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事,何況這是人命攸關,所以一定要求到手術那日爲止。後來她從高雄打電話向我道謝。我心想,手術後能回到家裏,小命已是保住了,受人之托已可交差,便將此事置諸腦後,早已杳無蹤影。誰知她每月至少會和我通一次電話。
叁月初一我去屏東東山寺主持華嚴法會。有一天剛念畢一支香,面前出現一位穿著頗入時的小姐,很高興地像熟人般喊我,看了半天,終想不出是在什麼地方認識的;倒是她反應快,忙說“我是孫麗如”。“孫麗如我知道,但我不認識你!”她笑了笑,供養個紅包說馬上要回高雄,顯然她是專程來致謝的。這一定是讀誦大孔雀明王經對她有特別的應效,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果然判斷不錯,過兩天她又來了,她說去年是她的本命年,第一次預定手術日期又不吉利、請醫生調換個日期都不肯,還說這次手術沒有把握,父母親都爲她的再次手術亂了方寸,特地由高雄趕來臺北,看看這凶多吉少的可憐女兒,但意料之外地手術日期延後了。本來請求調換日期都不肯,到時候卻自動延期,這是第一個不可思議。延期後手術完畢,醫生說情況比第一次手術還要好,這是第二個不可思議。由手術室進入普通病房,不知是做夢還是眼花,病房裏什麼都看不見,忽然,看到一間空空的大房子,正面是大孔雀明王,兩傍都是小佛像,嵌在牆壁上,全屋裏雖然沒有窗戶,可是卻是金色光明遍照,什麼人都看不到,只她一個人。奇怪的是孫小姐僅去過法會一次,還忘記帶近視眼鏡,當時她還很吃力地瞻仰一下大孔雀明王像,就回到醫院裏。這又是個不可思議的事。
我聽了她的敘述,也分享她的法喜。佛菩薩慈悲,真是有求必應,經言不虛。若自求,若代他求,必獲應效。見佛菩薩像,一定消業滅罪,換句話她的小命毫無問題地保住了。
說實在的,此等感應事迹,是兩可的事,當事人若不說出來,我們怎可隨便地把金往自己臉上貼;比如永和市名周陳女者,她的先生腦神經及血管病變,影響眼睛,面部、說話、大小便、四肢都失去了往日的功能,似植物人般,只是拖延生命而已,事隔八月,誰知竟又康複了。這也是事後他們來拜年我才曉得,他們不說是誦經求願之功,我只好說醫生高明,太太會服侍有以致之。
孫麗如小姐家住高雄市鼓山區裕豐街一叁八巷廿一弄九號四樓。願她承佛護佑永遠幸福,法喜充滿。
一心至誠觀音示夢
夏炎铧述 慧峻記
陳鵬,湖北省人,現年八十歲,爲國大代表,又受聘于逢甲大學任教。早歲參加國民革命,皈信天主。夫人夏真濟居士,年輕時即隨母親進香寺院,禮佛齋僧,並曾皈依印光大師,來臺後,仍然禮佛誦經,禮拜法華經,未曾稍微懈怠。他們二人雖然信仰不同,但並不相礙。陳君心性本慈善,胸襟開闊,不幸于今年初秋之際突然胃出血,並引發惡性貧血,送進榮總。當時氣如遊絲,身體虛弱,且聲音微弱,自揣大限難逃。夫人真濟老居士,即在病房中設供安座,禮佛誦經,虔求大悲觀世音菩薩慈悲度化解厄。一天夜晚,夢見已亡故的某國大代表過生日,同時夢見許多人都穿著長袍馬挂及瓜型禮帽參加,陳君也將要穿戴前往。突然眼前現一著白衣老太婆阻止說:“你還沒到,快回去!”驚醒後,知是陰境,如果他前往祝壽,必往陰間地府而去,必死無疑。又想起那位身穿白衣的老太婆,相端而慈,若不是觀音菩薩,又是誰呢?因此可知必是觀音大士靈感度他。
第二天早晨,外科主任以X光照片檢查,要他立即開刀。這時他已體虛氣微,加以血壓增高,惡性貧血,不堪受這種開刀折磨。這時夏濟真居士似有靈感地說:“打紅血球應可以治的。”其實她不懂醫學,竟能突然說出這種方法。醫師無奈,只好請她具結。但自從打入紅血球後,一切病況消弭無蹤,氣色日漸好轉,體力日健,再照X光片時,胃部之出血孔已平複無痕。她自己感到莫名其妙,醫師也不解。這次能逃出鬼門關,都是歸功後妻子禮佛誦經的感應。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果如所料,病愈後,皈依聖印法師,現每天研究佛法,稱念觀音聖號不辍。
願您一同分享這份喜悅
陳真修
汗與尿同爲人體的排泄物,是平常不足道的事。我因腎衰竭並發尿毒升高,每周洗腎二次。近叁年來,尿少汗也沒有,即使泡在熱水裏,人泡暈了,汗也不出來。醫生說若能出汗,對病情必有幫助,但就是沒有汗的影子,祗好一天過一天,聽天由命了。
我有幸參加臺灣光複暨靈天寺建寺四十周年讀誦孔雀明王經慶祝法會,竟然出現了不可思議的奇迹:第一天就冒出汗來,一連七天都有正常的汗,這對我來說,那份驚奇、興奮和感恩的心情,簡直難以言宣!因此特地向各位同修提出報告,希望大家分享我的愉悅。
編者按:農曆六月初八日起一連七天臺中慈善寺見如法師爲該寺退居老和尚增福延壽,讀誦該經。陳真修小姐特由苗栗趕去參加,據她說:“讀經圓滿後,再去檢查,同時作例行的洗腎。經過檢查,大夫詫異萬分地說:“你每周洗腎二次,現在尿毒沒有了,是不可能的,這是怎麼搞的?”陳真修小姐卻神秘兮兮的,不告訴大夫是讀誦孔雀王經的緣故。從此她恢複正常人的生活,祝福她有個健康美滿的人生。
地藏經感應記
明利
從年初開始,我母親的身體就一直不好,甚至連打針都無效,四月下旬,母親患了一次奇怪的病,這病幾乎使她日夜不安,她經常緊張地告訴我說外面有人在吵架,後來又經常告訴我吵架的那些人要打她,然後離奇怪異的事就一連串地來了。有時半夜裏,母親拉著我下樓要去找人理論;有時又拿個紅包給我說外面那群人有喜事要我送去,弄得我沒頭沒腦的,最後只好把這個紅包送到大乘精舍參加放生了。如此一連串的事不勝枚舉,到了六月毛病更多了,只好送母親到仁愛醫院去檢查。經過檢查,母親患有慢性肺阻塞及腎髒病,只好住院治療。住院的前十天情況還好,到七月一日那天情況更惡劣了,好幾次氣喘得臉色發青;只好送入加護病房,靠壓縮機幫助呼吸。最後只好切開喉管,在加護病房住了十多天。之後,情況慢慢好了,醫生就開始換下壓縮機,讓母親自己喘氣,一切情況很順暢。突然有一晚十二點多時,醫院來了一通電話,說母親腦部缺氧,情況嚴重。我急刻出發,沿途又幫母親念觀世音菩薩聖號(在這段時間裏幾乎我每天都幫我母親念咒),希望我母親無恙。到了醫院時,情況已控製了,我松了一口氣。
母親情形一直未能轉好,我不知如何才好。八月間我去靈山講堂請教淨行法師,師父要我幫母親誠念地藏菩薩本願經;爲了母親,回到家來便虔誠上香,幫母親誦地藏經。八月十二日晚,我帶了妻、兒再去拜訪淨行師父,承師父慈悲指示了一些,回去繼續再念地藏經。至八月十叁日近午時,我再去醫院看母親,結果奇迹出現了;母親已不必靠壓縮機而能自行呼吸了!我實在不敢相信。我再問醫生,醫生說:“昨天下午呼吸好了很多,昨天晚上,自己咳出了很多痰...。”我聽了心中好高興,“地藏菩薩!地藏菩薩!您的功德及您的願力,實不可思議!”醫生告訴我,他們本來都認爲已經絕望了。我母親的病況在他們來看,能出得加護病房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這簡直是醫學上的奇迹。結果十四日下午,母親就出了加護病房,總共母親在加護病房住了一個半月,然後奇迹式的又回到了普通病房,現在還在普通病房接受治療,情況一切正常。
由母親的一切,我深深體會到:此身實當爲憂患,如果生而爲人都不知自求解脫,只知滿足一切五蘊之需求,到頭來一切無著,依然業緣隨身,要求解脫是渺不可得的。我只能懇切地告訴諸位大德及善友們多多警惕自己,生死只在一息之間,一息不起就不在這世間了,所以多利用有生之年,早點精進修行,才是最佳之道。
告訴您個秘密讀誦明王經的感應
真童
生爲女身,病苦多煩惱也多。每月“好友”來時,小腹痛得只有躺在床上,什麼事都懶得做,曾偏求中西醫治,都沒有根治,僅能稍舒痛疼而已。有人說“結婚後自然會好的”。這話可能是經驗之談,但“人身難得,佛法難聞”;能出家修梵行,更是難得。難得的都得到了,怎麼可以開倒車,去隨業流轉呢?
我曾數易諸道場,暗忖環境對健康是否有關系。在進入某佛學院時,院長慈悲,看我們多半同學的“四大”都不調和,百病叢生。特由臺北請來國術老師,教我們“八段錦”,希望我們身體個個都很健康,好好用功辦道。誰知未受其益,自己卻多了一個胸腔痛,真是禍不單行!現在也沒有勇氣練了。四年前,由于元氣不足,跪誦普門品,半小時不到,人就吃不消了;早晚課誦,拜佛誦經以及打坐,都像拼命一樣;可是還必須應付常住的經忏佛事,休養自然是談不上,吃藥也無效,天天都是有氣無力過日子。“屋漏又逢連夜雨”;計算起來已是十個月了,在無意中,不知是雙腿無力,抑是地板過滑,雙腳滑向前,于是順便就坐下來,屁股也摔痛了。因此半年多來,又多了坐骨神經痛;吃藥打針,若揚湯止沸。痛處還會遊走,真是一病未好,一患又起,直是使我無法招架。只歎自己業障重重。但終于使我證實了環境的重要——環境轉了我們還不自知——“見分、相分是一非二故”;也證明了佛菩薩時刻都在護佑我們。
很僥幸來到宜蘭孔雀山開成寺。這兒空氣新鮮,水質潔淨,常年不慮枯竭;環境清幽,坐北向南,叁面環山,後方有正脈可靠,左右有內外“扶手”,俗雲“青龍白虎”。地有陰陽,具靈氣,即“生氣”。兩傍山溝出水、惜是“順局”,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祗要道業有成,日有一麻一麥,此生不虛寶山行。所以說“盤子”不大,卻也不失爲一個修行的好地方。叁個月來,隨身帶的常備藥,竟原封未動,“好朋友”雖照常光臨,卻並未帶來痛苦,真是破天荒的一大快事。笃定不必“隨業去流轉了”。還有胸腔疼痛不適,坐骨神經痛,亦不藥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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