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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菩萨探访录▪P15

  ..续本文上一页,也是有一丈多高。菩萨左手拿一个盘子,里面好像有许多不洁净的东西,右手拿一根棍子,指著说:“你把盘子里的脏东西吐尽,就会走了(指往生)。”其实盘子中的不洁净东西是指黑业,这是第二次见到观世音菩萨。

  迨民国六十六年一天晚上,她腰痛得厉害,简直不能动弹。那时她坐在卧床对面的椅子上,突然间床不见了,只见床的位置是座法台;一丈多高的观世音菩萨,现红木色身站在法台上。这时她不顾一切地站起来。此刻腰也不痛了,她想迈过去抚住菩萨时,才走了三步,手上自然的抓住了一把桂花。菩萨说:“桂花开的时节,你就会到我这里来了。”这是第三次亲睹菩萨,且指示了往生的时间。

  母亲平时舍己为人惯了,有一回在路上碰到一个在严冬里没有衣御寒的乞丐,她马上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他穿上,自己捱著冻回来。常常为了她的布施不顾自己的行为使我们做晚辈的又敬仰又担心。

  民国六十七正月初一,腰痛又突发作得很厉害,坐在椅子上,突然间眼前出现了一个穿灰色僧服的出家人说:“快顶礼,阿弥陀佛来了。”她说:“我腰疼得不能动,怎么顶礼?”出家人说:“那赶快合掌。”只见阿弥陀佛丈六金身遥遥而来,穿著福田式的袈裟,金光闪耀,不能逼视,弥陀用手在她头上画一画,大概所谓的“蒙佛授记”吧!

  五月间她已预知时至,就禁食一切,直到八月底往生止,食物与水皆不进,每天只喝大悲水少许。我们怕她老人家体力不支,再三送医检查,全身没病;而她不吃不喝却能维持生命,在医学界叹为奇迹。后来给她注射、输血都不但打不进去,反而流出来了。这是佛力加被的精神力量,不是医学能探讨出来的。在宏恩医院安详往生后,特别要求医院不要移动遗体,由家属助念至全身冷透,头顶犹温,面色红润,身体柔软,瑞相安详,足征往生净土而无疑。

  在临终时嘱火化后海葬,并告诫二女,信佛者贵在慈悲心与恭敬心,必有成就。火化后骨灰呈雪白色,洁净无比(按一般为灰色,黑色系恶业所致),并于印堂处得一舍利子长方形,有一小块为金黄色。舍利供奉期间,每日观看舍利的人很多,出家人见舍利上现佛、菩萨圣相或西方净土种种庄严,在家居士也有见到现观音菩萨、罗汉像、山水、鸟兽、童子......等等,各依根性不同而现种种境界,也有些无法看到的,实在灵感非凡。

  火化后三星期,遵遗嘱请土城广承岩住持传斌法师雇船在基隆外海,举行海葬仪式。当将骨灰坛(系用大理石制成,且在坛上又用很重的大理石绑紧)沉入海中时,由传斌法师祈祷三宝加被,此时只见骨灰坛沉入海中许久,突然又浮出水面,然后又再沉下、浮起往返三次,观礼者莫不赞叹。此亦一灵异也,大概是应了“三宝加被”这句话吧?当时风平浪静,佛法实不可思议。母亲已经生西了,我们对她的懿范与修持非常钦佩与感动。母亲第三次见到观音菩萨告诉她,桂花开的时候,母亲的往生也正应验了那个时节。

  (注:以上是立法委员侯绍文的夫人亲口所述,由笔者记录而成。)

  梦现瑞象三宝庇佑

  慧峻记

  朱鸿达,五十六岁,贵州人,现任鸿达工业公司经理。在大陆抗战时期,居重庆,胜利后奉派南京中央机构,曾得一梦;梦见自己遭共匪追赶,不慎陷入一个深坑中。那个坑很大,二匪兵以枪向坑内乱射,却没有打中。突然间,洞的另一边现出一个大雄宝殿,中间有三尊大佛像。梦醒觉得很奇怪。朱君家人历代信佛,但自他从戎后,也从未接触过佛法。约三年后,民国三十八年,该部门被派往云南昆明。后来卢汉叛变,他们全部被掳,朱君冒险向缅甸逃出,一入缅境,见一大佛寺,大殿与所供佛像竟与三年前梦中情境完全一样。目前他虽然尚未皈依三宝,但对佛教教义有相当的喜好并有深刻的研究。

  暇满人生应勤修持

  慧峻记

  李诚沅,山东人,殁时得年才三十八岁。李居士原为国军某部军官,三十八年大陆沦陷,他们也被俘改编。三十九年共匪与北韩疯狂向南韩进击,当时在匪军前锋送死的,都是国军被俘的军人。匪军前锋部队大部份原属国军官兵,一俟有机可乘时,即向联军投诚。李居士也在那时候奔向联军。当时联军派他前往匪军阵地担任侦察工作,以该地区芦苇池塘做掩护,浸在水中数日之久,以便日夜窥伺匪军调动情形;每当匪军哨兵在附近巡逻搜索时,他就念白衣大士神咒,因而得以安全地不被发觉。

  来台后,李居士奉派任职某部。不幸,于民国五十四年因公落水殉职。李君因笃信佛教,生前许多莲友为他在台北法华寺做佛事,其中有一位林太太,能白昼见诸鬼神。开始做法事时,甫一上香,只见李君由二水鬼挟持,垂头丧气地被送来佛寺,跪于佛前接受超度。超度后仍由二水鬼持返。三七佛事超度时,只见李君一人来,不见二水鬼,显然已有些自由,但面目戚惨,似仍苦楚难伸。按一切横死,无论自杀、他杀、灾祸,以阳寿未尽而死者,皆甚痛苦。俟这七七佛事做完后,李君跪在能见鬼神的林太太面前,以手抚林太太手臂,好像要申诉他的痛苦,林太太了解他的意思,点头告知必会解除他的痛苦,超拔往生。第二天,林太太手臂上一条紫红色痕迹,历久方消,这就一般所说的“鬼抓身”。每次超度念地藏经,才知李君已由地藏菩萨安置某地续修佛法。足见学佛者若不能用心修行,一旦中途横死,仍未解脱。佛法的功德不可尽述,凡夫不察,以为诵经超度没有意义,对理性世界皆不愿追寻探究,一旦死了,才知已失大利。由上所述,主旨在劝人信佛修行,以数十寒暑交替的短暂生命,依佛经教化,修学不懈,命终之后,自有好去处。

  耳聋菩萨救好鬼迷路佛来度

  慧峻记

  我叫徐嘉燕,六十四岁,浙江镇海人,现住香港沙田。在幼年二、三岁时,奶妈为我掏耳垢,不慎把耳膜穿破,竟使两耳失聋,在上海照X光,证明耳膜破损。曾用许多土方法,就是医不好。十四到十六岁间,上学校读书时,很痛苦,自卑感很重。家里的佛堂供有观音菩萨,一切敬佛奉茶的事,都是由我做。

  一天晚上做个梦:一位穿黑衣的老婆婆,拿个竹蓝子对著我说:“你不要灰心,每念五十遍白衣神咒点一红圈,念满了就好了。”虽然是梦,我果然认真念起来。我念了有一万二千遍,念好了去上海静安寺焚化炉烧了,当天晚上就好了,耳聋一扫而光。真是太奇怪的一件事。

  大约在民国六十五年左右,有一天在香港应酬完了渡海回九龙,已经子夜了。我家住沙田山上,计程车在山坡下就叫我下车,不得已,只有摸著黑向山坡上爬。这条山路上两旁都是漆黑的树林和乱坟冢,后来走过了家门也不知道,好像鬼迷了心窍,走到山顶,往下看,下面是深谷,有许多红灯。这时想起了念“大悲咒”,一念咒就觉得后面有个小手电筒照著我,我顺灯光慢慢往回走,到家已三点半了。如果不会念咒,大概要走到天亮才能醒过来,次日去山顶看,根本没有放置红灯,这也是个感应的事,不能令人不信。

  佛法感应灵验神速之记实

  这是佛法感应灵验神速两桩铁的事实,特以公诸社会,用飨世人。其一:早在民国三十一年,正在抗日军事旁午之际,时以国际路线断绝,国内物资困窘得可用“一滴汽油一滴血”来形容。时我供职第九战区经济委员会,奉令只身奔走滇缅道上,向缅甸方面交涉设法购运汽油,接济长沙方向的紧急战役。约于三十一年八月中旬,押运约三十吨汽油回抵桂林时,突患恶性疟疾,再加霍乱时疫,以致精神瘫痪,神志迷糊。同路押运员手足无措,报请桂林卫生署处理。卫生队员验明宣告死亡,发交埋葬。当时我虽如死人,无法颤动,而内心尚清醒。在被役夫抬送往葬地途中,心里很慌,于是立刻默念阿弥陀佛救命,竟汗流如雨;忽然两目张视,役夫看见我尚未气绝,将我弃置路旁而离去。我僵卧片刻,旋即复活,经一小时许,才能扶壁缓步回寓。住进医院治疗两天后治愈,随即继续服务抢购汽油工作。当时这件事曾刊登在桂林大公报。

  另外,就在最近(七十年七月二十三日)清晨约五时许,我突感觉头痛如绞、天旋地转、两腿发软并且呕吐、大汗直流,大小便同时拉撤,之后就不省人事。内人及儿子景中,一时心慌无措,只得雇车移送就近中和市中兴医院急救。经该院忘年之交的老友赖昌燮大夫安排治疗,施以各种救急手续后,始告脱险。惟头痛仍剧,虽经打针服药,不见奏效。忽然想起三十一年间在桂林复活往事,立即虔意急念阿弥陀佛圣号,立刻即感到有若雨过天青的开朗,头痛的感觉倾时消失,毫无病状。类似这样佛力感应之神速,真不可思。因即办理出院手续。事有该院挂号及124730结账清单为据。佛法感应之神速,真使我受惠不浅,不禁速写记实,用以广结善缘。

  菩萨一直都在关照我

  许惠琼述 慧峻记

  许惠琼,台南市人,三十一岁,是位家庭主妇,但是发生在她身上的感应,多得不胜枚举。以下是她的口述:

  民国六十三年,我去台南市开元寺拜佛,偶然发现了白衣大士神咒,有位王居士教我念廿分钟,我就会了,以后诵念祈求屡有灵验。那时我在北部新店工作,一待就是三年多,有困难时,就只能祈求观音大士了。六十七年十月间回台南,也结婚了。六十八年遇到*轮赠经会的卢荣长居士,他引导我,在九月药师佛诞那一天,皈依了湛然寺的水月法师,成为正式的佛教徒。

  六十八年三、四月间,我第一次看见了观音菩萨的化身。那时我生了个男孩子。依世俗观念,人总是希望祈求菩萨加被,让丈夫事业顺利,儿子健康长大。我看得清清楚楚,绝不是做梦,只见菩萨著淡绿色衣,手持净瓶及柳枝,菩萨慈祥地笑著说:“你忘了在南海吗?”才一下子就隐而不现了。七十年一月,我骑脚踏车,边念著观音圣号,在进入台南火车站的路上,突然头脑不清了,一辆公共汽车急转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感觉有人把我的脚踏车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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