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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灵感录续编▪P38

  ..续本文上一页,此破天荒第一次。”皆蒙菩萨保佑,转危为安也。遂皈依白圣法师,发愿持长素。

  六、为念即生 郑公侨居士,住台中,民国四十五年九月妻住省立台中医院生产,因平时血压高,少活动,临产时血压增至二百廿四度,生一日一夜将要绝气,医师束手无策云:“惟有剖腹取出胎儿,但产妇生命是否能保,毫无把握。”同修衡钰居士等闻讯赶至,共在旁为念观音圣号,即平安生产。弥月时便皈依三宝,持素绝荤。

  七、死胎安产 李志华,民国卅八年冬随军撤入越南,次年移富国岛。四十一年妻忽腹痛数日,不知何症,医药缺乏,病甚严重。邻居何毅生居士劝念观音圣号,约两时许,妻忽小产,胎仅三月,已死腹中,腐臭不堪。若非菩萨威神之力,实无挽救回生之理矣。

  第二节 救血崩与流产

  一、血崩忽止 湖南马舜卿居士,原系回教,与妻及五儿女皆皈依印光大师。民国十八年秋函印公云:“妻生五儿女,初二次尚平安,三次血崩,四次更甚,五次尤剧。今不久要生,倘再血崩,即无命矣,祈说救济之法,并为胎儿预取法名。”印公复函,令志诚念观世音菩萨,临产须出声念。信到夫妇同看,其妻即念,次日即生,生时仍念,安然无苦。马即回信云:“出乎意料之外,菩萨真可谓大慈大悲也。”

  二、胞毒渐愈 杨智坚居士之妻,民国廿八年秋流产胎下,而胞衣腐斓,血液中毒,晕厥不省人事,抬送医院施手术,因体温转高,医感束手,告警者再。即虔诵心经、大悲咒及观音圣号,三日病渐减,旬日清醒而渐愈。

  三、流产获救 台中赖林治之女阿兰,因流产血崩而神智昏迷,恍惚至一阴森远地,仍直向前,忽一少女,端正庄严,将其挡住推倒,起立便骂:“汝是何人,何无故推我?”据答:“此地非汝来者,应速回,回家便知。”言毕,便恭敬合掌念南无阿弥陀佛。醒告其母,母曰:“此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化身救汝也。”即身体健康,随母念佛。

  第三节 救产后病

  一、产后惊风 南通费慧茂居士,合家念佛,民国廿三年正月携回印光大师加持大悲水一瓶,备济病厄。二月初邻居吕冲之媳,产后数日,房中忽现旋风,遂感怪疾,已奄奄一息。正束手无策,吕妻趋告费母,予大悲水持归,交媳服之,胸中阻隔立消,惊风怪症即愈。

  二、产后伤风 施智铭居士,江苏南通人。民国卅二年二月妻戴氏产后伤风甚剧,医药无效。请倪锦绣居士等虔诵普门品及大悲咒,求大悲水饮之,即转危为安。遂深信佛法,全家皈依印光大师,每日念佛及观音圣号,求现生消灾解厄,临终直往莲邦,亲得佛法实益。

  三、产后重病 台中月眉糖厂总务课长钟灵毓之妻生第五子时,得一重症,送铁路医院认为不可药救,移太平间候死。此时惟默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全家亦求菩萨拯救,结果在太平间患同症者四人,三人已死,惟钟妻一人病好出院。

  第四节 救惊风与痘麻

  一、慢惊痊愈 河南单县杨子敬居士,曾受皈戒,家供西方三圣,奉观音大士尤虔,家人患病,有求必应。民国廿一年春瘟疫流行,婴孩殇于痧疹者无数。杨之次子德健甫周岁,忽于三月十六日患瘟疹甚重,偏身紫黑。至廿三日疹毒虽消,因误服凉药,致成慢惊,危险万状,急偕全家齐念观音圣号,发每届大士斋期放生之愿,虔求默祐。第二次凉药,忽于无意中倾覆。并取阅友送福幼编,恰得庄在田治其胞侄之病例云:“头摇腹涨,昏睡露睛、喉响腹鸣等,均系慢惊之相,虽外现假热,而内实真寒,非大辛大热之剂,不能冲开寒滞,转危为安。庸医不知,所以杀人。”病相全符,即用原方:肉桂胡椒各一钱,炮姜四片煮服,果痰随药下,即能食乳,再用第二方“理中地黄汤”一剂而风减,四剂即痊愈。非蒙大士默祐,何能如是之巧耶?

  二、惊风即止 郭晋康,在上海江西路营晋昌木器号。民国廿九年六月十九日七子初生时,即患惊风症甚剧,百般调治无效,皆谓此子无生理,拟投江中,以减其苦。因发心印送白衣神咒千张,期仗菩萨慈力,挽此一缕生命。发是愿已,病势立转,霍然而止,聪明异常。

  三、痘危康复 上海祝酣园,向不信佛。民国卅二年七月,小孙如松甫一岁四个月,出痘垂危,目生白翳,肾囊已缩,延痘科专家徐莲洲诊察,频摇首示无可为。移卧地上,双目紧闭,干号无声,而两手尚左右摸索不已,意殆索其母也,不知其母已受翁劝,别处他室。如是者历两昼夜,适值星期日,祝在家心极惨痛,至办公室,见案上有朱石僧之梦痕录,信手取阅,内有一节云:“凡人临终时,若能至诚念佛,并得他人助念,即能蒙佛接引,往生净土。虽其人业障深重,亦能带业往生。”牢记在心。午餐后,突想到虹庙礼佛,见正中端坐观音菩萨,即虔跪默祷云:“小孙如松出痘垂危,寿若未尽,求菩萨加被、速赐痊愈。若寿仅此,亦望使早解脱,免受痛苦。酣园不德,自知宿世现生罪业深重,倘蒙慈悲,许我忏悔,愿皈依佛法,广行方便,冀消宿业。”拜毕回家,见如松仍卧地上,试呼其名,犹能举小手作招呼状。入夜,家人皆倦极熟睡,惟祝一人在侧,即朗念佛号,随念随注视其动作,见其小口翕张,取芦根荸荠汤灌之,并为点眼药水,恐两目受伤也。旋亦倦极睡去,醒已天明,而如松俯睡地上,将身拨正,突见左鼻孔外有黄浓鼻涕一条,窃以为怪,犹不知已蒙佛慈加被,仍取眼药水点之,犹小手撑拒,突出哭声,家人咸为惊醒,盖哭不能出声者已数日矣。雇妇从地上抱起,为换尿布,见肾囊已恢复如常人,始恍然知蒙佛佑,已不药而愈,旋即康复。从此念佛忆佛,深悔从前不信之非也。

  四、麻疹即愈 萧阿雪,住台中半平厝。民国五十七年三月小女阿英出麻疹,忽变症不省人事,倒卧地上,即将断气,急迎兄萧合居士,大声念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求大悲水灌入小口而即愈,以后服药见效,体渐康复。

  第五节 救婴儿病

  一、泄泻即愈 周阿张,住上海新闸路金家巷,艺花为活,妇以洗衣为助。一子甫周岁,民国卅二年六月初患泄泻,求土方煎服,病益剧。家贫摒挡求医,服药三剂亦无效。面黄骨瘦,无以为计。巷内住有张伯良居士,服务邮政储汇局,家供西方三圣及观音瓷像,早晚念佛。十七日退值回家,周妇即抱儿扣门,持香三枝,求代祷观音菩萨。见其意诚,乃洁杯盛开水,焚香礼拜,虔诵大悲咒七遍,观音菩萨一百声,回向礼毕,以水交周妇饮儿。周妇夜梦一人破门入,在儿腹用力一捏,忽惊醒,知为菩萨来医,即起焚香朝天拜谢,翌晨大便已见浓厚。下午候张回,恳再求水一次,即大便正常,病已愈矣。劝常茹素念观音圣号,欢喜称谢。

  二、起死回生 侨务委员会统计主任钟腾浩之子,民国卅五年冬甫三岁,患高度热烧症,住南京中央医院,医治近旬而死,医嘱速殓,催促至再,钟心不忍,故意推延,与妻龚志道出外痛哭,忽忆周庆光夫人杨慧卿居士尝言观音菩萨灵感不可思议,即深夜至周家,焚香礼请所加持之大悲水,初为摩擦其颜面口鼻,继及胸腹手足。疲甚倚床而睡,忽觉儿手摩身而醒,乃再为摩擦,并撬开牙关,以水灌之,忽能转动呻吟,呼饥索饵,大喜过望!次晨医至,严责何尚不殓?告以已愈,且能笑语,视之果然,惊问何药能起死回生?钟以瓶水对。医不信,持往化验,别无所有。龚为基督徒,因此灵感,特携子叩谢观音菩萨,常津津乐道。

  三、驱鬼救儿 台中莲社施财班班员林阿铨之妹,住台中东区南门桥附近,以耕田为业。民国卅七年生次子金星,身体瘦弱,常抱怀中,医药不断。三岁时病重,仅存一息,忽见三四凶鬼,强夺怀儿,紧抱不放。观音菩萨即从空降,用杨枝一挥,鬼即不知去向。向金星之母云:“汝要念阿弥陀佛,子即好养。”但不会念,向姊提及,即将念佛及念观音菩萨之利益与意义等详告,方开始念佛,子即转弱为强,易养成人。

  四、诸症痊愈 何毅生居士,广西平南人。母奉观音菩萨最诚,弱冠从戎,临别诫曰:“如遇苦难,但诚心念观音圣号,定消灾祸。”民国卅八年冬率队撤离大陆,退入越南,居富国岛,四十年长女云霞生,次年患疟疾兼黄疸病,全身发黄,兼高热小便闭塞,荒岛医药两缺,病极危殆。忽忆母训,虔诚燃香三炷,向天空虔念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约一小时,即小便如注,危险化除。再念圣号数日,诸症痊愈。现已台湾大学经济系毕业。

  五。咳喘根除 何毅生居士,民国四十二年夏由越返台,十一月十二日生次子何杰,适值台风,住茅屋大房中,致患咳嗽气喘等病,因无钱医治,拖延日久,体质日弱,发热三十九度五,头已不能抬起。同室数十眷属,皆摇头叹息!据彼等经验,凡婴儿病至头伸不直,即无法挽救之征。当夜即抱儿至晒谷场,绕念观音圣号通宵,天晓即热度减退,头可伸直,精神较佳,且知食奶。如是虔念数日,得从垂危中挽救其生命。惟气喘至四岁时仍未痊愈,四十四年函皈依师南亭上人,蒙寄中国古治喘验方,药仅数味,每年惟初伏中伏末伏三日午时,以姜水敷治始有效。乃依方敷治三年,所费甚少,果已根除。现肄业国立成功大学。

  六、光照复生 赖林治居士,夫名阿俊,住台中县北屯乡,朝暮念佛。女阿兰,赘夫生男阿达仔,民国四十四年甫三岁,在门前被猪冲倒,即发高烧,昏迷不醒,据医诊断为脑膜炎,中西药均无效。延至二十日后气绝放厅中地下,盖以破布袋,定天明埋葬。晚课念佛,悲哀难止,随念随哭诉云:“阿弥陀佛,观音菩萨,为何不保佑我耶?”哭至昏沉睡去,又辗转睡不著,约四时许,忽见金光射入厅中,光明灿烂,突闻哭声,急起往看,将布袋扯开,惊喜抱起,灌以温水,亦知吞饮。次晨送台中医院小儿科诊断,须住院四月,能否痊愈,尚不可知?以贫难久住,当由陪往之林看治居士劝云:“既蒙佛菩萨加被,死而复生,只要一边治疗,一边虔求佛菩萨庇祐,定会痊愈。暂住两周,但须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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