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廿十一,是不是神經病呢,先關進去铐子铐上,你再躁動,拿個電棍彈你兩下,讓你平息下來,派出所是不是這樣的?是不是神經病,法院法醫來了鑒定以後再說,當下你對人造成傷害,馬上關進去手铐一铐。
一樣的,那個神經病他只不過腦筋有病了,他還沒有造成對社會有傷害,但是已經傷害到別人感情了,特別傷家裏的人。家裏人當然不可能把你送到監獄裏去,他只會把你送到神經病醫院去。
媽媽:我們親戚也說把他送到神經病醫院。
師父:你傷害到大家心了,知道嗎?大家都關心你、愛你。不愛你的話,管你呢,不要說半夜跑了,就是裸奔也沒人管你,又不是自己孩子。是自己的孩子,你說你心痛不痛啊?那不正常的。
媽媽:老婆在家裏,他一天到晚在外面跑。
師父:就是,你愛人在家裏懷孕了,你怎麼想?于情于理都不對啊!你爸爸媽媽不傷心死啊!愛你啊!不愛你算了,不相幹算了,所以愛你的人、跟你相幹的人都痛心疾首。不正常怎麼辦?打也沒有用,罵也沒有用,只能送神經病醫院。
所以現在你自己要知道,你自己有這種病態的,你要防護好,那它就沒辦法。再加上積極地學佛,可以解決,但是不是說立竿見影,各有各的緣分的。
媽媽:每個人病情不一樣的嘛!
師父:是的,每個人病情不一樣。有的人很簡單的,昨天我們這法會,有個信衆腰痛得床都起不了,趴在床上打電話,結果牌位一寫,馬上好了,床上爬起來了,你說快不快?她的附身很快的,寫個牌位就解決了。
有的人是自己還不懂,她墮胎身上有這個東西,以前我那個弟子給他家裏傭人寫了一個牌位,他家傭人還不知道,寫了個牌位。再問他傭人,說好了,不痛了,她還不知道爲什麼不痛呢!
有的很簡單,有的不是那麼簡單。有的還一直往裏鑽,從表皮往裏鑽,從肢體往內髒裏鑽,從內髒往心裏鑽,從心裏往大腦子鑽,它要控製你的中樞神經的,知道不知道?不一樣的,錯綜複雜的,這是真相,你要配合好。
媽媽:師父,要麼給他單獨超度?
師父:單獨超度?要知道,你防護好了,然後再超度,你自己不防護好,我超度掉了,你又招來十個八個一千個,這個沒有用的。一個生命他是開放性的,我給你超度了,你又吸進來多少?我還給你做精神保镖呢,我拿金剛鈴跟在你後面,你來了我給你超度,沒有那麼一回事的,每一個生命是開放性的,懂嗎?
兒子:我在家裏面的感覺像潮水一樣呈波浪形的,一下沒有了,心就很清淨,一下很多的一群過來,吃不消只能對自己家裏人發泄,讓他們能夠稍微……
師父:所以這些你自己總結,要把心安住下來。比如說來那個,你更加的要回避,你慢慢處理。或者那個時候來廟裏一趟,或者什麼都可以,但是你不能把這個發泄給家人,家裏人是無辜的,他們不知道,你這樣就會認爲是真的,然後就會很傷心,懂嗎?
居士:他爲什麼經常打我電話,打了多少個電話啊!打起來一兩個小時。
師父:你打電話給她幹嗎?不可以的。
居士:阿姨也快神經病了,你要負責的噢!
兒子:我也沒有學佛,只是了解了一點佛法,我看我們兩個人業障都背得很重,兩個人傻乎乎地在那邊,人家都把我們當神經病一樣的。
居士:在哪裏啊?
兒子:不是在哪裏,就是我們兩個人背了很多業障,所以才造成一些違緣,很多事情讓大家都搞不清,搞得很煩。
師父:到底兩個人是同病相憐,還是同病相惜,還是什麼?比如說兩個病人如果去找醫生的話,那是可以的。醫生不找了,兩個病人自己在那裏了,如果真實是這樣的,也不對,如果不是的話,如果你把她當成是醫生,那也有道理。你現在把她也當成病人一樣的,也是業障很重。
居士:他一直稱我業障重,我說業障在哪裏啊?你自己管住自己。
師父:現在你管住自己就行。你把她當你師父還是什麼?你是把她當成師父,你讓她治你的病,還是她也有病,你們兩個同病相憐,有共同語言?
居士:他覺得我有病,我覺得我沒多大病,有病自己治嘛,自己克製。
兒子:在家弟子、出家弟子,共同的心願就是爲弘揚佛法,讓大家都知道這個真理,讓大家都看到,我想師父也這樣。但是有些東西可能因爲我們事情都要一起幹,不是一個人或者兩個人就可以把這個事情幹的很圓滿,就像演電影一樣的,我是當什麼角色,像阿姨當什麼角色,我不清楚。
師父:首先你們自己得處理好自己,要于情于理都能講得通。我們可以是一個凡人,但是不可以做一個不講理的凡人,凡人也有好人與壞人,我們要做一個好的凡人,要做一個通情達理的凡人,懂嗎?能通情達理,這個就是靠正覺,佛性就不離其中。所以就是一個聖人,一個佛菩薩,他也要示現一個正常的凡人,首先要做一個正常的人。
媽媽:我說我們去念阿彌陀佛,你早晚念念,他不念的,講得蠻有道理,但是思路這麼不對,隨便做什麼事情思路要筆直去,你彎來彎去亂七八糟,我也弄得真是哭笑不得。
師父:你跟他們還住在一起嗎?
媽媽:他住新房,我住差的,他每天到我這裏吃飯。
師父:你看,多幸福!
兒子:在新房晚上睡不好覺,在派出所他們打呼什麼的,值班室在一個房間的也睡不好覺,這是一方面,另外就是我這個人本身就是想法很多。
師父:你問問你們同事,哪一個人沒有在想東西?每一個人大腦都在運轉。
兒子:像我媽媽她就是想的很少,她就是愛兒子。
師父:媽媽就是把心思都用在愛上面了,用在該做的上面了,你把心思沒用在該用的上面,該愛的,你不愛,不該你愛的,張**跟你相什麼幹嘛!她如果是佛教徒,如果她求救到你了,你不管,那是你的責任是吧,這都奇怪了,八竿子打不到的。
媽媽:師父不了解我,兒子應該了解我,我早上很早起來,我有一個婆婆要照顧,每天要給她搞好,每天叁餐要端進去。
師父:喔,你奶奶啊?
媽媽:嗯,他奶奶。早上搞好,七點之前要到店裏開門,是百貨商店,一天到晚管店,中午要買菜炒給他們吃,他們晚上都要來,又要准備,一天下來我身體全部痛,真的累得不得了,他要沒有事我也高興,做牛做馬我情願,就是不要……
師父:體力上能幫就幫一點,精神上能支持就支持點,你現在反過來,體力上麼沒有幫,精神上麼壓力那麼大。
媽媽:壓力很大很大啊!我也哭死了。
師父:這麼大了,你管好自己,省心一點。除了管好自己,你還有能力可以幫媽媽,幫你的奶奶,知道嗎?他們都年紀那麼大了,都快離開這個世間了,你還這麼自私,打你的妄想,眼面前就要你救苦救難的,不要說拿出佛菩薩心了,慈悲心了,你就正常的拿出一個小輩的心先對他們。
媽媽:清爽的時候麼,奶奶你阿彌陀佛念念,這是爲他奶奶好的。他阿太也是念佛的,他們家裏全部念佛的,弄出他這麼不清爽。奶奶哭,我也哭,孫子很寶貝的,她哭得不得了。
師父:還有這樣的老長輩,你看。
媽媽:他工作不做,叫老婆也不做,一天到晚外面跑,花錢,抽煙。
師父:現在還抽了?
媽媽:抽得不得了。
師父:那真是著魔了,天天跟魔鬼在一起,你知道嗎?我們廟裏抽煙的連來都不准來,來參加法會的還要齋戒叁天呢!網站上你看嘛,哪一個法會不是的?至少齋戒叁天,具足叁皈五戒。
媽媽:這個香煙抽得不得了。
師父:是的,心裏面有魔。首先你自己要把自己管好,自己管不好,那就要有人來管你了,這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
媽媽:師父,一年多了,一直這樣發病。
師父:而且我看得多了,真去神經病醫院,那個藥吃久了之後,人大腦真的就沒有用了,呆子一樣的,眼睛都是直的,越吃越直,因爲它就控製你的神經的,然後人反應越來越遲鈍,最後國家發一個殘疾證。看看好好一個小夥子,有手也不會勞動,有腦也不會思考,呆呆的。拿一個殘疾證,國家可以補貼你,真的那時候可以不工作了,天天拿點補貼,呆子一個。你現在自己還能救自己。就像派出所關進去的,有的你看看五大叁粗的,他腦子有問題,他傷害了社會,傷害了別人,剝奪他政治權力終生,剝奪他生命的權力。
人的業都是自己造出來的,現在雖然不是你主觀的,你有這個問題,你需要把你的佛性拿出來,要看住它,懂嗎?
兒子:師父的意思就是說先要把家裏顧好?
師父:先是顧自己。自己很安祥、很平靜,知道是好念還是不好的念,就像紅綠燈一樣。好的念是綠燈,我可以。不好的念是紅燈,我不能。這時候你有資格愛你的愛人了,能夠讀大乘經回向給還在肚子的小寶寶了。
你看你那麼多事情可以做,幫助媽媽,去幫幫奶奶,幫奶奶捏捏背,跟她一起念佛,坐坐,讓他們知道你很正常,他們心就放下了,知道嗎!這是一個莫大的安慰啊!他們又不需要你拿錢給他們,現在就是讓他們安心,然後再能夠盡一些孝心。媽媽這麼累,我做兒子這麼大了,書讀得那麼多,都是因爲愛我才會把我送去讀書,現在我在你們身邊了,給你們分擔一點,至少體力上可以分擔一點。
你在那個工作崗位上,了解到這個社會的百態,更加知道佛說的是多正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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