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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清輪回 超脫輪回

  認清輪回 超脫輪回

  傳喜法師新店大明講堂開示

  苦中修安忍

  各位辛苦了!受戒累不累呀?(衆答:不累)。好,不累是假的,但是累並不怕,就像出家、修行都很苦,但是不怕,因爲修行戒惡,戒惡修善。

  這個惡是什麼?惡就是我執我見。戒字左下怎麼寫?一橫二豎,中國的文字是象形文字,一橫二豎是籬笆,對不對?一根橫木二根樁,又是一座門,簡單的門。

  門旁有個拿著刀的士兵在站崗。這一橫、一長捺、一鈎、一撇加一點是個“戈”字,戈就是中國過去的武器。你想,門旁有個衛兵手拿戈站著,可不可以進門呀?當然不可以,就連靠近也很危險哦,這就叫“戒”。

  戒什麼呢?戒不好的。不好的是從那裏來的?一切惡從我執。爲什麼有我執?我執源起于無明,十二緣起于無明啊!無明緣行、行緣識、識緣名色、名色緣六入、六入緣觸、觸緣受、受緣愛、愛緣取、取緣有、有緣生。好了,一切都出來了,有了生就有老、死、憂、悲、苦、惱,你看苦不苦?

  苦的果從哪裏來?從惡裏來;惡從哪裏來?從我執裏來;我執從哪來?從無明來。那要把一臺機器從根本上修理,修什麼?歸根結底修自己呀!你說苦不苦?但是一個能管理好自己的人怎麼樣?很快樂啊!有些人只看到出家人、修行人坐著修戒很苦,但是沒看到他們內在的樂。看似苦,個中滋味卻是很快樂的,否則怎麼能經受得起那麼嚴苛的修持呢?正是緣于他們內心極大的法喜啊!

  舉個例子,天很熱的時候,有個修行人偏偏不躲在樹蔭裏,卻要在太陽下面打坐,這叫“夏修叁伏”。很奇怪,他一點不流汗。爲什麼?因爲越是不好的環境,越容易回光返照,跟佛在一起,而往往越是環境好,就越容易放逸。因此,他六根都攝不放逸,正念具足,雖然外面炎炎烈日,內心卻是一片清涼。

  以前有位老居士就是這樣修的:每到晚上他就去找小水池、小水溝邊上或者菜地裏打坐。別人很奇怪,問他天這麼黑了,你還坐在那兒幹嘛?他的回答是:喂蚊子。我們會想盡各種辦法把蚊子殺掉,而他卻專門找蚊子多的地方喂蚊子。蚊子叮在身上難受不難受?當然很難受,但是就是這難受的當下,看你能不能定住,能不能安忍?能不能安住不動?

  說到這裏,我不禁想起北宋大學士蘇東坡的詩句“八風吹不動,端坐紫金蓮。”這“八風”不是臺風、飓風、龍卷風這類風,而是我們佛教中說的“利、衰、毀、譽、稱、譏、苦、樂”八種境遇之風。蘇東坡因反對王安石變法而被貶到長江北岸的瓜州出任閑職,一天他參禅打坐,若有所悟,揮筆寫了一首贊美佛的詩偈:“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風吹不動,端坐紫金蓮。”應該講這首詩對佛法認知的境界是相當高的,他自己也很滿意,馬上想到如果讓佛印禅師看了一定會大加贊賞,甚至還會拍案叫絕的,于是連忙派書僮擺渡到對岸送給金山寺的佛印禅師。

  蘇東坡滿心歡喜地等著,書僮垂頭喪氣地回來,說是師父看了什麼也沒說,就在詩的下面批了二個字,蘇東坡展開一看“放屁”兩個字。他勃然大怒責怪佛印禅師:“我這首好詩,你不懂得欣賞也罷,竟把它當做放屁,真是太糊塗了!”趕快雇船過江,直奔金山寺去興師問罪。

  到了師父那邊,只見師父端坐著一動也不動。看到蘇東坡來,師父就說:“我知道你會來呀!”蘇東坡楞住了,“你怎麼知道我會來?”“你不是寫了八風吹不動嗎?怎麼一屁就把你打過江來了呢?”這就是“八風吹不動,一屁過江來”的禅門公案。

  蘇東坡知道自己上當了,也羞愧自己說得再好不如行得好啊!修行人就應該這樣,“讀經千卷不如解經一字”,解得再好,不如行得一步啊!中國人民教育家陶行知先生原先將自己的名字改爲知行,後來認識到“行是知之始,知是行之成”,又更改爲行知。明代大儒王陽明認爲,做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致良知,知行合”。可見,知與行之間的關系,是一個絕大的人生課題。我在想,那位老居士甘心用自己的身體喂養蚊子,恐怕也是在檢驗自己面對“心”字上面一把刀,也就是在“忍”字面前,怎樣真正做到先行後知,解行合一。

  跏趺而坐體莊嚴

  我們現在住在一個什麼世界?娑婆世界。它的本質是五濁惡世。面對五濁惡世,我們生命的感受是什麼?是苦,也就是佛說的第一個法就是苦。這個世間對于我們每一個生命來說本質就是苦,這也包括生命自身,生命自身是正報,外在的環境是依報。正報和依報的本質都是苦啊。我們如果站久了,累不累,苦不苦啊?肯定會想能讓我坐一下就好了,同樣坐久了呢?現在是叁點,我准備講到五點,你們要坐兩個小時,個個都把腿盤好哦!

  我一上來就把腿盤好。雙盤是黃金做的塔,單盤是白銀做的塔,散盤是泥巴做的塔;如果連散盤也盤不起來那就更慘,如果狗過來,就會在你身上撒尿。爲什麼?身體放逸沒有收攝,這就是不莊嚴。雙盤很莊嚴,金塔;單盤也不錯,銀塔;一盤也不盤,兩個腿一架,膝蓋弄得很高,然後兩手抱著,這叫泥巴坐。

  剛練的時候,都是從泥巴坐開始,一點一點地修,然後有銀坐了;再修,有了金坐。金坐也不是一盤就能兩個小時,那你家裏真是黃金萬兩了,開始也是將腿狠命地搬上去,搬一秒鍾腿就放下來了,慢慢地第二次再牙齒一咬搬二秒鍾,趕快放下來;然後叁秒、四秒,再一分、叁分、五分、十分……

  腿盤久了怎麼樣?麻啊、酸啊,甚至感到血也不流動了,等到腿放下來就像針剌一樣,真是“如坐針氈”。黃金那麼容易進來?賺錢不好賺,很辛苦的。也有的天生就會,但是不鍛煉,善根慢慢就會漏掉,筋骨也就越來越硬。身體軟是一種善根相,福德相,是過去修的善根,我的師父說,修行人會盤雙盤相當于家裏有二十畝地。中國是農業社會,造成中國人的習慣就是省吃儉用,有了錢就買地蓋房子。

  一切無有如佛者

  西方人是有一塊錢要花二塊錢,還有一塊先透支,一旦失業難免兩手空空,因此在經濟危機面前他們顯得局促、緊張。中國人不是這樣,而是兩塊錢用一塊,另一塊錢存起來,存得多了就買地造房。小孩生下來叁歲就爲他存好儲備金,這是中國人的習慣,所以面臨經濟危機中國人比較鎮定,反應不大。中國人不會把錢用空,總要留一點,所以人家說我們中國人利害。不是嗎?在世界各地,只要有華人,往往就是他們在把握那裏的經濟命脈,厲害不厲害?像我們臺灣人就遍布全世界,在哪裏都是當老板、老總、董事長,腦子好得不得了。文殊菩薩的弟子啊,盡在外面發展了,如果回過頭來在國內修行那真是不得了!我跟海濤法師就這樣想:我們華人遍布全世界,智商又都很高,如果讓我們的華人都學佛教了,那就等于佛法弘揚到全世界了,這樣整個世界就得救了。看來救世界不妨先救華人,華人有這個基礎啊!當然有些華人當初在苦日子的時候,受到了其他教的資助和宣傳而信仰了這些教,這也是很現實的,完全可以理解。

  中國從東漢明帝以來就是佛國,兩千多年的曆史啊!我們的老祖先信佛,已在極樂世界,然而子孫卻跑到其它地方去了,人天永隔再也看不見了,可悲嗎?

  但是,我在超度那些衆生的時候,還是很尊重它們的,其中有些是信仰其它教派的。我就問它們是要去天堂還是去極樂世界呢?如果要去哪一邊,我送你們去。它們說還是跟你超度的走,那我說就是去極樂世界哦,它們說好好好,就這樣,反正遇到我了就是有緣,我就應該幫嘛!相信百分之九十九的還是願意去極樂世界的,因爲它們的人生都已經走過了,“十方一切我盡見”啊,最後說“一切無有如佛者”,願意跟佛走。它們生前見多識廣,最後還是佛教好。

  記得有位以前是從大陸到臺灣的師父有一天生病暈倒在馬路上,被一位基督教徒救了。他很感恩,覺得自己是名佛教徒,現在基督教徒救了我的命,于是就相信基督教去了,後來還做了牧師。幾十年後想想實在是佛法好啊!自己報恩也報過了,再回來出家弘揚佛法吧!其實所有的宗教都是教人爲善的,我的師父也常說,愛心是世界所有宗教都這樣培養和教導的。

  “舍”是快樂之因

  佛法好在那裏呢?佛法的不共就是認清了輪回的道路,然後還能夠給予我們超脫輪回的方法,這是其它宗教所沒有的。一切生命都追求快樂,這是生命的本能,但是不知道追求快樂的方法。

  我們在叁皈依時,早晚課的誦本裏面就講“佛未禦宇”,就是佛沒有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衆生求升反墮。因爲一切衆生都是追求快樂的,這是所有生命的本能,但是由于不知道方法,結果求升反墮。越自私,越想追求自己的快樂和利益,這反而是惡的根本。造了惡還會不會得到快樂?不可能的,這就叫“求升反墮”。

  佛教的智慧是什麼?彌勒菩薩講過“手把青秧種福田,低頭便見水中天,六根清淨方爲道,退後原來是向前”。這“退後原來是向前”,佛教就叫辯證唯物主義。怎樣才能求得快樂?給予別人快樂,才是自己得到快樂的方法。欲知想得到自己的快樂,那是苦的因;只有給予別人快樂,才是自己快樂的因。中國有個詞彙叫“舍得”,“舍”放在前面,你要想“得”,就必須先要“舍”。

  在輪回路上,這就叫“正報依報”,果報嘛!我們人的身體跟蒼蠅、蚊子相比優越很多,這其實是人的自我感覺。如果你仔細觀察,蒼蠅可是很快樂的,前爪搓搓洗臉,洗完臉洗翅膀,翅膀抖抖飛起來,哪裏臭就向哪裏飛,自由自在,無憂無慮;蟑螂能入水,能飛天,你說人比它好,它不承認,我怎麼輸給人呢?人就二個腿,我有六個腿,我的配備比人好。

  佛菩薩看我們人真苦啊!那你要想追求快樂,你是不是把苦要放下一點點。苦怎麼放下來,在“舍”中去修,當你有“舍”的時候,你的心量是不是開闊了?你的心量開闊了,那個小我是不是放下了?小我很大的時候,你會很吝啬啊,一分錢看得像一百萬一樣。

  所以當你把小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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