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我的阅读记录 ▼

011 五灯会元(宋 普济 著)▪P61

  ..续本文上一页即不涂污你,古人吹布毛作么生?与我说来看。」曰:「残羹馊饭已有人吃了。」师休去。

  有一僧在山下卓庵多年,不剃头。畜一长柄杓,溪边舀水。时有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主曰:「溪深杓柄长。」师闻得,乃曰:「也甚奇怪。」一日,将剃刀同侍者去访,才相见便举前话,问:「是庵主语否?」主曰:「是。」师曰:「若道得,即不剃你头。」主便洗头,胡跪师前。师即与剃却。师领徒南游,时黄涅槃预知师至,搘策前迎,抵苏溪邂逅。师问:「近离何处?」槃曰:「辟支岩。」师曰:「岩中还有主么?」槃以竹策敲师轿。师乃出轿相见。槃曰:「曾郎万福。」师遽展丈夫拜,槃作女人拜。师曰:「莫是女人么?」槃又设两拜,遂以竹策画地,右绕师轿三匝。师曰:「某甲三界内人,你三界外人。你前去,某甲后来。」槃回,师随至,止囊山憩数日。槃供事,随行徒众一无所缺。上堂:「此事如一片田地相似,一任诸人耕种,无有不承此恩力者。」玄沙曰:「且作么生是这田地?」师曰:「看。」沙曰:「是即是,某甲不与么?」师曰:「你作么生?」沙曰:「只是人人底。」三圣问:「透网金鳞,以何为食?」师曰:「待汝出网来向汝道。」圣曰:「一千五百人善知识,话头也不识。」师曰:「老僧住持事繁。」上堂:「尽大地是个解脱门,把手拽伊不肯入。」时一僧出曰:「和尚怪某甲不得。」又一僧曰:「用入作甚么?」师便打。玄沙谓师曰:「某甲如今大用去,和尚作么生?」师将三个木毬一时抛出。沙作斫牌势。师曰:「你亲在灵山方得如此。」沙曰:「也是自家事。」

  一日升座,众集定,师辊出木毬,玄沙遂捉来安旧处。师一日在僧堂内烧火,闭却前后门。乃叫曰:「救火!救火!」玄沙将一片柴从窗棂中抛入,师便开门。问:「古涧寒泉时如何?」师曰:「瞪目不见底。」曰:「饮者如何?」师曰:「不从口入。」僧举似赵州,州曰:「不从口入,不可从鼻孔里入。」僧却问:「古涧寒泉时如何?」州曰:「苦。」曰:「饮者如何?」州曰:「死。」师闻得,乃曰:「赵州古佛。」遥望作礼,自此不答话。师因闽王封柑橘各一颗,遣使送至,柬问:「既是一般颜色,为甚名字不同?」师遂依旧封回,王复驰问玄沙,沙将一张纸盖却。问僧:「近离甚处?」曰:「覆船。」师曰:「生死海未渡,为甚么覆却船?」僧无语,乃回举似覆船。船曰:「何不道渠无生死?」僧再至,进此语,师曰:「此不是汝语。」曰:「是覆船恁么道。」师曰:「我有二十棒寄与覆船,二十棒老僧自吃,不干阇黎事。」问:「大事作么生?」师执僧手曰:「上座将此问谁?」有僧礼拜,师打五棒。僧曰:「过在甚么处?」师又打五棒,喝出。问僧:「甚处来?」曰:「岭外来。」师曰:「还逢达磨也无?」曰:「青天白日。」师曰:「自己作么生?」曰:「更作么生?」师便打。师送僧出,行三五步,召曰:「上座。」僧回首,师曰:「途中善为。」问:「拈槌竖拂,不当宗乘,未审和尚如何?」师竖起拂子。僧乃抱头出去,师不顾。﹝法眼代云:「大众看此一员战将。」﹞问:「三乘十二分教,为凡夫开演,不为凡夫开演?」师曰:「不消一曲杨柳枝。」师谓镜清曰:「古来有老宿,引官人巡堂曰:「此一众尽是学佛法僧」。官人曰:『金屑虽贵,又作么生?』老宿无对。」清代曰:「比来抛砖引玉。」﹝法眼别云:「官人何得贵耳贱目!﹞」

  上堂,举拂子曰:「这个为中下。」僧问:「上上人来时如何?」师举拂子。僧曰:「这个为中下。」师便打。问:「国师三唤侍者意如何?」师乃起入方丈。问僧:「今夏在甚么处?」曰:「涌泉。」师曰:「长时涌,暂时涌?」曰:「和尚问不著。」师曰:「我问不著?」僧曰:「是。」师乃打。普请次,路逢一猕猴,师曰:「人人有一面古镜,这个猕猴亦有一面古镜。」三圣曰:「旷劫无名,何以彰为古镜?」师曰:「瑕生也。」圣曰:「这老汉著甚么死急,话头也不识。」师曰:「老僧住持事繁。」闽帅施银交床,僧问:「和尚受大王如此供养,将何报答?」师以手拓地曰:「轻打我!轻打我!」﹝僧问疏山云:「雪峰道『轻打我』,意作么生?」山云:「头上插瓜齑,垂尾脚跟齐。」﹞问:「吞尽毗卢时如何?」师曰:「福唐归来还平善否?」上堂:「我若东道西道,汝则寻言逐句。我若羚羊挂角,汝向甚么处扪摸?」﹝僧问保福:「只如雪峰有甚么言教,便似羚羊挂角时。」福云:「我不可作雪峰弟子不得。」﹞师之法席,常不减千五百众。梁开平戊辰三月示疾。闽帅命医,师曰:「吾非疾也。」竟不服药,遗偈付法。五月二日,朝游蓝田,暮归澡身,中夜入灭。

  感潭资国禅师

  洪州感潭资国禅师,白兆问:「家内停丧,请师慰问。」师曰:「苦痛苍天。」曰:「死却爷,死却娘。」师打了趁出。师凡接机皆如此。

  瑞龙慧恭禅师

  天台瑞龙慧恭禅师,福州罗氏子。谒德山,山问:「会么?」曰:「作么?」山曰:「请相见。」曰:「识么?」山大笑。遂许入室。洎山顺世,乃开法焉。

  泉州瓦棺和尚

  泉州瓦棺和尚,在德山为侍者。一日,同入山斫木。山将一碗水与师,师接得便吃却。山曰:「会么?」师曰:「不会。」山又将一碗水与师,师又接吃却。山曰:「会么?」师曰:「不会。」山曰:「何不成褫取不会底。」师曰:「不会又成褫个甚么?」山曰:「子大似个铁橛。」住后,雪峰访师,茶话次,峰问:「当时在德山斫木,因缘作么生?」师曰:「先师当时肯我。」峰曰:「和尚离师太早。」时面前偶有一碗水,峰曰:「将水来。」师便度与,峰接得便泼却。﹝云门云:「莫压良为贱。」﹞

  高亭简禅师

  襄州高亭简禅师,参德山,隔江才见,便云:「不审。」山乃摇扇招之。师忽开悟,乃横趋而去,更不回顾。

  青原下六世

  岩头[大/岁]禅师法嗣

  瑞岩师彦禅师

  台州瑞岩师彦禅师,闽之许氏子。自幼披缁,秉戒无缺。初礼岩头,问曰:「如何是本常理?」头曰:「动也。」曰:「动时如何?」头曰:「不是本常理。」师良久。头曰:「肯即未脱根尘,不肯即永沉生死。」师遂领悟,便礼拜。头每与语,征酬无忒。后谒夹山,山问:「甚处来?」曰:「卧龙来。」山曰:「来时龙还起也未?」师乃顾视之。山曰:「灸疮瘢上更著艾燋。」曰:「和尚又苦如此作甚么?」山休去。师乃问山:「与么即易,不与么即难。与么与么即惺惺,不与么不与么即居空界。与么不与么,请师速道!」山曰:「老僧谩阇黎去也。」师喝曰:「这老和尚,而今是甚时节!」便出去。﹝后有僧举似岩头,头云:「苦哉!将我一枝佛法,与么流将去。」﹞师寻居丹丘瑞岩,坐磐石,终日如愚。每自唤主人公,复应诺,乃曰:!惺惺著他后,莫受人谩。」﹝后有僧参玄沙,沙问:「近离甚处?」云:「瑞岩。」沙云:「有何言句示徒?」僧举前话。沙云:「一等是弄精魂,也甚奇怪。」乃云:「何不且在彼住。」云:「已迁化也。」沙云:「而今还唤得应么?」僧无对。﹞师统众严整,江表称之。僧问:「头上宝盖现,足下云生时如何?」师曰:「披枷带锁汉。」曰:「头上无宝盖,足下无云生时如何?」师曰:「犹有杻在。」曰:「毕竟如何?」师曰:「斋后困。」镜清问:「天不能覆,地不能载,岂不是?」师曰:「若是即被覆载。」清曰:「若不是瑞岩几遭也。」师自称曰:「师彦。」僧问:「如何是佛?」师曰:「石牛。」曰:「如何是法?」师曰:「石牛儿。」曰:「恁么即不同也。」师曰:「合不得。」曰:「为甚么合不得?」师曰:「无同可同,合甚么?」问:「作么生商量,即得不落阶级?」师曰:「排不出。」曰:「为甚么排不出?」师曰:「他从前无阶级。」曰:「未审居何位次?」师曰:「不坐普光殿。」曰:「还理化也无?」师曰:「名闻三界重,何处不归朝?」一日有村媪作礼,师曰:「汝速归,救取数千物命。」媪回舍,见儿妇拾田螺归,媪遂放之水滨。师之异迹颇多,兹不繁录。逝后塔于本山,谥空照禅师。

  玄泉山彦禅师

  怀州玄泉彦禅师,僧问:「如何是道中人?」师曰:「日落投孤店。」问:「如何是佛?」师曰:「张家三个儿。」曰:「学人不会。」师曰:「孟、仲、季也不会。」问:「如何是声前一句?」师曰:「吽。」曰:「转后如何?」师曰:「是甚么!」

  罗山道闲禅师

  福州罗山道闲禅师,长溪陈氏子。出家于龟山,年满受具,遍历诸方。尝谒石霜,问:「去住不宁时如何?」霜曰:「直须尽却。」师不契,乃参岩头,亦如前问。头曰:「从他去住,管他作么?」师于是服膺。闽帅饮其法味,请居罗山,号法宝禅师。开堂升座,方敛衣便曰:「珍重。」时众不散,良久师又曰:「未识底近前来。」僧出礼拜,师抗声曰:「也大苦哉!」僧拟伸问,师乃喝出。问:「如何是奇特一句?」师曰:「道甚么?」问:「当锋事如何辨明?」师举如意。僧曰:「乞和尚垂慈。」师曰:「大远也。」问:「急急相投,请师一接。」师曰:「会么?」曰:「不会。」师曰:「箭过也。」问:「九女不携,谁是哀提者?」师曰:「高声问。」僧拟再问,师曰:「甚么处去也?」僧来参,师问:「名甚么?」曰:「明教。」师曰:「还会教也未?」曰:「随分。」师竖起拳曰:「灵山会上,唤这个作甚么?」曰:「拳教。」师笑曰:「若恁么,唤作拳教。」复展两足曰:「这个是甚么教?」僧无语。师曰:「莫唤作脚教么?」师在禾山,送同行矩长老出门次,把拄杖向面前一撺,矩无对。师曰:「石牛拦古路,一马生双驹。」﹝后僧举似疏山,山云:「石牛拦古路,一马生三寅。」﹞僧辞保福,福问:「甚处去?」曰:「礼拜罗山。」福曰:「汝向罗山道:保福秋间上府朝觐,大王置四十个问头问和尚,忽若一句不…

《011 五灯会元(宋 普济 著)》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

菩提下 - 非赢利性佛教文化公益网站

Copyright © 2020 PuTiXi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