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風雨雨映彩虹
傳喜法師武漢開示(11.04.28)
娑婆堪忍難立錐
阿彌陀佛!我們坐在這裏,雖然我昨天晚上來到我們的武漢,但是我們見面這幾個小時之間,我想大家心裏面也經曆了一些曲折,所以在我們沒見面之前,在師父說法開示之前這個世界已經給你們開示了。請問,前面開示了什麼法?說了無常法。還有呢?還有忍辱法。還有呢?隨緣、忍辱、歡喜。
師父就在武漢幾個小時,但是還像過街的老鼠被趕來趕去,這是什麼法?這說明我們這是一個五濁惡世,是不是這樣,五濁惡世法有沒有聽到,爲什麼我們要念佛求生極樂世界,爲什麼?像我師父住持那麼多道場,最後跟我說一句話,說這個娑婆世界無立錐之地。
師父祂自己的道場又怎麼樣,祂自己做方丈,從上個世紀二叁十年代我們師父就出家受戒,遇到抗戰,國內戰爭,之後的種種的運動。出家人本來是與世無爭啊,對不對,我們見面不是爲了經濟的目的,也不是名的目的,什麼世間的目的都沒有。我們師父也是那樣,但是你看一個出家人經曆那麼多,最後又文化大革命,連這個衣服也給剝掉。泥塑木雕的佛像也沒招誰惹誰吧,也砸了,對不對。
七九年十一屆叁中全會之後,松動了解凍了,師父第一個回到普陀山修複普陀。修複了十年又請祂到外面來再修複道場,修複一個又一個,最後是二十幾個寺廟的方丈,但是師父最後有一天還是跟我說,這個娑婆世界無立錐之地。所以發生的所有一切你們不要愧疚,我認爲很正常,最後還能在這裏見面,我覺得待遇還不錯,總算有個地方。
認清佛法與邪法
但是腦子要打開思路,不是說坐下來我們就可以,你跟著我一起走,我拿著話筒可不可以講,也可以講的。我們到公園裏去走,講花也能講佛法,花裏有很多佛法的。我剛才去博物館,地質大學博物館,博物館裏面我也可以給你們講法,講化石、講玉石,有沒有佛法?有佛法的。不是說,說佛法才是講佛法,我可以一個字都沒有,一個“佛”字都不提,但是所有都是佛法。
也可以講的都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但是沒有一句是佛法,也有,這個世界也有。滿口都是佛,最後他不是佛法,這世間有沒有?(衆答:有)。有的把廟造得很大,佛造得很大,進去門票多少錢,然後每一個殿堂裏面都是騙局,都是承包掉的,想著怎麼榨**皮夾子裏的錢,那是不是佛法?那不是佛法,照樣也是在破壞佛教,破壞我們的善根,所有對佛有一點好感的人都被他摧毀掉。利用你的好感騙你,那是不是佛法?那不是。他哪怕滿口都是南無阿彌陀佛,佛像塑得很大,申報吉尼斯紀錄,他也不是佛法。
所以我們佛教說“正人說邪法,邪法亦成正;邪人說正法,正法亦成邪”,就這個道理。這需要什麼,需要我們大家擦亮眼睛,你到底是被引導趨入解脫,還是被引導善根摧毀。有很多老居士後來不信佛了,說不信佛了,遇到過。有的學學學,學到後來不相信了,爲什麼?太傷心了,受打擊了,傷自尊了,有很多這樣子的。如果你看清這些東西,看清了你就開始有智慧了,就開始進步了。
以智慧超越無常之變幻
所以我們由此知道這是五濁惡世,我們爲什麼要求生極樂世界,不是你今天受刺激了就說這是五濁惡世,不僅僅如此。你想想看,在座的你們有沒有家?(衆:有)。但是你再想一想那真是你家嗎,你能在那裏面住多久,能住多久?住不了多久的。我們現在有很多人,比如說這是石居士的,但想想他要不要付費,他是要付費的,哪怕你花了錢買了,也不是銀行貸款,一次付款買了,還是要付費的,但是所有的還就幾十年。
他們跟我說;師父啊,幾十年不錯了,水泥建築的壽命只有二叁十年呐,我想想倒是的。你執著,到底是不是你家。我們還不說人生老病死呢,我們就從房子結構上來說它是不是永久的。你們長到這麼大了搬過幾次家了,搬家有人的原因還有其他的原因。
像日本地震海嘯,那個工作人員指著那片空地說:“我的家本來在這裏,但是現在我的家到哪去了我也不知道了,我家裏什麼東西我都沒有拿出來,所有幾十年我家人的記憶都在這裏啊,現在連一張照片都沒有了,我家所有過去發生的一切現在只能在腦子裏回憶。”這是天災。
我們在座的搬了多少次家了,到底哪個是你家。從這個角度上說,我們的生命也是處在一種生滅的,無常的,苦空變幻的狀態。如果我們把所有的生命都投注在這個遷流變滅的、痛苦的上面,那你是不是苦海無邊啊!是故我們要求解脫,要求一個不變的,常樂我淨的世界。不僅僅說這個目標是我們的一個主觀願望,佛陀爲我們已經找到了答案,找到了方法,而且十方諸佛早已成就,所以學佛的幸福感在這裏。
但是在世間的待遇還是跟世間人一樣,你說那我學佛對現實有幫助嗎?有,你聽了佛的話,你把現實看輕一點,看淡一點,騰出更多的生命精力來學不生不滅的,念好那句阿彌陀佛。這樣子形成了智慧,智慧能超越無常的變幻。
不學佛的人當變幻的時候,它完全生命是被沖擊到的,他打擊很大。但是學佛的人無常顯現的時候,在意料之中,就能超越這個無常變幻,對不對,就這樣。沒學佛的人很執著很執著,認爲生命我就是我,我的房子就是我的房子,當他的概念與現實發生碰撞的時候,他是不堪一擊的,受不了打擊的。
貪心致瘋狂 解脫真榮耀
世間的人,有的人貪心大,在甯波有一個人騎摩托車,摩托車後面夾了一個包,剛提款提了十幾萬放在包裏。騎了一段包掉了,發現的時候趕快調轉摩托車往回跑,來找,正好丟得還不遠,包丟下來被一個路過的女同志撿到了。
這個女同志撿到這個包,打開一看裏面有十二萬,哇,好激動哦,十二萬現金啊,好激動啊。正在激動的時候,摩托車“咔”停下來了:“這是我的包”。失主看到自己包拎在別人手裏,說這是我剛才丟的包,還給我。她說:“我怎麼知道是你的包,這是我撿的,我撿的就是我的。”她知道有十二萬嘛,就生貪心了。兩個人爭啊吵啊,拉扯啊。好了,到派出所。
到派出所會是什麼結果。派出所調解的話,那民警也不會強迫嘛,對不對,總還是調解嘛,跟她說:“這是別人丟的包,你是撿的,你不能說撿的就是你的對不對,沒有這個道理的。你想讓別人謝你,我們給你調解,哪怕你開價錢都行。然後就跟這個失主說:“你要拿一點錢謝她。”失主說可以。談來談去,本來說給她多少錢,她說:“不行,不行,太少。”再談,談到後來這個人想,就當是掉了:“好吧,我給你兩萬,十二萬裏面我給你兩萬。”兩萬給她,這已經很誇張了。
但是這個女的竟然還不滿足,她認爲這是我撿到的,已經是得到手的錢嘛,她認爲這就是我的了。這個人貪心厲害不厲害,人貪心是很厲害的。
警察也覺得太過分了,別人已經給你兩萬了,覺得調解也只能調解到這個份上了。然後等于就是強行執行,兩萬給她,好了,該幹嘛幹嘛去吧。結果怎麼樣?她拿了兩萬塊她心不滿意、不滿足,就神經了。到大街上把那兩萬塊錢就撒了,當場發神經病了,你看。你想想看她是命中注定要神經病嗎?不是,是她的貪心太重。這是真人真事,雖然我沒辦法去考證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但這是真人真事。貪心這麼重,她就認爲我撿到就是我的,變神經了。
我講這個故事什麼意思,就是告訴大家,我們平時認爲我,我的身體。如果我的身體被傷害了,我們就很強烈的執著,如果“啪”被別人打一個嘴巴子:“你竟敢打我!”那要跟他拼命了。如果你久久的修習,哦,這不是我,你打到這是臉,這個臉不是我的。所以我到監獄裏去弘法的時候我說別人打到臉不要緊,不要打到心,打到心才叫被真打到了,打到臉無所謂。
因爲這身體不是你,身體是因緣和合的,因爲你要了生脫死,你要借助這個身體的平臺跳過去,那你必須要有跳過去的狀態,叫鯉魚跳龍門,要跳過去,那才完成了這個身體的最偉大的使命。如果你的生命是迷失在你的這個身體裏的,那生命是失敗的。我們允許它存在,但是必須完成覺悟這樣一個過程,而不能成爲一種迷失的狀態。
生命的成功與否決定在這裏,你超越它,你用它達到解脫了,那你的這個身體曆代祖先都沾光,光宗耀祖,爸爸媽媽沒白生你。我們現在世間人的概念都是不一樣的,八零後、九零後都是獨生子女,我就生這一個寶貝兒子我怎麼能讓他出家呢。反過來想,你就生這個寶貝兒子你還讓他生死輪回,掉到苦海裏,那你不是白生他了。你生的這個兒子讓他了生脫死了,光宗耀祖了,那你才生著了嘛,對不對。你如果生兩個,選一個聰明的讓他出家,選一個笨的讓他輪回算了(衆笑)。
爲什麼?或者出家的那個還能夠救他嘛,大家還都有希望對不對。都在一條船上栓死,船沈下去了大家一起死,那不糟糕了。現在有錢的人告訴我說:師父啊,我們現在全家人不坐同一個交通工具。我說爲什麼。他說萬一發生事故了,那我們都死了,遺産沒人繼承了。那反過來想就知道了嘛,你一家幾口人不坐同一個飛機、不坐同一個汽車、不坐同一個火車、不坐同一個輪船,你爲了萬一有一個人發生事故,還有人可以繼承遺産,對不對。
那反過來說,我們生一個獨生兒子,或者生叁個兒子、五個兒子,你有一個人出家,他解脫了,那我們都得救了嘛,對不對,這才是正確思路啊。但是往往你要叫他出家,“哎呦,這不行,這是我獨養兒子。”獨養兒子,你就這一個希望你還讓他生死輪回,那大家都泡湯,對不對。但是我們的思維概念往往就是這樣顛倒,我們雖然念著阿彌陀佛求生極樂世界,卻不能清楚的認識到這是一個五濁惡世,沒有寸土可以立,沒有立錐之地,我們沒有去深深的領悟這個。
認清娑婆 欣求極樂
我師父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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