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缘有情众,
适合其机之法未细分。”
第二、宗喀巴大师拥有卓越的辩论功德的情况:由至尊宗喀巴师徒所倡导的辩论智理的这一重要事业,与往昔印度圣地怙主龙树师徒、法称师徒等所主张的宗旨相符。并不像不熟习经论的人所想的那样:“所谓辩论的智理,仅是为了和对方对抗争论,靠思路敏捷的智理、尖锐的语句等,使对方无言答辩的方法而已。对于通达经典之义,没有多大的利益,尤其是对于修行密续来说,是不需要的。”由于这样的我慢语和恶言渐次增长,能使人之心识成为恶劣之因,由于这样的不正知,使自已对于辩论不敬重,而且对他人辩论进行阻碍者,为数极多。克珠玛微尼玛的著述中说:“凡对于经论勤作闻思的人,会对此经论一味偏爱执著,所以已成为美誉飞幡的人们,也需要在修行时调柔自心,这是诸大经论所说,修行次第。有一些人丝毫未知这样的教示,而且对诸大经论中,有怎样的修行要义从没有考虑过,到自己被阎罗的使者抓住,对死主阎摩的惩罚略生怖畏时,才知自己已在不学的愚昧山洞中将自己的人生虚度过去了!以这样的情况来说,他自己既丝毫也不能违越其所谓的教授,而且对于以前所得的一切闻思,都感到十分悔恨,只好住于任何亦不思想的畜生修法——和尚宗规[1]中,认为诸大经论对于死时无有必要,而犯下谤法罪业,被极大的罪障压着而度过人生,不过如斯而已!”与此相同,一些对于经论研习持矜骄态度者的心中,认为辩论的智理,仅对暂时了知经论之义有益,以及在辩论和答辩时,能使理解敏捷和立宗坚固。虽是肯定为有益的,但是认为对于实修,是无补益的,因此揣想修行之要,或许是在他派中。这样的人士,似乎也为数不少。如是诸人,是未真实了解辩论的要义。因此,须要作答:为什么叫作辩论的智理?这决不是仅仅为了破斥对方,使其失败而已。当知对于显密等自他诸宗的一切广略论典的要义如何,不仅只能粗略知道,或随声附和,而且要彻底的了解,这是不可缺少的。应当明知的是:若不依靠辩论的智理,任你了知得怎样的好,也都如第五世达赖喇嘛所说:
“未经智理磨练经论义,
纵然略知一般总词句,
翻转细察犹如一团沙,
以故智理秘要当细研。”
如顿月克珠所说:“对于智理,未经熟研的世人的才能,任随如何的善妙,也只能是一种虚而不实的。”任何正法的句义,最初仅一次启问时,那怕装着已经了知一切意义,实际仅知一些随顺论文记载的说法。纵是厚颜无耻地胡诌而说,但是再(向他)作十次详细的提问时,刚说过的宗义(主张),大都破灭而无言可以答对。复再作仔细的探索而提问时,以前所说的那些,犹如已忘,而自己显出前后矛盾。由于立宗(所主张)之根基已破灭,立即暴露出愚者自己的过失。这是对于智理未经熟研之过。对于此点,他们说:“辩驳和思择时,由于对经论未经熟研而达不到真实答案的要点。这诚然是真情。但是在实修的阶段中,就不须达到答案的要点。因此,只须不错知其义,也就可以了。”对此应答曰:“不是这样的。当知在实修的阶段中,对于所修的是何法,法直接表达的意义以及法间接表达的意义,所缘和类别,粗细应破的否定之规等,若能细而又细的知道时,如所知而实修的成绩,比修悟中所得的进度更为优越。否则,仅依靠肤浅地知道一些一般词句,而装作修习过的样子,但其所得的也不过那样肤浅的一些所缘、类别、了知等而已。”如颂所说:
“所作如何业,
其果亦如彼。”
这是说修行之果,根本没有什么进度。例如:“一切“有为”皆是无常。”若仅依字面记载的这一词句,只会想“有为”诸法,是不能长久存在的有法,因此它是无常。仅生起这样的心思,只会想的心思,是不够的。所谓“有为”之义,以及刹那刹那间转变的无常实际情况等,须依清净教理的论据,而善为抉择。并且对于“无常”来说,还有粗略和细微的无常规律等,应当勤求决断的定解及彻底地领会于心中的方法。仅这样在心中生起无常观念也不抵事。为了使无常之义,不待造作,真实在心中生起,主要还须向上师三宝勤行祈祷,还需要积聚资粮,净治罪障,心思其义等,结合而作实修,有一时间,并非只是知境,而是无常的真实义的通达信念生起于心中。再继续勤修,得生起观证通达无常的智慧。如是类推“有漏皆苦”及“诸法无我”和“涅槃寂静”。这即是“四法印”。每一种都应当知其有如(无常)那样的要义。因此,表明任何修行的关键,须生起决断的定解信念,生起如是的信念,则辩论的智理,肯定是极重要的。对于此点,他们又会说:“那末,往昔许多前辈的大成就者,对于经论的记持和辩论,虽是未作许多精研,但依靠对师的信解恭敬,以及难行、毅力、坚韧不拔等而修甚深道,也获得所有成就的最高果位。因此,对于成佛来说,并非一定要依赖于闻、思加行。”当知如是证得成就诸人,他们的往生诸生中,对于教法,已作过广大的闻、思、修,及积资忏罪等,因此早已获得最高的觉悟。因此,在此生中,虽未作广大的闻、思等,但是对于经论诸义,心中能无难而生起通达。在此基础上,加以一般普通人和普通心量所不能办到的“依止上师法”,及无量的难行毅力,而获得成就的果位。关于这些,在其他宗派的教语即所谓“利根顿超者”和“钝根渐修者”两种中,这是“利根顿超者”。即与大宝的有情,是同种类的。这些人的成就也都是于往昔诸生中,修积二资粮(福慧)之力而来的。根本不是从最初的初学者起,就任何也不学习,任何也不知道,但凭修持禁戒,仅作一些零碎的修行而得解脱的啊!因此,往昔的时期中,早已精修熟研的特殊有情,利根种性者是为数极多的。由于意识到那样的有情,在此生中不依赖于诸经论的探索和精研等的勤劳,但依赖对师的信解恭敬,以及难行、坚韧不拔等而勤修,也能获得高超的证达。因此阿底峡尊者也说:
“此生短暂多所知,
亦有尽寿无所晓,
如鸭水中吸乳汁,
从心所欲知所取。”
瑜伽自在师米拉日巴说:
“能仁教法逢浊世,
人寿短暂受用穷,
魔类灾害繁多故,
盼徒不须广知经,
修行心要子宜勤。”
这是不劝勉专求闻思,而是鼓励修行。在如是的特殊情况中,从修行而获得解脱者,诚然是有的。然而时代渐成为浊世时,宿世早已熟研经论的利根有情,寥若晨星,钝根种性已成为极大多数,而且说法也不是如前辈大德按照有情的心量而说法,而是对于一切利钝诸根普遍地一样而说。在这样的情况下,虽作闻思,也等同扬弃的糠皮,没有心要可言。因此遂说闻思对于成佛,无任何效用,而将闻思连根抛弃,虽是做出了一些勤奋修行的样子,但是难于生起前辈诸师那样的修证,连闻思之慧也没有,研习共通道之法,一点体验也没有生起过,停留在昏黑状态中而耗尽人生者,比比皆是!萨迦班智达想到如是情形作有偈颂说:
“说是修时不须闻,
此为愚者浅慧说,
不须闻教之修行,
纵勤亦是畜修法。”(如畜生般愚昧地修)
一切智克珠杰说:“这样说是对于密宗应抛弃智理的观察,由于有这些愚言的传扬,那些对于经论毫无趣向,而自认为是修密法的人们,更认为自己与(愚者的宣扬相符)而生喜悦!从此情况看来,实堪惊奇!仅以执著于“对于密宗不须智理思考”的这句话来说,即已成为比外道更应当受申斥之例规。心不趋向于教理的诸愚者的想法是:“所获得之义,是从上师的教授秘诀中而来的密宗究竟要道。”依此宣扬,大都不作智理观察,只依靠他们自己的想法,而且由于这样的影响,就连大成就者所解释的密续意旨——道之究竟要义之名,也一并抛弃而无余!”又说:“这样,在勤修禅定中,有些人的倾向是:对于佛经及解释佛经的“论藏”,是应当舍离阅读与听受等事的。凡诸(禅定)除了必须断绝外界的见闻外,若思念内心的真理,也是散乱之因,虽不思念真理,从上师的教授秘诀中也能获得通达真理。如是还有对于修曼荼罗轮及念诵特殊的密咒和作礼拜、供养等事,认为是“有戏论”(言非真实)的善行,应当舍弃。应唯一地修“无戏论”(言真实的)真理之义。但是他们修真理,是不须获得随行智理的定解,只须自然地安住于平凡的新识性“任何亦不思想”中,也就可以了。”这是禅宗的人们一致的说法。又有一些人虽是承认闻思,但其观点,如一切智克珠杰所说:“他们看见别人作闻、思,对于指示佛经之究竟道——金刚乘的生圆次第及曼荼罗仪轨等,作探求和学习时,他们说:“亲近阿阇黎和法友,生起悲心等,这一切都不应作因其效用小而无意义。何时对于闻思和讲说、听受等事,无暇去做的时候,不如去到城市附近的庙堂里,作供垛玛和冰浴仪轨,以及荐亡等事,还不失为自己求食之方。若现在作闻思,是极大的灾障。”这种说法与经过许多勤励而求得金刚持果位,简直是背道而弛。作为有情应具有的闻思,显密的共同之根基,也丝毫没有了。”当知闻思之业,是具有极大意义的,而且应以学习法相乘(即显乘)和五明处等为主要。如偈颂所说:
“若不精研五明处,
纵是圣者难成佛。”
根据此说,不管任何尊卑有情,他对于经论若未作广大的闻思,而进入于实修中,那犹如空手爬岩,不过是无济于事的虚度此生而已。另一方面若对于修行者产生瞋恨讥毁,自己也就对于实修无任何重视,对于闻思也仅略作见识,这样直到死时,连一桩无愧悔的事业也没有,自己的身心在干枯萎谢中虚度了此生的时光!还有对闻、修二者及显密二者认为彼此如水火相矛盾,而误入于邪途者也为数极多。此如一切智克珠杰所说:“这样,佛说以戒为根本,以闻思抉择真理,并依抉择之义,心中思想而修。当随行此三学之次第而不错乱。他们取消了这些次第,并且对于显与密,闻与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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