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世之間必定存在某種程度的聯系。而關于衆生前世身體之痕迹明顯顯現于後世身軀之上的事例,古今中外,不論外道信徒還是佛教信衆,皆共同認爲這是有目共睹、衆人現見的客觀存在。如今,在能回憶前世景象的衆多民衆中,親身體驗過這種“疤痕延續”之經曆的人,實在不乏其人。像上文宣說過的阿比,他前世就被人砸破了頭顱,後世轉生爲伊士邁時,頭上依然留有前世的傷疤;還有緬甸的一女孩,前世身爲男子時,其凶悍妻子用刀砍他肩膀的疤痕,今世再次完整呈現;又比如英國一軍人戰死後轉生于印度的新德裏,當初受傷的部位如今仍然傷痕依舊;再看那位日本軍人,轉生爲緬甸女孩後,身上還有前世中彈受傷的彈痕留存……,這樣的事例還可以舉出很多。
比如我們前文曾提到過的史蒂文森博士,于《科學探索雜志》1993年第4期上就曾發表過一篇文章,文中提供了大量驚人而又生動的證據,說明一個人的身體特征可以從前世帶到今生,這裏僅摘錄一例:一名緬甸兒童在下胸部和上腹部中線處有一長長的垂直線狀低色素出生標記,而這個標記恰恰與其死去的阿姨所做的心髒修複手術的外科切口相一致,這名兒童的阿姨就死于先天性心髒病的手術期間。
另外,即生當中如果內髒等患了嚴重疾病,普通藥物已無法對之進行治療。此時,如果對這類患者進行催眠療法,以令其回憶起自己的前塵往事,病人及醫者就都能知曉,這些頑疾的遠因當爲前世時病人的內髒曾被各種利器傷害過。以此因緣,病人今生便再度感受無法治愈之病痛折磨。這種現象現在已非常多見,前文講述過的妲娜、安妮的故事,就是這方面的典型代表。目前有衆多的醫學專家及博士學者在從事這方面的研究,他們已造了很多涉及到這一領域、這一課題的論典。而7世紀的佛教大成就者月稱論師在《〈中觀四百論〉釋》中早就說過:“前世軀體所留之疤痕,于後世身軀上亦會出現,其因乃在于因緣聚合之緣起力現前。以喻明之,譬如于一茅棚中置一缽酸奶,若有鴿子于茅棚屋脊上走動,酸奶表面即會浮現出鴿子爪痕,而鴿子並未親臨酸奶之上。因緣際會,鴿子爪印即可留存于未接觸之酸奶表層。”同理,衆生前世之身軀並未完全、徹底地遷移到今生,但前世身體的部分特征依然會借後世之軀體得以再現,這其中的主要原因即是前世所造的善業、惡業。
《入中論》雲:“有情世間器世間,種種差別由心立,經說衆生從業生,……”“此處生余處,賢劣由業造。”衆生從人道轉生于旁生道,又從旁生轉生爲地獄衆生,從地獄再轉生到餓鬼界,接下來又流轉于人道、天界等等,漫長的輪回生涯中,衆生曾將自己的身體舍棄過無數次,除了自己所造作的善惡業之外,再沒有別的什麼原因可以操縱這一切的發生,就連身體的形狀、美醜等特征也是由業力掌控的。佛經中再叁強調說,如果一個人能堅持行持安忍,則其身形必定調柔、端莊。佛經中還說:“今世相好莊嚴,乃由過去世修持安忍道而來;今世相貌醜陋,乃前世生嗔恨心所致。”
1982年7月12日及13日的《中國時報》上,就報道了一件非常發人深省的事,由于原文很長,故此處摘錄、整理如下:
1948年的一天,馬來西亞聯邦森洲淡邊村,一位名叫張秋潭的農夫在果園耕地時忽然從土中刨出了一只穿山甲。這只穿山甲渾身上下長滿了如牛角一般堅硬的鱗片,它一直以地洞爲穴,經常吃的食物則是螞蟻等小動物。看到它,張秋潭馬上就想把它逮著,結果在圍捕它的過程中,這只穿山甲一下就鑽回地洞中去了。此時,張秋潭的叁個兒子,還有他那已懷孕四個月的妻子彭仙全都趕了過來,衆人一見穿山甲頓時殺心大起,于是全家老少一齊動手開始了圍剿穿山甲的行動。無計可施之時,他們想到用煙熏火燒的辦法也許可以把它從洞中驅趕出來,全家人便立即在洞口堆積了很多木柴並放火點燃。結果忙活了半天,卻再也未看到穿山甲的影子,一家人于是大失所望地黯然而歸。五個月之後,彭仙臨盆的日子終于到了,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是,她生下的這個女孩竟長有與穿山甲一模一樣的身軀、形色,整個相貌令人恐懼萬分,就連母親彭仙見到後也不由嚇暈了過去。
村裏人知道了這件奇聞後,害怕這個怪物長大後會傷及自身,因此他們立即來到張秋潭家,要求他務必交出這個女孩。張秋潭夫婦知道把女兒交給他們後,這個孩子很有可能被衆人殺死,于是夫妻倆就哄騙村人說生下的怪物已經死掉了。從那以後,張氏夫妻便把孩子隱匿起來,並一直讓她在暗無天日的鬥室中隱名埋姓地整整生活了叁十多年。直到1982年的叁月間,這個半人半穿山甲的衆生才被當地人發現。人們看到盡管她依然存活于世,但並沒有傷害別衆的心思與能力,認識到這一點之後,大家便放棄了對她加以看管甚或處死的念頭。
後來,馬來西亞《新生活報》的記者還請來皮膚科專家爲其治療,但醫生們均認爲這種病症實在無藥可治。1982年4月7日,作家柏楊先生到馬來西亞發表演講,《新生活報》社長周寶源與總編輯吳仲達兩位先生曾把此事向柏楊先生描述過一番,末了又建議先生最好能親自看望一下這個奇特的女人。柏楊先生最終還是親眼見到了這個女人,探視歸來,他即如是議論道:“我無法形容張四妹(此人姓名)女士的形象,一定要我形容的話,我同意森洲淡邊村村民的稱呼:“穿山甲人”。她頭發全無,光禿的頭頂,雙眼幾乎呈五十度的角度向上吊起,鼻子塌陷,嘴唇突出,牙齒像墳崗上淩亂殘破的墓碑。其中一個門牙卻像大象的牙一樣,沖破尖聳的嘴唇。滿身鱗甲,令人看了發抖。更恐怖的是她的眼睛,沒有眼睑,像一條魚一樣,兩眼圓圓的瞪在那裏,而眼眶則又像一個燒紅的鐵圈。”……
1963年春天,新加坡兩家報社《星洲日報》、《南洋商報》都報道了這一事件:馬來西亞吉打洲一漁夫從海中捕到了一只烏龜,由于此人極其痛恨海中的海龜經常弄破自己的魚網,于是他便拿這只烏龜撒氣。他把烏龜高高吊在一株大樹上,任其被烈日暴曬並最終使之因饑渴窒息而死。幾個月之後,他的妻子生下一個兒子,那個孩子的雙手、雙足簡直就跟烏龜的四肢完全相同。孩子雖說頭上長有眼、耳、口等器官,但它們的形狀卻與烏龜的身體部件無有兩樣。報紙不僅對之進行了報道,還配發了這個孩子的照片,衆人見後各個震驚無比。
1999年的夏天,四川省也發生了這麼一件令人感慨萬千的事情:
一養雞專業戶將自己所養的雞大批賣給屠宰者及雞販子,令其宰殺以謀取利潤。其妻後來生下一個女孩,這個孩子的雙手與雞爪一樣,直接與胸部相連,而且腸子也暴露在體外,讓人深覺恐怖異常。四川電視臺也對此事進行過報道,很多人都親眼目睹過。
上舉這些事例絕對是不善業成熟後的果報,若非如是,則殺烏龜之人、殺穿山甲之人、殺雞之人,他們的兒女何以會成爲與烏龜、穿山甲、雞相類似的衆生?如果有人問:佛經中不是說自己造的業不會成熟在別人身上嗎?此話確實千真萬確,但這些與烏龜等動物相類似的衆生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其轉生之因依然得從各自的前生業力上去找尋。也就是說,他們今生轉生爲這樣的形態,是因爲他們前生就造過能致自己後世如是轉生的因!至于父母等其他人所造作的強有力的罪業,則使子女前世的惡業迅速成熟,此中道理在《俱舍論》中有詳細宣說。
因此我們理應了知,即生之身體要得以形成,必須具備父精母卵等現在聚合之因緣、前世五處以及宿世所造之善惡業等叁種條件,它們聚合之後,今生之身軀即告成形。這番道理並非像某些外道宗派認爲的那樣,說什麼一切都是由業所造;亦非如世間順世外道等認爲的那樣,說什麼一切都是現在之四大合和而後産生的。佛教無論在見、修、行、果的哪一個方面,哪一個階段,都不會墮入兩邊,這就是無等大師釋迦獅子如來所建立之唯一自宗,也即一切學說之王。
下面論述第(叁)部分之內容:身心關系。
如果有人問:這樣的身心之間到底存在什麼關系?對此則可回答說:身體、心識之間並不存在同一本體或從身體之部分中派生出心識這種彼彼所生之種種關系。前文已論述過身心同體,或身體與心識之間是因果關系等種種說法的不合理之處,所以說暫時來看,我們可承認心身之間存在所謂的能依、所依之假立關系,在能依、所依之關系得以成立的過程中,身體對心識具有一定的利害作用,反過來,心識對身體同樣具有一定的利害關系。
說到心識的本體,可以說它具有一明了之本體,此本體不斷地在流轉、遷移,這方面的道理前面已宣說過。而有關心性的細微特征及心的特異性,則依身體等其他因緣而得以産生。比如如果父母具足嗔心或悲心抑或乃狡詐之徒,那麼他們所生養的孩童相應也會具有嗔心、悲心或乃狡詐之人,孩子的種姓與父母親有著極爲密切的關系。其實父母的心識與子女的心識各有各的本體,兒女性格上與父母的相似之處,與心性本體並無本質關聯,這些心性特征主要得依靠身體才能産生出來,父母的心識並不是直接生出兒女心識的原因。
過去,有人依靠聖物而作儀軌以使孩童的頭腦變得更聰明些,現在的人們則使用藥物以求提高智慧,人們對身體采取種種措施,目的只是爲了讓心更加聰慧。另外,如果體內服進某些藥物或酒,心就會陷入發狂、迷亂、自我麻醉的狀態中。再比如,眼睛出了問題,眼識就不會産生,或變得不如以前那麼清晰明亮;大腦若受到損害,心識的功能就有可能遭到徹底破壞……還有以大悲心施行的自他相換法,都會使心識及身體受到影響,此理就如上文宣說過的那樣。所以說因了父母的種姓,子女的心性或多或少會産生相應的變化。
正如《釋量論》所雲:“若時于心續,利害亦易解,如火與瓶等,以此亦非返。”這裏所宣說者,並非是在指示人們身體是形成心…
《前世今生論 二、建立自宗》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