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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桑出了主意,将玛香
仲巴杰诱至墓道里,用大磐石堵塞墓口,将冯香活活埋掉,于是派遣耶喜旺波前去迎接阿阇黎“菩提萨埵”,并派朗仲纳惹、业达
真东日、章
嘉惹勒日等三人作为欢迎使者,在芒裕会见了阿阇黎。于是留朗仲纳惹同阿阇黎在芒裕暂候,其余的人到王宫向藏王呈述了情况。香大臣等说:“还得观察南尼泊尔的邪密派是否从中作怪。”于是派尚喜、生贡
拉隆日、青
麦伦等三人前往芒裕,由于彼此语言不通,即求喀什米尔的阿伦达作译师。他们为了考察阿阇黎是怎样的人物,问了很多话后,一致感觉阿阇黎是一位贤善的大德。他们想不要再扰乱大德的心意了,当即迎请阿阇黎来到藏王宫里,由阿伦达作译师,在藏王的“弄楚宫”中,经四月之久,阿阇黎讲说了《十善道》、《十八界》、《十二因缘》等教法。因此触怒了藏地的邪恶鬼神,发现澎塘被水冲塌,红山被雷轰击,人疾畜瘟都同时发生。以此心怀恶意的人们说:“这是作佛法所得的恶报。”因此,又将阿阇黎送回尼泊尔去了。过了一段时间,复命坝
色朗前往汉地去求法;又派“尚喜”等三十人再去迎请阿阇黎。那时,汉地的和尚说:”经过六月零六天,有一“马鸣”[13]的化身来到此间,并画出了来人的画像。藏人到汉地后,中原皇帝重赏他们,并对他们优礼有加,赐和尚修身教谕,对其徒众也赐以礼品。”藏王说:“现在阿阇黎还未来到,当继往尼泊尔去迎请”。阿阇黎来到“扎玛正桑”对藏王说:“如不将藏地凶恶鬼神制伏,是难于作佛法事业的;而且藏王寿命也将受害而减短。制伏的办法是,有一位具有神通威力的阿阇黎名叫“白玛桑坝哇”(意为莲花生),去将他迎请来吧!”据说这是藏王在梦中得到的启示。当即派了坝
芒杰色朗和生贡拉隆二人为主,及随行仆从纳朗
多杰准郡、杰
业纳悉底、青
释迦扎坝、章底
扎雅利克达、须布
伯季生根等五人同去迎请阿阇黎莲花生。阿阇黎莲花生得知此事,来到芒裕的贡塘地方和来人相见。他渐次制伏了诸凶恶魔类使其誓护教法。继来到“黑波山”和藏王相会后,去到麦卓普制伏了藏地一切凶顽魔类使其立誓不再作恶。此后,迎请阿阇黎莲花生来到桑野地区,修“土地仪轨法”。阿阇黎菩提萨埵作了地土观察;并按照“阿旃延那布尼寺”的图样,设计出须弥十二洲、日月双星,周围绕以铁围山,以表庄严。于丁卯年奠基,首先修建了阿雅坝洛洲寺,寺内的菩萨像,系仿照藏人的形象塑造的。藏王元妃“泽邦萨
玛甲麦多卓玛”修建了康松桑康领寺(意为三界铜洲寺);王妃波玉萨修建了乌察色康领寺(金洲寺);王妃卓萨
绛秋麦修建了格杰节玛领寺(意为宏善沙洲寺)等。在已卯年完工后,阿阇黎菩提萨埵和阿阇黎莲花生作了开光法事。在十三年上办了庆祝盛会。在羊年迎请来“说一切有部”的十二位比丘,为了考验在藏地能否建立出家僧伽,最初以应试七人来出家。即所谓“三老三少一壮”。所谓“三老”系坝
曼殊西、巴惹达
那肯达、郑
嘎谟底嘎等三人;“三少”为昆
纳根扎、巴阁
毗若遮那、章
德唉纳扎等三人;“一壮”系朗嘎达那。由达那西来作他们出家的亲教师。以上系一部分人的说法。实际是由菩提萨埵作他们出家的亲教师,首先剃度“嘉亦日”出家,后来成为具足五通[14]的大德。次剃度坝
色朗、坝赤协
舍西达、巴阁
毗若遮那惹肯达、硬朗
嘉哇却央、昆
鲁旺波松哇、麦阿扎惹
仁清却、章
勒珠等七人出家。他们的法名为“耶喜旺波”,或“伯央”等名号。此即所谓“应试七人”。以他们的名末安立有“菩提萨埵”的名号——辛达惹肯达(梵语),细加考察,很显然他们是菩提萨埵的弟子。至于阿阇黎的传承,乃是在桑野寺的壁画中所绘画的师传:舍利弗、罗睺罗、龙树、清辩论师、吉祥隐、智藏、阿阇黎菩提萨埵等。
此后,阿阇黎莲花生将“昂学沙漠”变成草原,将江河导入地穴中;将银瓶抛向空中,取来满盛乳色的天露,以作藏王洗发之用。由于大臣们拨弄是非,后来送莲花生返回印度。
此外,由印度阿阇黎毗玛那弥遮、桑杰商哇、辛底嘎坝、毗须达生哈等,及西藏的译师“应试七人”,并却季朗哇、本德朗喀、卓
仁清德、朗巴
弥垛巴、释迦光等作译师,翻译了许多佛教法典。复迎请持密大师“达摩根底”,在伏魔密寺中,传授《瑜伽金刚界》等曼荼罗灌顶。由迦湿弥罗的班智达“枳那弥遮”,及“达那西”等师在净戒寺传授戒律。由汉地和尚在不动禅定寺净修禅定;在修词梵寺中作修词学;在阁卓白哈寺里,安置财物;在毗卢遮那寺中讲说佛法。完成如此种种事业,使佛法圆满地兴盛起来。于龙年住白净宫翻译“声明”的导师本德,伯哲及本德鲁伊旺波等在藏、康地区翻译出佛教法典,并将硃书名签,及卷数和颂偈数目,经审定后,书写于目录中。
继后,阿阇黎菩提萨埵作授记说:“将来西藏有外道出现,佛教将分为两派,且发生争论。那时,可去迎请我的弟子嘎玛那西那来作辩论,将能息灭邪论,显扬正法。”之后,阿阇黎因被马踢伤而示圆寂。继选举伯央为阿阇黎讲说教法。耶喜旺波逃到妥扎寺中净修去了。于是汉地和尚玛哈雅那的门徒们势力大了起来。他们说:“以身语作善法行,是不能成佛的。当住于一无所作中而成佛。”他们固执此一断见,而不修善行。当时西藏人大都喜学和尚之宗;伯央和坝惹达那等少数人仍宗菩提萨埵之规。因此发生了两种见行不同的争论。藏王吩咐说:“当依阿阇黎菩提萨埵的见行而行。”以此激怒了愚昧的导师们,他们手持利刃,扬言凡不宗汉地和尚者全部被杀掉。藏王心中不安!便派人去召唤耶喜旺波来,连召两次都未召来。第三次派人去如不应召前来。则以违王命论处,即将杀掉。使者来到他的住处岩穴,用六丈长绳吊到洞下请他出来,如再不出来当即杀掉,势将逼他自尽。此时他陈请说:“我恳求藏王不要召我,藏王别忘了,有阿阇黎的遗嘱在呀!”他提醒了藏王的记忆。藏王立即遣使去迎请阿阇黎莲花戒。这情况被和尚知道后,他们取来了《广本般若经》等一切深奥经典进行讲习,并宣说《不修正法睡可成佛论》,著有《禅定睡眠论》,还有发挥此论的《离诤论禅定复书》,及《再次答复书》。以这种理论作为依据的,还有所谓《见之表面》;用教义来成立论点的,有所谓《八十种经根据论》等。当和尚们见到《解深密经》的教义和自己的见行相矛盾时,使用鞋底擦毁经文。那时,耶喜旺波上书藏王说明阿阇黎菩提萨埵的密意是如此这般。藏王心中大悦,称赞说:“你真是我的印度阿阇黎。”相继又迎来莲花戒大师,于是藏王坐在中间,和尚座次排在右边,莲花戒座次排在左边。不以和尚为宗的人们都附坐于莲花戒座次的后面。藏王将两串花鬘分交阿阇黎及和尚,并且说道:“请你两人辩论吧!负者应向胜者献上花鬘,而且不许留驻西藏,必须离开此土。”于是开始辩论,和尚说道:“作善不善业,不外往善趣[15]和恶趣[16]两途,以此仍未解脱生死轮回,而且是成佛的障碍。譬如黑白两云,任何一种云都是障蔽天空的。须任何亦不作息,由任何亦不思想而获得完全解脱生死轮回。任何亦不作意、不加分别、不去观察,即是“无缘”[17]。这与一时顿入“十地”[18]无异。”莲花戒大师说道:“如你所说任何也不思想,它即是舍离“妙观察智”[19],须知“清净慧”[20]的根本,亦即“妙观察智”。因此,如果舍离此智,必将舍离“出世间智”[21]。如果没有“妙观察智”,瑜伽行者都住入“无分别”;如果一切佛法都是无想念、无作意的话,则一切修行的体验,都不能想念,不能作意了。如果想我所修是不念法,那将成为极念想作意。如果仅作“无想念”,那末昏倒或迷失知觉的时候,就应成为证得“无分别”[22]。在没有清净的“妙观察智”中,是无法证入“无分别”(智)的。仅遮止了想念,如果没有清净的“妙观察智”,如何能证入一切法无自性[23]呢?在还未通达空性时,是完全不会断离障染的。因此,应知是以清净慧来远离颠倒相的。出于正念,是不可不想念的。想念而无作意,如何能忆念往昔处所?如何能成为“一切智”[24]?如何能离诸烦恼?因此,应知以清净慧抉择诸义的瑜伽行者,他通达了一切三时内外皆“无自性”,而分别也归寂静,远离了一切恶见,依此善巧通达方便和智慧,断除一切障染,而能获证一切佛法。”藏王吩咐道:“所有徒众侍众也都有参与辩论的机会”。伯央立刻说道:“如和尚所谓“顿入”的那样,而没有渐修的功用,则凡是施设都会成为六般若波罗密的不顺方(即应治障染)。以布施来说,是依摄受而施设的,舍一切摄受而为最胜施。如是可以类推至智慧度之间。佛世尊灭度后,经过一段很长的时间,没有不同之见。后来,发生“中观”三派,彼此之见略有不同。至今所谓“顿门”(译音)“顿入”的说法,以致成为不求知,不通达的这般世人。还说什么虽所趣入的门径名言各异,而成佛则一,证果也是一的话。”耶喜旺波说道:“应当细究一下“顿入”和“渐入”二者。如果以“渐入”为长期多事,则和我们的看法不同;如果“顿入”的话,你还有什么可作的呢?如果一开始就成佛,还有何过失可说?比如登山,须一步一步地登上去,不可能一步登上。若是你们那样连证入“初地”[25]也很难,更说不上还得一切智。我非和尚之宗,我对于一切经教,是以“三慧”[26]来研习的,所以能无谬地通晓教义,并习“十法行”[27]而修,由此而得“忍位”[28],也才能无过地住入“初地”,渐次净治得入“十地”,由此圆满二资粮以成佛。如像你那样,可以说是资粮未圆满,此心未净治,你连世间的事都不懂,何以能通达一切所知境?如你所说什么也不须作只须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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