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剌傷,血流滿地,這正如豬被刀剌喉嚨時的情景,而腳部又骨折,剌穿肌肉,旁人趕緊把他送到附近的長庚醫院急救。在七天中昏迷不醒,骨折的腿漲紅又腫,醫生建議切除腿部,避免因細菌感染而引發生命的危險,屠夫的親戚朋友卻說:“現在他在昏迷狀態中,若已沒希望了,縱令割除一條 腳也無法挽救他的生命,若是還有希望,沒經過他本人的同意,他清醒過來見到他已失去一條腿時又怎樣呢
”最後他的家人決定要求醫生開刀僅將腿骨矯正而已。
屠夫在昏迷的七天裏,最初幾天總是看到以前所殺的豬一群群的相偕來討命,後來是雞群、鴨群,他們的形狀有些是斷頭、斷腳;有些是頭與身體沒完全斷,只留一層皮連接垂挂著,甚至有開膛剝肚胃腸拉出身外的,種種的恐怖像,都是爲報仇索命而來的。七天中,他被過去冤家債主折磨得只剩下微弱的氣息。在第六天時,他感覺到自己要去爬一座刀山。後面 跟著很多的衆生,當他看到刀山有那麼多的刀子時,想走過去,又怕不是粉身碎骨,也是體無完膚,想打退堂鼓,後面的衆生就紛紛的指責說:“這些刀子都是你以前用來殺豬殺雞殺鴨的,殺別人時不曉得痛苦,現在讓你嘗嘗用刀子殺自己的滋味。”就這樣屠夫被逼得要上刀山,此時他仍躺在病床上,迷糊之中喊著:“我不要上刀山!我不要上刀山!”喊過後全身冒冷汗,漸漸的清醒過來,直到完全清醒後,他把身上的針頭拔掉,告訴家人說:“這七天我都在地獄裏過著。”家人也告訴他醫生建議把腿鋸掉。他心裏明白,這不是鋸不鋸的問題 ,本質上就是殺業的報應,所以甯可保留此腿拄著拐杖走路。
經此劫難考驗後,他完全不敢殺生,並虔誠的念佛、拜佛,他祈求佛菩薩加被,若能遇到一位能醫好腿部的醫生,使他的行動能自如時,一定要發心將親身的經曆公諸于世,奉勸世人不要再殺生害命,每天禮佛時都是如此的虔誠祈求。有一天,在夢中有人告訴他,有一個人長得什麼模樣,大約有多大年紀,這個人可以醫好你的腿,但並沒有說出他住什麼地方
叫什麼名字
屠夫認爲這是佛菩薩的指示,就從北部開始做地毯式的尋找。但人海茫茫,何 處問呢
于是他就帶付“神杯”,每到一處就拿出神杯來蔔兆,若連續有叁次蔔中,就認爲 醫生在這裏,但找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一直到了中坜,神杯有叁次指示,他想:或許計程 車司機常載客人去看病,應該較容易找到。就問路邊的計程車司機,是否認識所描述的這麼 一位骨科醫生
計程車司機回答:“認識!認識!”很快的將屠夫載到那家醫院。當他看到醫 生的模樣與夢中的竟完全相似,高興的甩掉拐杖,跪在地上說:“我終于找到了!”醫生趕 忙把他牽起來,在站起來的同時,屠夫感覺到骨折處扭轉的“咔嚓”一聲。醫生問清楚病情 後就摸摸他的腿,告訴他骨並沒有折斷,他怕醫生不信又拿出以前住院所照的愛克斯光片以 證明,醫生就告訴他說:“你的腿完全是佛菩薩治療好的,只是血路未通,以致仍無法走路 。”屠夫聽完後就住在醫生那兒治療叁個月。
出院後回到家他告訴太太:“我這條命完全是撿到的,現在我要遵守諾言,弘法勸化世人 莫殺生。”將自己的財産分成二份,一份爲家庭的生活費用,一份作爲自己弘法的旅費。據 說此人現在時常在市場出入,勸屠宰者莫步入他的後塵同受此業報,其中也有很多人因看到 他的實情而改行。佛經上說:“天地之間,一由罪福,人作善惡,如影隨形。”當我們從業 之始豈可不慎乎!(1983、7、31,慈雲雜志八卷一期)
13、同法受報 自斷命根(慈 正)
十多年前中部地區有一青少年,因在路上看狗相帶(狗相交),一時作孽,拿起鐮刀將狗莖割斷,公狗經掙紮痛苦而死亡,母狗亦不知逃往何處。像這殘忍之事曾有所聞,據筆者所知有二起,其中一人經幾年時間,自然而然到理發廳,講了幾句怨聲歎氣之話後自斷命根。又一人到結婚那天晚上用剪刀自剪其命根,血流如注,送去醫院,傷雖痊愈,但婚結不成而退婚了,至今一個人圓圓的臉 ,胖胖的身體,我們還時常見面呢!(1982、6、2,阿彌陀旬刊二八九期)
14、打鳥叁年 痛十八載(香港 劉心平)
做學生時期,我是不信神佛因果的,認爲這都是迷信騙人的東西。我的青少年時期是在廣東省某個縣內渡過的,就在這段時間和這個地方,在我身上發生了因果報應的大惡劇,前前後後經曆了二十個年頭,這場惡劇才算演完,血和淚的教訓使我猛省過來,對人生觀起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深深領悟到:地獄確實存在!因果報應是絲毫不昧的。爲了讓更多的人們不再重蹈我這條“複轍 ”,我將這鐵一般的事實寫出來公諸于衆,也算是我忏悔之中一點誠意吧。
一九六○年,由于某種客觀環境的影響,我高中辍學,從廣州回到家鄉務農,小知識份子 ,過著漫無目的的生活。當時的農村,神廟佛寺已經拆毀了將近十年,“迷信”早已破除得 一幹二淨,佛經和一切勸善的書籍更是杳無影蹤。因此,青少年都是相信“科學”,沒有人 信神信因果的。我自然也不會例外,在無聊乏味的生活之中,想尋找一些有刺激性的娛樂。由于當時的物質食品缺乏,尤其肉食奇缺,于是將自己數年的積蓄買回一枝風槍,以射殺鳥類爲娛樂,將鳥肉烹食,以求增加營養。
在兩叁年之久,練成一手好槍法,經常在田野間、樹叢邊、或到山裏去伏擊鳥雀。見到雀唱枝頭,一彈射去,應聲倒挂在枝上,鮮血直流,一滴滴染紅了枝葉,過了很久雀才墜落,眼睛是睜大的。有時射中的鳥雀,在地上撲翅掙仆,羽毛四飛,血流滿地。有時鳥雀被射傷,撲翅而逃,我窮追不舍,複再加槍,弄到鳥雀羽血模糊,張大流血的嘴在抽搐掙紮。而無 知的我,當時竟一點也不覺得殘忍。鳥雀殺得多了,不論我去了哪裏,不論我手中有沒有拿 著 槍,鳥雀一見到我就老遠飛逃,甚至大群大群地一齊飛去,動作非常迅速一致,愚蠢無知的 我還以爲自己有一股“殺氣”,引以爲榮。其時我年紀是十八至二十歲,因家人都不在身邊 ,鄉民亦無人勸告。後來,自己漸漸感到良心不安,才不殺鳥雀了。
有一次,偶然邂逅到一位被鄉民稱爲“頑固迷信”和“神棍”的老人,倆人同行了一段路 ,聽他說了一些有關報應的事情,雖然當時不大相信他的話,但是,在心靈上卻時時有一個 陰影,常常不安。我跑去請教一些老年人或在暗中偷偷燒香拜神的人,有的說:“不知者無 罪,無事的。”有的說:“能改過,洗手不幹,就好了。”
但是,事實並非如此簡單——二年後,我發覺肛門內生了五六個痔瘡,常常作痛。有痔疾本來就是很平常的事,請醫生治療不就好了嗎
于是,我請來一位比較高明的痔科醫生來治療,他的治療方法是用一種腐性很高的藥水注射到痔核裏面去,將痔核一個個蝕掉,他的藥水裏面含有份量很重的砒霜。在一個晴朗的下午,他在我家裏給我用手術注射。第一枝針是 對 准一個最大的痔核注射的,注射技術不錯,一點痛也沒有——他是用過外用麻醉的。但是, 注射不到五秒鍾,我覺得心跳異常急促,呼吸開始困難,跟著眼前發黑,情形不對勁!
“不行!醫生……。”我用很大的力氣才迸出一句話,就說不出聲音來了。眼前一片漆黑 ,張開眼睛也看不見東西,手腳不停地顫抖,不停地抽搐,感覺到整個人都好像在半空中翻 跟鬥一樣,心靈是很清醒的,但非常非常難受。我很清晰地聽到看護我的朋友在大聲叫喊: “醫生!不對勁!他死過去了!不要再注射了!快拔出針筒!”“嗳,怎麼搞的
血流進針筒裏面 來 了
醫生!你將藥水注入到他的血管裏面去了
……”跟著是一片嘈雜之聲,感覺到有人在灌 我喝水……。約過了半個多鍾,我終于漸漸的醒過來了。經過檢查,原來是醫生真的誤將腐 蝕劑的含砒藥水注射入痔內靜脈血管裏了,而靜脈血管是直流進心髒的,我已經是從死亡邊 緣拉回來的,這是我第一次嘗到死亡的滋味。
這次治療當然是失敗了,而且這次注射的針孔,是經過腐蝕劑的作用,十八個年頭都不能合攏,就像一條小膠管由痔外插進靜脈血管一樣,使鮮血一滴滴往外流,斷斷續續持續了十八年!
事情還沒有這麼快了結。由于第一次的醫療失誤,我進入了大量流血時期。平時是不會流血的。但一到大便之時,一蹲下去就可以自己看到一條小血流直射下廁坑裏去,就像醫院的護士在洗針筒時將紅色的水由針嘴裏射出一樣,廁坑裏很快就鋪滿了一灘一灘的血漿!每日一次大便,就每日一大灘血漿!一個多月以後,我面色慘白,四肢無力,眼神模糊。很多人 都提議另請良醫,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于是,我又請了另外一位高明的醫生,是某某大醫院裏的高級痔科專家,他給我安慰了一番之後,就開始做無痛的手術,手術很快做好了,——他是用結紮法的,用藥製的細繩子將 每個痔核的根部紮緊,讓痔核自己枯死脫落。據說經過一個星期之後,全部痔核就可以脫落 ,而且永不再流血。我當然十分高興。
誰知,當天晚上,我開始覺得大便很急,馬上就要拉肚子,于是由朋友扶著到廁所去,可是蹲下去半個鍾頭,卻沒有一點大便出來,而肛門裏一直感覺到大便很急,好像就要拉出來 ,蹲了一個多鍾頭,仍然沒有大便,而且越蹲就感到大便越急。硬著頭皮忍著,蹲到雙腳麻木,累到打瞌睡。扶我的朋友已經在屋子裏睡了一覺,出來扶我進房睡覺,但剛進到房裏, 還沒有上床,大便又很急了,又趕快扶到廁所蹲著,仍然是一直沒有大便,仍然是越蹲越急 ……。就這樣由廁所到房間,由房間到廁所,每次都是還沒有上床就急忙跑回廁所,折磨了 一整夜,我忍到眼淚直流,渾身發抖,甚至由呻吟到大聲嚎哭。更痛苦的是,這樣的折磨連 續了七個夜晚!每個夜晚都絲毫沒有減輕!在極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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