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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師朝五臺(昌蓮)

  印光大師朝五臺 

  昌蓮

  印光大師是光緒十二年夏曆十月初到北京紅螺山資福寺的,初到就進堂念佛,因爲那時的寺院一般是從十月十五日就開始正式打七了,直到臘月廿五日後堂中才解七放香,准備過年。大師打完佛七,則留常住過年。于光緒十叁年正月,告假朝拜山西北五臺山,即文殊菩薩應化道場之清涼勝境。

  據《文鈔叁編卷叁·大師複陳伯達書一》雲: “光緒十二年朝五臺。先在北京琉璃廠遍求《清涼山志》,只得一部,日常看之。以天冷,至叁月初,方到山。” 大師又在《文鈔續編卷下·重修清涼山志序》中雲: “憶昔光緒十叁年,在紅螺山,告假朝五臺(即清涼之別名)。欲請《清涼山志》,至京琉璃廠,遍問各舊書店,只得一部,因而購之。今爲排印流通,俾後來易得,而釋已遺憾,何幸如之。” 這些文字記載,皆出大師書信中,但在朝拜北五臺山的時間上稍有出入。但《印光大師行業記》雲: “師修淨土,久而彌笃,聞紅螺山資梧寺爲專修淨土道場,遂于二十六歲(光緒十二年丙戌)辭師前往。是年十月,入堂念佛,沐徹祖之遺澤而淨業大進。”又雲:“翌年正月,告暫假,朝五臺。畢,仍回資福,曆任上客堂香燈、寮元等職。”特別是大師在《文鈔叁編·複卓智立居士書七》中雲:“此光緒十二年(在春天)事(至八月十五,光下山上北京紅螺山,從此未返長安,已叁十八年矣)。”

  既然大師在紅螺山進堂參加冬季佛七,這勢必要等到佛七結束才能擅自行動。因爲那時堂裏規矩甚嚴,凡是進堂念佛者在佛七期間是沒有擅自離開的自由與權利。而冬季的十個念佛七要整整七十天時間,一般是到臘月廿五日後方解七。佛七完畢,已經是歲暮年殘之際,常住勢必要留師過年,這是出于佛教的慈悲與禮節。所以,就根據這幾段文字,可以推論大師是于光緒十叁年正月告假,暫離紅螺山而朝拜北五臺山。估計大師在《文鈔叁編卷叁·大師複陳伯達書一》所雲:“光緒十二年朝五臺”之語出于記憶之錯,或是他人傳抄之誤筆。

  凡去過山西五臺山的人都知道,那裏高出聳擁,疊翠環抱,四季清涼。如北臺頂,便是在六月叁伏天日亦常飛雪。大師正月告假離開紅螺山,之所以沒有急著趕往五臺山,因爲冰雪封山,道末開通。所以在北京各處挂搭,並先求得《清涼山志》一部,至叁月方抵五臺山。

  一路上曆經艱苦,備受辛酸。這次朝拜五臺,大師在山中只住了四十余天就返回北京紅螺山了。通過朝山,犬是感觸到世人的不務實修之過錯,在《文鈔叁編·複陳鉑達書一》中說:“住山四十余日,見來朝山者,多說見文殊菩薩,實少真行持者。固知朝山者說附和古人之迹以自誇耳!使其果見,其人必與隨波打混者金踰各別。否則,文殊便不自重而輕以現身。所爲何事

  理即佛,即一切衆生是,非指背塵合覺面言;若背塵合覺,則便屬名字矣。”

  大師一生弘揚佛法皆從平實處來,故在文字中從未透露自己這次朝拜五臺的絲毫不可思議處,跟他人一樣,平平常常。但這正反映大師的非同平常,之所以秘密保守是爲了“不泄如來密因”故,以免招人譏嫌造謠故,以杜後人模仿弄虛故。

  大師爲報答文殊菩薩救苦情殷,度生念切之恩,在《重修清涼山志序》中說:“文殊菩薩:遭證一真,德超十地;入叁德之秘藏,居常住之寂光。但以救苦情殷,度生念切,故複不違寂光,現身塵刹,種種方便,度脫衆生。其爲七佛師、作菩薩母,猶屬迹門之事;若論本地,則非佛莫知。雖盡塵刹界,無非所住,而障重之凡夫,何由識其妙用,瞻其法範乎哉。以故不得不爲初機,設一應化之地,俾有所趣向,而種出世之善根。故從昔以來,與萬菩薩,常住清涼寶山,演說一實之道,兼示不思議種種神化。令善根成熟者,印證真常;未成熟者,因茲增長。”足見大師深體菩薩之心也。

  民果廿一年,因江西許止淨居士之懇請請,大十以七十二歲之高齡開始搜集史料,遍查叁藏,重新修訂《清涼山志》,第二年作序流通。又因華嚴嶺僧祈作一贊,以備撚誦之儀,大十作贊曰:

  文殊菩薩德難量,久成龍種上法王。因憐衆生迷自性,特輔釋迦攝玄綱。

  爲七佛師提莫測,作菩薩母用無方。常住寂光應衆感,萬川一月影成彰。

  摘自《寒山寺》2009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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