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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路之——信敬心▪P2

  ..续本文上一页重的烦恼。然虽想修行但却不知从何起修,烦恼显现更不知如何对治,问法师,法师也无法作出切合需要的指导;虽继续学习,但越学越混乱,越学矛盾越多。讲中观、唯识的法师虽口头上讲空有不矛盾,但在教学时却处处诱发着矛盾。由于我是个喜欢思考、喜欢钻牛角尖的人,越无法圆融越想圆融,越理不出头绪越想理出头绪……最终导致我进入一种极端亢奋的状态,整整二天二夜思考都无法停止下来,精神几乎接近不正常状态。前几天有一个同学可能起初跟我一样,最后被送入精神病院,现在我也面临着同样的状况。这时我多么希望能得到喇荣五明佛学院大堪布、大活佛的指导,也四处打听联系的方法……就在我最需要帮助的2000年冬天的一天中午,突然接到照常理不可能打给我的电话:“喇荣五明佛学院一位大活佛已坐船离开上海,现在可能已到普陀山码头了……”我听了喜出望外,放下电话立即一路狂奔赶到码头。一到出口处第一眼就看到几位僧人及一大群居士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位身着红色僧衣、身材高大的喇嘛向出口处走来,当我向旁边的居士打听到那位是喇荣五明佛学院的大活佛时马上不由自主地顶礼!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大众场合下给人顶礼,也是在刚出家不久执著仍然很重的情况下不可能在大众场合下给人顶礼的顶礼,顶礼后我靠近大活佛想马上请教,大活佛拍拍我的后背后一把抱住我的肩膀慈爱地说:“不要着急,慢慢来。”说完大声地念着经咒。我在大活佛的怀抱中暗自庆幸多亏跑步赶来,否则迟来一分钟因缘就会因此而错过(这种庆幸即使在事隔多年的今天仍然有种若错过那该怎么办的后怕)。这时宾馆的接送车开到,大家开始准备上车,我正在不知怎么办时大活佛慈悲地跟我说:“上车,我们一道吧。”待车到达宾馆才明白他让我一道是让我知道他的住处便于方便时拜见。由于大活佛进入房间休息及随从的居士很多我根本无法接近,所以就请一位居士转告:现在我回佛学院上课,晚上再来拜见。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我摸黑匆匆赶往上师入住的宾馆,等了约几个小时,一进门即见二位居士正跟大活佛说话,我马上顶礼,他慈祥地说不要顶礼并叫我坐到他床对面的床边,我当时因无知准备坐,但内心却有一种莫名的不敢(这就是成就者的威德吧!)。这时二位居士起身回避离开房间。我和大活佛挨得很近,他一脸慈悲,微笑地看着我,我也欣喜、急切地仰望着他,突然一种犹如流浪多年的子女好不容易才回到父母怀抱的感觉使我刚说几句就禁不住号啕大哭,多年的无依无靠、彷徨、失落、迷茫一下子全部倾泄出来,我泪如涌泉以至大活佛劝了我好多次都无法控制。事后我非常震惊,我是个绝不轻易落泪的人,在从未谋面的人面前泪流满面更是不可能,但在见到他的那一刹那所有的隔阂一下子全部莫名其妙地彻底消失,无比的亲近感油然而生,第一次见面竟使我感觉在这世界上大活佛是我最亲、最爱、最值得信赖、最能依靠的人——希阿荣博大堪布。所以当我好不容易在大堪布的不断劝说下止住哭声后的第一句话竟然说:“我们以前虽从未见过面,我对您也不了解,但您所说的话我全部会相信,也一定会按照您所说的去做。”接着我接连不断地向希阿荣博大堪布请教了很多问题,包括以前从未向人讲过以后除了他以外也不会向任何人吐露的问题,并且大堪布当时叫我怎么做我基本没有任何违背。这事发生在我身上,事后想起都觉得有种不可能是事实的感觉,因我是一个不会轻易接受别人意见的人,不要说一个从没见过面也没有任何了解的人,即使在这世界上我最亲、最信任的人告诉我如是重大的抉择我都不敢轻易采纳,但希阿荣博上师所说的话我竟然在后来件件依教奉行,这种不可思议的信任感连现在想起都感觉若不是多生累劫的培养绝对不可能!由于我刚受完比丘戒,在受戒过程中几乎所有的戒子(包括我在内)都认为有很不如法的行为,当我就此事向上师作最权威的核实时上师竟回答:“我对戒律不大懂。”喇荣五明佛学院的大活佛怎么可能连这最基本、最简单的问题都不懂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思维很长时间才突然明白:他老人家若如实回答不如法,那么第一我会对受戒的三师七证生嗔心,这样过失很大,第二当了知因受戒不如法而未获得戒体时就不可能很好地守持戒律,有了这么糟糕的开头,无疑会毁了我将来的一切;而上师回答不知道则能最大限度地利益我——对我各方面都唯有利而无弊。从此事中我看到凡夫与成就者的巨大差别:成就者无论说什么做什么皆是以对众生有没有利益作为最根本的考量,若如实说对众生没有利益则回答不知道——宁愿自身的形象受损也不让众生受到半点伤害。我们这些我执深重的业障凡夫正相反,无论讲什么、做什么,首先要看对自己有没有利益,之后会在说话做事时有意无意中处处显示着自己博学多才、与众不同,成就者则不然,处处隐而不露,我们只能在平凡中见其不平凡,在小事中窥见其伟大!

  

   虽然在普陀山亲近希阿荣博上师的时间不是很长,请教中的谈话也不特别多,但其中的意义犹如我第二次出家、出家后的再出家——身心获得了新生、生命的存在有了希望。从此我首先从精神濒临不正常的状态中获得了解脱,次而传承的正见得以渐渐确立 ,修行也慢慢步入正轨,并且由于在学修的道路上走过弯路,感受过痛苦,有过对比,所以我对上师的依止、正道的获得时常倍感珍惜、倍感珍惜!

  

   依止后串习信敬心

  

   2001年上半年我从汉地佛学院毕业,回到少林寺二祖庵才得以有空筹划学修上师传的法。不久便在少林寺后山一寂静处租用一林场的房子用于独自学修,学主要是学习思维《大圆满前行引导文》,修主要是串习增上对上师的信敬心,原因是见《大圆满前行引导文》及有关密宗的论典中处处都谈到对具足法相的上师信敬心的无上重要性,而大恩至尊上师希阿荣博仁波切正是一位具足所有法相、获大成就的上师。

  

   在未串习前,我还自以为是地认为对上师的信心很大,待真正串习上师即是佛、总集三宝、三根本、三身时才发现以前所谓的信心只是源于上师是学院的四大活佛之一、名声很大、弟子很多等而产生的欢喜心——谈不上真正意义上的信心,并且在未串习前邪见似乎很少,一旦串习时谤佛谤法的念头竟如潮水般涌现,气势汹涌,无以计数随时都有。根据这种情况我制定了如下串习方法:第一,每天随时随地恒时串习对上师的信敬心,即观想上师即是佛、总集三宝、三根本、三身,并祈祷上师加持弟子迅速对上师生起无上坚固的信心和无上坚固的恭敬心;第二,随时随地恒时观心,一发现邪分别念立即到佛堂在上师前忏悔,然后再祈祷上师加持弟子所有邪分别念迅速断尽。制定后每天严格执行。刚开始串习时邪分别念一天不知有多少,如影随行般时刻产生,有时我在佛堂上师前刚刚忏悔完邪分别念又起,忏悔只好又重新开始。有时经行、看书或正在打柴、吃饭、冷不防生起一个邪分别念,我不得不当即中止经行、放下法本或扔下斧头、丢下饭碗,边迅速奔向佛堂边忏悔、呵责自己,痛恨得忍不住打自己耳光,到佛堂后在上师前跪下再次忏悔、呵责自己,痛恨地打自己耳光。如此每天忏悔、呵责、打耳光的频率非常高,以至我整天都在干这事,除非晚上睡着,甚至有时晚上睡着也不行,也会因在梦中生起邪分别念而骤然惊醒,慌忙披衣起床忏悔,时常由于太频繁的缘故,清晨起床,被窝及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丝热气……

  

   在此期间,我身心非常疲惫,尤其是在明知不应生邪见却止不住邪见的情况下所造成的痛苦最令人刻骨铭心。最痛苦时也曾拜见过大恩至尊希阿荣博上师,并向至尊上师倾诉了内心的痛苦,心急地祈请加持邪分别念能立即断尽,无上信心能迅速生起,上师慈悲地说:“不要着急,慢慢来。” 回来想想也是,经书上说对上师生起一份真实的信心就意味着获得一份真实的成就,所以生起真实的信心怎么可能一蹴而就而不慢慢来呢?

  

   串习、忏悔的过程虽然辛苦甚至有时痛苦,但相对回报却不值一提。首先,在自己努力串习、忏悔及希阿荣博上师的慈悲加持下,邪见日渐减少,信心得以渐增,不久就对上师生起了一丁点真实的信敬心;由于生起了一丁点真实的信敬心,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上师赐予了很多殊胜的加持,使我亲身体验了很多不可思议的将在下文谈到的一部分神奇感应;并且一直到现在基本没有任何违缘,事事顺利;自此以后,我养成了随时观心、随时忏悔的习惯,这点对护持三昧耶戒至关重要。

  

   在少林寺后山学修数月后,由于想闭关就搬到郑州附近少林寺下院洞林寺。闭关期间,学主要是《入行论》,修虽然是修五加行但通过我调整仍然是以增上对上师的信敬心为核心,同时忏悔。因为有了前几个月的串习、忏悔的基础,此时邪分别念已减少很多,身心也比先前调柔。如是闭关学修三个月后,信敬心又增强了点。

  

   生起信敬后获感应与加持

  

   三个月出关时,刚接收的洞林寺正处于再出一点差错就无法进行下去的地步,因此我被任命为洞林寺当家。由于一直以来为振兴佛教而竭尽全力乃至献出生命的想法从未停过,一直有将喇荣五明佛学院的法脉移植于汉地,在汉地办一个喇荣五明佛学院分院的强烈愿望。为此我专门请示希阿荣博上师,上师说可以,并说到时会给予帮助、赐予加持且嘱咐要做到二点:一不发火,二不要用功德箱的钱。正好洞林寺的地理优势、面积大小、寂静程度等皆符合创办一所大佛学院的条件,由此我欣然同意接手管理。

  

   由于对希阿荣博上师生起了一丁点真实的信敬心和上师慈悲开许、答应赐予加持,所以接手管理后获得了上师很多不可思议的加持,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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