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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帝君陰骘文廣義節錄卷下(周安士)▪P10

  ..續本文上一頁道之雲者,即揚之謂也。善言善行,人之所難。苟有一德,人即傳播,則善者益進于善,此即與人爲善之意也。是故善在聖賢,可以鼓勵風俗;善在鄉黨,可以式化頑愚。其機全在揄揚贊歎,不沒人善之心而已。“善”字所該甚廣,當兼言行大小,遠近聞見而言;“揚”字所該亦廣,兼筆舌勸化,自作教他而言。 下附征事(叁條)

  宿世口業(《發覺淨心經》)

  佛在祇洹說法,有六十初發心菩薩,共到佛所,五體投地,悲淚如雨,各問宿世業緣。佛言:“汝于拘留孫佛時(賢劫千佛中第一尊佛),出家學道,道心減滅。其時有信心檀越,供養二法師,極其欽敬。汝于是時,生嫉妒心,在彼檀越所,說法師過,令彼漸生輕慢,斷其善根。以是因緣,墮于四種地獄中,若幹萬歲,後得爲人,五百世中,生盲無目,愚癡無智,常爲人之所鄙賤。汝等將來命終後,于五百歲正法滅時,尚當生于惡國惡人之處,爲下賤之人,被他誹謗,迷失本心。過是五百歲,然後滅盡一切業障,得生于阿彌陀佛國,極樂世界,時彼如來,方授汝菩提之記。”

  [按]毀謗叁寶,撥無因果,與弑父、弑母、弑阿羅漢等,同爲第一等重罪。以其斷人善根,障人慧眼也。世俗見人齋供僧尼,未有不發阻撓之言。蓋有二故:一則資性刻薄,以譏評讪笑爲才幹故;一則昧于叁世,不知叁寶爲大福田故。

  口業余報(《雜寶藏經》)

  罽賓國有一羅漢,名爲離越,山中坐禅。有人失牛,尋蹤而至。時值離越煮草染衣,其衣自然變作牛皮,染汁自然變作牛血,所煮草自然變作牛肉,所持缽盂,變作牛頭。牛主遂送官禁獄。在獄十二年,恒爲獄監飼馬除糞。業緣將盡,離越弟子,遙見其師在罽賓獄中,即來告王。王令獄中有僧,聽出。離越聞之,須發自落,踴身虛空,作十八變。王大慚謝。離越自言:“我于往昔,亦曾失牛,誣謗羅漢,一日一夜,故墮叁途,受苦無量。余殃未盡,今得羅漢,猶被誣謗。”

  [按]羅漢已斷後有,猶不免有余報者,以其尚有怨對在也。然須知羅漢所受業果,與世人所受業果,固是懸絕。譬之諸天共器,食判精粗;叁獸同河,渡分深淺,未可以一概論也!

  绮語花報(沈永思說)

  宜興潘書升,諱宗洛,康熙甲子年秋,夢至關帝殿,適在散卷,唱首名人到,隨即踢下,第二名,乃即己也,唱第叁名、第五名俱不到。又見壁上挂一黃榜,榜首之名,乃“爲楫”二字,獨不見其姓。俄而赤面者,提其首所戴盔,加于潘首。覺而訝之。及榜發,潘果得元。因遍訪名“爲楫”者,既而知爲婁縣之傅鹿野。特往拜之,而傅素有文譽,主司果擬第一,首二場文,評閱甚佳,因失第叁場卷,遂至擯棄。蓋傅之爲人,有口才,生平最多绮語,好揚人短,故得斯報。揭曉後,主司甚愛其文,特請會面。自後傅怏怏抱恨,不逾時,而以鼓脹暴亡。

  [按]文人口業,绮語獨多,他人刺心之事,彼偏能以談笑出之,在我之口頭愈快,則在彼之抱恨愈深。每見慧業文人,往往貧窮徹骨,潦倒不堪,甚至反不如負販小民,得以稍安其衣食,豈必盡屬生前之故乎?苟能立心仁厚,常以隱惡揚善爲懷,則口四惡業,不期寡而自寡矣。

  “不可口是心非”

  [發明]口司出納,食進于口,所以養其身;言發于口,所以養其心。心口相符,是非乃當。不然,則詐僞叵測,純以機械用事,未邀有口之功,先蒙有口之過。負于口者實多矣。口不能思,而心能思,口常受役于心。故出僞言者,口也;使之出僞言以欺人者,心也。人于接物之時,不能表裏如一,其過不在口,而仍在心。但使心地如青天白日,則口頭自不至覆雨翻雲。君子但當反求其本而已矣。 下附征事(兩條)

  咒詛酷報(《賢愚因緣經》)

  佛世有微妙比丘尼,得阿羅漢果,與諸尼衆,自說往昔所造善惡果報。曾于過去爲長者妻,其家巨富,自無子息,妒妾生男,私自殺之,其妾怨詈,乃自誓曰:“我若果殺爾子,使我夫爲蛇螫,所生兒子,水漂狼啖,自食子肉,身現生埋,父母居家,失火而死。”自此沒後,墮于地獄,受苦無量。地獄罪畢,爲梵志女。懷孕彌月,同夫至父母家。中路欲産,宿于樹下。忽有毒蛇,螫殺其夫,婦哭之悶。俟天初曉,手攜大兒,複抱小兒,涕泣進路。適阻大河,無舟可渡,乃留大兒于此岸,先抱小者置于彼岸,複入水中來迎大兒。兒見母來,赴水抱母,遂爲漂去。還取小兒,狼來齧去,血肉淋漓。不覺肝腸寸斷。路逢一人,是其父母相識,告以所苦,且問父母平安否。曰:“近日失火,一門盡死矣。”後複適人,娠身欲産,夫飲酒回,正在分娩,無人啓戶,夫破門入,擒婦毒毆,隨煮小兒,逼令婦食。婦畏夫故,強吞一口,痛入心肝。因棄夫逃,止波羅奈國,息一樹下,有新喪妻者,遂爲夫婦。經于數日,夫忽命終。時彼國法,若其生時,夫婦相愛,夫死必爲殉葬,遂複生埋。適有群賊,旋來開冢,因而得出。婦自念言:“宿有何罪?數日之間,連遭奇禍!”聞釋迦如來,在祇洹中,即往佛所,求哀出家。由于過去施辟支佛食,發願修行,故于今世值佛,得成羅漢。

  [按]慘哉!數日之間,連遭如此奇禍也。快哉!遇佛出家,竟成羅漢也。一則以口是心非,咒詛求直之故;一則以施食發願,欲求出世之故。故曰:“禍福無不自己求者。”

  一目准誓(《宋鑒》)

  宋欽宗北狩時,既成和議,顯仁皇後將還,帝挽手泣曰:“吾若南歸,得爲太乙宮使,足矣,他無望也。”後誓曰:“吾歸後不來迎汝者,當瞽吾目。”比至,高宗殊無迎複意,後怃然,不敢力言,不久失明。廣募醫療,莫之能治。後有道士入宮,將金針一撥,左目頓明。後喜,請更治其右。道士曰:“後以一目視,一目准誓可也。”後竦然起謝,道士竟去。

  [按]輕諾者,必遭人怨;輕誓者,必受天誅。顯仁後之不得踐言,非負約也,迫于勢耳。向使痛哭流涕于高宗之前,上意必不可強,後亦可無負厥心矣。不能出此,而第准之以一目,何嘗不原其情而罪之乎?

  “剪礙道之荊榛,除當途之瓦石”

  [發明]荊榛礙道,必觸人衣,剪之則利于行走;瓦石當途,必傷人足,除之則便于步趨。于此留神,則一舉足而不忘利濟可知。況以明眸之人,而當白晝,其剪除之功猶小;若暮夜昏黑,或兩目失明,則剪除之功猶大。甚勿以其善小而不爲也。由剪除之心推之,則豪強當道,奸宄弄權,公門有把持官府之吏,村落有武斷鄉曲之人,必當排擊斥逐,不遺余力可知。由剪除之事廣之,則田間有礙路之深草,岸上有拂纖之小樹,水濱有未爛之木椿,河邊有壞舟之大石,港內有捕魚障蟹之簖簾,必宜多方設法,盡除其害可知。

  荊榛瓦石,皆是眼前障礙,不能順利之物。良由世人心多障礙,不能予人以順利。以故生此濁惡世中,所見每多如此。余讀《起世因本經》,見金輪王出世時,海中自然現出寶階,能周行四大天下。輪王沒後七日,寶階遂隱。此輪王之福力使然也。又見《大悲經》雲:如來行路時,能令大地高處自下,下處自高。一切叢林、坑坎、瓦石、臭穢,自然掃除。一切香花樹林,傾側向佛。如來過後,辄複如舊。可見一切境界,皆由心造。今人生于荊榛瓦石中,惟恐人受荊榛瓦石之害,而能代爲剪除,直是種淨佛國土之因,豈特人天福報乎! 下附征事(兩條)

  拔荊得金(《陰骘文注證》)

  臨川民周士元,入山采茶,被荊棘鈎衣,向前跌踣,木刺入肉,流血不止。因念同伴諸人,俱由此路,恐亦被傷,乃忍痛坐地,用力拔去荊條。根下閃爍有光。視之,乃黃金一錠。持歸作本販賣,叁年之後,遂成富室。

  [按]世間盡有毒草惡木,力能傷人害物者,若遇見此,但當披去,不可栽培。

  夢人贈桂(同前)

  元周德,家貧好善,遇途間穢滑之物,及磚瓦石片,有礙行路者,必掃除之。見跛眇之人,必扶掖之。種種善事,力行不倦。後夢老人,折桂花一枝,贈之,曰:“賜汝貴子,以酬汝勞。”後果生子,弱冠登第。

  [按]不受瓦石之累,不知拔去之功。猶記康熙四十七年,蘇郡大水,饑民載道。有人販糙粞一船,行至長洲沙河口,不知水中有大石,順風揚帆觸之,其舟立破。粞沈河底,舟人俱入水中。時已隆冬,凍餒幾斃。至第二日,方雇小舟,撈出水粞,僅存其半,而販粞兩人,皆破家矣。乃知撈出河底礙舟之石,其功尤大。

  “修數百年崎岖之路”

  [發明]名之曰路,必有無數人往來;路而崎岖,必有無數人不便于往來。一日不修,則一日不便往來;數百年不修,則數百年不便往來。若今日能修,則自此以後,數千百年,日日便無數人往來;就無數人中,于大風大雨,便其往來;于重擔行李,便其往來;于暮夜昏黑,便其往來。隱然免無數老弱之驚惶,隱然省無數瞽人之跌撲。厥功顧不巨耶?崎岖之路,本就陸道而言,若推廣其說,則川源之淤塞,溪澗之迂回,一應阻礙舟楫之處,即崎岖之路也。其法在于因利乘便,設法疏通,使後人永享其惠,亦即修數百年崎岖之路矣。 下附征事(兩條)

  七十裏塘(《昆山縣志》)

  昆山至和塘,自縣治以西,達于婁門,凡七十裏,通連湖蕩,皆積水泥塗,無陸地可行,甚爲民患。由晉唐以來,不果修築。宋皇祐中,有人建議繪圖以獻,亦不果行。至和二年,主簿邱與權,始陳五利,力請興作。既而知縣錢公紀,複言之。乃率役興工,始克成塘,遂以年號爲名。開通河港,凡五十有二,以泄橫沖之水。上設橋梁,以便行人來往。至今猶受其惠。

  [按]所謂五利者,一曰便舟楫,二曰辟田野,叁曰複租賦,四曰止盜賊,五曰禁奸商也。夫以如是之大役,由於邑尉之創始,卒贻後世無窮之利。然則留心民瘼(*疾苦)者,豈必專籍爵位之崇高哉?

  熔錫灌閘(《清河家乘》)

  , 昆山張虛江,諱憲臣,嘉靖間,爲浙江甯紹臺道。方赴任,例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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