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吃,便早早入睡了。第二天,母親說:"你是怎麼啦?我好端端地都是爲你著想,看看你這瘦弱的身體,媽心痛,想給你補補身子,教你學著做,以後媽也好放心,你反倒給媽耍脾氣,飯也不吃,話也不說就上床了。"我只好給她解釋一番。
一九七六年春天,我返回城市工作,不知什麼原因忽然生病,全身無力,五髒六腑象是被火所燒,非常難受,四處求醫,吃了很多清熱解毒的藥也無法醫治。當夏天來臨時,氣候炎熱,我體內的熱也隨之上升,內外夾攻,熱得我透不過氣來,很多次都想死。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樣從那痛苦難熬的漫長歲月中活過來的。直到一九九五年皈依上師叁寶以後,此病才不藥而愈,身體逐漸好轉,後來才明白這是過去造作惡業所致,因果報應的結果。
以食動物來補身體是一個很大的誤區。象夏女士一樣,在我們這個世界上殺生補身體的人很多。要想身體好,應當受持不殺生的戒律,勿傷物命。佛陀講述了行十種業可以得長命的果報。《佛說業報差別經·得長命報之法》佛告首迦:"一切衆生,系屬于業,依止于業,隨自業轉,以是因緣,有上、中、下差別不同……複有十業,能令衆生得長命報,何等爲十業?一者,自不殺生。二著,勸他不殺。叁者,贊歎不殺。四者,見他不殺,心生歡喜。五者,見彼殺者,方便救免。六者,見死怖者,安慰其心。七著,見恐怖者,施與無畏。八者,見諸患苦,起慈愍心。九者,見諸急難,起大悲心。十者,以諸飲食,惠施衆生。以是十業,得長命報。"
貪圖肉食的隱患
無論你是腰纏萬貫的達官顯貴、居住高樓大廈乘豪華轎車的城市中人,還是名聲赫赫的名人,抑或是山中苦行的行者,最清淨的生活就是斷肉食素。印度聖雄甘地曾說:"我的確覺得人類要增進精神生活,必須停止只爲滿足一己的口欲而屠殺動物的行爲。"
關于食肉的過患,本師釋迦牟尼佛已在諸多大乘經典中廣爲宣說,《大乘入楞伽經·斷食肉品》雲:"夫食肉者,諸天遠離,口氣常臭,睡夢不安,覺已憂悚,夜叉惡鬼奪其精氣,心多驚怖,食不知足,增長疾病……"然而,許多人無視聖者的教言,頑固地堅持食肉能強身健體,結果與他們所期望的恰恰相反,身體不但沒有強壯起來,反而爲此付出了沈重的代價,明智的人應以此爲鑒,戒之慎之。
社會上某些人吃猴、吃蛇、吃熊、吃甲魚、吃蠍子、吃蝗蟲,什麼都敢吃,結果吃出一身病,甚至吃掉命。這決不是什麼危言聳聽。杭州市民錢某生喝蛇血"進補",不想"補出了鞭節舌蟲病,住院叁個多月,花費二點七萬元,體重驟減十五公斤。一九八八年哈爾濱市有十多人吃蝗蟲、甲殼蟲引起過敏反應,經搶救才脫險。
野生動物專家說靈長類動物、齧齒類動物、兔形目動物、有蹄類動物、鳥類等多種野生動物與人的共患性疾病有一百多種,如:狂犬病、結核、鼠疫、炭疽、甲肝等。猕猴有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六十的攜帶有病毒。這樣的猕猴把人撓上一下都可能致人感染,而生吃猴腦者感染病毒的可能性更大。
食用野生動物染病後難以診治。許多疾病的病原體就在對野生動物的獵捕、運輸、飼養、宰殺、貯存、加工和食用過程中擴散、傳播。人吃野生動物染病後,要麼診斷不清,要麼難以治療,甚至稀裏糊塗丟了生命。科學研究表明,艾滋病毒最早來自非洲的靈長類動物(猴、猿等)。蛇可謂"百病之王",癌症、肝炎它幾乎什麼病都得,寄生蟲更多。餐桌上的蛇膽,都是從蛇腹中現取的,也含有許多由肝髒輸出的有毒物質及至鞭節舌蟲等寄生蟲。
來源不明的野生動物,有被天敵殺死的,有病死的,有的幹脆是被不法分子毒死的。不法分子給毒死的野生動物補上一槍,再賣到餐館蒙騙消費者。
世人多尚肉食,然肉實有毒,因爲畜類被殺時,心裏恐懼、痛苦、怨恨,內分泌因而産生種種毒素,隨血液循環分布于全身,死後凝固于體內。故食肉的同時也吃入此種屍毒,易患癌瘤等疾病。
一個人若真正具有慈愛之心,就不會如是殘害物命,大啖其肉,也就完全避免了這些追悔莫及的事情發生了。
代牛乞命
山東威海的劉家莊,人們世代以耕作種植爲生,耕田主要靠耕牛,村裏流傳一句古訓:"老輩人不殺老牛。"就是說耕牛辛苦了一輩子,對人們貢獻很大,到老了,拉不動犁了,不要殺害它們,這是祖先留下的規矩。
一九七六年是多災多難的一年,唐山大地震的余波尚未平息,村裏的人們准備把生産隊裏的公有財産分配給個人,其中有一頭老耕牛,老邁不堪,不能使用了,村民們商量著要把它宰殺,將血肉分食。有些人反對說:"老輩人不殺老牛!老耕牛辛苦了一輩子,現在老了,怎麼能忍心殺害?"然而,人們不知是餓瘋了,還是饞瘋了?(當時並沒有自然災害,不應受饑餓之苦)居然不顧古訓,決定宰殺那頭老牛。記得老牛被宰的前一天不吃不喝,只是焦慮不安地轉來轉去。被宰那天,老牛被栓在一根木樁上,它看見人們在准備殺牛工具時,眼睛不停地淌著淚水。那個屠夫拿著長長的刀子過來時,老耕牛點點頭,然後把頭低下去,它似乎在哀求說:"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屠夫根本不理會這些,他用刀子剌進了牛脖子,牛拼命地掙紮,眼睛瞪得圓圓的。屠夫膽怯了,退到一邊。這時,牛雖然在流血,但看樣子還不會死,這時,有人拿來一塊黑布蒙住了牛的眼睛。而後,那屠夫被人們鼓動著,又壯起膽來,拿起了錘頭,狠命地打擊牛的頭部,一下,兩下……,牛頭兩角之間凹陷下去了,老牛萬般無奈地倒下去了。後來放血,血水濺了那個屠夫一身。剖開胸腔時,心髒還在顫動。牛體被肢解時,牛的嘴一動一動的,它似乎在向人們,向天地訴說著它的痛苦與冤屈。
那個屠夫本來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被人們鼓動去幹那害命的事兒。九七年,劉居士回家見過那屠夫,看樣子臉色蒼白,身體極度虛弱,說是得了胃癌,劉居士馬上想起二十年前那悲慘的一幕。
過去在藏地也有不殺老牛的傳統。老母牛一生爲人們提供牛奶,就象母親一樣;老牦牛一生爲人們馱運物品,老耕牛拉一輩子犁,它們就象父親一樣。過去的人們都不忍心殺害它們,然而,在現今這個追逐名利貪圖享受的瘋狂時代,這些猶如父母一般的老牛大多數被賣往殺場,它們的前途可想而知。無論殺害何等衆生都將墮地獄受大苦惱。我等大師釋迦牟尼佛在《正法念住經》中說:"多殺衆生而行放逸,彼人以是因緣,身壞命終,墮活地獄,生極苦處,受熱鐵火極重苦惱,墮險崖下,鐵鈎焰蔓,如是受苦,常不休息,日夜不停。"
誰肯將刀割自身?
我們平時若不小心割破了手,都覺得很痛,動物在被宰殺時,那種痛苦是可想而知的。有位居士談了他小時候看到家鄉人(煙臺)殺豬的情景,真讓人心驚。首先,成年男子找來兩叁個助手,他們一同將豬按倒在地,用粗麻繩將豬的四條腿捆綁住,豬不停地大聲嚎叫,那叫聲在兩叁華裏外仍然聽得清楚。接著,他們用杠子擡起,前往殺場。正擡起時,豬的四蹄朝上,仰著頭,那叫喚的聲音好淒涼,好瘆人。到殺場後一般先稱過重量,若是待殺的豬多,則要等好幾個小時後才被殺。豬被宰時,先擡到特製的豬床上,豬被綁縛著,一點兒也動不了。屠夫用長長的刀子割斷其頸部大動脈,鮮血噴濺而出,有人用盆或桶接著豬的血液。這時豬的叫聲已不如從前那麼高,而是淒慘地哼哼著。待血放得差不多了,屠夫便將豬頭割下,然後剖開胸腔和腹腔,掏出熱氣騰騰的內髒,于是助手開始清洗豬的腸胃,屠夫便剝掉豬皮,斬斷豬蹄子,將肢體分解。有時還要除豬毛。除豬毛一般有叁種方法:一是用開水燙後,用刀子刮;二是用特製的鐵鑽,經旋轉而拔掉豬毛;再是用燒紅的烙鐵燙。最後是售賣豬肉,在賣肉的時候還常常能看到豬的某一部分在顫動,這時豬死了嗎?據往昔的大德講,被屠殺動物的神識並未馬上離開,往往要等到最後一塊肉售完。豬所感受的巨大痛苦是難以想象的。
宋代詩人陸遊有一首詩,詩曰:血肉淋漓味足珍,一般痛苦怨難申,沒身處地扪心想,誰肯將刀割自身。麥彭仁波切說:"用心全面察諸情,勝過愛己未曾見,如是他衆爲愛己,故愛己者莫害他。"
難忘的一餐
輪回中的一切衆生,自無始時以來無有一人未曾作過自己的父母。作父母時都是以大恩哺育我,好的飲食先給我吃,好的衣服先給我穿,十分慈愛地撫育我成長,恩重如山。所有這些具有大恩的衆生,雖然欲求安樂,卻不知修持安樂之因--十善法,雖欲遠離痛苦,卻不知遠離痛苦之因--十不善法。我們應當悲憫衆生,發願讓一切衆生都得究竟的安樂,我們行持善法-放生,內心應當生起無僞的大悲心,以拔除衆生的痛苦,給予衆生安樂爲目的,這樣,善根才不會被它緣毀壞,且可日日增長,否則,若放生只爲福德利益,無有慈悲心,則所行也不究竟,對衆生對自己都不圓滿。
一九九四年冬天我們到漢地,聽說杭州風景很美,所謂"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故我們也去了杭州。我們用一天時間觀賞了西湖蘇堤、叁潭影月、曲院風荷等景觀,湖光山色,讓人留戀往返。傍晚當地放生會的會長請我們吃飯,會長用轎車把我們接到了一個賓館,餐廳裏環境幽雅,豪華舒適。餐廳裏的客人穿著華麗的服裝,帶著喜悅的笑容,然而,見他們食用活物,我心裏很不是滋味。我們走進一個雅間坐下,服務員小姐擺上飲料。放生會長說:"諸位來到杭州,機會難得,我去點菜。"她親自去了櫃臺裏邊。不一會兒,一個穿著紅色服裝的小姐端來一個大盤子,打開蓋子,只見裏面盛滿了活蹦亂跳的活蝦。我很緊張,不知他們要幹什麼。接著,一個穿白色服裝的女士向盤內倒下了滾燙的油。我想阻止,已來不及了,只見那些蝦拼命掙紮跳動,翻滾不止,有些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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