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士對它的片面、畸形之發展進行持續不斷的理性反思與嚴厲批判。對待科技之發展,既不需要盲目崇拜,亦不需要如臨大敵、恨之入骨,因爲科學不但不會對佛法造成絲毫傷害,而且在很多地方都與佛教宣說的道理有相似之處,完全可以互爲印證。不過,大家始終都應明白一點,即每當科學深入到一些甚深、廣大之領域時,它就會流露出一副疲于應付的表情。這種景觀我們已屢見不鮮,同時也深感情有可原,因牦牛怎可能承辦只有大象才堪能的任務、重擔,這一事實是不可抗拒、無法忽視的必然規律從中操縱的自然結果!特別是對一切智慧之結晶——人類的理智而言,沒有一種理智能將自己的觸角伸向本身無法駕馭的領域去衡量、抉擇、確立這個領域獨有的法則規範,超越自己能力所可企及的範圍,此種理智將一無是處。正因爲這是事物的本然規律,所以我們大可不必對科技的無能爲力之處橫加指責。
如果要抉擇一切萬法之實相這一超越凡夫尋伺分別念的境界,並且根除衆生一切痛苦的根源——生、老、病、死這些苦根,我們必須在佛法中去尋找相應的措施與智慧,現代科技在這些方面可謂離真理遙不可及,通過理證通達此理對我們來說就顯得尤爲重要。
在智慧的觀照下經過長期、審慎的觀察,才得到關于佛教與科學最究竟意義的論點,並加以宣說,因此說此番論述決非個人胡言亂語的産物。
如果人們能對前後世、業因果的道理生起堅定不移的信解,那麼存在于地球上空的核戰爭等恐怖陰雲馬上就會消失喪盡。不僅如此,弱小、可憐之旁生也會從無辜遭殺等惡性行爲中解脫出來,全體地球衆生都可以盡享今生來世之快樂與幸福。若非如是,則無量衆生都必將深陷痛苦難忍之悲慘境遇中。就以匆匆而逝的這一世紀爲例,如前所述,爆發于1914年、延續至1918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戰就把無數衆生推入到了慘不忍睹的劇苦深淵中;而1939年至1945年間的第二次世界大戰更是令六十多個國家和地區自覺或不自覺地被卷入,並奪去了六千五百多萬人的寶貴生命,至于財産損失則是一個無法估算的天文數字。我們前面也介紹過,當時鍾處于1945年8月6日的上午9點14分時,日本廣島市的叁十萬市民根本沒有意識到滅頂之災瞬間就會降臨,他們仍如往常一樣井然有序地各做己事,生活從表面看來還是那麼美滿、和諧、按部就班。當分針再往前前進一格,曆史的格局馬上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9點15分,美國扔下的一顆原子彈頃刻間就使六萬多廣島人魂飛西天,整個廣島頓成一片廢墟,當時的慘象就仿佛地獄出現在人間。時隔未久,8月9日,日本工業城市長崎也遭到了美國原子彈的襲擊,爆炸當口,血腥大海刹那間奔流而出。但慘劇並未就此終結,二戰之後一直到現在,大大小小的國家和地區間戰爭、沖突從未間斷過。據說在本世紀之內,死于戰爭的人數超過以往任何世紀。
這種局面毫無疑問是人們不信仰前後世及業因果之存在,再加上科技的片面發展所造成的無欺之果。僅以核彈爲例,當今世界的核彈,其力量、能量已超過二戰以前之炮彈的千余倍。而且這些極具殺傷力的核武器現正被廣泛布置于全球各地的海洋、陸地之上,大有一觸即發之勢。一枚核彈就足以毀滅一個國家,而製造這些超級殺人武器的某些核彈專家竟恬不知恥地說:“一但我們遭受到敵國的毀滅性攻擊,只要我們能有一艘核潛艇留存于世就可進行報複性反擊,這艘核潛艇所攜帶的核彈頭足以把敵國中等以上的城市、民衆統統消滅掉。”如今,僅美國一個國家就擁有六七千枚威力巨大的戰略核導彈,若把全世界的核彈頭聚集在一起,其能量可以把整個地球毀滅很多次。
製造並擁有核武器的人們自己認爲他們的所作所爲不過是爲了自我保護、自我救助並抵禦敵人之攻擊,但實際上這種作爲只能導致生存于小小地球上的人類自我滅絕而已,並且這些做法也是造成人類未來徹底覆滅的可怕因素。如果將來的人們依然一如既往地不信仰並踐踏前後世及業因果的法則,那麼這樣做的結果就正如律藏中所雲:“貪欲增上者必無惡不作。”一個人的貪心只要開始膨脹,此人爲滿足自己的欲望必將不擇手段地造作一切惡業。不過這種人也一定會感受自己所造之業結下的苦果,這只是一個時間早晚的問題。
原子彈的理論締造者愛因斯坦就曾說過:“毀滅世界的時刻正向我們頻頻揮手。”正因爲如此,我們更應該明白並珍惜世間正見的價值與意義:它不僅對衆生的來生關系重大,即生中亦同樣不可缺少。
以上已將前後世之理圓滿宣說完畢。
如是恐怖輪回之大海,生老病死大浪擊崖岸,
聲聲喚醒欲愛夢中人,勸其厭離輪回趨解脫。
雪山岩穴藥樹寂靜處,修持禅定舍事修行人,
若聞其聲無疑必定成,于衆生生悲心之因緣。
嗚呼悲哉衆生極愚癡,自陷叁有大海猶自矜,
恬不知恥曰無有來生,無異騎馬找馬堪悲憫。
遠離光明善說暗室中,恰似無怙天盲斜懶躺,
無智之軀盡喘邪見氣,頻頻施放邪說之毒氣。
以此悉皆驅散衆有情,心中所具大悲之信心,
貪嗔狡詐烏雲始密布,血腥大海湧出于人間。
惡魔信使逍遙遊此世,謊言黑繩捆綁衆脖頸,
受羁絆不由趨入深淵,對之提起警覺勿松懈。
邪見籠罩黑暗遍布地,喜飲佛法月光之甘露,
慧蓮盛開歡喜心增上,坐禅安樂無法相比擬。
慧光照破無明之暗夜,融融大悲恒護育有情,
現于衆生福報虛空中,理應依止妙法之日輪。
以此所造白法之善根,願諸有情擺脫邪見縛,
願吾生生世世行佛法,且能廣弘聖教利有情。
本人以前就曾打算著此《前世今生論》一書,産生這一想法後,不期然又與土登諾布仁波切會晤于太平洋上之寶島——臺灣。承仁波切當面勸請,後又再叁通過越洋電話誠摯相邀,以此因緣,我終于寫出了這一闡述前生後世之理的論著。我一直以爲,如果背離了佛陀及諸高僧大德之意趣,僅憑自己臆造無有任何必要與價值。因此,一方面以佛陀以及古德之教言作爲立論之基,一方面又考慮到與所謂的“其他語言無法調伏邊地衆生”這種說法相類似的實際狀況,故酌量添加了一些與時下衆生之心行較相合的道理、公案,如此方創作出本書。大恩上師法王如意寶晉美彭措足下弟子慈誠羅珠于藏曆土兔年(一九九九年)六月初四釋迦牟尼佛初轉*輪之吉祥佳日撰著圓滿于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願增吉祥!
譯者譯竟于色達喇榮
公元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八日
《前世今生論 叁、結尾》全文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