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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除邪说论▪P17

  ..续本文上一页,都太绝对,也太简单、武断。《大密方便经》云:“证一地后,若欲成就者,七日便能成佛。”《楞严经》也说:“不历僧祇获法身。”《摩诃止观》同样阐述道:“利根者圆教下一生顿超十地。”而《法华经》中则言八岁的龙女因献上宝珠,刹那间便成相好圆满之佛,且立即前往南方无垢世界,坐上宝座为众生说法。如果龙女也得历经无量数劫勤苦修诸三昧方得证果,先生是否还得亲往南方无垢世界将其从宝座上拉下,以令再回炉以重新补上所缺之修炼时日?

  故对佛法理应圆融观之,如果妄加执著、取舍、非议,怕皆不能通融佛法大义。《诸法摄要经》云:“文殊室利,若有人思维佛说之法中,或为胜妙,或为不胜妙,则彼舍正法也。若说此法为应理,彼法不应理,则彼舍正法,并已诽谤善逝,诋毁僧众也。”既然观想法门乃为佛陀亲口宣说于诸多经典中,则萧先生对之进行的大加鞭挞当属何种行为也就不言而喻了。妄想、妄议八地菩萨之境界,又舍弃正法、诽谤善逝、诋毁僧众,这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请其追随者慎重思索!

  萧先生又云若观想法门为佛门正法,则佛与菩萨应大力弘扬,但终未见诸佛菩萨不吝赐教,故此法门当属妄想之法。其实我们已经引用过佛陀的教言了,面对白纸黑字的佛经,还看不到佛菩萨一直在大力弘扬此观想法门,这只能说明两个问题:要么先生目不识丁,要么是在说大妄语。另外,此处之论断还说明先生以偏概全的老毛病再次复发。因佛陀说法皆是对机而言,面对不同的所化众生,他分别敷演了三乘教法。同样,佛陀一方面广宣了观想忏罪、除障积资之理,一方面又开演出无量别种法门。任何一种法门,不论它有多么殊胜,都只是八万四千法门中的一种而已。如果一种宗派之殊胜竟成为了剿灭它种派别之理由的话,则古今所有大德所造之论典皆属多余,因已有经部故。诸佛菩萨绝不可能简单化到如此地步,只不吝赐教一种修法以彰显其正确与善妙。这种作风只能属 于像 先生那样的“孤子”所堪拥有——除了自己会下的人以外,别的佛教徒皆不明正理、不得开悟;除了自己弘扬的法门外,别的宗派各个都有问题、都非纯正佛法。

  行文至此,终于有些 明白萧 先生在《邪见与佛法》中所说的那句话的用意了——“但我要向大家请求:“尽量要印我的书。””印自己的书,无疑是和剿灭密宗——从观想到即身成佛的所有法门、理念与实修窍诀——紧密相关的。灭了别人的,即就是不印自己的书,这天下依然是自己的。

  不过坦率地说,这是我们所见到过的最大的一个妄想:密法是佛法,而且是顶乘佛法。若想以佛法的名义来玷污它,除非你先灭了佛法。

  萧平实说:末学诸书中所评论之诸方显密法师居士,若欲作佛法第一义谛之法义辨正者,末学敬谨接受指教。……须依天竺法施无遮大会规矩,……若提出之宗旨堕于负处者,必须自裁以示负责,若不自裁断命者,须礼胜出者为师,亲随此师受学,直至获得见道印证方止,并须公开宣示:终生不违佛法,终生不违师命。

  答:一个不信仰佛教、不懂佛理抑或不了解佛教历史的人士,看了上面萧平实先生发出的充满血腥味的辩论檄文后,一定会大惊失色道:天哪!佛教的辩论怎么这么可怕?居然要求失败者自裁以示负责!这种残酷行径在全世界任何一种现代正规宗教的辩论中都绝不可能出现。许多世间智者可能也会议论纷纷:佛教怎么这么霸道?它不是一贯标榜慈悲与智慧吗,难道慈悲就体现在辩论失败者必须自裁、智慧就体现在失败者必须臣服于胜利者之上?如果真理完全以君临天下的态势压服、恐吓、威胁弱者,这样的真理早已有负于它作为真理理应服务于大众、帮助大众从愚昧与黑暗中走出的使命,因它本身已变成了一种令人恐怖的黑暗力量。

  不知萧先生听到众人的反映后又会作何感想?你一直都以末法时代的弘扬正法者自居,但当你不负责任地以近似疯狂的态度,把经自己歪曲过的佛教史上无遮辩论大会的规则向世人散播后,人们是会因此而走进佛教,还是被你的言词吓倒,以致对佛法生出邪见,请你这个自诩为在歪理邪说遍布天下的危难时刻,挺身护持佛法第一义谛的卫道士仔细权衡权衡。

  可能先生并不清楚天竺无遮大会的具体历史背景,故而才妄想把当时的辩论模式生搬硬套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要知道当年的辩论规则针对的皆是特定的历史时期,是为了决定外道与内道何者有资格留存于世而定下的,它根本就不适用于佛教徒内部之间的辩论。在几千年的佛教发展历史上,内道的任何一个派别都未曾宣称过辩论需以参加辩论之人的生命为代价而进行,佛陀也从未曾作过这样的辩论要求。而先生在当前这样一个民主开放的时代大气候下生硬地搬出这种辩论方式,只能说明两点事实:一,先生把自己当成了外道从而欲与天下佛教徒为敌;二,先生把除自宗以外的所有显密宗派皆看成外道,并进而要与之血战到底。想来先生不会承认第一种分析,因如此一来岂不是自己把自己踢出了佛教大门,这还怎么可能实现其弘法利生的宏愿。如果是第二种的话,那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任何一个认真闻思过一两年佛法的小扎巴,都有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先生彻底打败,因他实在是不堪一击,尽管外表上硬要装出一副天下无敌、所向披靡、人见人怕的模样。对普通凡夫而言,人见人怕的对境只有一个,那就是恶魔。如果碰到的是真正的善知识,乃至佛菩萨,人们欢喜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惴惴不安到担心自己会丧身失命或为世人所耻笑的地步;而对正信佛教徒来说,只要有教证理证及牢靠的闻思修作靠山,任何恐吓、威吓都无济于事。

  首先要告诉先生的是,佛教自古及今的发展绝没有否定过辩论的作用,但所有经教及祖师大德的教言都明示:辩论必须以清净发心来进行,目的只为讨论教义、辨析疑难、深入佛法、破斥外道与邪说,根本不是为了抢占山头、剿灭别宗、树立个人权威、让别众都臣服自己、自己充当所有人的导师……;同时在辩论过程中也不能固执己见、恶言相向。我想大家都明白,各宗各派的安立,都是为了度化不同根基的众生,并非源于各自的分别执著。就像当年的印度佛教,声闻就分为十八部派,且部派之间曾就无我等见解以及对戒律的理解,甚至包括法衣的长短进行过激烈而旷日持久的争辩;大乘佛教兴起后,中观应成派的月称论师与属于唯识系统的月官论师也就自空与他空的问题进行了长达七年之久的辩论;而在汉传佛教历史上,宗门与教下、禅宗与净土、禅宗的顿渐二门、天台的山家与山外等等不同派别、观点之间都曾有过非常精彩的辩论往还。但所有这一切无不是智者的三大游戏 (讲辩著) 之一——佛陀早就对十八部声闻作过授记:皆是佛教,随学其中的任何一部都能获得解脱。这在某些人看来似乎是矛盾的处理问题之方式,就像他们认为显宗、密宗势不两立一样。不过佛法就是这么圆融,否则佛陀也不会在《文殊师利问经卷下·分部品第十五》中这么说了:“佛告文殊师利:“未来我弟子,有二十部能令诸法住。二十部者并得四果,三藏平等无上中下,譬如海水味无有异。””;而两位中观论师的辩论则使得众生全面深入地理解了自空与他空只是揭示法界本性的不同反体,究其实则一味一体,都乃成佛的津梁;汉传佛教亦通过辩论而互相理解、互相融合,并出现了许多相互通融的修学模式:如教宗天台、行遵律仪、修归净土;或教宗华严、行修依禅;再或者禅净双修、台净双修等等等等,为末法时代欲求解脱的众生提供了可供多重选择的通向解脱的门径。

  对于藏传佛教来说,宁玛、萨迦、噶举、格鲁、觉囊等教派,以及其门下可以划分出的更小的派别,在培育僧才时都特别强调讲辩著这三方面,它们互相间由于对教义的不同理解而起的辩论的确可谓针锋相对、长时不衰。但究竟言之,各派祖师大德皆一致公认,一切教法都是清净、殊途同归的正法,只是为接引不同根性的所化弟子,使其坚定求法的方向,才在显现上示现了一番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真正的大成就者全是释迦牟尼佛的化身,他们之间永远都在互相赞叹对方的功德与事业。比如宁玛派的全知麦彭仁波切与格鲁巴的扎嘎格西,两人就曾有过很激烈的书面辩论,但后来二人却对对方的行为见解大加赞赏,并表示他们最终的观点实无任何本质差别。

  在当前这样一个群魔乱舞、邪见纷呈、斗诤频起的末法时代,佛教各宗派更应该在团结和合、求同存异的大前提下提倡如理如法、有理有节的辩论,以廓清迷雾、破除外道邪说。各宗各派都应在不诽谤并旁通别家宗风的基础上,专弘自宗的教法或自他相融的法门。若乱起纷争、相煎太急,必然导致亲者痛、仇者快的结局,这种做法无异于自杀自灭,只能人为加速佛教的灭亡。此种景象不仅每一个佛教徒都不愿看到,想来也不会是萧先生的初衷,因先生本人在《宗通与说通》中还提倡过教派和合。既如此,那就希望先生言行一致、表里如一——至少现阶段不要再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挑战者的形象出现在广大佛教徒的眼目中。古往今来的诸多大德都未曾有过一丝一毫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现在某些人却以自裁相标榜来玷污、歪曲佛法辩论的旗帜,是耶?非耶?相信人心自有公道。

  再回到天竺无遮大会的题目上来。若欲按照无遮大会的惯例与萧先生辩上一辩,似乎是一件不可能实现的奢望,因选谁当裁判都成了一个大问题。他自己说过:“现在佛教界自从广钦老和尚过世后,所有的法师、居士不是落在常见就是落在断见,你找不到真正的佛法。”而他认可的一百五十余位明心见性者又都是自己门下的弟子,唯一的一位会外人士也是因读了自己的书而开悟的。这样看来,无遮大会所要求的裁判必得辩论双方共同承认的这项条件,因先生并不认可自宗以外所有仍健在的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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