是穿著粗布衣服,每日食的不過是簡單的蔬菜,生活淡泊。由于他生平好佛,廣行一切善事,把自己的節蓄和省下來的錢用之于公益,諸如建淮陰城門、改善民衆衛生保健的來,又設一施粥廠,和准備禦寒的冬裝,都是用來救濟一般貧苦無助的百姓,真是愛民如子了。 後來他解甲歸田退休以後,更是專修淨土法門,整天念佛不停。到了七十高齡,仍然是精神抖擻的樣子。 某年四月間,他忽然囑咐家人說: “今天天氣十分清和,我想小睡一會兒,你們可別打擾我哦!” 說完以後,就到前廳近窗的床上睡了。這一睡睡了好久,家人覺得有異,想要去一探究竟。忽然看見一位從外面來,從不認識的出家人,氣貌軒昂,來到吳棠睡臥的地方圍繞一周之後,出門去了。 等到家人們來到臥室一看,吳棠已經很安然的別世,可是臉色卻還是紅潤。那位異僧或許就是佛化現前來接引生西的吧? (佛學半月刊第九十二期) 焦女士 焦女士,法名心理,民國時代揚州地方人。在十九歲芳齡時就嫁給本城管心存作妻子。只不過婚後四年,管心存就死了。丈夫早死,焦女士不禁感歎紅顔命薄,就立志要爲夫守貞。進入本城建立貞堂,發心念佛。皈依了長生寺的性蓮和尚。 到了二十九歲那年就吃長素。修行念佛更加用功。後來就專念佛名,志心淨土。 民國十叁年正月,當時只有叁十一歲,偶然身體違和,卻做了一個夢,夢見觀世音菩薩對她說: “我看你目前娑婆緣份已到盡頭,他方面淨土善緣卻到了成熟的時候了。這對你來說,應算是樁喜事。這樣吧,二十九日那天,我會派人來迎接你的。可是你必須先兩天落發,禮請一位大德爲你說幽冥戒。事關重要,你可不要忘了!”焦女士就依照菩薩的吩咐,同堂董們告別,去到長生寺師父性蓮和尚處禀明這件事。二十八日那天在長生寺安養堂落發,又請戒德莊嚴的性蓮師父爲說幽冥戒,兼開示一切。 到了二十九日早上,她隱約看到有一個手拿幢旛的童子來到,心中明白去西方時間到了,就加緊清心念佛。不久之後安然去世了。 去世後叁七日,在荼昆時,火中顯出五彩耀眼的光,似乎部直朝西方照耀。然後在燃成骨灰的余燼內,竟然找出一個很像她趺坐合十,長二寸余的尊像來,實在是不可思議。性蓮和尚就把這尊像裝進小龛,供奉在安養堂上。到今天還保存著呢!(俞慧郁鈔集) 徐馬氏 徐馬氏,民國時代江蘇省蘇州地方人,十七歲時嫁給了徐子畏作妻子。徐家家境富裕,翁姑早去世。丈夫卻好嫖賭,短短幾年的揮霍,去掉家産十分之四了。 “唉!遇入不淑,這也是我的宿命。有什麼辦法呢?” 曆經多次想盡各種方法勸谏丈夫: “回頭吧,不要再荒唐下去了,不僅敗壞家門聲譽,對自己的健康尤其大大有損!子畏!浪子回頭金不換啊!聽我的忠言勸告吧!” “噜蘇!長舌婦!討厭!不用你管!我喜歡怎樣便怎樣,反正我花的用的又不是你家的,你擔心個什麼勁!” 丈夫卻處處以惡言還報,十足傷透了她的心。 既然怎麼樣勸告都忠言逆耳,無法挽回了,就集親族把剩余的財産分成了兩份,正式和丈夫分居了。 她自己持長素奉佛,心境平靜似水。家中設有佛堂,從此專修淨業。二十多年如一日。 另方面丈夫把他所有一分財産揮霍個精光,無奈帶了妾侍來投靠徐馬氏,她收留了甘以禮相待。丈夫漸漸有了悔意,大家相安無事地度日,過了幾年就死了。 很湊巧,她有個胞妹,嫁夫家姓邵,邵姓丈夫也同樣喜歡揮霍不自愛死了,這真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基于同病相憐,她就招呼胞妹和她同住一起。同時也勸妹妹要念佛,妹妹聽了她的話。就這樣和妹妹相依爲命。 民國二十一年正月十叁日,徐馬氏病重。忽然對妹妹說: “我明天早上十時當遠去西方了。” 洗完了澡,召親族來遺囑後事一切,把俗務都打點好了,就靜掙趺坐床上,只是留下妹妹一個人,陪她一同念佛。 不料子夜時分,妹妹也病了。就請來兩位尼師在她們姊妹身旁助念。一時佛聲朗朗。到了第二天早上十時,在清脆嘹亮字字分明的念佛聲中。徐馬氏安然自在地逝世了。她的妹妹過一天也逝世了。 (佛學半月刊第八十叁期) 《參加‘佛七法會’所獲得的靈異記 &如何淨化.天災.人禍之劫運》全文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