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開來,我和小孩子因此跳下了車,避開了此劫,不然一場生死離別就會發生了。冥冥之中,想必是觀音菩薩來救我呢!
生産第一個男孩以後,身體一直不好,心跳得不規律,心口也有壓迫感,肝部似乎也有點沈重。在六十九年四月八日曾往臺南仁愛之家附設仁愛醫院檢查身體,證明心髒和肝都發生了問題,雖經調治,不見效用。或許是業障深重吧!迨至七十年叁月十四日,我記得特別清楚。我早就持誦大悲咒爲恒課了,這天一持大悲咒,法喜輕安,歎未曾有。接誦往生咒時,我的身體不自主地向後彎成一弓字形,頭幾乎仰過去著了地,但也不會倒下去,等慢慢起來以後,多年背腰疼的病,已不藥而愈;不但如此,心髒和肝病也都好了。這是否由于我多生前的善業功德所致,抑或是我對觀音菩薩一心至誠的感應道交呢?緊接著一連串的靈異的事發生了。六月間,在一次夢中,問觀音菩薩我以後的事。只見我與丈夫一起升入天界,見到天河,不見我的丈夫,是否他有他的世界呢?天河間一片光明,又看見觀音菩薩,身披有咖啡色花紋的衣服,另有許多人在一起,菩薩說:“好自爲之。我就醒了。七月有一天,似夢非夢,夢入開元寺朝拜,寺中有一神,我向他下拜,神偏開身子不叫我拜,擡頭又看見觀音菩薩,扶我肩平行而出。八月,在臺南醫院照顧婆婆,晚上耳聞天樂,美妙異常,音潤聲柔,非世所有。
九月底,我不知道是什麼境界,心裏有了疑懼,就抽了時間前往臺北大乘精舍。樂居士說這些是善根發露的好感應,但千萬不可執著于此境;這一切雖然都是八識心田中善種子反映,但仍屬五蘊中的妄識。不管善惡境界,一心努力精進修學不退,轉識成智,破妄歸真,方爲妙境。
憶先母記感應一、二事
陳潔予
現役中將陳潔予居士,浙江杭州人,七十五歲,下面是他的敘述:
我的母親李隴西居士,貴州人,爲清殿試主考官後裔,嫁給父親夔一公,時年二十叁歲。在母親二十五歲時,父親不幸過世,母親即長齋禮佛,拜誦法華經達四十年而不辍。民國廿八年冬天,正值對日抗戰,時我在廣州行營擔任第四處處長之職,突接家書說母親病危,急向委員長(蔣公)請假返裏探病;但從廣州到杭州要叁天才能到達,及至趕到時,母已去世。據舅舅說,母親去世前二周,即似預知時至,對家庭的交代都一一寫妥,極爲清楚。母親的遺書筆力端勁,氣勢磅磚,充分表現了當代古典懿範的才華。舅舅告訴我:她往生的前一日,曾對他說第二天早上要到一個地方去。他以爲她平常甚少出門,于是問她要到那裏去。而她只是笑而不答。但在晚上,她沐浴更衣,自修功課,並祭拜祖先。次日清早,舅舅去探視,只見她老人家做右脅吉祥臥,往生靈山,趕赴法華盛會去了,世壽六十八歲。此景正如佛陀入滅臥式。如此的灑脫俐落。
我本人信佛之後,也有兩次不可思議的事,向大家報告:一次是民國六十年夏天,我當時正在蘇澳山上看大理石礦。突然一陣大雨,個個都成了落湯雞,大雨下個不停,全身衣服濕透,皮靴中也積滿了水。進了旅館,將衣服脫下,順手將上衣口袋裏,我持以恒課的小本“金剛經”取出來,真奇怪,經卻一點也沒濕,所有皮夾、證件等沒有不濕透的;至今我只有認爲這或許是虔誠誦“金剛經”的感應吧!
另外一次,約在民國五十四、五年秋天,因爲要講演“金剛經”,爲了寫“金剛經”的講解大綱,由下午五點,一直到晚上八點,一心一意地寫,也沒有想到天黑了,需要開燈,只感覺到,落筆之處,一片光亮。等內人喊我用飯,問我屋裏那麼黑,爲什麼不開燈。這一喊,我立刻感到全屋黑暗,那落筆處的一片光亮,也頓時消失。我想這是否當時攝心一處,一氣呵成的關系。這也是我生平感到不可思議的事。
菩薩靈感多次轉危爲安
蔡壽富述 慧峻記
蔡壽富,臺北士林人,叁十七歲。以下是他的口述:
我父親從小就禮拜觀音菩薩和伽藍關公,他老人家經常夢見一位慈祥的老阿婆。六十九年的七月,他又夢到那位老阿婆到店裏來指定要女兒的空瓶子。她裝了甘露水,就離開了。我想,這位老阿婆一定是觀音菩薩的化身,來和我結緣吧!後來父親在前年過世時,以九十八歲高齡往生,臨走時很安詳地向空中合掌叁拜。
記得在我二十歲的時候,常到萬華龍山寺去拜拜。當時的我對佛學一無所知,僅是一般的信仰而已。廿叁歲那年的二月十九日,我有此機緣,終于在北投彌陀寺皈依了叁寶,由淨良法師作皈依證明師,這真是與觀音菩薩有緣啊!因爲皈依的那一天正好是觀世音菩薩誕辰紀念日呢!自此以後,凡是有印經、放生、慈善救濟等佛教慈善事業,我都盡力去參與。因此,當自己遇到不如意之事或家裏發生任何的變故,都能轉危爲安、迎刃而解。
廿七歲的春天,我突然生了一場怪病,全身無力,精神恍忽,到醫院去檢查,卻又查不出什麼病來,而且頭痛得厲害,前後有十天之久,服藥都無效,真是苦不堪言。有一天清晨,我親眼看到一位慈祥的老阿婆站在床前,面目如同菩薩的聖容那般慈祥和霭,她輕輕地向我摸一下,又看了一看,老阿婆就不見了,而我頭痛的毛病,頓時霍然而愈。這是我親身經曆的,而且是真實不虛。
再談我先生,他今年叁十九歲。他原不信佛,後來因爲經常陪我到各寺院,聆聽法師們開示佛法,因此也對佛法産生了興趣,就在七十年的春節,在土城承天寺皈依了廣欽老法師。
在皈依的第二天下午,有幾位朋友來訪,我們很高興地招待客人。我拿了不鏽鋼的電壺來泡茶;我先生坐在沙發邊,沙發旁有一個茶幾,而那具電壺就靠近我先生身旁。大家正聊得很起勁的時候,電壺中的茶水都倒幹了竟還沒有人察覺,我也忘了再加水,結果電壺爆炸了。沙發上有六、七位朋友;我先生首當其沖。其爆炸力非常大,壺裏的鋼片彈了出去,茶幾的腳架也斷了,幸好它是向沙發後方彈去,如果向前偏一點,我先生的臉部一定會受到重傷,在場的朋友只是一場虛驚而已。事後想來真是可怕,幸好當時並沒有人受絲毫之傷,這真是佛菩薩的加被!我們才能免去這場劫難。
另外,我有一位蓮友郭堅妙,她有個在日本學醫的兒子來信說,他因感冒引起頭部的不適,經腦部X光照射,證實腦部有不良細胞存在,醫師認爲必須開刀,要他母親去日本親自簽字才成。郭居士得知此一壞消息,就每天爲他念大悲咒,祈求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拯救其子,免去開刀之苦;同時她也發了願,如果兒子可以不用開刀,一定要受菩薩戒,于是她虔誠地念大悲咒,然後就把大悲水帶去日本給她的兒子喝;她的兒子也非常誠敬地喝下大悲水。之後,再到醫院作詳細的檢查,結果腦部的惡性細胞都化爲烏有,已無影無蹤了。這真是奇迹啊!觀世音菩薩的尋聲救苦的大慈大悲心懷,免除衆生的苦厄,真是令人感動得五體投地。
還有一位優婆夷張居士,她經常發心到寺裏去打掃幫忙,信佛信得很虔誠。有一年的深夜裏,他家中來了叁個小偷,這叁個小偷想用力把她家的落地窗擡起來,但無論如何也擡不動,始終打不開。其實落地窗並沒鎖,當時張居士被驚醒了,看見叁個小偷站在窗外。小偷發現有人出來,就從陽臺上溜走了。張居士自從信佛以來,每日都非常虔誠地禮拜八十八佛,才有這種不可思議之事啊!
其實,只要每個人都能虔誠的念佛、拜佛,待一門深入,一定會有感應的。
多次感應使我進入佛門
余秋英口述 慧峻記
我原本沒有任何宗教信仰,但是我的潛在善根使我能辨善惡明是非;因此我也會常去寺廟中拜拜,但我是沒有目的的拜,也不知爲什麼要拜。
七年前,大約是民國六十四年左右,夢到穿著白衣的觀音大士在夢中告訴我:不要長久留戀世間。好像叫我跳入一個池塘,洗去我的塵垢。我當時已結婚了,爲人妻,又爲人母,有家庭的責任在身。我向菩薩說:等我責任盡完了以後,再了道吧!
就這樣渾渾噩噩地,日子飛快地又過去幾年。叁年前,約在民國六十八年的時候,我先生的妹妹,當年才二十二歲,長得很清秀,不知爲了什麼事,竟在夏天服農藥自殺死亡。在這牛事發生之前,菩薩曾于夢中指點我的丈夫,說家中將有一件不如意的事會發生。果然不幸如是。
那時候,我並不知佛與神的分別,也分不清他們不同的境界,一切神明我也去拜。自從小姑過世後,我常常感到莫名的恐怖。有一次去問神,乩童說是小姑找我,要求我爲她超度。但當時我並不懂如何去超度。
民國七十一年春,我們開始供奉菩薩,很虔誠地禮拜。我做夢,夢到觀音菩薩,放大光明,我能靠近菩薩,而我的丈夫欲靠近菩薩卻不能。這時我突然想起七年前夢見白衣大士時我所發的願,感到很是慚愧。次日,我清晨起身,就趕緊在菩薩前發了要在人間度化的大願:只要我所誦持的大悲水,一切來求者,必能愈其病苦,拔其災難。(現在果然許多人來向我求大悲水,真的都是不藥而愈呢!)二月間,就在家裏設了一間佛堂,供奉大悲觀世音菩薩。每日課誦“普門品”朗朗上口,毫無困難。
今(七十一)年叁月間,一天早上,我突然腹痛如絞,不能飲食,常要作嘔想吐。我先生以爲我是得了盲腸炎,趕緊把我送到林口長庚醫院。到了急診室,醫師一看,連忙用車子送入X光室,照片洗出來,診斷爲腸絞症,就是腸子中間打了個結,危在旦夕,非開刀不可。這時醫師驗血,我的血液缺少血小板,叫做血友病,血流出來不容易凝固,這是動手術的大忌,也是開刀前最需考慮的因素。傍晚時,我的病況仍未減輕,只是用藥物維持。開刀是非開不可,好像預計要輸入的血漿是項龐大的數目,即將要在第二天一早動這次手術。晚上夜闌人靜,我的疼痛更加深,思潮起伏,突然我家供奉的觀世音菩薩的影相,映在我的面前。我默默祈禱著:菩薩!我是發過大願的,我一生總會盡力爲佛法度生而效命。我如今罪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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