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取利養之人,希望別人會說“這是一位很好的修行人”從而得到利養恭敬,于是在人前也假裝行爲寂靜,面帶微笑,慈眉善目。
奔公甲的一把灰,爲什麼會成爲當時藏地最好的一種供品呢?噶當派的格西經常觀察自己的心,就是因爲他發現自己不好的發心之後做出了這一舉動,所以即使一把灰也成了最好的一種供品。但有些人不僅不觀察自己的發心,而且別人給他指出來的時候,他還會強詞奪理:“根本不是這樣!”
或者希望別人對他如此評價說“這位尊者秉性正直,不爲世間八法所動”進而供養豐厚財富,態度也是畢恭畢敬,于是通過行爲如理如法、語言直爽坦誠、直言直語等讓別人生起信心的各種方式來騙取利養,這就是邪命。”
《喻法寶積書》中說:真正的邪命,就是指通過虛僞狡詐的語言行爲欺騙施主,以此獲得利養恭敬。
我們應該經常觀察自己的行爲,不要通過這種假裝的行爲欺騙信士。
我本人對此也有同感,我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修行人,或者裝出一副行爲如法的模樣,眼睛只看木轭許的地方,平時舉行賽馬、射箭之類的娛樂活動,裝作沒有看到似的,當見到雞犬等動物時口頭上也是說著“它們好可憐啊”,本來無有一點恻隱之心卻裝作悲心切切的樣子。
那些狡猾的出家人經常會表現的如理如法,非常符合戒律要求:眼睛只看一木轭許的地方,對賽馬、射箭等活動視而不見。他們相續中雖然無有絲毫悲心,但在見到可憐的動物時,仍在表面上做出一副大慈大悲的樣子。
尤其大城市裏一些假裝的修行人,爲了獲得利養,在放生的時候特別有悲心,在居士面前也表現出戒律特別清淨的行爲,這種人現在非常多。
本來,心裏對施主的供品早就垂慕已久,貪求不已,可是口頭上卻假惺惺地說:“不要將這些拿到我的面前來,難道你們不想讓我呆在這裏嗎?”假裝知足少欲。
本來他特別想要,但卻裝模作樣地說:“不要把這些東西拿到我面前來,不要這樣……”然後施主們認爲這位修行人真是知足少欲,連供養都不接受。有些人不接受還是有一定目的的,因爲越不接受,供養就越多,這些都是假象的修行人。
無論是對施主還是其他任何信徒說話時總是裝作不知隱瞞似的說什麼都是直來直去,當別人惡語中傷時,本來心裏怒氣沖沖,可是口中依舊談笑風生,表面上顯得頗有度量,無有安忍的境界卻裝成有忍辱負重的氣度等,
他裝作大成就者一樣,說話從來都是直來直去,不論別人說什麼都不生氣,一直都是笑容可掬的樣子,表面看來,這位修行人真是非常有度量。
無論從心態行爲哪一方面來看,無一不是虛僞狡詐的,自己都應該對自己厭惡得發嘔。
我覺得這部《山法》一直在批評自己,對于這種虛僞狡詐的行爲,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我想你們當中肯定也有這種人吧……
也有人利用巧取訛索的邪命來欺騙信徒,他們別有用心地告訴他人說:“某某施主供養了這些財物,我通過此儀軌爲他祈福消災。結果十分靈驗,他現在一切順利,重病痊愈,財運亨通,已經發了大財,而且香火不斷,已生兒育女。”
有些施主想要作某某法事的時候,這位上師經常會說:“這個不是很容易,沒有1000元以上不能做。”也不知道爲什麼一定要1000元以上,可能是沒有這麼多錢,這位上師老人家的發動機就沒辦法發動……
很多人也是特別愚笨,沒頭腦沒智慧,對佛教的真正含義根本不懂,別人說什麼他們都信。
又對其他的施主大聲疾呼地遊說:“我如今正在做一件廣大的善事,你們應當趁此大好機會盡力捐助、隨喜供養、多出錢財。”
有些人說:“我現在正在做某某善事,這件善事對整個世界、整個人類都非常有利益,而且我問過許多活佛堪布,他們都是非常贊歎的,就連法王如意寶都不斷地對我點頭。你們千萬不要錯過這個機會,這個機會非常非常難得,如果你們能積極參與,一定會轉生到極樂世界、香巴拉刹土……”
如果信衆沒有竭誠供養,只是捐贈了微量低等之物,此修行人便大發雷霆,惡言相罵:“你們就拿來這麼一點點東西,難道還能積累福德嗎?”經他這樣一說,信徒也無可奈何,不得不供養,這些都是屬于邪命。
如果施主供養的財物沒有自己想象得多,他就會特別生氣:“你供養這麼一點點,怎麼還想要成佛……”感覺上給他供養的越多,成佛的時間也會越短……
現在有些人說:“我們這裏缺這個、缺那個……”一方面他自己並沒有享受這些財物,應該有一定功德,但有時候爲了學院、爲了上師化緣也不太好。還有些人不懂化緣的方式,不僅很容易斷了信士們的善根,對自己來說也成了一種邪命養活,這樣的話,即使你造了佛像、做了功德也沒有很大意義。
《格言寶藏論》中說:“惡人盡管得財富,行爲變得更惡劣,瀑布無論再阻擋,然彼一直往下流。”愚者到了漢地雖然會得到一些財産,但都是以不清淨的方法得到的,對自己的見解、修行不會有絲毫助益,這樣做佛像也沒有意義,不如像噶當派的大德那樣,在清淨的地方修行,這才是最有利益的。
一般世間上有各種各樣不如法的事情,但他們怎麼做也沒有辦法,只要自己如理如法也算是一個智者。
在當今的惡世,有些形象上的修行人口頭上冠冕堂皇地說:“爲了讓施主今生幸福快樂,我將盡力成辦這件事。”其實他完全是爲了自己撈取大量的收入。另有些人打著“我要造佛像、印經、建寺”的旗號,想方設法讓大家捐款捐物。在此過程中,有些根本沒有用上,有些雖用上,剩余的財物裝入個人的私囊,據爲己有,此等人同時造了任意享用叁寶財産、浪費信衆之財以及邪命養活這叁種惡業,使自相續被速墮惡趣之因的滔天重罪所玷汙,這些人的所作所爲就像發瘋了一樣。
現在有這種說法:很多人通過建造寺院已經發財了。當然建寺院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沒有一定的能力和智慧不一定成功,但以造佛像、印經書爲名化緣也不是很好。有些人在外面說:“要放生、印經書,你們多多隨喜……”他有沒有放生倒是不知道,但印經書的錢確實沒收到,可能全部裝在自己系解脫的口袋裏了……
這些人把佛教當作一種買賣品,真的已經發瘋了一樣。有時見到這種行爲都是特別痛心,即使你對前世今生不承認,也不應該把佛教當作買賣品進行損害,希望大家不要變成這樣的瘋子!
此五種邪命前文中也已宣講過,此處又再次重申。對于這一點,若從自己所見所聞的切身體驗,雖然還有許多要講的,但于此恐繁不述。恒時依靠這樣的邪命而維生的“大修行者”是最下等的修行人,就像流浪在城邊的餓狗一樣。
希望以前沒有出現這類行爲的人,以後也不要依靠這種邪命養活自己,依靠惡業維持生活真的不太好。
昏君造罪
信中雲:“身披袈裟持相之昏君,爲握貪嗔兵刃衆眷圍,不善事業廣弘于十方,邁向叁惡趣處大行者。”
有些人,身體雖然披著袈裟,是一個修行人的形象,實際卻與世間昏君沒有什麼差別,他手裏緊緊握著貪嗔的兵器,到處弘揚不善法的惡業,這種人已經邁出了去往惡趣的腳步,確實非常可憐。
身披紅黃袈裟法衣的持相修行人行爲散漫,依靠邪命過活,惡貫滿盈,被與自己雷同、心行下流、手握罪業兵刃的惡劣眷屬團團包圍,
如果上師不如法,他周圍聚集的也都是具有邪知邪見和喜歡誹謗的人。
從而在自他相續中播植下違背正法的種子,或將罪惡的事業散布十方,廣泛弘揚,如此爲自己後世打開叁惡趣之大門的“偉大修行者”稱爲擁有不善業大倉庫的最下等修行人。
他在造不善業方面有非常豐富的經驗——不守紀律、行爲不如法、相續中充滿了邪知邪見,而且對上師不具足恭敬心、對衆生沒有慈悲心,所作所爲全部是非法的,這就是下等修行人。
我們這些人最初來到寂靜的神山住下的目的就是想贏得一個住山修行者的名稱;
有些人來到這裏的原因,就是想得到一個修行人的名稱。這一點從我自身來講應該是沒有的,我最初來的時候就是要精通五部大論、證悟大圓滿,當時連上個廁所都一直在觀心,提水的時候也可以背好幾個偈子,還是挺精進的。但有些人可能不是這樣,來這裏的目的不是求法,就是爲了得到一個名聲,現在藏人中也有,在學院呆一兩個月就出去了,然後對大施主們說:“我在法王如意寶面前聽過法。”下面的人也特別愚笨:“他在法王如意寶面前都聽過法,真是了不起!”然後認爲他就是大上師,拼命供養。
在中間的階段,身處靜地的他便在希求現世幸福美滿的動機驅使下,通過打卦、看相、算命以及講經說法等種種欺騙的卑鄙手段,企圖收取數量頗豐的財物;
一般打卦看相還是挺簡單的,但這都是一種戲論,不太好。
最後積存下豐厚的財産變成了一位富翁,這時聚集許多作惡多端、貪圖今生不求後世的眷屬仆人。
很多人有了一點財富就什麼都不管了,將一些見解行爲非常惡劣的人集聚在自己的手下,整天做一些非法的事情。
你們當中有些人,本來剛來的時候是很清淨的修行人,但後來依靠各種方法積聚了一些財産,成了很愚笨的一個富翁,對佛法沒有任何貢獻,自己也沒有聞思修行,整天就是享受信財和亡財,這樣活在人間實在沒有意義。
這樣的人只是從外表看上去是一個修行人,實際上就像無惡不作的昏君一樣,對于大大小小的信徒,時而好言好語,時而惡言惡語,千方百計地強奪他們的財産,就像攔路搶劫的土匪一樣。
他有時候好言好語地對施主們說供養的功德,有時候惡言惡語地說:“你爲什麼不供養,你違背了我的教言,你肯定會下地獄,以後你不是我的弟子……”想盡各種各樣的方法搶奪施主的財産,這些“上師”與土匪有什麼差別呢?比較善良的土匪還會給人們留下一點兒口糧,可是你連一小口飲料都不給施主留下……
這種冒牌的修行人,身著法衣,肩披袈裟,嘴裏也是鬼話連篇地說“十分精進地念經誦咒、頂禮轉繞等世間八法的善事,這是最大不過的善根”,以這種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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