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讲:第四品(第19页第20行-第20页12行)
(1999年7月11日)
咱们现在主要集中在讲对于三所知能相的悟入。一个是悟入所知能相,就是悟入遍计所执性,第二就是悟入依他起性,也就是悟入了别识性,第三现在咱们正突出讲悟入圆成实性。这个意思在许多经论里头只是讲到证真如、证最清净法界,到底怎么证真如、证最清净法界?在中国传统佛教里头还是一个问题。怎么证真如?这个问题是非常重要而没有得到解决的。所以我们这个《总摄大乘纲领论》主要集中在悟入三所知能相。
悟入第一个遍计所执性的话,这也是生死轮回里头最主要的一个问题。怎么样悟入遍计所执性?这问题可以说是古今中外是很少解决的问题,也是慈氏学里头,慈氏跟无著特别注意解决的一个问题。怎么悟入遍计所执性?遍计所执性本身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这个问题到现在我们对于这个问题还是没有真正彻底地把它解决好。
当然最主要的现在所讲的四遍寻求、四如实知这两段经文,两段重要的文字,可以说是解决三所知能相的一个最主要的环节。那就是在慈氏学里头,所谓大乘的自诠表、自诠说的模式,跟一切诠说的模式形成一个对立,从习惯的自诠说模式慢慢解放了,成为一切诠说模式,成为意识中的诠说模式,成为意识中诠说的分别,把以前过去名、义、自性跟差别的关系问题,由四遍寻求、四如实知,把这两段论文彻底地把这问题解决掉。那也就是,在最关键的问题上,提到唯了别识,最勤作的唯了别识性的学习,主要提到这么一个中心问题,四遍寻求、四如实知,就是四加行位,提到四加行位,能够在四加行位来理解所谓三种所知能相,这是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现在就集中在所谓四遍寻求、四如实知这两个颂子,也就是我们证真如以前的一个最主要的一个准备工作。也就是我们证真如以前所谓的四加行位。四加行位过去分析,有顺解脱分,也加上顺抉择分,两分,实际上四加行位主要集中在对于三所知能相的悟入问题上,离不开四种遍寻求、四种如实知这两个阶段,也是两个必由证真如之路,从此能够来证真如。
在怎么证真如这问题上,可以说在中国历史上还没有真正解决。所以这个问题也是我们学习大乘佛学的话,必须要解决的问题。必须怎么样证真如的问题。当然怎么能认识人类的自诠说的模式,跟一切诠说模式的分别,这个一定要来学习到底。不但这个,为什么要学习到底?主要是证真如的问题。可以这样子说,在中国佛教历史上,恐怕还没有真正解决过怎么样证真如的问题。因为什么是真如呢?怎么认识的问题,是一个现在中国的佛教里头还是没有解决的问题。
所以当前悟入三所知能相,当然是我们不可忽略的一个对于诠说的……,也就是名、义、自性、差别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诠说模式?这个问题摆在我们整个佛教里是一个大问题。怎么认识根本没有的东西、我们增益出来的?当然是非常重要的。我们无明,不理解真实,就原因自己走错了路。但是怎么走正确道路来证真如?这个问题恐怕在我们今后的佛教界、大乘佛学占据最主要的问题。
当然是根本没有的东西,我们不能增益为有,这是最主要的。不增益为有、就不损减真实,损减真实跟增益为有是不可分割的。我们已经经过了所谓什么叫意识中诠说?意识中的名、义、自性、差别的分别?我们前头已经作了一定分析,那就是必须要理解到四遍寻求,必须要理解到唯有了别识,没有所谓我跟法,没有我跟法这些自性,根本没有。能够认清什么是根本没有的?什么是增益出来的?什么是最真实的东西?这个问题必须在今后在大乘佛教里头必须弄清楚。
当然前头已经谈到了,名、义、自性、差别这些个根本都是不能够作为义的无义性,根本它不能作为义性,只能就名、义、自性、差别是假安立的,首先我们要认清这个问题,就是要四遍寻求这名、义、自性、差别本身都没有能够作义性的可能性。因为什么?前头也谈到了,所谓名、义、自性、差别都不过本身都是了别识里头的一种分别而已,这种分别就打开了名、义、自性、差别本身的那种互相依存性,就是名跟义并没有互相观待、互相依存这个意义,只是就是一种分别而已。名也是一种分别,义也是一种分别,这两种分别跟一般的分别并没有差别,并不像我们普通说名跟义、自性跟差别那种特殊性,没有。它这种特殊性没有的话,只是了别识里头一种分别而已。好比,名是什么?就是一种了别识里头的一种分别,义呢,也不过是一种分别。这个义并没有特殊性,好像是过去我们认为的它有个自性,有一个固定的一个体态,有固定的一个体质,不过是一种分别而已,意识中的分别而已。
不管说怎样,当前面对的那个大火球,太阳,不管你怎么说,它本身就是一种很复杂的分别而已,我们每个众生的阿赖耶识里头,或者前七识里头一种分别,离开这种一种分别的体态,并没有一个独立存在、常一不变的东西,并没有这样一种东西。所以用我们的一切诠说模式来分析所有的意识中诠说,不过都是一种分别而已,名也是一种分别、义也是一种分别。
我们现在面对的一个大火球,这个火球是有的,这个有是依他起性的有,你没法子说它是固定的存在,因为它每时每刻都在变,实际上我们阿赖耶识每个人的阿赖耶识的种子生起的现行,都是可以说离不开当前的一种意识中的分别,意识中的一团分别,这一团分别时时刻刻是变动的,并没有固定的东西。
所以这个认识遍计所执性,它根本是不存在的。这种说是有一个独立存在的东西、有一个常一不变的东西,这种独立存在的一种分别,常一不变的一种分别、一团分别,这种分别都离不开我们每个人的阿赖耶识的种子。所以时时刻刻在变动,没有一个固定的自体,没有一个常一不变的一个东西。为什么没有呢?要是没有名言的话,也就没有名言所指的特殊的义,特殊的自性,因为有名言,才有特殊的所指的东西,特殊存在的东西。
所以我们在认识遍计所执性这问题,可以说已经得到了一定理解了,得到一种理解了。那就是它本身独立存在的分别并没有,只是时时刻刻变动的一种分别。而且这个变动分别都是在我们每一个阿赖耶识里头的种子时时刻刻显现出来的,真正存在还是依他起性。并没有一个象我们认为,有一个自性存在。这一点是特殊重要的。
那也就是,可以这么说,只有了别识,或者八识,八种了别识,可以讲依他起性,讲这种依他起性就是它根本没有所分别,只有能分别,没有所分别。也就是只有假安立,没有真正的人我跟法我、自性跟差别、名跟义,都是假安立的。这假安立可以说是四种遍寻求里头一个很重要的认识问题。我们不管他怎么说,怎么讲,这问题都是由假安立才成为好象是认为是有人我、有法我,并没有真正有人我法我。
所以没有真正的人我法我,这个问题是个最初步的一个问题,也是最开始的一个问题。名言跟事体互相依靠,造成这么种关系,是我们一般的一种诠表的模式,这种诠表的模式一定要认识清楚了,这是造成人我跟法我的一个根本的问题,根本的一个出发点。所以我们能认清没有人我跟法我,这个问题是最初步的问题,也是你没法子躲过去,好象互相依存的……这个依存它是自然地有一种互相依靠、互相解说、互相解释,这种世间的这种一种判断的模式、一种安立的一种模式,判断跟安立的模式都是在不稳定中来求到稳定,也就是我们叫做四遍寻求。它是不稳定的关系,这不稳定的关系又造成了一种稳定的局面,认为这样子可以生起人我法我,那就是人天的问题好象能够说得过去,实际上是这种人我法我都是只有假安立的,没有真实安立的,也没有真实诠说,也没有真实的判断。
世间的文化内容,人类对世界的认识,那就是都离不开这名言问题。那么我们第一步要认识这根本没有的自性跟差别、名跟义,那就是首先要明白只有假安立的,根本没有真实安立的。再进一步认识,就是只有如实知,四如实知,这四如实知比四寻求更进一步了。四如实知就是真正象了别识(什么的?),就是了别识,本身并没有其它东西。认识就是了别识。如实知就是真正实实在在知道就是了别识,除了了别识并没有东西。
所以这个好象是把了别识也当成一种真实的存在了,实际上这个也是能取的一个……能取。所以在四如实知的时候,它是对于认为有客观的东西的这种……还有四寻求寻求它这个所取的存在,就是我们认为有物质的存在,有所取的存在,四寻求的时候好象还保留这个一种真实的如实知,真实的如实知就是我们了别识知道的情况,就是如实知,除了如实知以外并没有什么东西可知道,只有能,没有所,那时候知道唯识无义,而真正就是如实知,本身就是如实知。
那就是普通我们还认为,所谓四寻求里头你还有一个寻求的东西,还有一种依靠所取的问题。在四如实知的时候,那就是只是知,只是分别,只是能遍计,只是能了别,本身就是能了别。这个已经在知识的范围里说,已经没有所取,已经没有客观问题了,只有主观问题,只有主观认识主观的问题。没有客观问题。所以四如实知还有这种意思。四遍寻求还有寻求的问题,还有所的问题,这名跟义、自性跟差别、跟名言跟事体它二者还互相更互的问题,到四如实知,那就是只是如实知,没有所的问题,没有客观问题了。
所以我们证真如的时候,就是在第一次,在极欢喜地那个时候证真如那时候,就是形成特殊的一种证知的情况,那就是真如是能证知的,圆成实性它是能证知的。前头遍计所执性也是能证知它是只有分别,只有了别识,并没有了别识以外还有什么东西,那时候就完全证明只有了别识。在一步一步证知的时候,绳上没有蛇,同时六……色声香味触,六种……辨别识,要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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