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計比賽,結果竟連連都得到大獎,這種種令人“刮目相看”的表現,著實讓很多親友和同伴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記得過去有一位通靈人曾經替我這個孩子相命,當時就鐵口直斷的說:“你的孩子沒有讀書命,他頂多只能念到高中和高職而已。”沒想到我們父母努力替他行善的結果,竟然能夠讓他脫胎換骨,能夠一步一步的發展,後來竟能跌破大家的眼鏡,而成爲一位大學的講師。因此我和內人心中的欣慰實在可想而知。這時也深深感到過去所有的努力和布施行善,不僅沒有落空,而且似乎都獲得了相當豐碩的回報。說起來真應該感謝佛菩薩的慈悲和保佑。
除此以外還有一件令我感到很寬心的是,十幾年前我由故鄉搬到師院旁邊的房子,由于此屋又窄又長,通風及光線較差,夏天極爲悶熱,然而限于各種因素,居住了十多年後仍然未能改善,後來建築這批房子的地主爲了增加收入,有一次竟然要將我們前面寬廣的路地加以收回,並改建爲停車場以便收取租金,而僅留下小小的六米路供我們使用,如此一來居住環境便大不如前,這時我們只好被迫另找新居,我與內人後來無意中在附近找到了一個土地很寬敞、環境很幽靜,我們也感到很滿意的一棟田字型房子,沒想到老板爲了促銷這一批新推出的房子,竟想利用我這個教授的訂戶作廣告,因此他竟然意外的以非常優厚的條件把房子賣給我,使我非常的感動,房子成交(民國七十六年)後,萬萬又沒有想到房地産的價位竟不斷的節節升高,在不到幾年後房價竟然飄漲到原來的兩倍、甚至叁倍、四倍以上,使許多“無殼蝸牛”望屋興歎,而我們當時因爲情勢所逼不得不買,結果竟因此而“強迫中獎”,在誤打誤撞下湊巧而及時的搭上了這次飄漲前的末班車,說起來也算是一種很不錯的運氣。我們爲什麼會有這種好的因緣呢?我想很可能與我跟內人這十幾年來長期不斷的布施行善和參加各種慈善活動有相當的關系。
盡管我有上述的一些福報,然而很遺憾的,我同時也有一些困擾的毛病。我在大學叁年級開始就有坐骨神經痛的毛病,有時發作起來連走路都有困難,晚上睡覺一翻身就痛得無法入眠,在當兵的期間,我幾乎每天都是病號,必須利用午休時間到醫務室看醫生拿藥。在美國進修期間,有時也痛得無法忍受,只好在醫師的要求下到大醫院照X光作詳細檢查,後來報告出來了,竟然查不出什麼原因,只能假設我在年輕時可能有跌傷,結果醫生也只能開一些止痛藥給我。由于這些藥物副作用非常強烈,我不敢隨便服用,只好經常寫信回臺灣,請內人用快信寄一些過去慣用的藥丸來給我,回國後這種毛病不僅沒有改善,而且酸痛更轉移至腰背各處,雖然我到處的看醫生,也吃遍中、西藥,也試過無數的偏方、驗方或秘方,然而大都是起先好像有效果,但藥吃久了就逐漸的失效,因此始終無法得到根本的治療,更不幸的是,由于長期的腰痛和頸部的酸痛,使我的頭部和背部竟逐漸的彎曲變形,這樣不僅每次睡覺時脊骨被壓感到非常不適,而且起床後更必須經過一段長時間痛苦的調適和複健,才能慢慢的使疼痛得到緩和。有時如果工作較累,或睡眠不足,或必須早起上班或趕時間,則情況便更爲嚴重,這時不僅要辛苦的掙紮才能起床,起床後更是舉步維艱、寸步難行,兩手必須按住前身,或扶著桌椅才能緩慢的移動,有時放手要洗個臉或披挂毛巾,背部就會感到陣陣難以忍受的疼痛。因此我非常擔心,萬一睡到半夜忽然來個大地震或火災,這時必須緊急逃避或疏散,那麼我很可能就因爲身不由己無法迅速的走動,後果很可能是非常的不堪設想。也正因爲如此,我每天除了晚上睡覺之外都不敢隨便躺在床上,午睡時也只能背部墊著枕頭坐在沙發上休息,以免一天中受到痛苦的“二度傷害”。此外,如果騎機車(或駕車)時,最怕遇到凹凸不平的道路,因爲這時身體的震動常使酸痛的情形更爲嚴重,爲了減輕痛苦,我只好騎得很慢,而且經常用半坐半蹲的方式來騎行,這種又痛又累的經驗有時實在無法以筆墨加以形容。有一次筆者到一家醫院照X光時,由于腰痛,行動非常不便,因此光是躺下和起立的時間竟然足足花了十幾分鍾,而且站立之後,還無法任意走動,這種難受和尴尬的感受,實在可想而知。這些刻骨銘心的疼痛,使我體會到人生“苦海無邊”,甚至“生不如死”的真正滋味。因此每天早晨一看到窗外正在從事早覺運動的人們,看到他(她)們個個挺直腰杆,輕松愉快的在作體操或散步,心中就興起無限的羨慕,這時我也就不禁想起過去有人問名雕塑家朱銘說:“你過去辛苦奮鬥的日子是不是像一場夢?”他立即回答說:“怎麼會是一場夢呢?我是一天一天熬過來的。”我現在也跟他一樣,我每天從起床開始,都是經過長時間痛苦的掙紮才能站起來的。此外我又想起從前的臺北市長楊金欉先生,他罹患骨癌後有一次在花蓮慈濟聯誼會上所講的一段話,他說:“世界上所有的名譽、地位、財富、權力,這些身外之物其實都是假的,唯有健康才是最真實的。”現在我才深深的體會到這一句話的真義。今天如果有人問我:“你目前最大的希望是什麼?”那麼我必定毫不猶豫的回答說:“我現在最大的希望是—能夠像常人一樣的上床睡覺,起床後能夠輕松的走動,不再腰酸背痛。”這種希望盡管是那麼的卑微和單純,而且平凡得近乎可笑,然而對目前的我來說,卻是一個莫大的奢望。我在痛苦的時候常常想,我過去到底犯了什麼錯,造了什麼孽,今天才會有如此可怕的果報?我也曾經很認真的檢討自己過去從小至今待人處世的一切作爲,雖然也的確犯了一些錯(例如小時候喜歡去釣魚、釣青蛙、打鳥、或傷害小動物),但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很嚴重的罪過,因此照理說也不應當遭受如此的重罰,更何況這幾十年來,我都經常的在布施行善,甚至出版了不少勸世的文章,在上課的時候,我也經常利用機會宣揚佛法和因果的道理,勸勉許多現職的老師和未來的老師,不僅要重視道德和修持,而且更要用愛心去教好我們的下一代,照理說,這些也可說是功德不少的事,如果行善真有善報,就不禁懷疑我既然可以享受前面所提的這些善報,那麼爲什麼我同時還要遭受另一種痛苦的惡報呢?還有,如果我過去造有惡業,然而經過我長期的努力布施行善後,難道還無法消除這些業障嗎?想到這裏,我內心就感到十分的納悶和無奈,有時甚至對因果報應的道理,也開始起了懷疑,對于長期以來每個月替全家布施的捐獻,以及目前我們所從事的一些慈善事業,也開始逐漸的失去堅定的信心。然而正在彷徨猶豫的時候,我曾經向一位佛教的法師(也是筆者的皈依師父)請教,這位法師非常的慈悲,他一再的表示,我們千萬不能因爲一時或一生的遭遇就來否定或懷疑因果的真實性,事實上不管任何的遭遇都毫無疑問的必定有它的因,而且有如是的“因”,才會有如是的“果”,因此一個人不管是受福報或惡報,都絕對不是偶然的、巧合的或意外的。我們千萬不應因爲一時受到某種挫折或苦惱,就動搖了我們對因果的信念。其實像筆者目前會有這種病痛也必定是有其原因,而絕不是無辜受害,以後有機會自然就會明了此因。對于這位法師的開示,我聽了以後雖然稍感釋懷,然而對于肇因一事卻一直深感疑惑。沒想到去年叁月中,有一次我跟內人到山上找師父,師父竟向我說:“你今天來的正好,現在有一位外地來的居士,可以幫你找到你一直想知道的答案。”說完後,他要我到前面的大殿燒香拜佛菩薩,然後到外面呼請自己過去宿世所有的冤親債主來本寺聽師父開示。拜完後我回到師父的身邊坐下,不久旁邊便有一位居士開始閉著眼睛,然後呈現恍惚的狀態,這時師父就問他是否要找什麼人,他點頭稱是,師父再問是否要找室中的某某人或某某人,結果他都連連搖頭表示不是,然而問到是否要找筆者時,他竟猛力點頭,這時問他爲何要找筆者,他竟咬牙切齒,握緊拳頭,怒氣沖沖的表示要找筆者報仇,師父向他說,筆者是一位教授,而且平常都很認真在布施行善,是一位好人,你爲什麼要我他?這時他不再說話,只把雙腿伸直,呈僵硬狀態,雙手合攏舉起,表示手足均被捆綁,接著又以手指向自己張開的嘴巴,表示沒有舌頭,因爲已被人割掉,現在不能講話,接著又以手指背部,表示這個部位極端的疼痛,這時師父口中不斷持咒,同時用大悲咒水讓他飲用,接著又以手置于口中,然後向他表示已經替他醫好毛病,現在可以講話,不料他啓口後即刻控訴我,他說我(筆者)在過去某一世中曾經是一個朝廷大員(地位相當于目前的部長),不過卻非常的殘暴,對于犯罪的百姓,動辄以大刑侍候,有時爲了逼出口供,更經常以非人的手段淩虐犯人,因此造成了不少的冤獄和民怨。更嚴重的是,我當時是一個喜愛收賄的貪官,而他(筆者的冤親債主)是我的同事,對于我的爲人和貪渎的作風非常不齒,因此常常向我規勸,然而我卻始終不知收斂,後來爲了達到勸阻的目的,他用半開玩笑的口吻向我說,如果我再不改正貪墨的惡習,他就要公開檢舉我的劣行,我聽了之後就心生恐懼,害怕他真的去告發。我當時爲了自保及避免日後受到檢舉的威脅,竟然興起了殺人滅口永除後患的惡念。因此我就設計誘他只身前來我的公堂,將他關在地牢,再令人將其雙手捆綁,然後將他身體倒吊,接著就用棍棒猛打其背部,使其皮破骨折、血肉糢糊,連內髒也受到嚴重的損傷,後來爲了怕他說出實情,竟狠心將其舌頭割掉,使其永遠無法講話,此外爲了怕他用手寫字告狀,竟然一不作二不休,又將他的十根手指夾碎,事後再命人將他丟棄河中。他說這種飽受酷刑含冤而死的切身之痛和深仇大恨,他當然要報仇,要找回公道。我聽了之後,真如晴天霹雳,至感震驚和意外,同時也感到萬分的歉疚和難過,這時竟情不自禁的自動跪在冤親債主的前面,一再的表示無限…
《不可思議的因果現象第六集 —福是種來的 不是求來的》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