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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日經疏講解 第5集

  大日經疏講解

  南無大悲毘盧遮那佛

  主講者:釋成觀阿阇梨

  日本高野山真言宗[東密]

  第五十叁世叁國傳燈灌頂阿阇梨

  賢首宗兼慈恩宗第四十二世法脈傳人

  大毘盧寺

  第5集

  南無大悲毗盧遮那佛(3稱)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3稱)

  開經偈

  今天因爲准備講義的關系,遲了一點開始請原諒。今天如我上次所說的,要講關于密林阿阇梨的生平,以及我個人今後對弘法方面的方向及計劃的構想。我在講這個真言宗的傳承的時候,講到密林阿阇梨的時候,講到密林阿阇梨最後不知所之、不知所蹤。後來接到一個大陸季居士打來的電話,說密林阿阇林的最後不是象我所說的那樣,他所知道是有所不同,他有一些資料後來寄給我了,我看了以後,總共有26頁;看了以後我就很感謝他,能夠把這個資料給我。我覺得值得跟大家講一下,除了要了解我們中國漢土自從一千多年來密法斷絕以來第一位唐密的正傳、東密的阿阇梨,密林阿阇梨,一千多年來第一位,這應該是很重大的一件事情。可惜種種因緣,大家都對他不是很了解,我們所知道也是有限的檔案,從各種資料及辭書上面所寫的。

  密林阿阇梨在民國初年、十年的時候到日本高野山去求真言宗的密法,也就是唐密的正傳,後來稱爲東密,東密不是因爲它在東邊稱東密,而是因爲空海大師,也就是後來被他們的天皇封爲弘法大師。他第一個傳法、設壇、灌頂的地方是東寺,因爲在東寺最初傳法,所以稱爲東密。就好象弘忍大師是東山法門,他的法門跟東山沒有什麼關系,他是禅宗,因爲他的寺在東山附近,所以稱爲東山法門是同樣的意思。不要因爲他稱爲東密,就引起種種的猜想乃至于偏見,這是因爲中國人跟日本人幾百年來外交的關系,所以有點仇視、鄙夷的味道,不要認爲東密是不好的詞。密林阿阇梨得了法回到中國也大弘了一陣子,但是後來種種因緣等一下我講到就消蹤匿迹了。

  持松密林法師年譜,這是1950年57歲到阿阇梨到1972年79歲示寂、圓寂爲止,這22年中間。這有個注:一則本年譜,什麼是年譜?就是一個人的傳記,他把把依照年代編起來,比如哪一年發生什麼事,作了什麼事這叫年譜,通常是個人傳記。如果以曆史來講是脫胎于編年史,編年史或編年體,曆史有兩種,編年體、史傳體。像左傳就是編年體,莊公幾年,然後一項一項,這叫編年體;齊公幾年打哪一國。史傳體是司馬遷首先發明的,就是用一大篇文章傳記,各種敘述類似小說創作這樣,比較生動不那麼死板,開始曆史一種寫作的先河。所以史記更加接近文學的原因是這樣,而它也很注重文學的技巧。比如還有一本很有名的虛雲老和尚年譜,值得看一看,知道他的經曆、以及他怎麼修行、他的遭遇。

  這本年譜雖今得流傳,但這個作者是誰由于種種動蕩原因至今也不可考,如果作者不詳這個可信度就差了,也不知道是誰寫的,也許是有些好心的,講不好聽是好事者,他依照自己的意思去寫,而且完全不需要負責任,因爲沒有說作者是誰,不負責任就是他的可靠性、真實度你都不知道,我的基本原則,不是說給這個季居士是什麼,主要我是以學者、自學的態度來看,但觀其全文反映諸多細節似乎可信,故目下鮮有人究之,諸多可信是似乎可信,但實在要商確很多很多的地方。現在也很少人有說他重大的過錯,但是我發覺裏面有重大的過錯,我想不能稱爲年譜,因爲年譜應該是紀實的,我把它稱爲記事,頂多只能稱爲記事而已,因爲年譜是一個正式的傳記體,這個不能稱爲傳記。

  二者此段年譜乃取自密林大師從民國39年到民國61年爲止,乃因成觀法法師,或已閱讀密林大師過去生平,然可對其晚年的事情不甚明了,故特此只選57-79歲以作說明,在這裏就順便感謝了,季居士也許你就在網上,我再次感謝你。祈願成觀師父能完成密林大師的遺願,從新立教,並能培養到一位乃至多位複法的漢僧,則吾國密教未來有望。弟子衷心祈願,願大日如來加被成觀大法師,加被臺北大毘盧寺,這一點也一並感激你的誠意跟付之行動。我很快過一下,有些就只是擇要的講一下,因爲有些實在不值得講,我這一回的講經可能會超過時間,這一次就不計時間,我意思是可能講兩節、講叁節、講四節,總要這個單元把它講完。所以,網站上的朋友如果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去作,盡管做,事後再看錄的,但是我一定要講完,這個不要斷,一口氣中間斷掉就活不來了,一口作氣作完。

  下面就是紀年開始,1950年,密林阿阇梨57歲,九月爲了要祈禱世界和平,黎民安樂,上海佛教界發大慈悲心,在靜安寺;靜安寺也就是密林阿阇梨的寺院,孔雀明王護國息災法會七日,有由持師,持師是這個文章行文的方便。一般持因爲他是持松法師,這是出家人的外號,譬如成觀是我的外號;密林是他的內號,順便講一下我的內號信著,這個內號很少用,除了戒碟或死掉的時候用,或是寫傳記的時候用,平常不用。即使剃度師也不叫他內號,所以密林阿阇梨後來就用他的內號當作他的密號,如果尊重他真言宗阿阇梨的位置應該稱他爲密林阿阇梨,而不稱他顯教的稱號,這是我第一點要提出來的,寫作的人可能不了解;而且只稱持師也有一點點不夠尊重,要不然就持大師,還差不多,因爲應該是大師,這是一個不太圓滿的地方。因爲持師所修的是密法,因此參加此會需要四衆弟子具足等等,這個我覺得沒有什麼值得看,因爲這個也是因緣集會所修的法。

  看第二頁,到了晚上徐就是一個在家居士,也是阿阇梨,我稱阿阇梨就是密林阿阇梨。阿阇梨的在家弟子是一個徐居士,先放焰口,之後五個壇同時上座,上師,這個又錯了,這是個大錯,須知我們真言宗不稱上師,稱阿阇梨,上師是喇嘛教的稱號。詳細來源,原來我們中文稱喇嘛教,藏密的法師稱爲上師怎麼來的?原來藏文叫Rinpoche 仁波車,藏文的意思是教師,也就是教法的師父,也就是等于我們漢傳所說的師父,但是學藏密的人爲了要特別的推薦或是誇大,說他們的師父是比顯教的法師更偉大,更高所以稱爲上師,而事實上就是師父的意思。就好象最近有一個人自稱無上師,意思是一樣的,因爲喇嘛教稱上師他還覺得不夠,所以就稱無上師,首先要提出來這是這篇文章最大的缺點,藏密、東密不分,我們東密或是正統的密教對于師父的稱法,從印度以來一直都是稱阿阇梨,從來沒有變過,從印度來稱阿阇梨,到了中國稱阿阇梨,到了日本還是稱阿阇梨,沒有別的稱法,稱上師的那就是搞不清楚的人,你如果是真正內行而且在乎的話,這個稱號很重要,不要把他攪混了。更加有的出家衆學東密也自稱上師,這是大錯。

  略過,護摩壇中五壇各壇雖有兩位助修者,五壇均穿白袈裟,這很奇怪,袈裟哪有白色的,這更不懂佛法,這寫的人不懂佛法。袈裟稱爲染衣,什麼叫染衣?因爲佛製出家人,因爲印度人喜歡穿白色的衣服,出家以後就不能再穿白色,甚至不能穿青黃赤白正色都不可以穿,只能穿什麼?只能穿壞色衣,把正紅、正黃、正藍、正白破壞掉,最典型的染衣,通常是染成棗紅色,也就是深咖啡色,就是你們的曼衣或是五衣、七衣,所以稱爲染衣。染衣的意思是什麼?不著世俗的形好,世俗的形狀或是種種好看的都抛棄,這就所謂看破塵世的意思,而且做出來的,所以佛教就是這麼了起,這麼厲害,也就從衣服乃至你的裝飾頭發剃掉,不只是女人,男人也是一樣,頭發是一大事,一早上起來就搞這個東西,女人一起來早上第一件事情就梳頭,梳得漂漂亮亮、做種種發型,上種種用品,讓它香、成型等等,就是爲了要莊嚴自身,但是佛看到這種是貪愛,莊嚴是非莊嚴是貪愛,所以一切形好,不管是衣服的形,還是自身的好全都要抛棄這個是看破世間所謂的好,認爲這都是貪愛、系縛,令自己不能自由解脫。

  袈裟一定是染衣,更沒有所謂的白袈裟,那個就是一個諷刺,太諷刺,袈裟還白色,甚至我在臺北街頭或是佛寺也看到有些出家人穿白色的短衫褂,在家人可能不太知道,就是我們裏面穿的那個比較短的僧服,那個太可笑了,好好的僧服不穿變成穿白衣,愚癡,白衣就是在家人,出家了還穿白衣,愚癡,袈裟哪有白色的?

  我這置疑,你看密林阿阇梨一生,他開始學的是華嚴宗,所以他是道道地地、規規矩矩華嚴宗的傳人,所以他一定很注重這個。他不可能允許他的在家弟子穿白袈裟,他不准在家弟子穿袈裟,更加不可能是白袈裟,對不對?所以這段我置疑可信度是零,因爲從密林阿阇梨整個生平,他這麼倔強、這麼堅持,他的正法不濫傳就可以知道,所以這有問題。整段都不用看了,接著看第叁頁,這裏面有可觀者,有不勝可觀者,不勝可觀我們就略掉。我早年讀書前輩教要讀第一流的好書,不好的書讓別人去讀。好書裏面也有不好的,不好的部分你就很快讀過去,不一定用心看,看第一流的手筆,這份文件也是一樣,有可觀者,我們就能專心努力的去看,如果不可觀者我們就略過去。

  第叁頁,法會結束後,徐就是徐居士無意中,這個也不要只稱一個徐,就徐居士也好嘛,這麼省略幹什麼。無意中看到大廳上挂著一幅用魏碑體新寫的對聯:聽經來舍衛,付法得維摩,這個落款,就是屬名密林,也就是密林阿阇梨寫的。徐居士就問上師爲什麼這麼寫,上師沒有回答,只見他雙目泫然,就是眼睛濕濕的,徐居士就知道自己失言,觸動了上師的心情,因爲上師數十年來找不到一個僧人來接代,這是1950年是民國39年,密林阿阇梨是民國12.13年的時候得法,26年了,26年找不到傳人,這是很恐怖的一件事。快叁十年了,已經是一代,一代是叁十年。他豈能預知真言宗在中國會再次失傳焉?這個令人感概。本頁下面幾段記事略過,我在上面眉批寫:這段記事很無聊,講這個幹什麼?

  第五頁,因爲靜安寺落成,邀請一個胡居士講指月錄,五臺山及各界都來聽經,奇怪爲什麼請居士講指月錄,難道沒有出家人嗎?並踴躍討論,後來變成指月錄截錄本兩冊。指月錄裏面都是禅宗的公案,後來又請印持老法師講六祖壇經,從1953年9月開始講,很多人都聽法法喜充滿,靜安寺在鬧市裏面屬黃金地段,裏面又很狹窄,佛事活動又十分頻繁。我猜佛事當然就是經忏法事,那是沒有辦法,因爲在那個時候你不太能講經說法,但是那個時候還可以做一些超度法會這一類的,人死了總是要安葬嘛,而且那時候中國大部分也都信佛的多嘛。持師就在這種情況下把他的前廳讓出來當作講堂,不居教派,每周叁、日兩個下午歸講堂專用,爲維護佛教心切可見,因此也培養出一批弘揚禅學的人才。他沒有培養出一批密教的人才,卻培養出一批禅學的人才,那邊只講一些顯教的法,可能也因爲時代的關系,密法也比較爲當局不太歡喜,中國曆代都是這樣。

  

《大日經疏講解 第5集》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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