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喜欢喝酒,可又不得不喝。一天中午,正在陪客人喝酒的我,已快神智不清时,突然接到上师电话。我告诉上师正在陪人喝酒,上师没说话,挂了电话。当天我醉得特别厉害。清醒后真正下决心想戒酒了。释迦牟尼佛曾说过:“草尖许的酒也不能饮用,否则你不是我的弟子,我不是你的本师。”持咒期间,要做一名居士的愿望极为强烈,戒酒当然是前提。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二日,我在上师面前受了居士戒。此后无论任何场合也未遇违缘,没再沾过一滴酒。
《夜海航灯》中,上师让大家吃素。我对肉特别执著,以前从未考虑过吃素,每天三顿饭都离不开肉,早餐也是面条加肉。我常对老公讲,我前世一定是饿鬼投胎。但是,在我参加几次放生后,放生的牦牛、羊、鱼类与餐桌上肉食的画面反复交替出现在我眼前。众生皆父母。我开始考虑吃素了。
听几位曾吃过素的朋友讲,吃素很困难。他们坚持吃几个月后就放弃了。考虑到我的年龄和工作性质,他们认为我长期吃素是不可能的,便出主意让我初一、十五吃花素。我不太愿意,想吃长素。师兄说请上师加持吧。于是我打电话告诉上师想吃长素,上师很高兴,慈悲地答应给我加持。由于自己的业力,刚开始吃素时非常难,特别饿。有三次在梦里吃肉。可是真正坐到餐桌边,想到盘中肉类都曾做过自己的父母,就怎么也不愿再吃肉了。在上师的加持下,我最终顺利地跨过了吃素与戒酒这两道看似不可逾越的鸿沟,其间没有遇到一丝违缘。现在我请人吃饭,有两个原则:第一不点活物;第二不喝酒。
我得到居士戒体后,如脱胎换骨般重生了。生活变得简单而宁静,应酬日渐稀少。十八年后我又开始每天五点半起床,做早课。平日里不仅有时间陪伴女儿,还能经常去看望老人。
我每天仍旧工作,只是意义与过去大不相同。单位因工作需要新来一位下属,可他完全不能胜任工作。所有人都劝我不要用他,而他本人却非常想留下来继续工作。我记得法王的遗言:“勿扰他人心,勿失己修行。”上师是从不会让任何一个众生伤心的,所以我没有听从众人的劝告,舍弃了官场的规则,试着用佛法的慈悲与博大去对待他,跟他沟通交流。短短半年时间,他成为我最能干的下属之一。人人都说他变了,我也第一次深深体悟到慈悲的力量。
师兄送我一串五台山的六道木念珠,请上师念经加持后,发出阵阵奇香,到现在越发香浓。母亲坚持说那是檀香木的念珠。
闲来无事时,我会去武侯祠转转。一天,我正在店铺里挑选曼扎盘,遇到两个出家人。攀谈中他们问我的上师是谁,我回答:“希阿荣博大堪布。”他们问:“是五明佛学院的希阿荣博大堪布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两位出家人双手合十置于头顶说:“我们对他很有信心。”我把这一幕告诉了师兄,师兄讲在藏地对上师很有信心的人非常多。
一次上师在接完一个弟子的电话后,对我说:“他对我很有信心。”
信心?那是什么?很重要吗?我从心底发出疑问。
修习五加行
读《普贤上师言教》,生起修五加行的愿望。师兄说要让上师知道。我不明原委,问他:“我们修习什么需要告诉上师吗?”“是的。可以遣除修行中的违缘与障碍,而且修行需要传承。清净的传承极其重要。”二零零七年三月,上师将要离开成都回藏地的前一天,我向上师求到了五加行的传承,并发愿用一年时间完成五加行。
当天上师的住处很清静,没有其他弟子及眷属在。上师说:“你看,前几天这里那么热闹,今天却这么安静。”我当下明白上师在做无常的甚深开示。
人生难得、寿命无常、因果不虚、轮回过患,观修外四加行的过程中,以前对生命的疑惑一一被解开,生命不仅仅这一世,此生也没有永恒。穷尽一生追求的名誉、地位、财富都会转瞬即逝,了不可得;而已造如须弥山的罪业却是堕入地狱之因。想到生死只在呼吸之间,强烈的希求佛法、珍惜上师、珍惜今生之念不断涌现。此生若未遇上师,未遇佛法,不知道还会被无明与黑暗包裹多少世,出期难觅!
我是把皈依和磕大头一起修的。磕十一万大头初期,全身每个关节,、每块肌肉、每个部位都痛。上下楼梯很困难,得一步步慢慢挪动。一段时间后就没事了。磕到一半时,一天背部肌肉受伤,手抬不起来,没办法磕了。焦急的我跪在上师法相前,祈祷上师加持。第二天早上起床,竟然奇迹般好了,活动无碍。我又开心地继续磕头。
从网上得知二零零七年上师身体一直不太好。六月,上师召开法会的第一天还在输液。我心痛之余,突然对上师的加持力产生了疑惑。几天后,由于业力显现,正在磕头时左臂不能动弹,又坚持磨磨蹭蹭地磕了一百多,右臂也不能动了。当天只好停下来。仍如上次一样,祈祷上师加持,第二天奇迹没有发生。两个手臂完全不能动弹,拿筷子都不行。医生说没有问题,上点药,两三天就会好。可过了两周,一点好转没有。一天猛然想起上师说:“他对我很有信心。”师兄讲“在藏地对上师有信心的人非常多。”当下醒悟,在生起疑惑的刹那我失去了信心,得不到加持。悔恨的泪水流淌下来。今生,自己已经造业太多,得不到上师加持,罪业如何能消?解脱没有希望!
望着扎西持林寂静地的宣传画,我决定上扎西持林寻求希阿荣博上师的帮助。经上师同意后,我在双手无法动弹的情况下,与母亲一起踏上去甘孜的公共汽车。
奇迹再次发生,第一天到达康定后,手能稍微活动了。第二天到扎西持林已是晚上九点,一觉醒来,伸懒腰,手完好如初。揉揉眼,疑在梦中。又使劲伸手,手真的无恙。激动与感激的泪水如泉水般涌出。强烈且坚定的信心产生了,从那一刻起,我真正视希阿荣博上师为生生世世的救怙主,发愿将自己的身、口、意供养上师,将生生世世交给上师,跟随上师直至成佛。
在扎西持林期间,上师为我们灌了莲花生大士遣除违缘的顶,传了《喇荣课诵集》的传承。我倍感殊胜。下山前的那晚,月朗星稀,弟子们围坐在上师身旁。上师给每位临行的弟子分发加持品。手捧加持品,我的眼泪淅沥哗啦地不住往外流。不愿离开上师!不愿离开扎西持林!第二天开车下山,经过康定桥时,晴朗的天空中出现一道彩虹,全车人都兴奋起来,说那是上师在跟大家挥手道别。
此次扎西持林之行,我终身难忘,内心也生起一个坚定的信念:对上师的信心是不容怀疑、不容破坏的,哪怕是产生一丝疑惑也会对修行造成极大的障碍。希阿荣博上师讲过:“在依止法王期间,从未对法王起凡夫想,也从未让法王示现不悦!”这句话也成了我的座右铭。此后,上师的加持一直包围着我,不再离开。
回家后,在三十六度的高温下,我完成了剩下的五万大头。人瘦了十几斤。一天老公突然问我,你今年怎么没被蚊虫叮咬了?不只是在家里,在湖边与居士们一起去放生,其他人都被咬,而我却没有得到一只蚊子的眷顾。我知道那是上师的加持。皈依发愿不杀生时,这曾是我最大的障碍之一,上师替我遣除了!
从上初中开始,我脸上就长痤疮,扁桃体总发炎,从未停止过。做过许多检查,用过无数药,试过各种高级护肤品都不管用,医生只好叫我忌口。到后来连许多水果、蔬菜都不敢吃,一点辣椒不敢沾,也没什么好转。嗓子疼得常常讲不了话,痤疮长得不想出门。读了《百业经》,才明白那是前世造业的果报。当我修完十一万的百字明后,奇迹再次发生,困扰我几十年的痤疮消失得无影无踪,嗓子也完全好了,不再发炎,无需忌口。连续念几个小时的经嗓子都无丝毫疼感。
修曼扎期间,我在院子里撒了些米布施给众生,每天早上都能在鸟鸣声中醒来。许许多多不知名的美丽小鸟飞来觅食。我将所有的功德回向给它们,希望它们能早日解脱。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上师生日前夕,我在成都又见到上师。几位新疆来的弟子向上师求皈依及受居士戒,我也再次受了居士戒。等传戒结束,居士们问完问题,满意地离开后,上师脸色苍白,虚弱地说:“弟子,我近来老是觉得累,特别是见人后更累。”上师今年身体一直不太好,但仍旧慈悲地摄受有缘弟子,替弟子们消业。我哽咽着起身告辞。
上师生日那天,全国各地来了许多弟子,跟上师一起放生。弟子们都想给上师供斋,上师不顾身体不适,专门安排好餐厅与弟子们共进午餐。席间,上师叫一个弟子讲他学佛的体会,他讲了教育员工“惜福”的故事。我女儿听了那个故事后,每次吃饭,只要桌上掉了一粒米也会捡起来吃掉。
上师慈悲地关照着与他结缘的一切众生。
母亲学佛
早在十二年前,母亲就在家乡的寺庙里皈依了。她每天都坚持做早课,经常阅读佛教书籍。二零零一年的一天,她突然说嗓子被鱼刺卡住了。去医院,一番折腾下来医生什么也没有看到,嗓子反被仪器弄出血来。那以后,母亲就一直说嗓子里有东西卡住,可几乎看遍了全国的大医院,都没有结果。母亲日渐消瘦,食物难以下咽,身体越来越差。二零零六年,终于在北京检查出来嗓子里有异物。当时想通过保守方法治疗,便没下决心做手术。二零零七年四月又疼得很厉害,到北京想住院,可医院床位紧张,等了一个多月也没等到住院通知,只好回家。今年一月的一天夜里,母亲突然嗓子大出血,不停地吐血。父亲吓坏了,第二天买了机票又上北京,可还是没床位,只能等。
上师当时正好在北京,父、母亲一起去拜见了上师。告诉上师病情后,上师说:“做手术时不要害怕,我会加持你的。”上师还细致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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