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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顶首楞严经义贯 卷五▪P11

  ..续本文上一页睡眠!”(你睡著了!)“尊者大目犍连白世尊曰:唯然世尊。佛复告曰:大目犍连,如”你“所”修法之“相”令你“著睡眠,汝”即“莫修彼相”(你就不要修那个法),“亦莫广布”(也不要教人修那个法),换个法门自修教他,“如是睡眠便可得灭”除。“若汝睡眠”如“故”而“不”能“灭”除“者,大目犍连,当随本所闻法”(原来所受学的法)“随而受持”(自己照著去修),“广布诵习”(亦广为他人说),“如是睡眠便可得灭”。(自修又教他的功德,可灭除甚重业障。)“若汝睡眠”仍然如“故”而“不灭者,大目犍连,当随本所闻法,随而受持”,于“心念”之、于“心思”惟之,“如是睡眠便可得灭。”(前面是依法去诵持,有音声的念诵经法。此处是无音声的忆持、思惟其义。所以前面是修闻慧,这里是修思慧。)“若汝睡眠”仍然如“故”而“不灭者,大目犍连,当以两手扪摸于耳,如是睡眠便可得灭。若汝睡眠”依然如“故”而“不灭者,大目犍连,当以冷水澡洗面目及洒身体,如是睡眠便可得灭。若汝睡眠”依然如“故”而“不灭者,大目犍连,当从室出,外观四方,瞻视星宿,如是睡眠便可得灭。若汝睡眠”依然如“故”而“不灭者,大目犍连,当从室出,而至屋头,露地经行,守护诸根,心安在内,于前后想,如是睡眠便可得灭。若汝睡眠”依然如“故”而“不灭者,大目犍连,当舍经行道,至经行道头,敷尼师檀,结跏趺坐。如是睡眠便可得灭。若汝睡眠”依然如“故”而“不灭者,大目犍连,当还入室,四叠优多罗僧”(袈裟)“以敷床上,襞僧伽梨”(摺大衣)“作枕、右胁而卧,足足相累,心作”光“明想,立正念正智常欲起”床之“想。大目犍连,莫”妄“计”著躺在“床”上是快“乐”的,也不可想睡“眠”而“卧”是很“安”稳“快”活的。“莫贪财利、莫著名誉”......(中略)

  “尔时尊者大目犍连即从座起,偏袒著衣、叉手”(合掌)“向佛白曰:世尊,云何比丘”修行“得至究竟?究竟”纯“白”清“净、究竟梵行”及“究竟梵行讫”(圆满)?“世尊告曰:大目犍连,”若有“比丘若觉”知“乐、觉”知“苦、觉”知“不苦不乐者,彼”比丘即以“此”对三受的“觉”知去“观无常”(以诸受皆悉无常,若觉知苦,应能以觉苦而观苦无常,同样的,觉乐、即观乐无常;觉不苦不乐,即观不苦不乐无常。)“观兴衰”(兴衰即是生灭,再由无常观而观生灭。)“观断”(观法断除之相)?“观无欲”(由观断除法,故进而能观断除欲,除欲故无欲染。)“观灭”(无欲故烦恼灭),“观舍已”(烦恼灭故能舍离一切贪著),“不受此世”(即不贪著、贪取此世间一切。以不贪、不取,故能不受。)“不”贪“受”此“世”间一切“已,便不疲劳”(“不疲劳”,不劳碌、奔驰、造作,故达无为。)“因不疲劳”奔逐造作、达于无为“已,便”证“般涅槃,”自证知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后“有,知如真。大目犍连,如是比丘得至究竟”之道,“究竟白净,究竟梵行,究竟梵行讫”(圆满)。“佛说如是,尊者大目犍连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8.鼻根圆通 (周利盘特伽尊者)

  【周利盘特伽即从座起,顶礼佛足而白佛言:【“我阙诵持,无多闻性,最初值佛,闻法出家,忆持如来一句伽陀,于一百日,得前遗后,得后遗前。佛愍我愚,教我安居,调出入息,我时观息微细,穷尽生住异灭,诸行刹那。其心豁然,得大无碍,乃至漏尽,成阿罗汉,住佛座下,印成无学。佛问圆通,如我所证,反息循空,斯为第一。”】

  【注释】

  “周利盘特伽”:义为继道。

  “我阙诵持,无多闻性”:经上说周利槃特伽往昔曾为法师,由于吝法,不教弟子,因此感得愚痴之报。

  “忆持如来一句伽陀,于一百日,得前遗后,得后遗前”:佛制出家后,要先学四句偈:“身语意业不作恶,莫恼世间诸有情,正念观知欲境空,无益之苦当远离。”此中最后一句“无益之苦”指外道无益解脱之苦行,如是苦行以无益故应当远离,不应修学,应依佛正法而修学。周利盘特伽为了学这四句偈,于三年之中,五百罗汉先后教他,都不能成诵。他哥哥摩诃盘特先他出家入道,见他这么愚钝,即使出家也不能修行,就令他还俗回家。周利盘特伽因此在精舍外的路上哭泣,为佛所见,佛问其故,周利盘特伽即说其因由,佛愍其愚,即带他回精舍,亲自教导他。

  “教我安居,调出入息”:“安居”,指远离愦闹杂处,独自静修。“调出入息”,即是安那般那法。因为周利盘特伽缺多闻性,文字上他记不起来;调出入息之法可不依文字,所以对周利盘特伽很适合,是为对机之法门。又调出入息,须调之令无风相(无声)、气相(不结滞、不顺畅)、喘相(出入不尽),且令深深密密。

  “我时观息微细,穷尽生住异灭”:我那时依佛所教,于静坐中,观察自己的出入息,乃至可以观到出入息生住异灭的极微细相,例如能观到出息之生、出息之住、出息之异、出息之灭,以及入息之生、入息之住、入息之异、入息之灭。乃至于“出息生”之生相、“出息生”之住相、“出息生”之异相、“出息剩”之灭相——也就是出息之“生、住、异、灭”四相,亦皆观知各各有“生、住、异、灭”四相;如此仅仅一个“出息”之中便含有十六相;入息亦然,也有十六相;这样,于息之一出一入,便共有三十二相。这就是法相学、阿毘达摩、及《大毘婆沙论》所说的“大生、小生”。

  “诸行刹那”:“行”,迁流造作,生灭之义。经言一刹那有九百生灭。

  “住佛座下”:因成阿罗汉,所以才有资格于众会中近佛而坐。“住”在此为坐而不动之义:于佛座下坐而不动,故名住。亦有表示依佛所教证而不退、不动摇之义。

  “反息循空”:观出入息是缘出入息而观,今则进而反息出入之相而观“能观之自性”。“循”,顺。“空”,空理。循顺空理,了知本性实无能无所,一切法非我我所,能观之心、所观之息,两皆空寂,本不生灭、亦不出入,本如来藏、妙真如性。

  【义贯】

  “周利槃特伽即从座起,顶礼佛足而白佛言:我”宿昔以来“阙”修讽“诵”忆“持”之业,“无”广学“多闻”之“性”;我于“最初值”遇“佛”时,“闻法出家,忆持如来一句伽陀,于一百日”内,“得前”半句便“遗”忘了“后”半句,记“得后”半句又“遗”忘了“前”半句。“佛”怜“愍我愚”痴,便亲自“教我安居”处静,于静坐中“调出入息,我”在那“时”依教而“观”气“息”,功夫纯熟,心渐“微细”(起先只调息之出入,后便能观察息相之出入、来去、生灭)最后甚至能“穷尽”出入息之“生、住、异、灭”四相,乃至能观察到四相“诸行”之“刹那”差别之相。如是观已,“其心豁然”开通,“得大无碍,乃至漏尽,成阿罗汉”道,从而得以“住佛”之“座下”,蒙佛“印”证我“成无学”道。今“佛问圆通,如我所证”而言,系心鼻根,“反”观风“息”之相,“循”顺无能无所之“空”理,达心空阔圆通,“斯为第一”最上之妙法。

  9. 舌根圆通 (憍梵钵提尊者)

  【憍梵钵提即从座起,顶礼佛足而白佛言: “我有口业,于过去劫轻弄沙门,世世生生有牛呞病。如来示我一味清净心地法门,我得灭心,入三摩地,观味之知,非体非物,应念得超世间诸漏。内脱身心,外遗世界,远离三有,如鸟出笼,离垢销尘,法眼清净,成阿罗汉。如来亲印登无学道。佛闻圆通,如我所证,还味旋知,斯为第一。”】

  【注释】

  “憍梵钵提”:义为牛呞。“呞”,牛噍也。噍,即是嚼。故牛呞,也就是牛吃草后反刍,口中常常不断的在咀嚼。

  “我有口业,于过去劫轻弄沙门,世世生生有牛呞病”:“我有口业”,我过去造了恶口之业。“轻弄”,轻蔑戏弄。“世世生生有牛呞病”,憍梵钵提因过去劫以轻蔑戏弄之心,詈(lì)骂一些出家人为牛,由此恶口业,反而自己生生世世有牛反刍咀嚼的毛病。再者,若有人无端戏弄、或侮辱出家人,骂彼为某种畜生,结果骂者自己来世反堕此畜生之报。此类事经中所载很多,如笑出家人像猴子一般,自己便多生世堕为猴身;或怒斥众比丘为“一群猪”,自己便多生堕为猪身之报。因此须知:不是只有身业才会令人受报,甚至一句戏言、一言轻蔑辱骂,也是会令人受极重果报的,故口业不可不慎,不可不防护。由一言之讥,而多生堕畜类,多划不来?因此修行者,一切所言,切莫逞一时之快。又,此处是说讥弄沙门,其实对一切人皆不应生轻心、慢心、恼害之心,方为佛之弟子。

  “如来示我一味清净心地法门”:佛应极而施教,因为牛呞病(反刍咀嚼)与味觉有关,也就是与舌根有关。“一味清净”,舌根所知之味有种种差别不同,而佛所教者,非观诸味差别之相(别相),而是教他去观诸因缘所生之众味共同之相(共相);亦即非观“味相”,而观“味性”:味性即诸味之共相,共相即是一相,一相即是味性,故是一味,以一味故,诸味实无有差别:甜者实非甜,以因缘故甜,而因缘不可得故,甜实非甜,甜不自甜;同样的,苦者非苦,因缘故苦,而因缘不可得故,苦实非苦,苦不自苦。同理,淡味、无味皆然:淡实非淡,淡不自淡,淡不可得,唯是一味。以觉“所知味”是一相、一性故,故反观能知之舌根与舌识之种种分别及差别,实皆虚妄,皆不可得。能知之味觉及所知之味,既皆是一味,即离一切分别;若离于分别,即是离于遍计所执性;即离遍计所执,即性离杂染;若离杂染,即圆成实性;若是圆成实性;若是圆成实性,则根尘皆是一味清净,亦即一道清净。如此根尘离于分别、一味清净,以根尘和合于中生识,而识依心,心依本性,故层层往内推求,反观内照:以味尘及舌根系一味清净故,舌识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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