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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者阿迦曼传▪P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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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8离开沙里卡山洞

  尊者阿迦曼在禅思的期间,有许多预想不到的和不平常的经验,连续许多晚上,它们自己强而有力地重复着。结果,有一天晚上,他出奇地被一股对比丘同修的慈悲心所笼罩着。那个晚上,他的禅思不寻常地深奥,增加了内、外在事物的知识。当他想起过去是何等无知时,不禁落泪。努力奋斗的利益他已得到,佛陀为他的追随者标记道迹的慈悲心是何等的伟大!而支配着人类和动物生命的业力又是何等的复杂!所有这些,总括在法句经的章节里—「有情众生拥有的业就像他们的生处,就像他们的财产一样。」他也警告他自己,不管目前多方面的奇迹和达到的成就,最终极的「苦的熄灭」仍未达到。在到达终点之前,需要更多的力量,更多的精进,和更高程度的念住和智慧,结合着专注。

  他也有着意外的安慰,长久折磨他的慢性胃病由於法的疗效而痊愈。虽然烦恼尚未完全除灭,他的心却从此屹立不摇,他对於自己稳定地开发的修行方法一点也不怀疑,不像从前那样游移不定。

  他绝对地肯定,他的修习不是在臆想推测,也不是在黑暗中盲目摸索,而且痛苦的完全熄灭也不远了。在那个时期,念住和智慧的成长是稳定而持续的,不需要力量和勉强,包括内、外事物知识的一股稳定之流,流过他的心眼,增益他的法喜。那时,他被悲悯其比丘弟子们的心境所笼罩,希望让他们分享他的经验和成就。就是由於这份悲怀,他离开了那个安适而神圣的山洞,不考虑自己,前往东北省分。

  在他离开前几天,很多地居天神,在他们的首领—他在几个月前被尊者阿迦曼改变了,引导下来看他,请他开示。教导之後,他告诉他们,他很快就要离开那个地方了。地居天神附声於一个人表示反对,并请求他,为了他们的幸福和繁荣留在那里。尊者阿迦曼告诉他们,那是一种责任感让他来到这里,再度,也就是这种责任感催促他离去。他告诉他们不要悲伤,如果有可能的话,机缘如果许可,他会回来。这些地居天神,不禁悲从衷来,因为他们真挚的敬重着他。 

  019在曼谷与他的上座尊者优波离相处

  在他离开的前一天,尊者阿迦曼想起他的上座—巴罗尼瓦寺的尊者优波离。为了想要知道那时他正在做什麽,就运用他的心光,他把它调整到尊者优波离的心境上,立刻知道,他正在思惟缘起法则。於是他记住日期和时间,当他後来抵达曼谷时,他请尊者优波离确认。他的上座确认了,很高兴地说:「你是多麽聪明!我是个老师,但我还是比不上你。你让我惭愧。」他补充说:「这就是我们对一个佛陀的追随者所期望的。在追随佛陀的脚步中,我们不能停留在自满里。必须要有些人让人尊重,如同见到法义的结晶一般。这证明了一项真理—法是不待时节的,不受时、空限制的,除了自己的懈怠放逸之外。就是因为懈怠放逸,佛法才会在世界上消失。真是令人鼓舞,尊者阿迦曼以身作证,成为一个榜样。」

  他经常被他的上座尊者优波离所赞许。有时,当他的上座对某件事不能下决定时,他会交给尊者阿迦曼,并询问他的看法和建议。

  过了一阵子,尊者阿迦曼就离开曼谷,前往东北省分。 

  020长老阿迦悉达险遇老虎

  尊者阿迦曼经常告诉弟子们有关他险遇老虎的事。有一次,当他在寮国的时候,他住在山边的一个偏僻的地方,有一只大老虎常常来看他,当他晚上专注於经行禅思的时候,它喜欢在不远的地方,好奇地看着他。那只老虎似乎从未作过任何恐吓的姿态,只在附近漫游,偶然它高兴的时候,叫一下。长期习惯於和野生动物相处,尊者阿迦曼并未予以留意。

  一天晚上,一只很大的老虎,跑到另外一位头陀行比丘那儿去。这位比丘是跟随尊者阿迦曼游行的,他住在不远的另一个村子,这位比丘的名字叫做悉达。那天晚上,他正在专心经行禅思,他的经行路径两端用点着蜡烛的灯笼照亮着。老虎就坐在路径前,约仅两公尺的地方,显然已经在那儿很久了。它就像一只家犬般地面对他坐着,安静地看着他来回走着。除了坐着看他,它并未有其他的动作。过了不久,当长老阿迦悉达走近老虎坐着的地方,他感到有不平常的事情,或许是出於眼角所见,他转向那一点,然後看到他的守护犬坐在那儿不动。它看起来更像一只大型的、填塞的玩偶,不像活着的东西。阿迦悉达不觉得害怕,老虎那边也没有任何伤害的意图。

  他未受打扰地继续经行禅思,过了很久,他开始为老虎感到悲悯,想着它只是浪费时间坐在那儿看着他,不如把时间用来为它自己寻找食物还好些。他刚这样想着,老虎就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回汤在那个地区。看到这个反应,阿迦悉达改变他的思想,心里告诉老虎,出於对它的怜悯,他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毕竟它必须要去寻找需要的食物。但是,如果它以做为他的护卫为乐的话,那更好。老虎对此完全没有什麽反应,继续坐在那儿看着他,而阿迦悉达则继续他的经行禅思,不再关心老虎了。老虎始终继续坐在那儿,像只守护犬,漫不经心也不动不摇的。

  阿迦悉达後来停止他的经行禅思,离开小径前往附近的休息处。他的休息处只是用竹片做成的一个高起的小平台而已。在夜间休息以前,他开始诵经,接着坐禅。他在凌晨叁点醒来,重新在小径上开始经行禅思。这时老虎已经不见了,他不知道老虎到那里去,或老虎什麽时候走,以後的几个晚上,也没再见到它。

  他後来把这个奇异的事件告诉长老阿迦曼,告诉他老虎的吼声曾经使他的头发竖立起来而头皮发麻,就像戴着一顶帽子一般。他说那时并没有任何害怕的意识,但很可能是在潜意识的深处里。过了一阵子,他感到正常并继续他的经行禅思,就不在意了。以後的夜晚,仍可在附近听到老虎间歇性的吼声,但它没再来看他了。阿迦悉达完全不在乎吼声,而安适地专注於他的精进。

  长老阿迦悉达比长老阿迦曼稍微年长些,是同时代的人,也是森林比丘中修习头陀行的同修。他只喜欢住在幽僻之处,是大德比丘之一,已经自证於正道。他宁愿住在寮国的山区,只在泰国住过短时间而已。

  在长老阿迦曼早期的头陀游行期间,他走过那空番那城、沙口那空城和乌东泰尼城到缅甸去,然後经由北部的清迈城回到泰国来。然後他前往寮国,到楞法拉邦和敏泰尼,然後再到泰国的洛伊城,他在法普洞附近的巴口盖城过了一个雨期安居。下一个雨期,仍在同一个城镇,但在法奔洞。这些地方都是山区和森林,充满了各种野兽。这些地区都很少有人居住,有时他走了一整天,也找不到一个村落。在这麽荒野崎岖的地区,任何人迷了路,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因为他必须在野兽环绕中过夜。然後,他前往曼谷,他在那里的巴逊边寺过了一个雨期。

  这之後,他前往大山区(高野),住止在沙里卡洞。在他前往东北部的旅途中,除了某一段短时间里,有些弟子陪着他之外,他都独自游行。

  他的修行是一个严密而坚决的系统,没有任何与人周旋的性向,他习惯於独住独往。并未等到他的内力完全取证,他就悲悯其他的比丘们,愿意教导他们,这就是他离开沙里卡洞的安乐而回到东北部的原因。那里已有一群比丘和沙弥弟子们,他们是他早期在那里的头陀游行期间,接受他训练调教的。当他回到这些地方,所有敬他为师的人们都随时欢迎着他。

  

  031细察禅思境相

  每当一个地方聚集的比丘和在家弟子人数太多了,尊者阿迦曼就会分配特定的时间,对每一个团体给予开示。在家信众被要求在从下午四到五点之间来访,至於晚上(从七点以後)就提拨给比丘和沙弥。聚会之後,比丘和沙弥就回到他们的住处,继续努力於心意的训练。

  必须注意的是,这是他第一次和第二次停留在东北期间,对比丘和在家信众开示所安排的时间。在他从北方的清迈回来,第叁次停留在东北期间,然後住在乌东泰尼时,他分配给比丘和在家信众的方式则有很大的不同,下面将会提到。

  特别的关注赋予比丘和沙弥。每当有人开发出一种特殊的直觉,不论是关於内在的开发或是外在的环境,尊者阿迦曼就会给他们特别的、个别的关注,并会叫他们到他的住处,在他明察秋毫的眼力之下,做个人的查核。每一个修行者有他自己的性向和秉赋,因此结果也有不同。然而,共同的是什麽?是安详的宁静。有些人牵涉到外在的事件中,例如看到鬼魂和恶魔趋近来,诸天神的视察,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动物或人的体,他们自己的身体没有生命地躺在那里¨¨等等。

  对於这些没有经验,刚刚才达到内在宁静这个程度的修行者而言,那是不可能适当地去处理这些境相的。况且,他们之中也没有人能知道,它们之中何者是虚假的或幻想的,或它们之中何者是真实的事件。当一个修行者缺乏自我细察力或是分辨这些境相的能力时,他成为自我催眠的牺牲者,把他所见的所有境相都视为真实的。这对於他的进步是严重的伤害。事实上,有过这种经验的修行人数目并不多,或许大约是百分之五吧!但是对於有过这些经验的人而言,能在良师的引导和督察之下是非常重要的。否则,他们将会迷路而误入歧途。

  聆听头陀行比丘们向尊者阿迦曼叙述他们的境相,是令人兴奋的;而他所答覆的指示则更令人鼓舞,每一个回答都是详细而有道理的,告诉他们如何适当地处理每一个特殊情况下的境相。

  各种不同的境相,相对地,有着不同的处理方法。遇到境相的弟子们,最後都非常满意。他们欣喜於他的解说,同时,在他们的修行上也受到坚定的鼓舞。当那些没有这种境相的人,向尊者阿迦曼叙述他们如何从事修习,而得到内心的宁静和喜乐时,听者所得到的鼓舞不亚於前者。聆听着向尊者阿迦曼述说的各种经验谈,对於那些同样地努力趋向相同目标的人,是喜乐和精神力量的泉源。

  有人经由心的隐息(进入叁摩地的近分定境),曾经游览天界数小时。也有其他人,曾经游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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