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怪其音熟,視之,成也。母子抱哭。婦亦驚起,一門歡慰。疑媪爲大士現身。由此持觀音經咒益虔。遂流寓湖北,治田廬焉。
5.多種神通
佛,菩薩,羅漢,得道的僧尼,有多種神通,如前知、變形態、降妖魔、治病以及做各種常人看來不可能的事,也是俗文學作品裏常常看到的內容,如上面所引《畫壁》裏的老僧和《菱角》裏的觀音大士就是,不再舉例。
上面把常見于俗文學作品裏的佛教思想分爲五種。有的作品只表現其中的一種;有的常常兼表現其中兩叁種或叁四種,《聊齋志異》等文言短篇小說裏這類例證不少,也就不多舉例了。
(注1)梁啓超《佛典之翻譯》:“蓋東晉南北朝文體,正所謂“八代之衰”,靡藻淫聲,令人欲哕,以此譯書,何能達旨!安公瘏口匡救,良非得已。故其所監譯之書,自謂“案本而傳,不令有損言遊字,時改倒句,余盡實錄。”(鞞婆沙序)究其旨趣,殆歸直譯矣。”(《佛學研究十八篇》下冊)
(注2)其中有的是出了家的,如東晉的慧遠、唐朝的皎然等;有的是深信佛法的,如南朝的謝靈運、唐朝的王維等;有的是同出家人有深厚交誼的,如東晉的孫綽、宋朝的蘇轼等。韓愈以儒家的正統自居,大聲疾呼地辟佛,傳說他也曾參谒大顛。
(注3)扼要地說,就是上句(單數句)和下句(雙數句)中對稱的字,聲調要平(平聲)仄(上聲、去聲、入聲)不同,例如“問姓驚初見,稱名憶舊容”(李益),上句是“仄仄平平仄”,下句是“平平仄仄平”。
(注4)《隋書·潘徽傳》。
(注5)避免八病,目的主要是求得平仄協調。據陸侃如、馮沅君《中國詩史》考證:“其實“八病”之說也非全出于沈約。……且據《南史》所載,也只有四病。
(注6)《四聲叁問》(《清華學報》第九卷第二期,後收入《金明館叢稿初編》)。
(注7)慧皎《高僧傳》卷十五。
(注8)慧皎《高僧傳》卷十五。
(注9)慧皎《高僧傳》卷十五。
(注10)慧皎《高僧傳》卷十五《僧辯傳》:“永明七年二月十九日,司徒竟陵文宣王夢于佛前詠維摩一契,因聲發而覺。……明旦即集京師善聲沙門……集第作聲。”
(注11)《四聲叁問》。
(注12)均見《寒山子詩集》。
(注13)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前集卷五十六。
(注14)《石湖居士詩集》卷二十八《重九日行營壽藏之地》。
(注15)《書柳子厚大鑒禅師碑後》。
(注16)《初學集》八十叁《讀蘇長公文》。
(注17)《洛陽伽藍記》原序。
(注18)周祖谟校釋本卷叁。
(注19)卷七《竺道生傳》。
(注20)《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第十六章。
(注21)《楞伽師資記》。
(注22)郭紹虞《詩品集解》校本。
(注23)郭紹虞《詩品集解》校本。
(注24)《蘇東坡集》卷十。
(注25)四四《從韓駒吳可到楊萬裏》。
(注26)詳見郭紹虞《中國文學批評史》四七《嚴羽滄浪詩話》。
(注27)以上所引均見郭紹虞《滄浪詩話校釋》。
(注28)《四溟詩話》一。
(注29)《鴻苞》十七。
(注30)《隱秀軒文·往集》。
(注31)《滇詩拾遺》卷五。
(注32)卷十五經師科總論。
(注33)《帛法橋傳》。
(注34)《釋僧饒傳》。
(注35)《釋智宗傳》。
(注36)卷十五唱導科總論。
(注37)慧皎《高僧傳》卷十五《釋道儒傳》。
(注38)唱導科總論。
(注39)《資治通鑒·唐紀》五十九。
(注40)《唐紀》五十九。
(注41)《才調集》卷八。
(注42)《宋朝說話人的家數問題》(《論中國短篇白話小說》)。
(注43)《中國短篇白話小說的發展與藝術上的特點》(《論中國短篇白話小說》)。
(注44)元稹《元氏長慶集》卷十《酬翰林白學士代書一百韻》自注:“嘗于新昌宅說《一枝花話》,自寅至巳,猶未畢詞也。
(注45)馮夢龍編《醒世恒言》《警世通言》《喻世明言》和淩濛初編《初刻拍案驚奇》《二刻拍案驚奇》。
(注46)孫楷第先生在《中國短篇白話小說的發展與藝術上的特點》裏說:“宋朝的說話,是直接繼承變文的,唱法應當一樣。但現在我們見到的宋人話本,多半是開端有詩詞,中間成段的歌詞沒有。我想是刻書時刪去了。明末的擬話本,照例開端有詩,相當于押座文。正講前有入話,相當于開題。煞尾有詩,相當于解座文。這是講經轉變的老規矩。”
(注47)見明朝郭勳所輯《雍熙樂府》。
(注48)“套”就是“套數”。一個宮調也稱套數。
(注49)如陶貞懷作《天雨花》,陳端生作《再生緣》,邱心如作《筆生花》。
(注50)題吳昌齡作,實際是楊景賢所作。
(注51)見南朝梁吳均《續齊諧記》
(注52)《太平廣記》卷十六。
(注53)《唐代傳奇與印度故事》(《文學》第二卷第六號)。
(注54)季羨林《印度文學在中國》(《文學遺産》1980年一月號)也談了不少這類情況,可參看。
(注55)以佛教爲題材的作品自然也會表現佛教的思想。這裏“題材”和“思想”分開講,是爲了解說的方便。
(注56)見魯迅《古小說鈎沈》。
(注57)引自徐震堮《漢魏六朝小說選》。
《佛教與中國文學(張中行)》全文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