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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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論 二、建立自宗▪P7

  ..續本文上一頁17世紀的瑞典古代文物!”

  對其施行催眠後,人們把她的話語錄了音,然後放給精通瑞典語的十位語言學家聽,最後得到的結論是:這個所謂的詹森是17世紀時,瑞典西南部與挪威接壤地區的一位農夫。史蒂文森在對此事經過長達六年的觀察後也認定:此人平日別說精通17世紀的瑞典語,她對當今的北歐語言都可謂毫不熟悉、一無所知。

  上面所列舉的事實,無等大師釋迦牟尼佛其實早就在衆多佛經中揭示過了:“諸比丘,汝等以爲如何?當時之施主正是眼前之人;彼時之女人即爲現今之某某;當時之衆兒女非爲別衆,目前人等盡皆是也。”釋尊在很多經典中都如是數數宣說過前生後世的具體轉生經過。

  如果有人要問:“爲什麼依靠催眠就能回溯前生往事?”對此,曾經有人回答說:“自己過去感受過的經曆、經驗事實上都在腦紋裏留下了痕迹,遺忘或想不起來主要是因爲缺乏適當的抽取媒介。”仔細分析一下我們就會發現,這種說法並不合理。因這種理解要是能成立的話,那麼除了今生的經曆以外,我們將不可能回憶起前生的一切。大家理應明白,無始以來衆生的種種習氣與所造之業全都聚集于阿賴耶上,故才將之稱爲種種習氣阿賴耶。這些習氣通過不同因緣的引發即會從潛伏狀態下蘇醒過來,所謂的回憶也才有可能在此時發生。至于以催眠來回憶前生的方法,則與《俱舍論》等佛教經論中所講到的回憶前世之修法——住相作意修法基本相同。這種修法要求行者首先應遠離欲界之粗大心識,然後就應進入禅定正行之寂靜心態,接下來就可以從當下的心識開始回溯,一直往前逆行,直到抓住以前的心識爲止。如果此時心識還要繼續向過去回返,那就可以一直長驅直入,最後便能直抵中陰身等境界,如此修持方能真正現出神通。返回來再看催眠試驗,催眠的最主要功用便是要讓人的心識超越醒覺時不可避免會擁有粗大分別念的這種低俗狀態,並將心識安住在尚未醒覺但又非沈沈酣睡的境界上,然後便引導它開始回溯過去的生活。通過問答等方式,這種回溯即可以逐漸打開關閉已久的前生門扉。盡管都可以令人回首往昔,但這兩種方式卻在所依寂止與否、回憶之深淺程度、能回憶之本體穩固與否等方面存在著諸多優劣明顯的差異。

  一般說來,如果只單純依靠粗大的分別念,即便是具有方便善巧的大乘修行人也難以獲得些微功德,凡俗之輩就更不用說了。若能放下粗大的分別念,心性本具的大大小小的俱生功德便都可以自然現前,遠離一切遮障的心性功德當然就會越來越明顯地顯發出來,這也是衆多瑜伽士如此喜愛精進修持禅定、酣睡、夢境修法的原因所在。依靠夢來回憶前世的修法可見于很多佛教論典中,喬美仁波切就曾說過切蒼桑傑益西就是依靠夢境修法而回憶起了自己的前世,查諸切蒼桑傑益西本人的自傳,果然有此方面的記載。有關依憑夢來回憶自己往昔宿世之景況、曆程的記載,在高僧大德的傳記中也屢見不鮮。宗喀巴大師曾就此問題專門闡釋過:“關于未來之授記大多都並非決定真實可信,盡管有些亦稱得上言而有征;而依夢境修法之要訣,或修風要訣,及諸正確無誤之方便法,衆人當能清楚了知自己前世之景觀。”在此,宗大師已說得非常明了:我等人衆若能依靠夢境修法,必可無誤回憶起自己的前生影痕。

  需要補充說明的是,我們在這裏所說的諸如夢的幻化、幻變、光明夢境之修法等內容,在密宗以外的別的宗派當中,可能連名字都未曾提及。如果再拿心理學家們對此問題的所謂新看法、新知識、新思路與佛經裏的相關闡釋,特別是有關夢境修法的內容對照參研一下,人們不難發現,他們的認識層次至少落後佛法一千由旬。

  下面接著論述依靠夢境認識中陰之道理。

  阿底峽尊者親傳的依靠夢來回憶前世的修法至今猶存,依此修法,我們即可與處于中陰境界中的衆生碰面、交流。曾經有一位名爲上師日月光的大成就者就依此法門而與自己死去的弟弟重新會了面,他的兄弟叫多傑將參,上師日月光在弟弟死後的中陰階段中成功地依靠此種修法了知了他投生的去處。下面即全文引用《夢境中陰聞解脫大生起次第法》中的相關段落,因其對此段經曆有詳細而廣泛的介紹、描述:

  頂禮普賢寂猛尊!

  豬年冬天,十一月的一個晚上,當時我正在類拉寺閉關。也就是在那一年,茲嘎地方開始流行一種叫做泄血的惡性傳染病,二十多人一下子就被奪去了生命,一百余人則僥幸脫離危險,並最終得以痊愈。我的弟弟多傑將參當年也不過32歲,他和他女兒兩人都不幸死于這場瘟疫中。我閉關時距他的死期也就叁個月左右,當我一個人正在進行閉關之際,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了弟弟。傷心之情不覺油然而生,我不禁想到:他們會轉生到哪裏呢?

  阿底峽尊者曾傳下來一個能令人回憶起前生的夢修儀軌,此儀軌所要求的咒語念誦,我以前即已圓滿完成了。爲觀察弟弟的投生之處,我決定在二十一日晚上依此儀軌實修一番。

  二十二日黎明時分,我終于感得一夢:夢中的我本在類拉寺裏,後跨過一條大河來到恰那(黑水)地方一森林中。當時那裏聚集著多得不可思議的人群,大家都在叽叽喳喳地議論著什麼。我的母親也出現在此處,她似乎比以前還要顯得年輕。多丹、多傑智他和我,我們叁個人住在一起。不大一會兒,我就聽見母親對我們叁個人喊道:“你們叁個不要住在恰那,應前往恰嘎(白水),那裏要好得多。”她還說:“我馬上就要返回茲嘎,前段時間,茲嘎地方突然冒出來很多盜賊,山羊及其他衆生共有二十來個都被偷走了。尼達你和多傑智他最好先回去,多丹應隨後趕到。就是因爲你們幾個呆在恰那,我才特意趕來勸你們走。我平常就對多傑將參很是疼愛,怕怨敵傷害他故一直巡視不停。現在我又擔心家中遭盜賊搶劫,所以我准備立即過河直奔茲嘎而去。家裏爲防止丟東西,已經請了阿達夏幫忙照看,我想看看他到底做得如何。多傑將參真是可憐,好的去處已經非常少,他至今尚未找到滿意的落腳點。爲避免他淪落到造惡之人家裏,在未遇到清淨的積善人家前,我要求他務必耐心等待。這次你們要是能夠碰面的話,一定要好好跟他說說。他自己也經常說些很傷感的話,我只好時不時地安慰安慰他。現在我馬上就要回家去,否則盜賊來了就不好收拾了。如果你們兩個碰到他的話,一定要拉著他渡過哲夏洞河,直接趕到茲嘎來。”母親說罷就提前回去了。跨過一條陰山河後,我隨後也向茲嘎方向奔去。

  母親離開沒多久,多傑將參就背著一大捆柴火從不遠處一搖一晃地向我這個方向走來。他手托臉頰,一副悲哀的表情。一邊走一邊不停地唉聲歎氣,嘴裏還不時地哼唱出一曲曲悲歌。我們就在原地等他,多傑一路哀歎著總算走到了近前。對于他的突然出現,我多少有些詫異,帶著驚異的神色我對他說道:“真是你呀!我還以爲你早就死了呢。你居然又回來了,太好了,我們一道回去吧!最好先到恰嘎那裏去。”盡管說了這一大堆話,但我還是不大敢相信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弟弟多傑將參。看到他還活著,我不禁悲從心起,無量的憐憫之意頓時就在心底湧動起來,我半是問他,半是自言自語道:“你是活著與我碰面嗎?”

  多傑此時則答話說:“到目前爲止,已沒有我未曾涉足過的地方。與我在一起的朋友大約有一百七十余萬,其中的叁分之二已墮落到深不見底的大黑洞中,另一部分則遊走不定:有些因害怕風雨而跑到森林中去;有些則躲進地洞、岩洞中;我和個別同行者想到茲嘎接受中陰聞解脫灌頂,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我才趕赴這裏。

  一路上母親一直在用衣服保護我們,所以狂風暴雨、嚴寒冰雹才未能傷及自身,我們也未曾進入大洞中去,曾經有一個叫阿克·康巴裏的人,當時茲嘎之地的人都勸他不要進入洞中,但他就是不聽,非要進入洞中不可,現在康巴裏可能已處于最危險的境地中了。阿多、紐增兩人和我在一起,阿多曾說過:“日月光上師會到我們這裏來,大家千萬別去造惡者的家中,否則一定會沾染上晦氣。”不過話雖這樣說,但要找到積善之家又談何容易,這生當中怕是很難遇到了。現在的我非常失望,如果再這樣拖延下去,我們很可能就要被引入大洞中。以前跟你在一起確實給我帶來了很大利益,現在我已是業障深重、身心肮髒,看來只好隨便選擇一家人投生去了。”

  弟弟說完後轉身就走,邊走邊又說道:“餓鬼、旁生、地獄這叁惡趣都未去投生,看來現在最大的可能便是前往惡人家中投胎了。”言罷即長歎一聲。正走的同時,他又開始哼唱了起來:“家呀家積善之人家,難呀難大地上難尋,髒呀髒惡人家真髒……”他就這麼邊走邊唱著,語調極其悲涼。依然是用手托著臉頰,背上依然背著那捆幹柴,人還是那麼一晃一晃的。我急忙喊住他:“等一等,弟弟!”等他站住後,我又問他:“你碰到過茲嘎地方死去的人沒有?若遇見過,他們都是誰?你們是不是同行?現在他們都到哪裏去了?”

  多傑一臉落魄地回答說:“今年我碰到過很多茲嘎地方死去的人,有些瞬間就離開了;有些則與我呆了將近一天;曾接受過你灌頂的四五個人和我共住了十天左右;還有紐增,她爬過一座山後就走了,不知她現在的苦樂感受又如何;其他人都已了無蹤影,一個一個全都次第消失。不過中陰救度法門,特別是中陰聞解脫法門,人在活著時實在是太需要經常于耳邊聽聞受持了。在我們這些人中,凡是以前聽聞過本法的,基本上都能辨別自己去處的好壞與否。當我們共同念誦起中陰願文時,數十萬衆生開始嗚嗚地放聲痛哭。當時也曾問過他們爲什麼要如此哭泣,他們回答說:“你們真幸運,能念誦這麼悅耳動聽的願文,還會辨別投生之處的好壞,並能和睦相處、共同起居,這實在令人羨慕。看到這些,我們才傷心落淚,因你們是這樣的幸福,而我們呢?……所以非常希望能將此殊勝大法傳與我們。”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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