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舍」。你說佛法是不是很現代化?比現代化還進步啊,還多上「不朽」耶!他們還不懂「不朽」,法國大革命革來革去,那個不朽沒有了,主動也沒有了。
※生命有主動權,所以不可辱
主動權非常重要,那個威力大得很。像物質、物體,沒有生命的,它沒有主動權。但是有生命的,就有主動權,連細菌都一樣。你說細菌是不是生命?它是生命啊,它就有主動權。這五個是所有一切生命的特征,所有一切生命的價值都是這樣子。所以啊,生命不可辱,你不可以去侮辱他,你對生命一定要尊重。
聽衆:你這樣講,是以人類爲主體的生命。你剛剛講細菌,細菌談得上自由、平等、博愛嗎?跟我們人類所認爲的意義是一樣的嗎?
梁師:是一樣的,我這個解釋是覺知能力,細菌就是有覺知能力,它有覺知能力就有這些特質。
聽衆:自由、平等、博愛是人類的價值判斷。
梁師:你不要限製在人類,因爲我現在不是講人類,我現在講覺知能力。
聽衆:包括植物嗎?
梁師:植物沒有覺知能力。那個是定義的問題。
聽衆:植物不能主動?
梁師:對,但這是定義的問題。這個稍微複雜一點,把定義問題厘清楚了,你會覺得很簡單。我現在講生命,並不是只講人類的生命。人類是生命之一,並不是生命的全部。我現在講的是宇宙大生命,只要是生命,都算在裏頭。所有生命的特征,就是它有覺知能力,就是這一個,沒有別的。所以不是看腦波、不是看心跳;細菌沒有心跳、沒有腦波啊。
聽衆:覺知能力,我們可以說是能量?
梁師:那是名詞定義問題。
聽衆:能思、能想算不算生命?
梁師:這個我在下面講複雜一點時,再來講這東西,現在我直接講生命的價值。
※對疾病和癌細胞要用愛來對應
聽衆:植物人有沒有覺知能力?
梁師:這要問他啊。他自己覺得有、還是沒有,現在我不是要你去判斷他,你怎麼知道他不能判斷?你不是植物人,你怎麼知道?你先要變成植物人,你才能知道。細菌也一樣,當你自己是細菌的時候,你怎麼曉得你是有生命、還是沒生命?所以生命價值,剛才就提到主動,主動權這個是非常重要的,所有的生命都有主動權。它有一個什麼特征呢?它是不可辱的。所以細菌你也不可對它趕盡殺絕。
聽衆:你吃抗生素,就是在殺他們?
梁師:對!我們人類用很多藥物去殺細菌,成功了嗎?細菌産生抗藥性的能力,比你製造新藥的能力要快,爲什麼會這樣?因爲他有主動權,你殺不了他的。譬如說,有個小孩,因爲他很小,我們是大人,所以我們欺負他。你欺負看看啊,他以後一定演一場王子複仇記,一定是這樣子的啊!那個就是主動權。所有的生命都是這樣子的,連你身上的癌細胞都是這樣子。我們現代的醫學不懂這個東西,看到癌細胞,趕快把他殺死,你越殺他,他越擴散,就這樣來的啊。
聽衆:殺得不夠徹底。
梁師:也是一個,就算你殺得徹底,也是贏在一時,不會贏在永遠。
聽衆:那梁教授,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對付疾病跟癌細胞呢?
梁師:用愛。你要去了解它,它爲什麼會變癌細胞。我們有一位來學的成員,當然這只是一個例子。他請我幫助他,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就是就我所知的教他,他真的做到了,結果他的癌細胞真的消失了。
用的辦法是什麼?那個要有禅定功夫,要定到跟癌細胞同樣的境界,然後跟他溝通。溝通以後才知道,這些癌細胞就是小自我,跟其他正常細胞一樣,就是他自己的小自我,他是有自性的。小自我非常的恐懼,他感受到他的恐懼,這個恐懼怎麼來的?說起來是很長的過程,那個恐懼,原來是他很小的時候,他爸爸打他媽媽,這個孩子就同情他媽媽,要保護他媽媽。所以在那個狀況下,他媽媽的恐懼就轉移到他身上,以後就是這個癌細胞。
其實他那個恐懼,是由他對他母親的愛轉移過來的,他自己搞不清楚。當他了解,原來他根本不恐懼,那是愛啊。他把根源找到了,也解掉了,他的癌細胞也不恐懼了。因爲癌細胞的心就是他的心啊,他們在恐懼的時候,就是變怎樣呢?恐懼跟恐懼的就聚在一起,物以類聚啊。團團擠在一起,那些營養都進不去,所以他們就變成一群要死的恐懼。大家都聚在一起、怕在一起,變成硬塊。那個腫瘤爲什麼都硬硬的呢?他們還要築一道牆,就是硬殼啦,把他們所能夠拿到的資源,都變成一道牆,把自己保護起來。因爲他們害怕、不安全,所以癌細胞都是一個腫瘤,硬硬的一個殼。當這些一解掉的時候,通通不見了。
醫學教我們的方法是殺死他,那他就更怕,更怕就聚得更緊。牆築得更厚、更硬,讓營養更進不去。所以現代的醫學,都把細胞看成是物,看成是被知的。要曉得,他是有能知在裏面,他是生命。所以我知道現在的醫學基本的想法就錯了,解不了這個問題。
聽衆:請問你生病看醫生嗎?
梁師:看啊!
聽衆:有吃藥嗎?
梁師:也吃。在我們這個團體裏面,醫生好多,各科的醫生都有。這樣的觀點,我們了解以後,對自己的身體就知道要愛護。要愛護你的生命,愛護你的細胞,甚至愛護你的癌細胞。你要去愛他、要尊重他們,其實他就是你的小自我。我們一般人心中都有很多恐懼,也有很多怨恨,那些恐懼和怨恨是相輔相成、越長越大的。對我們的身體這樣做的話,其實是自我摧殘。
我們這樣做的話,我也不能說,就不要看醫生了。不能說,醫生給你開刀、給你化療,你不要去聽他們的,我沒有要大家這樣做。原因是什麼呢?能夠做到禅定功夫這麼深的人太少了,如果你禅定功夫做不到,對你也沒辦法有幫助。但是這就學到一件事,你要愛護你的細胞,即使是癌細胞,你也要愛護。你可能還在吃化療的藥,在殺他。可是在心理上,你還是要愛他,這樣的話會比較好。我能夠提供的是這樣。
如果你的禅定功夫真的很好,那我就敢建議你冒險一試。如果不夠好,也不建議這樣做。所謂冒險一試,就是用禅定功夫去做,即使在做化療都沒有關系。就像我提的那位學員,他最後也做化療,但他的化療並不是把他的癌細胞殺死,而是他的癌細胞不見了。本來講能夠讓他們不要擴大就好了,因爲他們一直擴大,他已經准備等死了,結果完全出乎醫師的預期之外。他應該要做五次化療的,才做叁次,去檢查的時候一個都沒有了,找不到了。
他的狀況開頭是這樣,但是後來的演變也沒有那麼如意。其實我只有這個個案而已,爲什麼沒有那麼如意。因爲他再去檢查,醫生不相信他身上癌細胞消失了,所以就認爲癌細胞轉移。那時候他正好覺得頭有點昏昏,精神稍爲有點恍惚,醫師就認爲他轉移到腦了。又做了大腦斷層掃描,果然看到一粒粒的,就認爲癌細胞轉到腦了。他就告訴我,說他又不行了,要准備做化療。
他把這件事告訴我的時候,我就鐵口直斷,說那個一定沒有。我爲什麼敢鐵口直斷,不是因爲我這一套理論,而是因爲我母親的經驗,讓我知道西醫的斷定是錯的。因爲癌症是很複雜的,有業障在裏面。雖然他用這樣的方法,癌細胞不見了,這一件事情是成立的。但後來爲什麼又有癌症的症狀?他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就是腦子有點昏而已。我那時候爲什麼敢斷定他沒有問題,我認爲他那些現象出來,是業障還沒有清幹淨,所以才會有癌症的症狀再出現。當你把業障清掉了,那些就會沒有。所以那時,我就建議他不要再去做化療。後來他有沒有做,我也不清楚,但是他現在是好的。他自認自己好像有,只是還是沒有複發而已。但轉移到腦這件事,現在至少是沒有發展下去。
我爲什麼敢這麼說,這跟我的母親有關。我母親開頭也是,她有肺癌,醫生就說要做化療、要切啊。那個時候,因爲我母親已經八十幾歲了,做這些幹什麼?就算成功了,也活不了幾年,所以就決定不做。不做的話,就聽從一位我們團體裏一位醫生的建議,從美國買一種印地安人草藥,吃的時候看起來就是沒事,肺癌的症狀都沒出現。但是到後來,她還是慢慢一直要去世了,我知道她要去世,是因爲她不想活,她想要到我父親那邊去,是她決心要離開。我父親已經去世了,她要到我父親那邊去,才會要走的。
後來那陣子,我母親就說她不要再去醫院了,好,那就在家裏。但是現在的醫學弄得很複雜,因爲我們的醫生朋友太多了,弄到後來,她吞咽有問題了、呼吸有問題了。家裏變成了診所,什麼裝備都弄到家裏。那還不如送到醫院去,我們再怎麼弄,也弄不到醫院那麼完善。送去了以後,醫生就逮到機會了,趕快給她做檢查,一做就,喲,肺部真的沒有了。本來講是肺癌,現在沒有。沒有,他們就不死心,到處亂找。然後就找到在腦部,說轉移到腦部了,他們找不到的時候,最後一個就說在腦。
腦的斷層掃描圖我也看不懂,他們說結的腦瘤,像一串葡萄一樣那麼多。我母親送到加護病房的狀況好像已經昏迷不醒了,跟她講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聽得到。他們說癌細胞到腦了,看起來有點像,都不講話了,所以我們當時是相信的。我們那個時候請了一個外勞,那個外勞跟我們的關系也是很特殊,後來變成家人一樣。當我母親去世以後,他才告訴我們,我們只要一靠近病房,她眼睛就閉起來不說話。我們一走,眼睛睜得好大。我們才曉得原來根本不是,我們被騙了,因爲她決心要走了。
所以我對斷層掃描,對于腦瘤,我一個都不相信,根本不是嘛!我對那位學員說我母親長得像一串葡萄,你才幾顆,而且我們當時看她連話都不講,已經昏迷了,原來都是假的。所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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