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當疼痛産生的時候，觀察“誰在疼痛？”發現只是一個能感知疼痛的意識。再繼續觀察這個意識，發現觀察不下去了，這時候發現有一種能觀察的意識，這個能觀察的意識又是什麼呢？與前面能觀的意識和能感知的意識是不是兩個意識？

　　答：當然不是，這都叫做心所。

　　比如說，我們在尋找心的過程當中，無論是中觀還是平常我們在修覓心法的時候，雖然名詞樹立不同，實際上都是一個道理。

　　在修覓心法的時候我們是怎麼去觀察的呢？當有念頭生起的時候，我們觀察心到底在哪裏？這時候我們所觀察的心自然形成所觀，雖然是心，但我們把他稱之爲所觀的心。但誰在觀想？還是能觀在觀想。

　　那麼再去觀察能觀的心是誰的時候，這個能觀又變成所觀的心……這樣不斷觀察下去，所謂能觀的心則永遠無窮無盡。

　　在講解覓心法的時候我們多次講授過，在觀察的過程中，有一個能觀和所觀，但當不斷去觀察能觀之心的時候，能觀又變成所觀，所觀又有一個能觀在觀，這就是思維的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