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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心中爆发的智慧▪P22

  ..续本文上一页为“莲中白莲”;称见多识广为“莲瓣开阔”,称心情喜悦为“心莲开放”;天女佛母多以莲花为饰,例如 “鬓插莲花”、“项系莲蔓”;描写美姿常以莲花作比,如“面如白莲”、“目如青莲”、“身如莲茎”、“指如莲藕”;天国有众天享乐的“莲花池”,地狱有皮开肉绽的“莲瓣狱”;教派有“白莲教”;佛寺有“莲花寺”。整个佛教文化堪称“莲花文化”。如果按照“考释”作者的逻辑,整个佛教不都成了“性崇拜教”?整个佛教文化不都成了“女性生殖器”文化了吗?如果说只指“红莲”的象征意义的话,佛教文学著作中形容美颜如“红莲出水”,形容羞涩如“面如红莲”等,难道这类“红莲”也是象征“女性生殖器”吗?如果说只指“六字真言”的“红莲”的话,不凑巧得很,观世音手持白莲、金莲,却没有“红莲”。“六字真言”中只有“莲花”一词,却没有红白黄绿之类花色的限定标志。天才的“考证家”不知从哪一点“考证出”六字真言中“莲花”一词是指“红莲”的呢?即使是“红莲”又有什么铁证如山的根据证明那“红莲”是象征“女性生殖器”的呢?又怎能证明“宝珠”就在“莲花上面”而且是“阴蒂”的象征呢?诸佛都坐在莲花上,难道诸佛也是类似的象征物吗?

  “考释”中说:““红莲花上的宝珠”图案,其形象很生动,往往作为佛堂的装饰,画一朵灼灼开放的“红莲”花,内有一硕大多子的绿莲蓬,莲蓬上更有一颗光焰闪烁的宝珠,将“六字真言”的梵文原意描绘了出来。”这些话纯属撒谎。在藏传佛教的壁画、唐卡、雕塑绘画中只有“日轮”和“月轮”在莲心的莲花座,根本没有托着宝珠的莲花,这一点可以由了解藏传佛教壁画的所有人作证。如果真有这样的图案,究竟在什么地方?哪个寺庙?倒要请“考释”先生指出来,让那些口诵“六字真言”而“莫解其意”的千千万万个“笨蛋”开开眼界!

  “考释”中既然说到“怖畏金刚”宝座的事,不妨在下面谈谈。

  “怖畏金刚”也称“大威德”,是无上密部中的一个佛名。“怖畏金刚”不仅在拉卜楞寺,在藏传佛教的寺庙中到处都有。李安宅在《从拉卜楞寺的护法神看佛教的象征主义》这篇文章中有关怖畏金刚的描写,除了说得不全,其象征意义没有具体的说明而外,介绍是属实的。佛教中的佛菩萨像,特别是密部的五颜六色、千奇百怪的佛像及其装饰、武器、坛城、自然环境全部是教理的象征,都有统一的象征意义。在密法典籍中什么形象象征什么都有明确的界定说明,只是对教外之人不作宣传。如怖畏金刚类的九首怖畏金刚像的九首象征佛法九类;每个头有三只眼睛象征洞察三时;三十四臂加身言意“三密”象征三十七道品;十六足象征十六种空相;脚下上层踩着八人兽、八飞禽象征得八成就、八自在;下层踩着大梵天、自在天、毗湿奴、因陀罗等印度教的八位大神,象征此法是与印度教之类的世间禅完全不同的超世法;身为天蓝色,天是空的,以空色象征无色无相的法相性空;裸体象征破除二障,佛性显露;拥妃象征智慧与慈悲方便法门相合不离;莲座是红、黄、绿、黑四色花瓣组成的“杂色莲”,象征土、火、水、风四大为生起之源;莲座中心平铺一轮红日,象征菩提心圆满,利众之光四射;身、背放射出熊熊烈火,象征降妖服魔的金刚光;身带六种骨饰象征舍、戒等六行圆满;左手中弯刀象征夺爱欲魔之命;右手胪骨钵盛满鲜血象征喝“四魔之血”等等。特别需要指出的是这类愤怒像的莲座都是代表四大生成的“四色莲花”,没有一个是纯红色莲座。莲心中的“座垫”也只有日轮、月轮两种,根本没有什么“宝珠”。“考释”的作者想借大威德的“莲座”证明自己的观点,其结果正好证明了他自己对藏传佛教一窍不通。“考释”作者认为李安宅搞错了,说“惜乎在这里误以红莲花上的“宝珠”为“红日”,因而把“宝珠”“光焰”也解为“火焰”了,是不无遗憾的”。其实李安宅并没有搞错。我们替李先生把“遗憾”二字回敬给“考释”先生,因为是他自己找错了“例证”,既可笑而又遗憾!

  “考释”的作者又从藏传佛教密部“双身像”的直观形象上借题发挥,捏造了所谓藏传佛教“成佛”的概念与“一般佛教不同”,是指“常人快乐”即“男女相合”性交快感等一系列荒唐透顶的说法。“考释”引李安宅的话说“二相拥抱”即一般所称之“欢喜佛”云云。从把“二相拥抱”统称“欢喜佛”这一点上就足以证明引者和被引文的作者都对藏传佛教十分外行。“欢喜佛”不是“双身佛”的总称,而是一尊佛的特称。“欢喜佛”梵语称“嗨班子日”,藏语称“喜金刚”,拉卜楞寺有专门学修此法的“喜金刚学院”。

  佛密无上瑜伽部有很多“阴阳双身像”,上面说过佛教中的佛像都是具有象征意义的艺术形象,就像现代象征派的艺术一样不能只从视觉形象理解。但佛教的象征意义不是随意性的,有严格模式,在《续部》典籍中有详细的说明。有人把佛教看成“偶像崇拜”的迷信,那正是对佛像所代表的理念一无所知造成的严重误解。“考释”的作者也说“不能局限于形象的直观理解”,这话是非常正确的,可惜他自己在“男女相抱”的双身像问题上打了自己的嘴巴,简单地从直观形象上“望像生义”,和印度教的“性崇拜”习俗混为一谈了。

  藏传佛教中把宇宙和生命、实体和空间、物质和精神、本质和现象、行动和智见、精血和气脉、有形和无形等等分成了阴阳两极对立的存在。对立的双方互为存在的条件,相依相合,不可分离。对这种“相依不离”的规律称做“双合”,称做“金刚”。“双合”的相对平衡,能使宇宙和生命保持生存状态,一旦失去平衡,或者阴阳分离就导致衰败、灭亡。密法就是根据这种规律,进行协调阴阳、激发潜能、促进生命升华的一种修持方法。“双身佛像”就是代表人体内气血等“双合”规律和慈悲与智见等“道”规律、佛体和佛智等“果”规律等两两相依规律的。其中男身代表阳极,女身代表阴极。例如胜乐金刚双身像,男身佛父蓝色代表气,女身佛母红色代表血,相拥抱代表“气血相依”规律;又如“时轮”金刚,佛父天蓝色代表无形无相的虚空天气,佛母土黄色代表有形有相的地气,土为黄色,故地气用黄色表现,“双合”代表“色有形之物空相依,天气相合”规律。一般情况下“双身佛”的男身代表慈悲,称佛父;女身代表智慧,称佛母。慈悲和智慧是佛法的两条根本,“双合像”就是这根本教理的象征物,与“性感”和动物性的“肉欲”毫无关系。密法的最高境界──“乐空智慧”的“乐”指的是气入中脉后体验到的一种“乐境”,“空智”指的是一种在此乐境中产生的“见空直觉”,如此而已,别无他意。

  “考释”中又说什么:“密教在义理上较大乘佛学更简单,更通俗,戒律上较大乘佛学更宽松,简单易行,所以也称“易行乘”。”这也是一个很大的误解。“乘”是运载工具之名。佛教分小乘、大乘、金刚乘,就是把佛法比作运载众生、脱离苦海、到达乐境的一种工具。根据运载量、运行速度分为大小快慢乘。小乘如牛车、小舟,大乘如汽车、轮船,金刚乘如飞机、运载火箭。乘低速的交通工具在旅途中难免跋涉之艰难困苦,乘高速的运行工具,万里行程片刻就到,可以最大限度地减轻途中的疲劳。“难行乘”如低速的车船,“易行乘”如高速的飞行器。高速的飞行器能缩短行程,减轻途中之苦,不就是“易行”吗?理法如制造和使用运载工具的技术原理。制造车船的技术和制造飞机火箭的技术哪个更简单、更简便呢?戒律如对驾驶员和旅客的素质条件和行为秩序方面的要求,是不是对飞机驾驶员的素质条件要求,比对牛车户素质条件的要求“更宽松”?是不是坐飞机的旅客比搭牛车的乘客在行动上更“宽松”、更自由呢?这是个简单的道理,想必不难理解。懂得了这个道理,就不会产生显密理法戒律繁简难易、宽严倒置的错误。在密法中明确指出:把密法称做“成佛捷径”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修密弟子必须根基特优,品德素质良好,具有显法的戒定慧基础的先决条件,因此起点高;二是在密法中具有比显法更多、更巧妙、更有效的修禅方便法门,可以把五道、十地的修行进程最大限度地缩短。宗喀巴指出:“显法是基础,密法是归宿。”“外持声闻戒,内修无上密。”《时轮续》中说:“修密弟子比丘为上,居士为下。”“犯杀盗淫妄戒者生时得不到修炼成就,死后必堕金刚地狱。”显法只有“杀盗淫妄”四根罪,密法在“四根罪”的基础上又增加了十四条“根罪”,怎能说密法“戒律宽松”,是“对严格禁欲的佛教的反动”呢?一般养生长寿、练气练功之人尚知保精、戒欲的重要,难道最高层次的修禅密法就会允许“纵欲”、“淫乱”吗?若动动脑子,并不难理解这个问题。

  “考释”中还说什么:“他们(指密教)所谓“成佛”是指常人的“快乐”境地,而这种“快乐”则是与一般佛教中所谓涅癚“长乐我净”的乐不同。”这也是胡扯淡。“佛”是“佛陀”的简称,“佛陀”是梵语“布达(Buddha)”的音译,意思是“觉悟”。“觉悟”什么呢?觉悟人性方面的缺陷,即贪婪、残暴、愚昧、自私、贪、嗔、痴等导致心情不安、烦恼受苦的根源;觉悟到修积慈善功德,战胜自身的缺陷,根除自私就能得到快乐的真理。“我净”就是克服自身的缺陷,清除心灵污染(破二障)。“常乐”就是指根除烦恼,心灵得到彻底净化,光明本性(佛心)显露的无烦恼乐境。“涅槃”是指苦根烦恼被破除后的沉寂、宁静状态。这是佛法的终极目的,显密之间无任何差别。例如《喜金刚续部》云:“心灵本光明,污染成凡俗,去垢便是佛。”《时轮续》中说:“什么是魔?魔就是受世俗恶习污染的心;什么是佛?佛就是清除世俗恶习的心。”请看看显法、密法对“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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